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萨罗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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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萨罗人鱼-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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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求爱的目标。”

我知道由于人鱼不可能听到我的声音,仅仅是宣|泄自己的怒火,并证明我是一个男性的事实。人鱼似乎也在揣测着我在说些什么,他的脸从水中凑近了,高|挺的鼻尖抵着玻璃板,目光梭巡着我赤|裸的身|体,深瞳意味深长的眯起来,神态却显得更加亢|奋了,他的喉头用|力吞咽着唾沫,蹼爪啪地压在玻璃地板上,五指肚压得泛白,用|力得好像几欲从下面破地而出。

那神态将好像我的身|体结构非但没让他感到抵触,反而充满了要命的诱|惑力。

真要命,难道这只人鱼恰好是个gay?

正在我为这个猜想而不可思议,忽然看见人鱼松开了按着玻璃地板的手,一摆尾向下游去,在彻底隐没在幽暗的水里前,扭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看不清阿伽雷斯游去了哪,只好蹲下来看了看周围,确信他没有再继续窥视我,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心想兴许阿伽雷斯方才的激动不是因为亢|奋,而是因发现了我是个男性而愤懑扫兴?

否则它为什么突然离去呢?

这样琢磨着,我打开花洒,任热水浇在头上,冷静的思考起来。

然而我才刚刚将遍身淋湿,便听到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刺耳的警报声,我吓了一跳,立刻抓起浴巾冲了出去。那是墙上与外界的通讯设备发出的警报声,液晶屏幕上的波纹显示着海面上的天气———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了。

我的心中一沉。

“喂,喂,德萨罗先生,您醒着吗!”

通讯仪上的传呼机自动亮起了绿灯,随之响起了莎卡拉尓的呼叫。

我急忙揭起传呼机,回答道:“我在,博士,是暴风雨来袭吗?我们该怎么办?”

“您不需要担心,暴风雨威胁不到我们的海下实验室,您只需要安心待在原地继续研究。但是我必须告知您,我和莱茵等其他人必须暂时撤回陆上,德萨罗先生,您恐怕要独自待在那儿几天,实验室的稳固性能够保证您不受到海浪的冲击,而且我们将很快回到您身边。”

我捏了捏话筒,心想这里食物水源充足,独自过几天应该不成问题,“明白,你们小心安全,我等你们尽快归来。”

“好的,”莎卡罗尓道,“您手上的传呼机依旧可以联|系陆地上的我们,假如有任何问题,请即使呼叫…”

“嘶—嘶———”

信号忽然被一阵聒噪的电流扰乱|了,我喂了两声,猜想这也许是暴风雨来临前夕的海浪对通讯设施造成的影响。我等待了一会,而传呼机只是嘟嘟的忙音。

我心神不宁挂断了传呼机,转身朝书桌走去,目光不经意的掠过玻璃地板,却发现地上多了一团黑色的东西。

那是一团潮|湿的海草,一道长长的水痕以它为终点,引着我的目光沿着水的轨迹延伸向了楼梯下二楼的压力舱门处。

————舱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一道一人宽的缝隙,水位已然下降到了一半的高度。

一阵悚然的寒意从脚底板上攀爬而上,直冲击得我的脑门发|麻。

我的目光缓慢的聚向脚下玻璃地板上映出的景象,一条巨大蟒蛇般的阴影不知什么时候,正笼罩在我的身后,我的脊背接|触到了那长而潮|湿的发|丝,耳畔传来了低沉的呼吸声。

+++++++和谐部分+++++++

我没有心思思考人鱼是怎么跑出来的,我只知道他的头颅贴着我的后颈,正深深嗅着我的气味,而我此刻一丝不挂。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小腿肚抽搐似的发抖,想要逃走,可突如起来的巨大恐慌使我一时间僵立当场。直到人鱼冰冷潮湿的胸膛贴上我的背脊,尾椎顶上了一个硬邦邦的巨物,我才猛地醒过神来,慌不择路的拔腿就跑,然而才迈动脚步,脚跟就被横扫而来的鱼尾拌了个趔趄,我重心不稳的栽了几步,撑住了桌子,将抽屉撞了开来,露出里边的麻醉枪。

这玩意简直是救命稻草一样的存在!

