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涵睫毛微颤,眼里仍旧是不屈服的光芒。
“随便你怎么惩罚,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对你屈服!”
阮逸风突然一口咬在她的唇上,他用了很大的力道,这一下直接咬破了江若涵的嘴唇。
红的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滑落,男人伸出舌尖舔舐温热的液体,明明是一幕恶心又血的画面,他硬是做出暧的味道。
江若涵眉心微皱,用力把他推开:“你这个变!”
阮逸风一把扯过她的身子,手臂环住娇小的她,“嘴巴还是那么厉害,我以为你再次看到我,会很害怕。”
“对,我很怕你,你就像个魔鬼一样,我怕死你了!”江若涵暗暗挣扎,阮逸风抓住她的手,一个翻身将她椅背上。
“混蛋,滚开!”她害怕他的触碰,开始激烈的挣扎。
每次他的靠近,都会让她下意识的心慌恐惧,就好像感觉是一头危险的野将她扑倒。
而他带着侵略质的气息无孔不入的缭绕在她的周围,使得江若涵再也无法保持冷静,胡乱的挣扎。
她全身都在颤抖,咬着牙,她拼命和他抵抗。
“没用的,你再怎么反抗都没用!”阮逸风单手固定住她的双手,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然后一口咬下!
江若涵感觉不到嘴上的疼痛,因为她的心更痛。
为什么不让她安静的生活,为什么要打断她的宁静呢?
她的心早就已经死了,他越是扰她,越是让她的灵魂得不到安宁。
为什么就是不放过她呢
防线在渐渐崩溃
江若涵感觉身子发冷,更是绝望的挣扎。
阮逸风眸光一沉,和无数次那样,毫无怜惜。
这里是直升机,他竟然就
江若涵紧紧咬着嘴唇,鲜红的血在口腔里弥漫,液体滑入喉咙,她被自己的鲜血呛着了。
她没有哭泣求饶,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头顶,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紧绷着,仿佛再用力点,就会全部崩断——
“你真是个魔鬼!”江若涵忽然喃喃出声。
她说他是魔鬼,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也觉得他是一个魔鬼,因为他的心,充满了邪恶。
“知道我是魔鬼就好,魔鬼都残忍,不想死,以后别激怒我!”男人眸阴鸷的说。
呵——
江若涵冷笑,老天是在故意玩她吧?
为什么两世都让她惹上他,难道真的要让她再死一次吗?
既然只有死才能摆脱他,那就死掉吧
江若涵绝望的闭上眼睛,阮逸风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咬着她的脖子,动作,企图让她痛,拉回她的注意。
江若涵忍着,一直不动。
可是她的承太多,身体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她不舒服的想要呕吐了!
阮逸风看她有了反应,手掐紧她的腰身,留下深深的指痕。
多重刺激下,她感觉头晕目眩,恶心反胃。
但是她挣脱不了,连呼吸都很困难,一直被迫承受他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她想缓一口气都是奢望。
渐渐的,江若涵的眸光开始涣散,额头上布满了汗水,打她的头发。
她是真的感觉她要死掉了
猛地,一切都结束了,紧绷的弦,好像啪的一下断掉!
江若涵睁开眼睛,灵魂好久才复苏过来,原本涣散的眸子也有了一点焦距。
“害怕吗?”阮逸风盯着她,轻声的问,声音却没有一点温度,仿佛来自地狱,“如果这都不够你害怕的话,我会让你感到更加害怕!”
只有彻底让她恐惧害怕,她才不会想着逃离。
她的子太强硬,没有办法,他只能彻底的击倒她,断送她的一切幻想。
江若涵死死咬着唇瓣,眼里全是浓烈的怨恨。
阮逸风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眉眼,神有几分恍惚。
曾几何时,每当她看他的时候,她的眼里盛满的全是爱慕。
第118章给了她一巴掌
就好像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她的眼里也只能看到他一个人。
后来,她突然变了,她看他的眼神不再有爱慕,而是冰冷没有温度的。
她总是对他视而不见,她的心里装下了全世界,唯没有装下他。
直到现在,她的眼神又发生了变化。
除了冰冷,还有浓烈的怨恨。
不过至少她的眼里有了他,虽然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
但至少,她能看到他了,他不再是一个人唱角戏。
然而这还不够,他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
如果无法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他,那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彻底的恐惧他,从心里害怕他,不再反抗他,逃离他!
阮逸风眸冰冷,他宁愿要一个没有灵魂的孙偶,也不准许她逃离!
他也不想这样逼迫她,这一切都是她逼他的!
特别是一想到她多次给他下药差点要了他的命,想到她一次次逃跑的行为,他就恨,恨不得用全世界最残忍无的手段来对付她!
不过终究,他还是做不到杀死她!
