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之恋上的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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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恋上的只是你-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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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讨喜的人儿() 
“哦!不知婷儿这次又是什么呢,这个婷丫头鬼点子特别多,好东西却是屡次不同。”何太后笑着道。

    夏娉婷好像变魔法般从身后提出一个绘画了山水画的红漆食盒,笑容满面地道:“太后娘娘请看。”

    何太后接过食盒,打开一看,只见食盒底摆放了一碗清粥,但那样子却令人垂涎欲滴,更让人惊喜的是,那白粥里还漂浮着点点粉红的花瓣,恰似春雨里飘落的桃花一般。“这里面的是什么,哀家还未见过呢?”何太后惊奇地抬头询问。

    夏娉婷笑着道:“回太后,此粥名唤玫瑰花粥,是用珍珠贡米还有新鲜采摘的玫瑰花熬制而成的。据娉婷所知,此粥长期服用,不仅可使人拥有清新体香,还可以促进血洗循环,使肤色红润、美丽。玫瑰花粥还有清热解毒,行气止痛,固肠止泻的功效。”

    何太后微微点了点头,“难得你有这份心思,也不知道要采集多少玫瑰花才能把此粥熬好。”

    夏娉婷不由得脸上一红,有点尴尬地道:“不费什么心思,宫里花海一片,玫瑰也开了一大片。婷儿还让侍女把玫瑰花花瓣晒干制成枕芯,假如太后娘娘不嫌弃的话”

    “这玫瑰花芯又有什么功效呢?”

    “与玫瑰花粥有同样的作用。”

    何太后有些感概万分,“哀家向来喜好天然之物,想起当年初入宫的时候,凭着年轻从未施过脂粉,每天仅是素面朝天面见君王。如今岁月催人老,年岁越大,脸上所施的脂粉反而变得越厚了。晓妆临镜万分无奈,这份心思就连跟随哀家多年的巧云也毫无所知。难得婷丫头心明眼亮,冰雪聪明,这一服玫瑰花药,刚好与哀家的症状巧对了,正何谓是‘对症下药’了”。

    夏娉婷与莞璃公主彼此对望了一眼,那双晶亮的眼眸已增加了两分光彩。

    承恩殿外艳阳当空,无边的惷光从庭院间渐渐铺满,一直染至走廊榭中垂悬的黛色轻纱。此时的长廊上,夏娉婷和莞璃公主正肩并着肩伫立在一旁,逗弄着一只红喙鹦鹉。

    “吃西瓜不吐西瓜籽,不吃西瓜反吐时西瓜籽”鹦鹉拍打着翠绿色的翅膀,兴奋地吟唱着,逗得身旁的两位少女不时发出阵阵孤嗤笑声。

    “夏小主”正在这时,夏娉婷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唤,夏娉婷转过身来,却看见太后身边的名唤巧云的那个贴身的宫女正笑着向她走来。

    夏娉婷回以微笑,“巧云姐姐,您好!”

    巧云走到她俩的面前,向莞璃公主和娉婷施了礼,道:“奴婢见过公主,见过夏小主。奴婢有一件事想要劳烦一下夏小主。”

    莞璃笑米米地道:“难道你又要向婷儿讨那桃花香粉?”

    闻言,巧云脸上染上红霞,摇摇头道:“奴婢不是讨要香粉,小主上次已经给了不少,奴婢这次来是向夏小主讨要桂花腌梅子,近来太后的胃口不佳,太后说过上次夏小主在甜汤里放上些,酸甜可口,胃口分外好,故此奴婢想来向小主讨些回去。”

    夏娉婷笑着道:“这个容易,去年冬天我腌了许多,等一会儿我就让芊儿送过去给你。”

    巧云躬了躬身道:“那么奴婢在这里先行谢过。对了,奴婢近日为太后梳头时,发现梳子上的落发比以前多了不少,奴婢好像记得夏小主说过有一种什么花的花油最治脱发的,不知是否有这种花油?”

    “那是紫菀花的花油,这种花油可以治脱发,有不错的功用。”夏娉婷转身对莞璃公主眨眨眼,“莞萝你看,巧云无时无刻心里口里都离不开自家的主子,这么一个贴心的人儿,怪不得深讨太后欢心了。”

    莞璃公主捂嘴角而笑,“原来是比其他人贴心得多了,这也难怪平日母后如此疼爱她。”

    巧云急得直跺脚,满脸羞红,“小主不给东西也就算了,为何还要取笑奴婢呢?”

