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因为纰漏而被扔到战舰有如少女的世界祁仅不得不走上一条伟大的后宫建立不是世界改造之路了变革派与旧权的斗争暗涛涌动囿群的另一个政权还在虎视眈眈深海的进攻日渐猛烈众敌环伺的难关究竟该如何度过斑斓的人性在浑水中显露无疑权力理想每个人在这场混乱中都有着自己所追求的东西但留给迷茫提督的道路又是什么所以说认识的战舰越多我就越讨厌人类你和战舰的关系是什么深海打完这仗我就和你们都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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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消失与重启的前奏()
看着大海独自发呆,祁仅托着下颚,凝视着夕阳下散射出金红光景的海天交际线,有些出神。
良久,祁仅起身,回望了一眼身后的土地,言毕,缓缓步向那深邃的,不知延伸向何方的壮阔大海
“姓名。”一本正经的声音。
“等等,这是哪里!?”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狭小审问室的祁仅讶异道,自己应当已经溺亡,失去氧气的痛苦还依旧徘徊在胸腔里。
“这并不重要,冷静,我们至少得先知道你的情况。”这是另一个声音,稍显轻佻。
“你们是谁!?”这与常识偏差太大,祁仅不由得觉得自己是失去意识后被这些人捞了上来,但问出这样的问题人恐怕不是抱着纯粹的好意救自己的。
他们想干什么?绑架?我这样一事无成的人值得吗?
“理枢部,但说了你也不懂,首先我们还是要弄清你的身份。”那个严肃的声音又想起来了。
此时祁仅以从陌生带来的惊慌中回过神来,好好打量起面前的两人,开始思索起来。穿着制服,看起来是某个组织的成员。对我的身份一无所知,但救了我,应当是没有什么恶意的,总之先配合他们吧。
“祁仅,祁连山的祁,硕果仅存的仅。”
“出生年月?”
连这个也问?算了,既然决定配合就好好回答吧。
“1995年6月。”
那个有着有些轻佻的人把头别向另一人道:“那是什么时候?而且名单上没有此人,好像出现了些意外?”
另一人托着下巴快速地略一思索,接着面向祁仅:“我们并不知道你所在的时代,你们用的记日方式我们并不清楚,请配合我们用其他方式确认。”
眼前这一幕显然在常识之外,祁仅没有反应过来。
“你了解些什么?我会提些这方面的问题来推算。”
“海军。”鬼使神差,也许是命运握着祁仅的手坐下了这个抉择。
“你知道胜利号吗?”
“纳尔逊阁下的座舰。”既然都这么说了也没必要改口了,况且自己也确实对海军有浓厚的兴趣,就这么回答起来。
气氛渐渐倒是放松起来
“暴怒号?”
“不知道。”
“在吞并战争里前几手棋里是不错的棋子,帝国理工的学生送出的毕业礼物。”
“帝国号?”喝了口茶,那人继续凝视着祁仅接着询问。
“如果你是指利托里奥级的一员的话。”
“并不是,在之后的时代里,她作为施文裁将军旗舰的期间立下过赫赫威名。然后很不幸的在一场既没有必要又很愚蠢的战争中陨落了。”
“那位阁下是谁?”某根弦再次被撩拨起来。和之前的“暴怒号”一样,祁仅捕捉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对方绝对和自己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甚至可能并非同一个时空
“我偏题了,接下来,号?”
对方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祁仅也不好继续。
“不知道,但听上去像是我们中国的船。”
“我们的第一艘航母,好了,我对服装的历史不太了解所以不能从你的衣服上推测出你所处的年代,但所幸海军我还是懂一些的,我大概知道了。”说罢和另一人低声沟通起来。
长呼一口气,祁仅不禁用手擦了擦不存在于额头之上的汗珠。
等等
我的手怎么那么细洁!?
拼命想要回想发生了什么的祁仅在下一秒突然发现了一个更可怕的事实,自己有一段记忆消失了,自己似乎只记得17岁之前的事。虽然目光垂向地面,但思维却在飞奔,拼命想要从记忆里翻出一些线索但却一无所获,无论是在这期间做了些什么还是任何生活的细节都是不存在的,这段日子彻底被抹消了。祁仅甚至都快不相信自己有度过那几年的想法,如果没有之前的记忆在疯狂敲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决定自尽的话。
祁仅还处于第二波的震惊之中,对方的交流已然结束。
“看来你那个年代还是个我们被欺负的年代啊,美国共和党和民主党可不好对付吧?”
“那是什么政党?就算美国那个修正主义国家不也是由**领导的吗?”
“哈?那你接下来还要告诉我苏联其实是邪恶的资本主义国家对吗?”那个看上去有些轻浮的人有些哑然失笑。
“我不知道苏联,但你如果是指俄罗斯的话,是的。”
“好像,出了些小问题?”这次轮到对方下巴掉一地了。
“分歧时空吧,继续。”“我倒是挺感兴趣的,嗨,你们那里有斯大林么?”