“发泄完了吗?发泄完了就走开。”江若涵够了,这才冷冷开口。
阮逸风眸一凛,滚烫的身子再次贴上她的:“还不够!宝贝,我们分离了一个月,才一次怎么够,你说是不是?”
江若涵咬着嘴唇,眼底有屈辱的泪水。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大吵大闹,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头顶。
她又是这副视死如归,心灰意冷的样子,陡然让阮逸风感到索然无味。
男人冷哼一声,扯过毛毯裹着她的身体,把她搂抱在怀里。
江若涵靠着他的膛,闻到的全是他和她运动过后的气味。
这些气味都让她想要呕吐,她的胃一阵不舒服,忍不住干呕了几下。
阮逸风的脸顿时就黑了。
“才做你就有了?”
江若涵又干呕了几下,阮逸风的手突然按在她的上:“难道是别人的?也对,你离开了一个月,若是有了其他男人,估计也有了吧?”
“无耻!”江若涵只感觉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人就是他了。
阮逸风起一丝乖戾的弧度,捏着她的下巴眯眼威胁道:“要是真有了,我会亲自喂你吃下z胎药,然后掉这个野种!”
“阮逸风,你这种人怎么不去死!”
“我知道你恨不得我死,不过宝贝,你还活着,我怎么舍得死去。就算要死,也要拉着你下去陪我才行。”
江若涵脸发白,只希望这一刻劈下一道闪电劈死他!
可是坏人命都很长,阮逸风这种人,不会那么轻易死去吧?
接收到她眼里的恨意,阮逸风冰冷的笑了笑,心,更加冷硬无。
此刻的他,多么想撕碎她这副冷漠怨恨的样子!
他是真的很想看看她恐惧z栗的模样,至少证明她也有弱点,也有能东西能让他拿来操控她。
“若涵,还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吗?”他的手指轻柔的上她的脸,轻轻的问。
江若涵浑身僵硬,似乎想起了什么。
江若涵浑身僵硬,似乎想起了什么。
阮逸风的嘴角拉开一抹弧度,“我说过,你要是再敢逃走,我会对你怎么样来着?”
他会永远囚她,把她当成他的脔。
“你杀了我吧!”江若涵猛然低吼出来,她承认她怕这个,是真的很怕。
她不怕受到伤害,不怕吃苦,也不怕他的手段。
她就怕他囚她,怕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现在的她除了苟延残喘的生命和憔悴黯淡的灵魂,什么都没了。
要是连灵魂都没了,她还要生命来做什么。
所以他若真的打算永远囚她,她不介意丢弃这个好不容易才获得的新生。
阮逸风扬唇冷笑:“我怎么舍得杀了你,我说过,在我死掉的时候我会拉着你下去陪我。只要我还没有死,我决不允许你先死!”
江若涵的眼里闪过决绝的光芒,她动了动嘴唇,打算咬舌自尽。
阮逸风却是早就防着了她这招,手迅速捏住她的下巴,几乎让她的下巴脱臼。
“咬断舌头并不能,只会让你成为哑巴。我不介意你成为哑巴,但是我很介意接吻的时候无法绕你的小舌头。”
江若涵心想,阮逸风真够残忍。她要咬舌自尽,如此激烈决绝的行为,却被他说得暧,这样的况下,他竟然也能有心调侃她。
所以说她的痛苦她的绝望,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就好像有人拿着要自杀,可是全世界的人都在看着他笑,没有一个人能够体会他的悲伤那样凄凉。
江若涵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悲凉的感觉。
她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滑落。
阮逸风眸暗沉,他轻轻抱着她的身子,薄唇亲吻上她的额头。
“乖,别哭了,回去后送礼物给你,别哭了。”男人的声音很温柔,甚至是充满宠溺的。
但是他的眼眸又黑又冷,几乎冷得残忍。
直升机在别墅上方盘旋,阮逸风单手抱着江若涵,从降落的梯子上走下去。
兜兜转转,她又回到了这里,这个曾经他们结婚住的地方,他们过去的婚房。
天已经很暗了,寂静的里只有直升机远去的声音。
阮逸风抱着江若涵上楼,空旷的别墅里到都开着灯,却没有一个人。
他的脚步声在别墅里回,显得气氛有些阴森紧张。
他踢开卧室的门,抱着她进去,把她放在。
江若涵发现卧室的格局变了。
宽大的卧室空空的,只有一张很大的欧式复古大。
有两三米宽,三米多长。
铺着洁白的单,只放了两个柔软洁白的枕头。
墙壁是雪白的,落地窗帘是雪白的,地板是白的,这里的一切都是白,白得苍白,白得没有一丝彩。
江若涵娇弱的身子蜷缩在,她漆黑如瀑的头发在单上披散开,黑白彩对比鲜明。
特别是她的脸,苍白如纸,几乎和这里的白融为了一体。
阮逸风在她身边坐下,扯过薄薄的真丝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轻柔的问她:“累了没有?累了就闭上眼睛睡觉吧。”
“你真打算永远囚我吗?”