我一把抓起了枪身,刚回过身,枪头堪堪抵在了逼近而来的人鱼胸口,他本能抓住我的枪头想要将它挪开,手爪的力量简直如同钢钳一样恐怖,我甚至怀疑他能折断这柄钢质的长枪。

我两手握紧枪把,额头上霎时冒出汗来,屏息与他死死相持。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恐惧人鱼,就在几天前我还一度非常渴望能够亲身接触他,可此时此刻我只感觉一但放弃反抗就会发生某种极度不堪的事,就好像,我曾经遭遇过一样。

我突然意识到我在害怕人鱼侵犯我,因为他腹下那高高耸立的玩意证据确凿的昭示着他欲望高涨,对胸口的麻醉枪似乎根本不以为意,目光贪婪的在我身上巡视着,逗留在我根本无法掩藏的腿根处。

我浑身发毛,手指捏住扳机,压粗嗓子警告道:“别过来!离我远点,兽类!”

我感到自己快要精神过敏了。我无比小心的提防着自己的口误,以免引起更不堪设想的后果。说完我拿枪头顶了顶他的胸口,以示如有必要,我真的会让他尝尝麻醉弹的滋味。

阿伽雷斯的眼神暗沉下去,微微咧开的嘴露出泛着寒光的尖牙,显露出几分恐吓的意思,嘴角天生的弧度却使他看上去仿佛在狞笑。像为他势在必得而笑。

他褫夺意味的用眼睛锁着我的目光,蹼爪握牢了枪杆,用蛮力一寸一寸将枪头挪开胸口,我的双臂肌肉涨得生疼,感觉如同在与一只拆卸机臂较劲,虎口几乎要裂了开来,同时,我的脚踝忽然感到一阵凉意,鱼尾硬生生的将我的双腿扯开了一个令人羞耻的角度,然后,我看见阿伽雷斯盯着我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滚开!”

被亵玩的羞辱感激得我指尖一颤,一梭子麻醉针噗地扎进了阿伽雷斯的肩膀,他的动作立刻缓了一缓,我感到手部一松,趁机朝门外逃了出去,顺手抓起传呼机,跌跌撞撞的将往楼下跑。

“喂,喂,有人能听到我的声音吗!我是德萨罗,我急需帮助!”

我慌张的朝传呼机里大吼着,那一头回应了几股噪音,忽然传来了一个断断续续却分外熟悉的声音,那是莱茵,“喂,喂,是德萨罗吗?”

我的心中立刻升腾起一丝希望,刚想回答,脚下却猝不及防的踩到了什么滑溜溜的东西,整个人往前一倾,连翻带滚的栽下了楼梯,不知道跌了几个跟头才滚到了底。

我趴在地上,感到一阵阵的天旋地转,四周的世界剧烈的晃动着,膝盖处更袭来尖锐的疼痛,我知道一定是被玻璃台阶划伤了,也许伤到了韧带,因为我感到自己连跪着爬起来的能力也没有。而传呼机和麻醉枪滚落到好几米之外,我必须得拿到它们。

我咬着牙,用胳膊支撑自己,一点点向那个方向挪去,忽然无比后悔留在这儿与人鱼独处的决定,我真应该听莱茵的警告。

真应该。

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的同时,我的头顶传来了人鱼逼近的动静,他的影子被灯光拉得极长,横亘在我眼前,像一道黑色的深渊。我就如同趴在真正的无底悬崖前一样浑身僵冷,听到人鱼低沉诡魅的低鸣在空旷的上空响起,如同一片欲望的阴霾徐徐压下,叫人无处可逃。

“My…Desharow…”

TBC

☆、Chapter 18

Chapter 18

无处可逃。

我第一次从实际意义上体会到了这个词的含义。

阶梯使人鱼的行动变得缓慢了,我趁着这个时机,匍匐着挪动身体,在他的影子覆盖在我身上时,我终于那柄麻醉枪握在了手中。

“A…garas…A…garas……”

人鱼的声音充满了急躁的欲念,听上去就像一个饥饿到了极致的野狼在低吼,仿佛下一刻就会将我撕成碎片。

我知道再不自救就什么也来不及了。

我胆战心惊的仰面举起麻醉枪瞄准人鱼,不远处那双逆光的阴影里幽亮的双眼使我打了个寒噤,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枪头发出咔的一声,然而,却什么也没有发射出来。枪筒里空了。

该死的,这柄麻醉枪里为什么只装了一发子弹!不!