“有,不过他被托洛斯基派人暗杀了。”
“停下,我们现在要解决你的问题,虽然出了些差错,但我门还是会认真排除错误,你会得到妥善安置,你刚刚说到你喜欢海军,对吧?卞桥,查一下有没有什么适合他的世界?”
并没有,我只是说了我熟悉海军吧。虽然也很喜欢就是了。
“海军?我对那玩意不是在行,就是船对吧?我找找。”卞桥单手用食指顶着太阳穴,闭目了片刻,“啊,有了,这个。”他漫不经心地睁开眼睛。
似乎对自己的同僚并不放心,严肃的汉子又追问到:“没什么问题的世界?”
“放心,安全的很。”
“你做事我从来都不放心。”
“这种小事怎么可能会出差错?那个世界虽然有些战争,但我给他安排的位置绝对没有危险。”
“而且你忘了吗?他不属于那个世界,只要完成了那个步骤他就永远不可能死掉。还有,他有着那种资质,我感应到的都快赶上“甲等术士”了,再加上与原本世界的联系我的意思是或许会有什么和他印象很深的东西突然之间从地板跳出来帮他我都不会觉得奇怪,我觉得他能够在那个世界做到一些事情,我想你不太想见到一个世界烂掉吧?”似乎是看另一个人还有些疑虑,所以他又紧接着补充道。
“好吧,那启动四向七把他送过去。我等等会和宗长报告这些事情,这是我们的失误,你必须记得补偿。”那位严肃的审问官抱着案卷走出去了。
“等等,还有些事情我想知道。”祁仅感到似乎情况不对,猛然站起抓向桌子。
“到那里你自然都懂啦,”卞桥满不在乎地看着祁仅,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有些尴尬“那个,你介意和船交配吗?”
“喂”下半句还未说完,祁仅的眼前便模糊起来,耳边的声音也似被拉向远方,只是依稀听见一句“不要让他知道。”
。有书友提到前篇很奇怪是因为有些设定来自我正在构思的另一本书,奇怪的东西只会出现在这里对后面的章节没有影响,这章里也有一些伏笔大家来找找看吧
第一章 不可思议的世界()
再次醒来的时候,祁仅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沙滩之上。爬起身开始环顾四周,显然在前几个小时里经历过太多不寻常的事情,祁仅已经对此免疫了。
总之先勘察下吧,这次没死被人救起大概是天意?
附近完全没有人烟,看上去这里大概是荒岛的样子。
后方有一座数十米高的土丘,再后面就是浓密的丛林了,视野里没有比土丘更高的东西所以那大概是最理想的观测台了。幸而找到一条坡道登了上去,周边的地势一览无余。那是一座岛,视线里没有任何其它的陆地,岛本身倒是不上面也没有任何山,整体地势较为平坦,丛林覆盖了大部分地区,再靠近海岸一点植被就稍微稀疏了一些。
果不其然的,完全没有人。
“短期内靠水果也能活下去,但是之后该怎么办?没有任何可靠的水源也没有稳定的食物来源,我这是从零开始的原始人生活?”一边思索着一边走下土丘,“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走下土丘的时候,祁仅被绊了一跤,虽然幸好没有受伤,但查看痛处的时候看到细洁的皮肤祁仅又回想起自己之前丢失记忆与身体返老还童的事情。
“所以我现在是17岁的状态么?还有我好像被那个叫四向七的装置扔到这里来了,那么这里可能不是地球?”眉头一皱,为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苦恼不已,“先采些吃的,然后生把火吧。”
然而人生不如意,十之**,这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半天的功夫只弄到几个椰子,火更是没影的事。
“不行,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天我就会死。”记忆丢失了,从前寻死的理由也被遗忘,但世界似乎很乐意再重新给祁仅再添上一条。
靠着椰子对付了一顿,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太棒了,什么时候人类都变成保护环境狂魔了?我居然连垃圾都捡不到!”祁仅环视着海滩,本想着拣个瓶子渔网什么的,然而沙滩干净得就和白纸一样,细密的白沙与蔚蓝的大海,交织出人皆向往的旅游圣地一般的画卷,但此时却毫无求生的资源。即使是某不知名捡垃圾4的主角来到这里也会发现毫无用武之地,更何况是对一个不能按按点点鼠标就“啪叽”一声让物体凭空消失化作资源的人而言。
“嗯?”祁仅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响声,“谁?”祁仅警惕起来。嘶鸣声,祁仅警惕地走过去才发现一只受伤的鹿一般的生物倒在地上,大概中型犬大小。“应该能吃。”手边已经摸到了一块石头。
太阳已经快沉到海底时祁仅才升起了第一团火,鹿的尸体被祁仅用随手制作的石刀斫下一块肉来。“难吃,”咬着肉块,祁仅一脸苦涩,血腥味很重,外焦里生,没有调料,好吃才是见鬼的事情。一边咀嚼着黑暗料理,一边考量着日后的打算,祁仅再度陷入了梦乡
转眼间三日过去,祁仅已经变得狼狈至极,椰子容易得到,但吃多了易腹泻所以不能作为稳定水源,而食物三天来全靠鹿肉维系,也不知接下来的日子该怎样生存,祁仅靠着树看着海面发呆。
“对不起。”耳边好像传来一阵幻听,我要死了么?然而当声音第二次响起的时候,祁仅情不自禁地起身四处张望,“果然是没人的吧。”刚准备坐下,视线突然扫到海面上有道身影快速接近。揉了揉眼睛,似在怀疑时,祁仅终于看清了,那是一个戴着奇怪设备的少女,宛如船只一般立于海面之上的少女。