“当然不是。”阮逸风矢口否认。
江若涵坐起身子,绪难掩激动:“那你什么时候放了我?阮逸风,我不欠你任何东西,你没有权利伤害我!”
阮逸风眸深沉,唇不屑一笑:“我对你那么好,你还对我,还想着逃走。你欠我的太多了,估计这一辈子都还不完。”
“我没有要求你对我好,我也不稀罕你对我好!为什么你对我好,我就得接受你?那是不是所有对我好的男人,我都得接受?好,就算我得接受对我好的男人,可我为什么要接受你?别人不像你这样伤害我,我完全有资格接受别人而不接受你!”
“还有,你是对我好吗?喜欢的时候施舍我一点宠爱,不喜欢的时候就对我残忍无。不好意,我没有大度到忘记你对我的伤害,我也不会傻得接受你这种男人!”
“你就是犯贱,我爱你的时候你不爱我,我不爱你了你又来对我好。颜悦离开了你想着她,颜悦回来了你又不要她。你这种男人永远都不懂什么是爱,而我也不会可能会爱上你这种男人,特别是你这种只会掠夺,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尊重的!”
“啪——”
阮逸风气愤的给了她一巴掌。
江若涵歪着头,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痛。
他的力道不是很大,明显在打上她的瞬间就抽回了很多力道。可是因为惯,他的手还是扇在了她的脸上。
这是江若涵第一次被男人打巴掌,还是阮逸风。
她转过头,眼眸冰冷的看着他:“解气了吗?只要你肯放我走,你打多少巴掌都可以!”
阮逸风握紧手掌,手背上的青筋都在突突跳动。
若不是太气愤了,他也不会失去理智打她。
打了他就后悔了,他从来不打女人,可是他却打了她
打了这个深深影响着他,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一个女人。
阮逸风真是恨不得让她打回来,可是他已经打了,怎么后悔都没用。
“江若涵,你是第一个践踏我的真心的人!”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就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江若涵眼眸闪烁,缓缓说道:“那么你该恨我,讨厌我。”
然后远离我,再也不要见到我。
“对,我现在就很恨你!你不是问我什么时候不再囚你吗?我告诉你,等你不会逃跑的时候,我就不再囚你!”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
他说等她不会逃跑的时候,就不再囚她。
不会逃跑是什么意?
是心甘愿的留下来,还是失去了逃跑的本能,变成一个只会听话的孙偶?
答案肯定是后面种。
门嘭地一声被关上,江若涵惊慌的跳起来,扑上去拉门。
门被反锁上了,她怎么都打不开。
江若涵转身跑去阳台,拉开落地窗帘,她绝望的看到外面冰冷的防护网。
整个阳台都焊上了防护网,每一根钢条之间,只有五个手指的距离,她除了能伸出双手,身子根本就挤不出去半点。
他为了抓她回来囚,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只等着她被抓回来。
江若涵绝望的往后退几步,脸十分苍白。
但是她没有哭,哭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她只能静观其变,就算是死,也要拉上阮逸风垫背!
江若涵回到,扯过被子蜷缩起身体,一动不动的躺着,没有半点惊慌失措,大哭大闹的样子。
她冷静得不像话,这跟以前很容易绪激动的她比起来,变化太大了。
楼下的吧台。
阮逸风盯着监控小屏幕,回顾着房间里先前发生的一切。
他眼眸黑沉没有一丝光亮,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反应,双手却练的握着酒瓶和酒杯,给自己到了一杯酒。
他看到她慌乱的下去拉扯房门,结果拉不开。
他心想,她一定会的捶打房门,眼里也会露出绝望的神。
想到这里,他狠狠的灌下一口酒,喝光了酒杯里的酒。
结果却有点意外,她没有捶打房门,而是冷静的去查看阳台的况。
呵,阳台他早就安装了防护网,她会更加绝望的!
是的,她是绝望了,可是她没有哭泣,没有崩溃掉。
她很快接受了自己被彻底囚的事实,接着她安静的躺在,闭上眼睛,好像安静的睡着了。
她的反应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阮逸风捏紧酒杯,心里很矛盾,很难受。
他不希望把她逼到崩溃的边缘,不想看到她痛苦。可是他又想让她痛苦,绝望,然后害怕。
只有这样,他才能一点一点的摧毁她的意志力,让她彻底顺从他,不再反抗以及逃离他。
他试过用真心来打动她,但显然他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所以她没有感觉到他的真心,只感觉到了他的霸道和蛮横不讲理。
如今况越来越糟糕,他无法再用真心来挽留她。
他用过一次,就不会再没有尊严的付出第二次,也绝不允许她再践踏他的真心第二次。
况且她不是说了吗,他对她好,她就一定要接受他吗?
对她好的男人那么多,她为什么要接受他,接受给过她深深伤害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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