    夏娉婷吐了吐舌头,随后拉着莞璃公主笑嘻嘻地跑开,边跑边说道:“大件事了,巧云姐姐要生气了。我要马上回去取来姐姐要的东西,亲自送上门去赔礼道歉。”

    巧云凝望着那越跑越远的可爱的模样,眉开眼笑,久久不能停止--她真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难怪太后常常把她说成是一朵忘忧花,忘记悲伤,无忧无虑。入宫一月来,原来庄严肃穆而又死板的内宫处处充满着她的欢笑声。不用说公主了,两人几乎是如影随形似的,比一般的亲姐妹还要亲密;就连平日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后娘娘,一听说是她来了,脸上也流露出由衷的喜悦来;其实不仅仅是主子们喜欢她,就连她们这些宫女,甚至是太监听闻夏姑娘来了,心里也乐开了花。只是有点可惜巧云的脸上掠过一丝黯然--真是有点可惜了,她脸上的那道疤痕

    ps:各位亲亲,不好意思,这两天放了自己一个小假,到外面放松放松,外面上网不方便,因此未能如期更新,小菲刚刚到家,费了万分精神,才勉强补回昨天的进度,现在先去补眠,如若精神不错,晚上回被回今天的章节。求收藏!求推荐!谢谢!!!!!!!!!!!!!!!!!!!!!!!!

第十九章 心烦的帝王() 
四个神情甚为肃穆的太监抬着九龙步辇在天液池边慢慢前进着。步辇上那位年轻的帝王愁眉不展,望着熠熠的阳光下那微波粼粼的碧波湖面,独自沉浸在自我的自责之中。

    今天早朝时,他居然在众大臣喋喋不休的争论声中打起了瞌睡。虽然时间极为短促,伴随着头重重地在支撑的掌间滑落下来的那瞬间,他已经即时清醒过来了。可是,这个细微的小动作,仍然落入了近侍的那些太监的眼里。从他们看似平静无波的眼神里,还是让他看见了一抹稍纵即逝的笑意,看他们的眼神,不难猜测,他们的心里必定在想,他的精力不足一定是夜夜召幸后妃所至,纵情声色的后果其实,这一切也仅有他自己明白,他之所以在近来如此放纵自己,是因为这些天来他根本没能好好地睡上一觉。从小到大,在外人的眼中,他便是一个性情较为冷淡的人。登基这五年来,他召幸后妃一向都是十分节制的。一个月中,大概只会有三、四次而已。大多数的时间,他宁愿独宿在邀月宫里。邀月宫坐落在皇宫的东面,背靠着苍翠欲滴的倚凤山,推窗便见万顷碧波的天液池。虽然按照先祖的规定,皇帝应该是宿在乾清殿里,但是他却我行我素,一意孤行要把御榻安排在邀月宫这里。每天晚上,他唯有聆听着天液池那拍岸的涛声,才可以酣然入睡。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仅有这邀月宫才是他真正的心灵归宿。

    曾经有几个后妃倚仗他的宠爱,痴缠着想来这邀月宫伴驾,每一次都让他冷脸地斥退--这个世上,仅有一个人可以与他同宿在这里,那就是他命定之中的那个未来皇后。其他人根本是不配之

    燕天御抬起头来,凝视着对岸那无边柳浪后,邀月宫那金黄色的琉璃瓦,微微叹息着,这些天自己到底怎么了?放着清静无扰的邀月宫不宿,偏偏却频繁地留宿在后妃的寝宫里。每当午夜梦回之时,蓦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女人,那种既不习惯又有点陌生的感觉更让他烦躁得难以入眠。几番辗转反侧,最终还是和衣而起,不理会妃子那苦苦哀求的目光,乘着步辇回到邀月宫里。“我到底在烦恼什么呢?”他有些恼火地逼问着自己,一下挥拳在步镏金的把手上狠狠地一捶。

    抬辇的太监马上惊得呆住了脚步,齐齐惊讶地抬头望向步辇上那张怒不可遏的龙颜。

    突然,身后的假山里传出一阵轻唤声,“莞萝,快来这里”

