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却还是这样,“看上去是二十岁的样子?”
原来自己年龄的倒退的原因还没弄清,现在又开始快速增长了。
如果能到原来的年纪倒是不错。
倒没什么其他的原因,只是年龄看上去比战舰稍微大一点的话不就显得很般配吗?
祁仅在这段日子之后渐渐乐观起来了,现在这位提督已经觉得没什么事不能坦然面对了,就像是过了文化冲击r一样。那么多事都过去了,年龄突然增大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反正自己也没解决的办法。
早餐今天还是由列克星敦准备的,看上去她为了弥补昨天的过失,所以把今天的早餐做得格外的丰盛,又或者是为了罗德尼特意准备的?
只是太油了啊,太太,身为美国船请务必不要做英式早餐
早餐还是一样的热闹,驱逐舰们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祁仅留意到罗德尼有着淡淡的黑眼圈。
又没睡啊。
最后罗德尼被迫接受了这次的指挥,祁仅强行给了她一条道路,她自己也本能地感到了这次表现的重要性。能读气氛的罗德尼绝不是蠢蛋,只是她平时在镇守府里不愿意那么思考而已,但她的潜意识还是会告诉她该怎么做的。
早上就那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罗德尼的表演会如何呢?
进入了战斗的罗德尼褪去了镇守府内的害羞,头顶的三角帽之下是一副镇定自如的神情,“列克星敦,放出侦察机,让它们去标定深海。空想和萤火虫到前面预备,响护航列克星敦。”列克星敦稍微惊讶了一下,罗德尼的战术和她完全不一样。不过她还是立刻坚定地执行了罗德尼的命令。
侦察机的效率是很高的,只是在侦查过程中有些损毁。列克星敦有点心疼,这些可都是铝啊!
“舰队解散。”突如其来的命令让所有战舰一惊。
“空想和响分开到前面去解决敌人,萤火虫继续护航,最多敌人的方向留给我。列克星敦也排除轰炸机和鱼雷机去清理最远端的敌人。”
很合理的战术,空想和响的火力尚可,用炮火就足以解决深海,稍微难对付点的可以用鱼雷。性能较为落后的萤火虫跟在列克星敦旁边解决漏过来的深海,航母就可以专心对付远方的敌人。自己脱离舰队就让清理速度大大加快,这样就在同时对付四个地方的敌人了,如果有漏过去的深海给萤火虫的话,就是五个。
之前的整个舰队的火力溢出就解决了,和祁仅的方案很像。
清理深海的速度瞬间就提了上去,比昨天的效率高了数倍不止。驱逐的火力可以尽情发挥,而不必被拘束于航母身边,航母也发挥出了超远程打击的能力,虽然铝方面的损失比昨天大了不少,但相比收获却不算什么,有投入才有产出。留下萤火虫没有出击并没有减少一个点的输出,她的护航让列克星敦的效率提到了满点,本身就补足了她自己的份,况且她还可以对付漏网之鱼。
真不愧是罗德尼啊,祁仅想到的却是皇家海军的将领乔治布里奇斯罗德尼。
原本这位将领在历史上就突破了皇家海军呆板的线式战术,在这里也是一样的,罗德尼重复了历史。
这里的战舰也会玩梗吗?罗德尼这个名字就带来了强大的指挥天赋?祁仅很恶意地想着战舰如果遵循历史梗的话,那某不知名纳尔逊岂不是要又瞎又瘸还晕船。注:肖雷霍纳尔逊虽然作为英国海军史上最伟大的将领之一,但他在战争中失去了右眼右手,而且还晕船!
啊,应该不会这样,要是什么都遵照历史,那我面前就不会是少女一样的战舰了。那样的话祁仅的面前就要变成战舰土著爱斯基摩人号中枪,战舰动物对,说的就是你,萤火虫,战舰州灯塔国也不能落下,战舰老头子我不是针对你一个人,罗德尼,我是说在座的各位国家,你们都是辣鸡等等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罗德尼指挥得很棒!绝赞!”在连接在一起的西梅尔里祁仅情不自禁地夸奖起了罗德尼,她的表现着实让人惊艳。
比起列克星敦昨天保守的战术,祁仅更中意这样主动的。
罗德尼停下了战斗又用帽子遮住羞红的脸了,在深海面前算了反正深海也打不穿她。
不过某提督还是要保持自己在镇守府的地位的,祁仅不得不表现一下自己,毕竟昨天才夸下海口不是么
在中午返航之后,祁仅稍稍修改了罗德尼的战术。
“还有办法更好哦。空想和响不必对付每一个目标,看见防空的差的深海就直接跳过去,把所有能对舰载机造成威胁的都清理掉,速度快,实在不行用鱼雷。”
“列克星敦不要对付最远距离上的敌人,回来,把空想和响剩下来的打掉。”
“大致清理干净就行,余下来几乎没有的话就留给萤火虫,不要浪费时间在很少的深海上。”
“罗德尼维持原样。”
祁仅的布置比罗德尼的更为激进,收割的速度也更快。只是这样对战舰们的要求就更高了,空想和萤火虫将会面对更多炮火,萤火虫也不得不对付更多的敌人。
但祁仅相信自己的战舰,她们之前所表现出的实力让祁仅有这样布置的底气!
