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表兄,暮阳知罪。只是暮阳生性严谨,看不得这些个幺蛾子作祟,若是不教训教训,我们又怎么对得起东陵皇帝热情款待?你们,给我好好教训教训她!”说着指了指自己身后两个侍婢,一看就是两个练家子。
苏锦屏唇畔勾起一抹冷笑,教训她苏锦屏?也得看看你有没有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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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渣女人生,不是完美淫生!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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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郡主慈悲应为怀,应当去普渡众生()
那两个侍婢接到命令,正要动手,却见苏锦屏抬头冷笑了一声:“奴婢犯了错自然有我东陵皇后来惩处,如何轮到北冥郡主来处置?而且群主方才口口声声都是替皇上教训奴婢,那么奴婢不得不问一句,群主是以何身份代替皇上呢?”
这话可是重了!就连君临渊也有些惊诧看着这个女子,只见她生眉眼如画,一张精致小巧瓜子脸,五官轮廓也是找不到任何瑕疵,堪称绝色,但让人称道却不是她脸,而是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眼眸。。kan。只是这一身宫女装束,却给人一种美玉蒙尘之感。看罢,心下也不由得有些好笑,看来自己这位自视甚高、却也心狠手辣表妹,是棋逢对手了!
慕容双闻言也有些微愣,她本以为这个女人进宫一天,就被贬为宫女,还屡屡得罪皇帝。说到底也当不过是个长了一张狐媚子脸,没什么见识浅薄女子罢了,哪只她竟说出了这么一番话,倒把自己给堵死了!这话说得轻一点,是她慕容双想嫁给东陵皇帝,只有这样才有代替皇帝陛下教训下人资格。说重一点,就是她慕容双觊觎东陵帝位了!
这传了出去,后者自然是不会有人信,但是前者……对她一个有了婚约,而且云英未嫁姑娘来说,当真比一刀抹上她脖子还要狠毒!慕容双当即冷笑了几声,本来还想着这贱婢若是听话,给个教训之后,她还能由着她活几年,将来给自己做一把好手,毕竟哪个男人身边没有个三妻四妾?而自己夫君,将来是要做皇帝,嫔妃什么,也一定会有。可是这个女人竟然如此不识好歹,明知自己身份,不出言讨好就罢了,还出语奚落!哼!那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这说是哪里话,本郡主不过一时心急,所以才失言而已。贵国皇帝何等气度,也当是不会与我这一届弱智女流计较。不过这位姑娘,看着这么就那么面熟呢!”慕容双一副若有所思模样,淡淡开口。
苏锦屏见她一副没完没了态度,禁不住凤眸微眯,眼底划过些许冷冽杀意!但是也知道现下由不得自己冲动。若是真杀了她,恐怕自己小命也会不保!只是……她静静端详了面前女子脸半晌,也没有关于她半点印象。随即又将目光调向她身后男子,着着一身月牙白便装,襟口和袖口上都绣着龙,腰间束着蟠龙玉带,只挂着一块玉坠,一张脸俊雅携秀,整个轮廓淡淡,却如同描金一般,不得不承认这又是一个极品美男子!让人眼前一亮是他眉间竟然有一点朱砂痣!朱砂痣又称美人痣,古代也是美丽象征,只是长到一个男人脸上……
可是现显然不是她想这些时候,男子王冠束顶,显然就是那下人刚刚称呼“北冥皇帝”,可是她真百分之百确定她没有见过这两个人,他们又是缘何给她难堪?虽是想不透,面上却也并未露出疑惑和苦恼之色,对君临渊脸,也只是短暂惊艳之后就收回了目光,毕竟经常和百里惊鸿待一起,慢慢对“美色”这种东西是会免疫。
可是君临渊看着她从容不迫面色,眸中却露出了激赏笑意,面对别国皇帝和郡主刁难,竟然也能面不改色,若不是暮阳这幅恨之入骨模样,他还真是有了好好探究她一番心思,毕竟这世上能让他感兴趣东西,并不多。
慕容双“眼熟论”一出,她身后婢女便马上反应了过来:“群主,奴婢也觉得这个女子很是眼熟!”
“阡墨,你说呢?”慕容双笑着开口。
那被唤作阡墨女子,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但比起其他人,到底还是有规矩些,只见她弯腰福了福身子,一副恭谨模样对着慕容双开口:“郡主,好似是您那会放花灯时看见那个女子!”
那带路小太监,本来是急得不得了,此刻一听这话,竟然也愣了一下。花灯会上看见过苏锦屏?这岂不是说明她溜出皇宫过了?但是他马上又摇摇头,开什么玩笑,皇宫守卫森严,她怎么可能出去。出去了还能安然无恙回来,简直荒谬!不可能!
苏锦屏却惊出了一声冷汗,若是平常,她肯定是厚着脸皮抵死不认,那么谁都不能把她怎么样。可是偏生,她手上现正拿着“悦记”桂花糕,若是被说了出来,当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她脑海里面也马上浮出了应对之策,所以也只是笑笑道:“这位姑娘怕是看错了,奴婢不过是一届弱智女流,如何能出得宫去?宫女私自出宫可是死罪,还请姑娘慎言!”
