《误犯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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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犯君子-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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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这样的作为却让公良光武笑得更乐了,只见他不疾不徐的拾回布,一脸暧昧她笑了:“
  你生气的时候果然特别可爱。”
  可爱?他又说了!这个王八羔子!
  “你……公、公良光武!”
  “是,师傅有事?”
  无视蔚央殊的怒火,公良光武微笑着站直身,回头,双眼展露出真挚的目光直视着他,“师
  傅唤弟子有何指示?”
  “你、你……你给我……面、面壁、思过!”
  忍不住,公良光武又闹他玩笑的鼓鼓掌,“哇!师傅英明!徒儿总算是听到师傅开金口说出
  超过五个字的话了。这真是感动的一刻!”
  蔚央殊不反驳,举起手便扔出一本书,正巧不偏不倚的打中没有防备的公良光武。
  “去面壁!”
  恢复到以往少言又无情的蔚央殊,再次拿起四书和五经直勾勾的瞪着公良光武,好似他敢再
  反驳,就莫怪这两本书无情的往他身上去。
  当然,也不会有人到了这种时候还敢耍嘴皮子,下一刻,就只见公良光武乖乖的闭上嘴,高
  举双手投降,真的听蔚央殊的话,面壁思过去也。
  ☆ ☆ ☆ ☆ ☆ ☆
  蝉声唧唧,又到了小暑的炎热时节。
  这日,公良光武牵着蔚央殊的手离开江柳书院,晃到市集。
  “光武!不、不……”
  “没有什幺不可以、不行的!瞧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待在江柳书院与书为伍,鲜少外出,
  一月之中更是没有几天晒过太阳;我看再这样下去,你的身子一定会越变越虚。”公良光武打
  断蔚央殊想说的话,拉着他的手往湖畔边走,“现在正值荷莲盛开之时,我们到湖畔上赏莲花
  。”
  “莲?呃……我……”
  “不可以拒绝!反正我们也被禁止上课,与其待在房里发闷,还不如出外走走散散心,你就
  别再啰哩啰唆的!走吧!”
  “可、可是……”就因为被罚关房禁课,所以应当只能在房里念书,哪有外出游玩的道理?
  但自己说不过公良光武,身边又刚好没笔可为,蔚央殊只能抿着嘴,不甘愿的任由他拉着走
  。
  走了一段,公良光武放缓速度回头。“会热吗?今天看来挺闷的,我撑伞好了。”说完,他
  还真就当街打开一把伞递给蔚央殊,“你拿吧!”
  “咦?不……你的……”
  “这不是我的。”公民光武笑了笑,便把伞递给他,“这原本就是你的伞。”
  “我的?”蔚央殊不解的提高音调问道,有点不大明白为何公良光武要说这伞是他的,他曾
  借伞给他吗?
  看出蔚央殊一脸的不解,公民光武再次露出温和的笑容,“谷霎时节的时候,我们曾在这儿
  相遇,而伞就是你那时给我的。”
  谷霎时节?在这个地方?
  蔚央殊歪头想了想,渐渐地,思绪飘到了那个时候……
  那时刚办好义兄交代的事,他想淋雨走回去,但小侍童却硬要替他撑伞挡雨,模糊的印象中
  他与某个人擦身而过,正巧那人没有带伞,又很亲切地帮小侍童打开伞,且很多话的解释一些
  道理……
  因为对那个人的感觉很好,所以他把伞让给了他,并开口但却没有发出声音的说出了个“请
  ”字。
  那个人是他吗?
  “就是因为你说了那个“请”字,我才会被你深深吸引。”公良光武温柔一笑,双眼望向湖
  畔,“虽然没有声音传过来,但那时我就是知道你说了那个字,那个意思是,请走?请我用伞
  ?还是请我追上你?”
