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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摆平朝鲜()
瑞典近代有个巨牛逼的地理学家叫克节伦,他提出“地缘政治”的概念,这个概念在如今地理政治学中广泛运用,大意是说,如果一个国家周围没有比自己强大的国家,这样的地理环境比较好,可以建和谐社会。但如果一个不牛逼的国家,周围都是强国,而且强国势力在那争夺,这个弱小的国家命运就比较悲惨!
比如近代的朝鲜,朝鲜在东北亚的位置,也正好处于地缘政治的悲惨世界,当时的朝鲜北与北极熊俄罗斯毗邻,俄国佬想插一腿,南与侵略成性的日本仅有对马海峡一水之隔,明治天皇刚维新时日本国内就兴起了“征韩论”,而对于大清国而言,朝鲜更是国防的生命线,跨过鸭绿江就到了东北,所以不管朝鲜多混蛋,中国还得派军队去保全它。
李经述刚把日本人赶出了朝鲜,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但他刚接管北洋水师,袁世凯就发来一封电报,说没了日本人,闵妃这位妇人,最近在跟俄国的公使走得很近,还请求沙俄保护朝鲜这弱小的国家,并帮助训练朝鲜军队,以此牵制中国!
李经述气得肺都快炸了,当即去和李鸿章商量,准备马上乘坐“定远”号军舰去朝鲜,把朝鲜国王李熙给废了;废了李熙,他老婆闵妃自然什么都不是了,兴不起什么风浪。
李鸿章认为换朝鲜国王只是换汤不换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而且强行废掉朝鲜国王,必定会引起西洋各国责难,也会招致朝鲜国内民众愤恨,道:“你先带几艘铁甲军舰,带兵去回朝鲜威慑一下闵妃,查清此事的来龙去脉,再做定夺。”
李经述便乘坐“定远”号,还带着“镇远”号、“济远”号从天津港去了仁川。朝鲜老百姓一看中国人的军舰这么牛逼,如海上庞然大物,一点也不比洋人的坚船利炮差,议论纷纷。闵妃听说朝鲜通商大臣李经述开着三艘铁甲军舰、带一千北洋海军回朝鲜了,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事情非同小可,赶紧推醒性生活不和谐的丈夫,半夜爬起来带文武百官赶去仁川码头迎接天国上使。
李经述率领故意不直接乘炮舰到汉城,一来是缩短行程时间,二来是想试探闵妃和俄国人进展到什么地步了。李经述到仁川时是早上,江边雾气蒙蒙,空气湿冷,他一身戎装上了岸,闵妃和国王李熙、朝鲜的文武百官已经在岸上等了一个时辰。袁世凯则带了五百全副武装的新式淮军恭候,以防有变。
李经述知道“背叛”这种事,是不能讲道理的,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所以必须强力扼杀!他见闵妃和国王亲自来迎接自己,估摸着他们和俄国佬的条件还没谈好,于是他一上岸,按礼节跟李熙和闵妃寒暄客套完,就和袁世凯一起坐到国王和闵妃身旁,把朝鲜当时的宰相沈舜泽和副宰相金宏集叫到跟前,拔出腰间锋利的战刀修理自己的手指甲,漫不经心地说:“本将军听说你们已将请求俄国人保护的秘密文件拟好,送到了俄国驻朝鲜使馆,把底稿拿来本将军看看,或许我还能给你们提提意见!”
沈舜泽一看李经述拔出了闪着寒光的战刀,吓得满头大汗,两腿发抖,幸好当时朝鲜的官员穿的朝服是马尾裙,旁人看不出,他故作镇定,马上瞄了一眼坐在李经述旁边的闵妃,她面色难看,脸上厚厚的一层胭脂粉像要掉下来,恐惧的眼神好像在提醒沈舜泽:“你死也不能承认啊!”
沈舜泽赶紧否认:“断无此事!所谓的秘密文件肯定不存在。”
袁世凯见沈舜泽否认,上前拔出了一把黑壳手枪,插话道:“沈大人,你们和俄国人勾结的事,是俺电报告诉李公子的,沈大人这话的意思,是俺诬告你们?”