    燕天御心中猛然一惊,莞萝是他的妹妹莞璃公主的小名,除了母后与他以外,后宫之中无人敢把这两个字放在嘴边,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大胆,直呼公主的小名?燕天御打了个手势,抬辇的太监马上会意,连忙把步辇放下。他跨出步辇,慢慢地朝假山的方向靠近。透过假山石上那扶疏的绿萝,他望见有两个体态轻盈,身材苗条的身影伫立在百花丛中。左边的那位,身材硕长,一袭绛红色的苏绣金丝的儒裙,发丝高挽,头上斜插着一支八宝排云凤钗。清秀的脸庞上,飘浮着两抹红晕。谈笑之间,粉唇边那一对忽隐忽现的梨涡极为动人。那悠然自得,无忧无虑的神情,一望就知是自己的妹妹--莞璃公主燕莞萝。此刻的燕莞萝正倚靠在一株青竹,满含笑意地望着身边的女伴正翩翩起舞的娇姿。她的女伴一袭雪白的百褶罗裙,裙摆上还绣着那欲展翅飞舞的黄色蝴蝶。秀颈低垂着,让人看不清长相,只看见她那如云的秀发随意地从她的肩膀上滑落下来,柔顺地贴伏在身上。

    “哪人是谁?”燕天御伸手指着那个白衣少女问。

    侍立在一旁的高谦仁犹豫再三,垂下眼帘道:“万岁爷你也认识的,她就是栖福宫的夏小主啊!”

    “竟然是她?”燕天御有点惊愕,心头猛然一窒,目光却未从那个白衣身影上移开。

    恰好此时,夏娉婷刚好抬起头来,沁着些微薄汗的面颊上,那道猩红的疤痕倏然跃入他的视线里。与第一次那样,又让他大吃一惊。然而紧接而来的是一股怒发冲冠的怒意,直冲上了他的胸口。她脸上那天真无邪的微笑让他蓦然醒悟,这些天来,只有他被苦苦折磨着,每夜轮流召那些后妃到底是所谓何因?如此一个长相极为丑陋还有疤痕的女子,居然对做他的女人不屑至极。身为帝王,早已经司空见惯那些女人在他的脚下乞怜求爱,互相之间那永不停止的争风吃醋,虽然这些戏码他早已看得讨厌至极,但是,并不代表了他可以容许有人胆敢轻视他的宠爱。虽然他的嘴上不会承认这一点,但是内心却已经让她刺激到了。而他之所以每晚轮流召唤不同的妃子,是因为想从她们的脸上看见那种喜出望外的光芒,看见她们那种敬他如神,畏他如天的狂热目光

第二十章 突临栖福宫() 
正当莞璃公主正陶醉在夏娉婷那迷人的舞姿时,浑然不知已经落入了第三个人的眼中。忽然看见从身后的小径里走出一个十三、四岁的青衣少女,满脸笑意地上前对她们施礼。莞璃公主笑着道:“你是哪个宫里的,看起来有点眼熟?”

    那宫女微笑着回道:“禀公主,奴婢乃是掖夜宫的宣儿。奴婢的主人如妃娘娘让奴婢过来同夏小主讨一瓶板子花露。闻说前几天里看见储秀宫的惠妃娘娘那里有一瓶,我家主子闻到那个香味也十分喜欢,一问才知,才知道如妃娘娘是从夏小主这里得来的,就马上派遣奴婢过来也和你讨一瓶。”

    “既然如此,你就一起和我回栖福宫里取吧!”夏娉婷回道,说完便与莞璃公主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欢天喜地的宣儿姗姗而去。

    莞璃公主望着已经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看来最忙的还是她,真是大忙人一个”说完,微微叹了口气,带着侍女顺着花间小道缓缓而行。刚刚绕过那假山时,蓦然听见身侧有人轻声低呼:“莞萝!”她微微吃了一惊,马上抬起头来,看见一抹明黄色的九龙戏水的锦袍跃入眼中,她马上笑米米地上前万福道:“拜见皇兄!”

    “嗯!”燕天御脸色有点阴沉,眼光有点闪烁不定。“刚才与你一起的那人是谁呢?”

    莞璃公主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微笑着道:“难道皇兄这么快就忘记了她吗?那个与皇兄约定了三年后你就放她出宫的夏娉婷?”