  公良光武这番言论让蔚央殊乱了脚步,他瞪大眼的望着他,接着,瞧见他叹口气,回头对他
  微微一笑。
  如凉爽的风一般,轻轻拂上他颊边的发。
  “不管如何,我很庆幸总算不再是我一厢情愿的想着你。”
  突然,蔚央殊只觉脸上一热,下一刻便马上轻敛眉头低垂,不敢看向公良光武,一味地跟着
  他走。
  这应该是真的吧?他对他的感情……
  虽然已经证实他蔚央殊也是君子国的人,可是对于公良光武所说的那种相互吸引,他还是有
  点不信。
  但内心的骚动是真实的,对分良光武的所作所为也会在意,可这种事……总觉有点儿不够真
  实。
  就在蔚央殊还在思考着事情的时候,公良光武停下脚步,伸手接过他的伞,低头朝他温柔一
  笑。
  “上船吧!我们游湖去,暂时把那些想不透的、烦人的思绪拋开,好好的玩一玩再想也还不
  迟。”公良光武跳上船,而后展露出阳光般的温徐笑容。
  叹了一口气,蔚央殊也登上小船。
  也罢!就如公良光武所说的,暂时把烦恼的事拋到一边吧!反正……反正他们的时间还多得
  很,多到可以让他好好想想,自己对于公良光武的感情……
  “我把船推离岸边啰!”公良光武说道,叩的一声,船桨顶岸边,将船顺利的推离湖岸。
  湖面有点点荷花和丛丛高立的莲花,他们所乘坐的小船渐渐地驶进荷花与莲花之间,就如同
  鱼儿一般,在水芙蓉之间,缓缓飘荡、随波逐流……
  ☆ ☆ ☆ ☆ ☆ ☆
  艳阳虽高照,却也因为湖水而稍减温度。
  蔚央殊静静的望着湖面,看着一朵又一朵的莲花,有时还伸手去触碰那已贴近船边的白莲;
  不知不觉间,小船飘进了盛开高挺莲花的地方。
  这地方莲与莲、荷之间的间隔并不是很宽,所以数量虽然多到像是进入莲花走道一般华美,
  但却鲜少有大船驶进,仅有几艘小舟载着成双成对的情人游玩其中。
  “菱叶萦波荷飐风,荷花深处小舟通;逢郎欲语低头笑,碧玉搔头落水中……”
  公民光武若有似无的吟着诗句,自身旁随手摘了一朵盛开的白莲递给蔚央殊。“这首诗的意
  思不须我多作解释,想必你也应该了解吧!”
  轰的一声,蔚央殊的脸上又窜上了一抹火红。
  这家伙怎幺老爱说些令人脸红的话啊?
  “我……”皱了下眉,蔚央殊困窘的低下头,但不过片刻,公良光武便马上捧起他的脸与他
  四目相对。
  “我喜欢你,央殊,真的非常、非常的喜欢。”公良光武孩子气地道。
  闻言,蔚央殊更是尴尬得想撇过头,无奈却被他制得死死的。
  真是该死!早在上船时就觉得有点奇怪,船上竟然没有船夫,又小得只能容下两人。当小船
  驶入这高到看不见岸边的莲花丛中时,心中的不安更是逐渐扩大,果然!眼前这个家伙不知发
  了什幺疯,竟然开始跟他示爱起来。
  “你呢?你应该不会讨厌我吧?因为我们是互相吸引的一对啊!”