但更让人在意的是罗德尼,她有了与列克星敦相抗衡的“实力”!
罗德尼终于找到了自己发挥的地方了!
第三十六章 与众不同的西梅尔(加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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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回来的时候,舰队收获的资源是原来的数倍。本来最后还有点时间可以继续,但是战舰们的亚空间已经装满了。要是想再多带一些必须把弹药打空,不过鬼知道深海会不会再出来也就没有那么做。
罗德尼的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今天光芒四射的表现给了她足够的信心,想必在列克星敦面前她也不会再害怕了。
列克星敦也很为她高兴,当她们回来的时候祁仅看着两位战舰一起说说笑笑。
果然太太真是太棒了
“这样这件事终于告一段落了。”
镇守府内已经没什么需要再在乎的了,本来就是只有五位战舰的小镇守府,事情最多也就那么一点而已。
最后祈祷了一下在自己不在的期间能深海能多出产些图纸,祁仅进入了梦乡。
有人在重重地推着自己。
祁仅从沉眠中醒了过来,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带着哭腔的声音,仔细去听却又听不清。想查看一下却发现眼睛不能完全睁开,看什么东西都处于一个十分模糊的状态。身体更是一个爬不起来的状态,连动都动不了。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意识处于一个很低的状态,大脑中一片混沌。
有丝丝冰凉的东西一滴一滴滴到了他的脸上,祁仅下意识地想要抹掉却动不了哪怕一根手指。
头枕着什么,比枕头硬一点。
这个时候祁仅突然发现眼前的景象有点亮,像是白天的样子。
突然意识回复了一点,所有的东西又消失了,祁仅感到呼吸有点困难,像是被闷着一样。他想要把捂住自己的东西拿掉,但整个身体还处于麻痹的状态,什么都做不了。祁仅就这样很努力地想要苏醒过来。
过了一会儿眼睛突然能睁开了,意识迅速地回复过来,祁仅迅速地扯掉了蒙在脸上的被子。
“鬼压床了啊”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祁仅终于明白了自己之前的状态。
反复蜷缩再伸展着自己的手指,祁仅看着自己的手掌发呆,乱糟糟的头发让他有点难受,但他并没有去整理。
“那是个梦啊。”回想着已经渐渐模糊的梦境,祁仅的心底里突然扬起一股悲痛。
泪腺和鼻子是相通的,含有盐分的泪水流入了敏感的鼻腔,有种酸意缓缓涌了上来,在凌晨太阳还在地平线下放出光芒的时候,孤独的提督在默默流泪。
“为什么呢?”祁仅完全不明白其中的缘由,没有任何理由的,自己哭了。
那个梦很容易地让他想到了那个时候的世界停顿自己所见到的景象。虽然自己这次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但这个气氛还是能将两者很轻松地联系起来。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还有行李是不必自己准备的。”前来接应的船长从祁仅手里接过李星泉的说明,看了一会放他上了船。
不过祁仅自己的行李倒是白准备了,演习为所有提督都预备了落脚的地方,不过要几个人一起住就是了。祁仅倒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结果,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都没怎么见到人,任何镇守府都与其它人烟所在的地方很远,平时除了运送补给的人员以外都几乎看不到人类。本来去看演习祁仅也是抱着看看这个世界的人是如何的目的的。
向自己的战舰进行了告别,祁仅踏上了自己的第一次的观摩演习之路,他没有留下什么嘱托,那些战舰才不会给他弄出什么其它的问题。
一直看到形似少女一般的战舰,再看到普通的舰只都有些不习惯了。祁仅搭着栏杆在海风中开着小差。
甲板上的提督很少,只有三两个搭着船上的设施在交谈,可能所有提督都看惯了海洋所以不想再看了吧。像祁仅这样因为“很久没坐过船了所以想在甲板上待着”的理由的异类在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谁让这世界的大部分都是海洋呢?这个世界的人都是在海水环绕着的环境下长大的,船是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交通工具,在这个国家就有大量城市分布在那两个较小的大岛里,对另一个国家那种由诸岛构成的情况就更是如此了。
船上所有的提督还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并且墙壁里也有那种可以阻挡西梅尔的材料,不过厚度比起那艘囚船就差多了,祁仅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是可以用西梅尔扫视整艘船。
“这么薄装了不等于没装么?”无聊地在床上做着数独游戏的祁仅还有闲余用西梅尔观测整艘船同时吐槽着这件事。
“哈,我知道了,因为所有提督都是男的所以觉得并不会有人会有兴趣看一群兄贵?”慵懒地伸了下懒腰,祁仅把之前测算出的逃生通道记在了心里,虽然自己不是某生化机的主角,也不叫德克,但还是要防备一下的,“混蛋,这群人都不考虑下万一有人无聊地用西梅尔到处看看狗眼会瞎掉的吗?”因为正值傍晚所以有些提督在吃过晚饭之后就洗澡了,而某人完全不认为是自己的错。
“不对,不是这样。”吐槽过后的祁仅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如果是你,你会在别人能看到的地方洗澡吗?就算只有同性?那只会在特定的地方比如澡堂发生,而现在的地方和澡堂可是有天壤之别的。要是真的不在乎到处看那连能阻挡西梅尔的墙壁在这艘船上都没必要装。
这墙壁对其它提督是有用的。
一个推测又浮现出来
这种东西对我没用。
而之前在囚船上的经历又马上跳出来修正了这个判断,那种厚度我的西梅尔穿透不了,现在的可以,因为只要穿过我自己房间的墙壁到走廊里再穿过别人的墙壁就可以了,两面墙壁加起来厚度还不如那个。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祁仅就意识到西梅尔具有流动的特性,所以可以这样。
关于那个囚船的厚度是很正常事情,监狱的墙壁总是比民房厚。
所以不光我的战舰和别人的不一样,我的西梅尔也是这样吗?