    怒火中烧的燕天御面色更加阴沉了,背后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你的意思是说她就是夏娉婷。”

    莞萝微微点点头。

    “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燕天御倏然想到了这一点,脱口而出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莞璃公主从皇兄那看似平静如水的声音里听不出有何异样,她仍然笑着道:“那当然是婷儿告诉我的。她整天挂在嘴边的就是这件事了。其实,按照皇宫的规矩,只有届满二十五岁的宫女才可以放出宫去。可是婷儿并非宫女,再说,三年之后婷儿才十七岁,皇兄却为何让她出宫去呢?”莞璃扯了扯燕天御的衣袖,撒娇地道:“皇兄,不如就把她留下来吧!婷儿她是我的好姐妹,我可舍不得她就这样离开,就连母后也很喜欢她呢!你不知道,宫里的人,包括那些宫女太监,都很喜欢婷儿啊!”

    燕天御在她的轻扯下纹丝不动,背脊挺得笔直,内心却已经如同那惊涛骇浪,泛起了汹涌澎湃的暗潮――这个女子确实不简单!居然在他刻意的冷落、刁难下,她居然还能在后宫里过得如鱼得水,讨得众人的欢心,她究竟怎样做到呢?

    在栖福宫的庭院之中,松树下的秋千随风摇曳着,几只斑斓多姿的蝴蝶在秋千架前来回萦绕着。

    这时,正跪在窗前的纤儿脑中空白一片,皇上进来已经有一柱香的时间,却一直扳着脸站在窗前,一言不发,好像一座雕像般伫立在那里。她已经跪到双膝发麻,还未等到皇上开口叫起的旨意。万岁爷突然前来到底为了什么呢?冷汗顺着纤儿的额角汩汩而下。莫非皇上是有心冲着小姐而来的,想到这里,纤儿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可偏偏这个非常时期小姐还没回来,小姐啊!小姐!你快些回来吧!你到底去了哪里呢?纤儿不停地在心里祈盼着。

    正在芊儿心急如焚之时,殿外的廊榭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那轻快的脚步声走了一会儿,忽然之间便停止了。

    燕天御背着手转过身来,却看见夏娉婷手里挎着一只小竹篮立在门侧,满脸笑意即时僵在嘴边。“皇上”她有点喃喃自语,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顺手便揉了揉。

    燕天御凝望着她,嘴角不由得浮起了一抹冷笑:“怎么了?看见朕连礼也不用施了,难不成宫仪嬷嬷没有教你礼仪吗?”

    夏娉婷连忙跪了下来道:“皇上圣安!”她伏在地上等了良久,却不见有丝毫动静,也不见燕天御唤她起来,不由得一时好奇,偷偷地抬起头来,瞄向燕天御所站的方向,却冷不妨与燕天御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尴尬的气氛顿时浮现在燕天御的脸上,他有点别扭地把头转开,轻咳了一声道:“起来也罢!”

    夏娉婷叩头谢恩后,起来退至一旁,心里却有点呐闷,这个皇帝又有什么事呢?无缘无故走来她这里,不是说不愿看见她吗?而且还独自一人过来,一个随从也没有带来。现在来了又在那里发呆,一言不发,只有那双眼睛不停地在屋里来回穿梭

    这时的燕天御仍在环顾四周,栖福宫的确有点破旧,桌椅有点残缺不全,墙漆开始有点剥落,可是在桌前,几案前,摆满了数盆鲜花,满室花香,却为这冷清的宫殿添上了几分温馨之意。燕天御不由得冷哼一声,“看来你在这里过得不错呢?”

    夏娉婷笑意盈盈地道:“是的,全都是沾了皇上的恩泽!”

    一抹怒意掠过燕天御的眸光,“你这时在讥笑朕吗?”

    夏娉婷微微一愣,由衷地道:“娉婷所说的全都是肺腑之言,皇上赐了玉指扳给娉婷,还允诺娉婷三年后放娉婷出宫,娉婷感激涕零还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讥笑皇上来呢?”

    “你抬起头来让朕看看。”燕天御冷声地打断她的说话。夏娉婷抬起头来,燕天御盯了她良久,只见她的脸上带着无比平静的笑意,却没能从她的脸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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