  “我才……我才没……有……”天啊!是要不要放手啊?这样一直被捧着脸很难受耶!害他
  想伸个腰也不成。
  “你还是不承认你是君子国的人民吗?”公良光武放开手,撑起自己的下颚若有所思的看着
  对方。
  蔚央殊摇摇头,很诚实的道:“我承认。”
  起码他亲眼瞧见了自己所拥有的两只花虎,没道理还否定自己是君子国人民的事实。
  “那不就得了!”公良光武手一摊,爽朗的道:“那你更应该要正视自己对我的感觉。”
  “感……感觉?什、什幺……”蔚央殊装傻的撇过头闭上了眼,但却被公良光武接下来的动
  作吓了一跳。
  只见他缓缓靠近他,紧接着捧起他的脸,在他脸颊上亲吻了下。
  “就是想亲吻对方脸颊的感觉。”
  “谁、谁会……唔……”
  话才刚说一半,未竟的话语就被公良光武含入口中。
  须臾,公良光武轻舔着蔚央殊的软唇,缓缓一笑,“还有想亲吻对方的感觉,甚至是……”
  随着语音,他的手滑到了蔚央殊的腰间,另一手更是放肆的拨开眼前正瞪大眼、不知方才究竟
  发生何事的人儿的黑发,轻轻揉着他的耳垂,唇瓣也再次地印上他的唇……
  有别于第一次只是唇瓣相触的亲吻,这次公良光武是直接引诱蔚央殊开口,乘机探舌进入…
  …
  “唔……”
  蔚央殊有点不适的想退离那在口中肆虐的暖物,却又被逗弄得无力抵抗,他的抗议全都化成
  了令人陶醉的呻吟。
  “我是爱你的,央殊……”
  公民光武缓缓地道,分离不到半刻,又随即吻上那正喘息着的红唇,将这些话语随之推入他
  的唇中,把蔚央殊逗弄得更加迷乱。
  看着眼前人儿一副拧眉想逃的模样,公民光武便更加进一步的接触他,压抑不了心中的那份
  骚动,他将手探入蔚央殊的衣内,开始轻揉着他胸前的敏感……
  “不……唔……光武……住……手……唔嗯……”蔚央殊出口想喝止住公民光武的无礼,却
  反被他吻住,硬是将他的抗议化为柔音。
  怀抱中那渐渐升高的体温宛如是燃起自身火热的火种,抗议的嘤咛好似甜腻的蜜汁令人垂涎
  ,让人好想再更深入的往下探索,逼迫对方吟出更撼动人心的诗歌;渐渐地,公良光武的手开
  始往下游移,直驱探入蔚央殊的衣摆内,抚上那令人迷乱且又火热的深渊禁地……
  突然,一记令人胆寒的声响窜入渐失理智的两人之间,拉回了他们的注意力。下一刻,他们
  便感觉到有股清凉自底下传上来。
  忽地,哗啦一声巨响!
  因为不良的动作导致小船倾斜进水,而那令人胆寒的声响便是船底裂开的声音。
  当然,不用说,这幺一声巨响让方圆数里的人都明白一件事。
  有人的船可能因为某种原因而翻了……
  第八章
  “我下次不敢再对蔚央殊做那种下流事,我下次不敢再对蔚央殊做那种下流事,我下次不敢
  再对蔚央殊做那种下流事,我下次不敢……”
  “闭嘴!”蔚央殊朝背后那个正在抄写罚书的家伙怒吼一声,顺便再多扔几本书过去,要他
  住嘴。
  真是够了!要这家伙罚写“我不再做下流事”一千次,他竟然将那几个字自动改写成“我下
  次不敢再对蔚央殊做那种下流事”,还一边写一边念。
  天杀的混蛋!他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他对他做了什幺丢脸又下流的事吗?
  “我下次真的不敢再对你做出那种下流事了嘛!”
  “你还说!”天啊!外面有没有人经过?没吧?应该没有人听到这家伙说什幺吧?
  然而,这不知事情轻重、也不懂得看人脸色的公良光武竟又开始他的理论,“不过,我想我
  们是互有感觉的一对了,所以偶尔做做也没关系吧!央殊?”
  这家伙是指做什幺?蔚央殊眉头拧得更紧,不应答。
  “央殊!央殊!我们明儿个到市集去逛街如何?老闷在房里会生病的喔!要不到书院后出散
  散心怎样?还是你想到杭州西湖去游湖?或者到那避暑胜地热河也不错,你说是吧?要去哪里
  ?”
  这个人到底在说些什幺傻话啊?杭州西湖跳到河北热河?蔚央殊挑了下眉,依旧不看他,继
  续读自己的书不回话。
  “嘿!央殊,你在闹什幺别扭啊?”公良光武一手搭上蔚央殊的肩,却反被怒瞪了一眼。
  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闹弩扭了?
  蔚央殊提笔写着这几个字。而后冷淡开口道:“滚!”
  “又叫我滚?”公良光武将椅子拉到他身边,一屁股坐下,“滚这个字大概就是你说最多次
  的字吧!起码对我而言是这样,是吧?央殊?”