来不及容我察看麻醉枪到底发生了什么故障,人鱼已经来到了台阶下,蜿蜒着尾部直立起来,俯视着我逼近而来,嘴角咧着一抹狞邪的弧度。

我奋力将手里的麻醉枪朝他砸了过去,一伸臂猛地将身旁落地窗上的遮光帘扯下来,卷在了身上,隔开地板对受伤的双膝的刺激,像一只搁浅的海豚一样挣扎着往门口爬,那儿有一只灭火器,尽管这里不那么需要,但我多么感谢有人备用了这个玩意,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

“啪”地一声,我从反光里看见人鱼将那柄枪稳稳接在了蹼爪中,他打量了它一两秒,双爪抓住了枪声,浑手如同折一根胶棒将枪柄拧成了畸形的弯度,扔破烂似的扔在了一边,“It…Can……no…t…h…urt…me…”

他扬高了声音,喉头里发出一阵嗬嗬的低笑,我不敢回头,只是拼命的往前爬,无比的毛骨悚然充斥全身,不仅因为人鱼可怕野蛮的怪力,更因为他会用人类的语言进行挑衅,只要稍加分辨就能听出他在说“这玩意伤不了我毫毛”!

我感到自己先前的认知于他就像个小鬼对长辈的卖弄,难道这就是我犯错的代价?

不,我还有机会自救,我还有机会!

灭火器就还差我一步之遥,我曲起剧痛的双膝奋力扑去,脚踝却骤然一紧,整个人原地跌落在地板上,“Fuck!”我嘶喊了一声,一瞬间犹如跌落悬崖似的绝望,紧接着如料想中袭来的怪力将我往后生生把我拖了几米,身上的窗帘发出嘶拉一声裂开的声音,大腿以下的布料被撕去了一半。而另一半,则捏在俯身于我上方,眯眼盯着我的人鱼手中。

“S—Sh—Sh—I—T…”

我浑身颤抖的连脏话都骂不清了。我紧紧攥着身上仅存的遮盖物,以一个屈辱无力的姿势蜷缩在人鱼的阴影下,往后缩着。天知道我万分不愿意作出这样如同一个即将被凌辱的弱者的雌态,可事实上这是我此刻本能且唯一能做的举动。

“滚开,兽类!”

在我吐出这个词的一刻,人鱼弯下腰来,坚韧的鱼尾往前一顶就将我并拢的双腿挤出了一条缝隙。我慌张的踢蹬着企图甩开人鱼的钳制,却便他的双爪牢牢抓住小腿拖向他的身体,能腹下涨大的深色性器直挺挺的朝着往我的脸,就像一把蓄势待发的弓弩上的箭,即将要侵入我的身体。

我惊慌失措的大吼着,刺耳的回音回荡在空旷的实验室里,使我感到更加无助。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一个人!我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双手在地上的布料胡乱抓挠,却起不到丝毫阻力,双腿最终被分开架在了人鱼宽阔的肩上。他那坚硬凸起的骨头铬得我的脚踝疼,膝盖更剧痛无比。

然而疼痛的刺激远不及这种姿势带给我的羞耻感,同时一种似曾经历的复杂情绪骤然激打在神经上,令我几乎当场就涌出眼泪来,咬住牙关才忍住痛哭的冲动。

“下流的野兽,淫邪的牲畜,滚开,滚开!”

我恶狠狠的咒骂着,挥舞着双手推搡他低俯向我腿间的头颅,臀部却被鱼尾突然托弹起来,整个人一瞬间失却了重心,背脊滑跌在地上。随之我的双腿被那双潮湿的手爪掰得大开,本来尚裹住大腿的布料一下子撕裂到了腰间。

布料下空荡荡的,我的下体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人鱼的眼前。他饶有兴致的欣赏着我的隐私,瞳仁兴奋的灼灼发光:“De…sha…row…my…De。sharow…”

“我的东西跟你是一样的,别用这种眼神看,你这只牲畜……滚开!”