“不是。”沈舜泽语无伦次,回答道:“如果有,肯定也是小人伪造,目的是要离间朝鲜和中国的关系。本官立即派人去俄国公使馆询问,看俄国人知道不知道秘密文件的事。”
李经述见他们死不承认,脸色一变,站起身一刀砍在了一面朝鲜太极国旗的杆上,那旗杆也就一柴火棒大小的竹竿,“啪”的断成两截,朝鲜太极国旗落在地上,李经述声色俱厉威胁闵妃道:“朝鲜自古是中国的地盘,现在朝鲜却想脱离中国投靠别国,这就好比小孩子要离开亲生父母,没经过父母同意,就去给别人家当儿子一样,这事叫数典忘祖,中国绝不答应,中国绝不能容忍!朝廷震怒,后果很严重!本将军带淮军兄弟一再和日本人浴血奋战,才保住了朝鲜。不少淮军兄弟战死,埋骨他乡,中国对你们朝鲜也算仁至义尽!你们如果有人想背叛中国,不必天朝派兵东渡讨伐,本将军直接就把朝鲜灭了,藩属国变为郡县,合情合理,别说俄国人,就算英吉利、美利坚也救不了你们!”
闵妃连连点头“称是”,说将军威名,名扬天下,然后赶紧下令,让沈舜泽派人去俄国公使馆核实有无秘密文件。
俄国公使波日涅夫也不傻,现在朝鲜是中国的地盘,只有中国在汉城驻扎三千兵,搞不好他这俄国公使会被李经述驱逐,俄国刚在新疆跟左宗棠的大军打了大败仗,中国又在越南和台湾打败法国,实力勿容小视,不能贸然跟中国人翻脸,便也矢口否认有秘密文件。
当李经述再次找沈舜泽索要秘密文件时,沈舜泽说俄国人也不承认有秘密文件。李经述“哼”了一声,马上和袁世凯一起,带了五百淮军入朝鲜王宫,找到闵妃和国王,要抓捕几个罪魁祸首的大臣押到天津问罪,交不出凶手,就废掉李熙,另外找一个不怎么缺心眼的姓李的藩王当朝鲜国王。
闵妃一听,也急了,心想李熙不当国王,那我这王妃还算什么呀?搞不好儿子王世子的册封也没了,于是梨花带雨,苦苦哀求:“将军息怒,不要这样呀。哀家要派人到天津找李中堂说说。”
李经述说,你不用去了,家父有亲笔密函在此,他把李鸿章给朝鲜国王李熙的密函给闵妃看,密函的话说得比较委婉,告诉李熙要全力配合调查“朝鲜通俄”的事,以后内政外交要开诚布公,不要搞小动作,遇事要多和朝鲜通商大臣“商量”,这般对朝鲜只有好处。
闵妃明白李鸿章说的“商量”,实际就是“请示”的意思,这密函就是李鸿章给李经述的“尚方宝剑”,他有先斩后奏的权力,顿时脸色惨白,瘫坐在御椅上,无奈说出这次“朝俄密约”的幕后黑手:竟然是中国派来朝鲜的德国顾问穆麟德!
穆麟德是李鸿章的洋人幕僚之一,三年前受李鸿章之托,到朝鲜帮李经述处理朝鲜海关和外交事宜,拿着中国人民的血汗薪银,却背地里鼓动朝鲜王室“引俄拒清”,一种被穆麟德背后捅刀子的恶心感涌上心头,李经述内心的怒火迅速上升,马上命令闵妃让国王李熙照会各国,宣布今后各国收到只盖有朝鲜玉玺而没有中国驻朝通商大臣大印的文件都无效,等于废纸一张,自己带着二百淮军,直扑穆麟德的公馆,要将这个背叛中国的洋雇员就地正法!