第三十七章 岔道(加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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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孤独感又回来了。
与众不同的西梅尔,独一无二的战舰。
周围也没有认识的人,无论是列克星敦,罗德尼,萤火虫,响,空想都是不在的。
比想象中要难过呀。祁仅原以为离开没什么,但不知不觉那个镇守府已经给了他一种家的感觉。
祁仅又一次来到了甲板,月亮为纱云所掩盖,只有漫天的星辰能陪他了。他轻轻躺了下来,抱着膝盖坐在墙角看着天空,黑暗中海声在不断回响。良久,他感到有些冷了,就起身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
走廊布置的是地毯,所以走起来脚步声很而祁仅自己也走心了,在经过一个转角的时候,突然撞到了一个提督。
“噢,抱歉。”那个提督率先致以了歉意,他手上拿着的夜宵和酒大部分都泼到了祁仅的身上。祁仅的心情本就低沉,瞬间发火了,“你在干什么!?”但话一出口又马上反应过来,用很低的声音说道,“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最近情绪有点差。”撞到他的提督被他一开始爆发的火气弄得有点懵,没有反应过来。
但他一开始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周围的一些房间,离得近的有几个提督开门探出头看了看。有一个梳着着雅痞短发的提督瞬间就冲了出来,推了一把祁仅的肩膀,把他推开,脸上带着怒意,他质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但撞到祁仅的提督回过了神,拉开了冒着怒气的提督,劝阻道,“是我先撞到了他,东乡君,他是本能反应。”
那个提督还是盯着祁仅,听到这席话之后只是哼了一声,纹丝未动。
劝阻未果的提督见同伴没有任何动作只能对着祁仅解释道,“抱歉,我和东乡五十六君是发他认为你在故意找我茬,所以才这样。”,话了他又转过身去拉开东乡五十六,补充道,“这位朋友只是最近心情不太好,所以我的东西泼到他身上一下子反应有点强烈,他之后解释了,而且这是我的错。”他特别读重了“我的东西”“泼到”上强调了自己的错误,所以东乡五十六的情绪终于缓和下来。
“不好意思,是我冲动了。在此介绍,我是东乡五十六,尊姓大名?我好正式地道歉。”梳着雅痞短发的提督作出了四十五度的鞠躬反倒让祁仅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在这里也做错了很多。
“我叫祁仅。正式道歉就不用了,我也有点不理智,所以我们扯平了。”祁仅也学着对方的样子鞠着躬,不过终究有点不标准。
旁边的那个原本拿着夜宵和酒的提督欠了欠身,道“我的名字是小泽忠一。之前把东西泼到你身上给你添了麻烦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
这事并不是很大,船上有专人负责清理和洗衣服,备用的制服也有准备。
三人一边走一起聊起其它事情倒是聊得很投缘。
东乡五十六和小泽忠一从小就认识,他们一同进入了提督学院,但东乡五十六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被甄选为最顶尖提督的候选人之一,顺利进入第一梯队。但小泽忠一在学院里表现得就不那么优秀了,他没有展现出让人眼前一亮的才华,所以被分入了第三梯队。两人长久没见面今夜正准备彻夜详谈,小泽忠一拿来了夜宵和酒,却正好撞到了祁仅。
至于为什么东乡五十六一下子冲出来是因为小泽忠一在童年的时候常常被欺负,所以东乡五十六知道后就会去暴揍欺负小泽忠一的人,祁仅的行为勾起了他的一些回忆,作为长久没见的老朋友,自然瞬间下意识出手了。
“我和你说,那个时候小泽君被人打趴在地上,我看到了之后跑过去一脚把那人扫在地上,骑在他身上就开始打他的脸,左右开弓,打得那个人眼睛肿得连路都看不清。”喝了酒的东乡五十六有点无话不谈,把小时候的事情都抖了出来。
而小泽忠一只是在旁边苦笑着摇了摇头。看上去东乡五十六夸大了些的样子,不过在祁仅面前小泽忠一也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