我歇斯底里的怒吼,双颊烫得几乎滴血,手紧紧抓着残余的布料想要挡住底下的真空,却被他的手爪一把捋到了大腿根部。人鱼侧过头,像品尝美味的冰棍一样抬起我的大腿,顺着我受伤的膝盖舔吮。血液被尽数舔尽,创口的疼痛即刻被他湿润的舌头缓解了不少。

我意识到人鱼正在为我治愈伤口,更能预想人鱼会在此之后绝不会放过我,他仅仅是正保证我有良好的身体状态接纳他,可随着那淫蛇般的舌头的游走向腿根深处,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得敏感。异常敏感。我感到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大腿肌肉在抽搐,全身如几个小时前听到人鱼的声音一样遍热酥软,更起了令人羞耻的反应———

我的下体硬了,从破碎的布料下颤抖的立了起来。人鱼扫视着我的腿间,嗬地发出了一声满意的低笑,抵在我的腿间深深嗅了一口,舌尖沿着我的囊袋直朝臀缝内滑去……我的体内忽地感到一阵湿软。

“啊哈……不!”

我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跟呻吟无异的惊叫,神经霎时如同小提琴的弦一样绷到了极致。我颤抖地挺起腰部,双手凭空挥舞,想要躲避开人鱼过分至极的淫亵举动,腰部却被他的双手死死搂住,舌头放肆的在我体内滑动着,像在拉弦一样刻意摧折我的理智,挑逗我的性欲。

假如阿伽雷斯是个人类,他一定是个床技高手。我的防守即刻溃不成军,穴口在他舌尖的逗弄下不断的收缩起来,下体更高高昂起,目之所及的手上腿上都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泛着潮红。我咬着唇齿,羞辱得闭起眼,心想:我从没有被人触碰过那种地方,更没有什么性经验,可竟然感到身体像个多情的寡妇一样敏感!

不…不,德萨罗,你怎么回事?

我痛苦的晃了晃脑袋,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不知该怎样自处,这样双腿大开任一只兽类亵玩令我羞辱的想即刻死去,可本能却在渴求获得更多快意……甚至渴望被更分的侵犯。

人鱼的舌头突然从我的股间撤开了,突如其来的巨大空虚感使我高悬紧绷的神经猛地一松,我张大嘴倒吸了一口凉气,喉头本能的迸出了一声堪称放浪的呻吟。

Shit,我发出了什么样的声音!

我蜷起拳头猛地堵住嘴唇,手腕却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像被人鱼的淫欲浸透了的海绵,连骨头里都仿佛散发着一股荷尔蒙的腥味。不,我不想被一只兽类发泄性欲!当腰脊被阿伽雷斯搂住,将我的整个身体掀了个面,压在他潮湿沉重的身下时,我的脑子里绝望的叫嚣着这个念头。

我撑着冰冷的地面,屈起膝盖在他身体下胡乱挣动,企图爬出去,身体却被腰间异常精健的双臂牢牢扣在怀里,臀部的摩擦反而使他的性器更加坚挺,蠢蠢欲动的抵在我的尾椎处,“A…ga…ras…”

人鱼凑在我的耳畔边色情的吐息,潮湿黏腻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项里。

“救命…救命,莱茵,莎卡拉尓!救救我……”一瞬间我的恐惧羞耻齐齐爆发,叫喊因身下突然顶入的硬物而戛然而止,我只是张大嘴短促地啊了一声,就因这巨大的刺激而骤然失了声,只有涕泪汹涌的沿着脸颊滴到嘴唇里。

我被一只兽类强暴了,没人能救我,没人……

我垂下头磕在地板上,牙齿几乎被自己咬碎,攥紧身下破碎的衣料,压抑的痛哭,希望阿伽雷斯对我的体内感觉不好而突然失去兴趣。然而这根本是我的妄想。

我的一条腿被阿伽雷斯的鱼尾绞缠着,臀部他的手爪骤然抬得老高,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他的腰部狠狠得朝下一挺,整根性器便全然撞进了我的体内,粗硬的茎头像锤子一样击打在我的内壁的某一点上,犹如电击一样的快感激遍脊椎,我猝不及防的浑身打了个激灵,身体瘫胯下去,除了腰臀被身后的手勒得高悬。

我胡乱的伸手在周遭挥打,想要推开身后压着的阿伽雷斯,头部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按在地上,耳垂含在唇间,重重咬了一口,就像是在惩罚我的反抗并宣示他的占有,突进我体内的性器也同时插得更深了。

“牲畜…淫兽…”

我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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