闵妃看到李经述眼里杀气腾腾,顿感不妙,赶紧让老公李熙遵命照办,知会各国公使,以后朝鲜一切外交要以中国的意见为主。
在汉城以北的江边,伫立着一幢哥特式的两层红砖别墅,像一座教堂,便是穆麟德在朝鲜的公馆,门口有四位朝鲜的新军背着火枪站岗,李经述带着二百淮军到公馆门口,金色的阳光刚好铺汉江面上,波光粼粼,景色怡人。
一身戎装的李经述看着这临江的豪华别墅,想起中国还每年付给穆麟德薪银三百两,这相当于三十个驻朝淮军士兵的年饷,他竟然背叛中国,便下令淮军冲进屋抓人,守门的朝鲜卫兵过来阻拦,李经述甩手一响亮的耳光,把为首的家伙打得一趔趄,自觉带人拉开了穆麟德公馆的大铁门。
李经述让淮军围住了别墅,亲自带八个淮军直奔二楼的卧室,他一脚踢开门,穆麟德这大胡子正搂着两个没穿衣服的朝鲜宫女睡得香甜,宫女的衣服在地上,跟闵妃身边的宫女衣服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这两位宫女是闵妃送给穆麟德的。
穆麟德昨晚和两个朝鲜宫女操劳过度,见有中国兵闯了进来,才惊醒了,扯过床头的一件睡袍穿上,跳了起来,身体直哆嗦,指着闯进来的淮军,气急败坏地骂道:“混蛋,你们是谁?怎敢闯到我家里来?”
李经述从门外走了进来,让人端来一大盆冷水,当头浇在了穆麟德的头上:“本将军看你头脑发热,还不够清醒,给你降降温!”
穆麟德一看是李经述,用生硬的中国话道:“我是中堂大人派来朝鲜给国王当顾问的,你怎敢这么对我?”
李经述骂道:“我呸,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还记得自己的身份!我想你很快就不是中国的顾问了。闵妃和朝鲜国王说你建议她联系俄国人,来牵制中国,这事有还是没有?”
穆麟德狡辩说:“我是朝鲜国王的顾问,有权给他好的建议。”
李经述拔出一把黑壳天龙手枪,硬邦邦的枪管顶住穆麟德的太阳穴:“我只问你,有还是没有?”
穆麟德面色发白,点点头,李经述见他承认了,便怒道:“中国有句老话,叫‘自作孽,不可活’,我今日送给你。来人呀,把他拿麻绳绑了,拉出去毙了!”
穆麟德说:“我是德国人,你不能杀我!我要去找德国驻华公使!”
这时,唐绍仪也赶到了,他劝李经述,还是把穆麟德带回国内,由李鸿章处置比较好。李经述也不想惹出国际纠纷,便命人往穆麟德的嘴巴塞上他的臭袜子,免得他唧唧歪歪烦人,乘坐“定远”号军舰押回天津。
李经述处理完此事后,让袁世凯直接搬进朝鲜王宫里去住,从此朝鲜重要的内政外教,一律过问。闵妃生怕李经述真的废掉了老公李熙,和袁世凯走得更近了,逐渐宫内外都有了流言蜚语,说袁世凯和闵妃有一腿。
摆平了朝鲜,当北洋水师的军舰装备弹药升级完毕,水师也练得差不多了,李经述跟李鸿章请示,日本人从同治十二年开始,就侵略我台湾,在朝鲜一再挑衅。而且哥哥李经方来电报说,上次伊藤博文在天津没占到便宜,回国后,明确将中国列为假想之敌,向日本国民灌输仇华政策,这弹丸小国的的明治天皇,还在宫廷发宏愿,要“开拓万里之波涛,扬国威于四方”,将来对中国必然是个大威胁,建议北洋水师派军舰去日本威慑一下好战分子,李鸿章也觉得这样挺好,于是批准了。
于是,光绪十二年八月一日,海上风和日丽,李经述率领“定远”号,带着“镇远”号、“济远”号、“扬威”号三艘远洋军舰,还有一千北洋海军,在朝鲜东海操练后,以检修为名,直接开往日本长崎港口!你没看错,是把四艘“中**舰”,开到了日本的长崎港口!所以说,有牛逼的舰船利炮,那才是王道,从这也可以看出当年的北洋水师有多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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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占领日本长崎()