临近时,祁仅才彻底看清,金色的双马尾与围巾随风飘荡,夹带着一个与身材不成比例的巨大包裹,少女向他疾驰而来。
“对,对,对不起。”少女一边大喘气一边停在祁仅的面前,“我迟到了,提,提督。”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祁仅,眼睑半垂,羞愧的神情显露无疑。“你好。”祁仅觉得就算是再来一头哥斯拉自己也不会惊讶了,自己一辈子的讶异已经用完了。
“我叫萤火虫,镇,镇守府我也没有弄丢,虽然晚了点,但是请,请不用担心,提督。”萤火虫一边喘着气,一边低下头,时不时偷偷瞄祁仅几眼,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心虚了的孩子,不,并不是像,她就是。
“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来这里?还有镇守府到底是什么?”虽然祁仅心里已经不会对这种诸如少女凭空立在水上啊之类的事情产生剧烈的反应,但是有些事情总是要了解的。
“诶!?您不知道吗?提督?每个提督上任不都是会有来自总督府的新战舰带来镇守府的吗?镇守府是每个提督的立身之本,对抗深海的前线基地呀!您真的不知道这些?”说着萤火虫好像想到了什么,用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您是不是还在为我的迟到生气?萤火虫不是故意的请不要惩罚萤火虫唔”
镇守府听上去像是建筑,怎么可能随身携带?还是说那只是个象征性的东西像是之类的?不管怎么说,先试探一下吧。祁仅已经免疫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并且开始尝试着接受。
“先做起来必要的事情吧,你的迟到我并不在乎,不过我现在有点狼狈,我们先找个安身的地方吧。”祁仅摆了摆手,示意少女无碍,毕竟大多数人很难去责备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女,祁仅还是做出了最绅士的应对,如果没有脏兮兮的衣服和面容的话,那么看上去也是了。
“那么提督现在就要建起镇守府吗?”萤火虫放下抱住双马尾的的双手,抬头看着新任提督。
“算是吧。”
“那么稍等一下。”得到了宽恕的少女放松下来,小跑着奔向那个她带来的包袱,翻出一个奇异的机械装置,“附近有什么空旷的地方吗?”
这是镇守府?怎么看上去一点也不靠谱,真的要走一步算一步吗?
“附近有一片。”祁仅回想着之前勘探的地形,带领少女来到了那里。事实上只是一片比较大的草地罢了,不过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形似鳄鱼口的天然港口,所以这里就直接毫无美感得被祁仅命名为了鳄鱼草地。
萤火虫快速的跑到了草地中央,放下了那个奇妙的机械装置,然后迅速奔离,捂着耳朵又跑回祁仅身旁蹲下。
怎么和放鞭炮一样。
下一秒,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发生了。
钢铁凭空生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刚开始向周围延伸时它们毫无章理可循,然而当一片区域达到一定的密度时,它们似为无形暴力强行扭曲成为规整的钢架。当钢铁已经铺开数百平方米时,混凝土又紧接着自钢铁蛛网的中心诞生,像是凝聚寒冰一样开始填补缝隙,当其还未完全延展之时,木料又自其上自动生长。转眼间一栋占地数千平方米的建筑凭空生成,祁仅甚至还发现它似乎自主地分成了不同的区域模块。
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这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世界
第二章 西梅尔与最初的停顿()
“你是怎么办到的?”平地而起的镇守府显然让祁仅明白了被丢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的人是不可能免疫惊讶的。
“向镇守府模板里注入西梅尔就好了呀?提督您不知道吗?这不是常识吗?”萤火虫也很不幸地被名为震惊的传染病感染了。注:西梅尔来自法语中的妄想r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只是被莫名其妙地丢到这里的而已。我不认为我就是你所谓的提督,之前我实在太过震惊没有反应过来向你说明,抱歉。”
“不可能,您一定是,蚊式探针并没有发现周围其它的人型生命生物特征,而且萤火虫迟到了,提督必然已经到达,您是唯一符合标准的人选。”萤火虫收起讶异,一板一眼地说明起来。
“等等!”祁仅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向着镇守府的玻璃飞奔而去,而映入视野中的脸显然不是自己期待的那样但又出乎自己的意料。并不是别人的脸,确实是祁仅自己的,但是却年轻了许多,大抵只有十六七岁了。祁仅原以为自己取代了这个世界的某人,但事实并非如此。而且,这也再次勾起了祁仅对年龄的惊疑,之前就已经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