  蔚央殊又没响应,仍然不理会他继续看书。
  “别看了!”
  公良光武将蔚央殊手中的书抽走,皱紧剑眉,“为什幺你都不直接开口回我的话?就算回也
  都只是用笔回答,难道我就这幺惹你讨厌吗?你讨厌我的话就直说吧,省得我浪费口水讨好你
  !”
  对于公良光武突如其来的愤怒,蔚央殊目瞪口呆的望着他,紧接着在看到他起身想走时,他
  反而慌了起来。
  “啊……我没有!”
  蔚央殊莫名其妙的话让公良光武缓缓回头,一反平常温柔的双眼,冷冷的看着他。
  “没有什幺?只说了半句的话谁听得懂?”
  “我……我……我没……没……”
  被公良光武这幺一喝,蔚央殊反而畏畏缩缩、支支吾吾的,下一刻,他还是转身提笔想写下
  他要说的话;就在沾墨之时,右手反被一股力量按住,接着,笔便被抽走。
  “话用说的比写的快。”公良光武不知何时已步到他身旁,啪的一声便轻易将笔折成两断,
  一双鹰眼直直的望进蔚央殊眼底。“我不想看你用写的,我要听你讲出来。”
  “我……没有……我、我……”
  “说不出吗?那算了!”公良光武冷淡的放开他的手,头一甩,举步便往房门走去。
  他正动手开门时,蔚央殊慌张的开了口大喊:
  “我没有讨厌你!”蔚央殊跑向前去将门闩拴上,拧紧剑眉挡在门前,“别走!光武!我承
  认你是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我承认!只是我说不出口而已,我不知道在你面前我该怎幺表
  现、该怎幺处理,因为我不会嘛!”
  是……是要教他怎幺办?他从没遇过像他这样会让他心乱的人,面对他时又该如何表现?他
  不会!没有人教他啊!
  他一颗脑袋总是无时不刻的在想着要怎幺相处,才不会让公民光武感到奇怪,想模仿他对他
  做出的行为,偏偏自己的舌头就是没有他的灵活,想表达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
  蔚央殊一副快要流泪的模样让公良光武微微叹口气,他爱怜的捧起他的脸,在他颊边轻啄一
  下,“你总算说出这幺长吻一句话了。”他笑道,抬起蔚央殊的下颚再一吻,“冲着你难得说
  出口的这段话,我教你怎幺处理这种事。”
  公良光武将蔚央殊的两手拿起,张开,让他环抱住自己的腰,“首先,有件事得要事先声明
  ,等会儿教你的,你只能对我做而已,其它人都不可以,懂吗?”
  虽然不太懂公良光武究竟是要教他什幺,但蔚央殊却任由他摆弄,点点头响应。
  “在这个时候,挽留我的方法很简单,第一,就是这样紧紧抱住我,再来便是抬起头吻我一
  下。”
  “咦?”蔚央殊半拧剑眉,一双原本紧抱着的手有点放松。
  “我要走了。”公良光武冷冷一道,举步便又踏向前,伸手要开门。
  瞧见此情况,蔚央殊慌张的紧紧抱住他,“别、别走!我……我做就是。”随即,他抬起下
  颚,生涩的吻了下公良光武的脸。
  可,他这番作为只让公良光武停顿一下,之后,他又转身要走。
  “亲的地方不对,我还是走吧!”
  不对?这让蔚央殊更慌了!那他是要亲哪里啊?看公良光武真的无情地打开门闩,门也开了
  一条缝……他忍不住落泪了。
  顿时,公良光武停下动作,缓缭回头看着那还拉着他的衣摆、却已泪流不止的人儿。
  “我还没教你第二招,你竟然就使出来了……”觉得自己的玩笑是有点儿过火,公良光武将
  门闩拴上,走到蔚央殊身边紧抱着他,“我闹过火了,抱歉!”
  公良光武低下头,吻走蔚央殊的泪水,再轻轻印上他的唇,“问题的解答是吻这里,且还是
  这样的吻……”
  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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