长崎是一座典型的港口城市,位于日本的西端,与中国上海相隔仅800公里,在1571年就开港了,当时的地位类似于上海,是日本闭关锁国时代少数对外开放的港口之一,1886年,这里洋行商户已经不少,人声鼎沸。李经述、邓世昌、琅威理等人带着“定远”、“镇远”、“济远”、“扬威”四艘令日本人望而生畏的铁甲战舰,赴朝鲜釜山、元山、永兴湾等处操练,并巡查洋面,还到海参崴勘察国界,然后折赴长崎。
四艘北洋军舰鸣响汽笛,浩浩荡荡驶入长崎港,军舰上的五爪黄龙旗,在长崎港口高高飘扬,日本民众看到中国这四艘冒着黑烟的“海上巨无霸”,目瞪口呆,李经述心内大爽。他站在甲板上,想起历史上的一件事,也是在1886年,北洋水师有四艘令人生畏的战舰驶入长崎港,上面的水兵一下船,第一件事就是直奔日本妓院,在妓院外排了很长时间的队,却发现日本人可以直进直出,受到这样的差别待遇,北洋水师的水兵们火冒三丈,当时就把妓院给砸了个稀烂。日本警察立即出动,逮捕了5名水兵,北洋军舰上竟冲出450多人,带着武器直扑日本警察局而去,打砸日本警察局,军舰上的12寸巨炮则调转炮口,对准长崎市区。一向欺软怕硬的日本人这下子没脾气了,面对中国人的坚船利炮,只能乖乖放人,还赔偿白银道歉。对北洋水师这段辉煌的过去,以及日本这段屈辱的往事,日本学生人人皆知,在国内历史教科书上,不知为何只字不提,李经述还是从一本地摊杂志上看到这故事。这一次,李经述想把事情闹大一点,好找个借口跟日本人开战。
李经述想实地考察一下日本这时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于是四艘中**舰停靠长崎港口后,李经述带着十来个亲兵上岸查探,他考察了十来天,发现1886年的日本,远没有现在很多中国“历史砖家”想的那么发达,长崎当时作为一个商阜城市,却跟大上海相比,差远了,没多少现代工业,缺少活力的农民、手工业者、日本浪人在大街上比比皆是,岸上最繁华热闹的地方,也就是妓馆酒楼。
李经述见到的场景,跟美国学者本尼迪克特的世界名著《菊与刀》中的记载相符——虽然日本的明治天皇在1868年就颁布了“五政复古”诏书,开始维新运动,但到了1877年,西乡从道的哥哥西乡隆盛还率领着日本武士跟政府搞内战,在头十年,日本政府还把农民视作贱民,从1868年到1878年,日本至少发生了190起农民起义,日本的《日本宪法》要到1889年才颁布,所以1886年的日本,也还跟西方列强签着诸多不平等条约,综合国力跟中国有相当大的差距。根据收集到的情报分析,李经述得出一个结论:此时不和日本开战,更待何时?
八月十三日,一向治军甚严的李经述,放五百水兵休假,允许他们上岸,去日本妓馆领略一下日本人的“国粹”文化——艺妓。
邓世昌有些不解,问李经述道:“提督大人不是颁布了军令,**者斩无赦吗?怎么此时纵容士兵**?”
李经述哈哈大笑,道:“这好说,你告诉兄弟们,不给钱,不就不叫嫖了吗?对了,我知道日本艺妓有一个潜规则,她们表面上是卖艺不卖身,不过,价钱喊得高,也是会从了客人的。前段时间兄弟们都在海上,风雨兼程,不辞劳苦,算是我给兄弟们的福利!当然,吃妓院的霸王餐,记得提醒兄弟们带好匕首、手枪等防身武器,中**人不怕闹事!”
邓世昌恍然大悟,便跟五百水兵们转告了李经述的话,特意叮嘱他们:“千万不能给钱,给钱性质就变了,**可是要军法处置的!不给钱就不算嫖。”
五百中国水兵听说放他们的假,日本艺妓还能献身,一个个很兴奋,一起上岸,直奔长崎各处的妓馆,要了最上等的日本艺妓,一边喝清酒,一边欣赏艺妓的杨柳软腰;有的水兵开高价骗那些卖艺不卖身的艺妓脱了和服献身,生猛的中国水兵们在海上几个月,确实憋坏了,个个精神抖擞,对这些日本如花似玉的女人一点也不怜惜,战斗很激烈,直教她们“亚麻得”、“亚麻得”叫个不停,榻榻米都搞坏了好几十张。
有一些北洋水兵,干完事后,还觉得长崎什锦面和脆面都不错,还有日本料理,也就是各种海鲜和蔬菜,炒咖哩饭、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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