这话一出,慕容双却也没马上就出言反驳,只是冷笑了一声,不认?她有是法子让她承认,正要开口,却听一阵喧闹之声传来。原是中秋宴已经结束了,那些没有品衔公子、小姐们都奉诏入宫参加鹊桥会了。
这时君临渊才变了脸色:“暮阳,中秋宴已经结束了。东陵国皇帝也等了我们半晌了,你若是再不知轻重,母后那边,朕也知道该如何交代了!”
这话便是给她一个警示,慕容双也有些急了,原本是仗着姨母宠爱,才能央了表哥带她来此。但是她这位表兄她是知道,容貌比之女子丝毫不见逊色,心机也深得姨母都看不清。她虽有些小聪明,但是也不敢他面前多卖弄,因为她清楚,若是真将表哥惹恼了,怕是自己小命也要交代出去!只是好不容易逮着这宫女,就这么放了她,这让她如何甘心?
也就这时,一道黄莺出谷般声音响起:“咦,这不是锦屏妹妹吗?”
苏锦屏一愣,转过头一看,一个堪称天姿国色紫衣女子,带着一个侍婢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一双秋水般眸子,眉间带着若有若无英气,但她却觉得这个女子应当是没有恶意。可是她身后那个侍女看自己眼神却很不友善,所以也让苏锦屏有些吃不准是敌是友。难道是自己这个身子原主人旧识?想着没有开口回应,以免被她看出端倪。
“这位是?”君临渊倒是温和有礼,贵为帝王,却也难得鲜少摆帝王架子。
那小太监赶紧开口介绍:“这位是已故沐将军之女,沐月琪沐姑娘。”心下却急得如同几千字蚂蚁抓挠,要是再不带人过去,就是陛下不说什么,小林子公公也得要了自己小命!
“哦?原来是沐老将军女儿?”说起这位沐老将军,可谓是震惊四国,一代将才陨落,自然叫人叹惋。
沐月琪笑了笑,很是有礼开口:“难得北冥皇帝记得家父,是我沐家荣幸!不知道锦屏妹妹是如何冲撞了北冥皇帝和郡主,小女子代她告个罪,还请皇上和郡主不看小女子面子,也看家父面子上,饶了她这一次。”
这话就是有些重了,沐老将军不仅东陵名声赫赫,天下也是颇负盛名,不仅是因为那杰出军事才能,也是因为他为人光明磊落,就是用兵也从不使诈,奇是战场上每每却能化险为夷、险中取胜,待人也是极好,总是仗义疏财。所以沐月琪将老将军都抬了出来,让人着实不好再开口刁难。
苏锦屏却有些皱眉,她不喜欢欠人情,而且这事情她可以自己处理,一个素不相识女子出来,突然卖了你莫大人情,这种事情给她感觉不是感激,而是诡异!非常诡异!
“本来沐姑娘这么说了,本郡主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是这个宫女竟然大着胆子偷偷溜出宫去了,这可是该处死大罪!这事儿本也不该本郡主管,不过本郡主天生便是严谨,看不得那些个下作东西行些龌龊之事,不管上一管,还当真有些对不住自己了。”慕容双却是半点也不肯退让,说话也慢慢变了味,带着明显嫉恨,但是慢慢也平静了下来。
说完之后那双美眸扫沐月琪身上,说是不肯退让,或者说,她是起了好胜之心,有些好奇这个与自己齐名女子,若是真斗起来,是谁胜谁负!这种天生优越感和好胜之心,已经让她将苏锦屏事情放到次等位置上了。左右不过是个庶出宫女,背后无权无势,就是三皇子真带她回了南岳,她面前也翻不出什么大浪!
沐月琪还没来得及开口,苏锦屏冷嘲声音就响了起来:“那奴婢还真是要赞扬郡主嫉恶如仇了。群主这般人品,又这般心性,难得是见不得龌龊之事,以慈悲为怀,您不去普度众生,当真是可惜了!”
这话一出,慕容双面色当即一阵红一阵白,去普度众生是何意思?不就是劝她出家为尼吗?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慈悲为怀了?这个贱婢胡说八道什么!她堂堂一个北冥郡主,又是南岳镇国公府嫡女,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等挤兑?当即气得红了眼,狠狠瞪着是精品,那眼中火焰一跳一跳甚是灼人!
君临渊闻言,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他这个表妹,有些跋扈,但也虽是确实聪明,还真没怎么见她吃过瘪,今日却被同一个女子噎了两次,看来民间传闻果然不假!世上有双姝,东陵沐月琪,南岳慕容双。然而也出了一位奇女子,容色倾城,乃是丞相府庶女,惹得夜王求婚,逸王拜师,声名早已凌驾于双姝之上。
只是这些,他这个眼高于顶表妹都是不知道,也因着她高傲性子,没人敢告诉她。
沐月琪本是为自己帮忙不成,反而加僵化了局面,柳眉微皱,却再听了苏锦屏话之后,险些喷笑出声,难怪!难怪能得相爷另眼相待,这般有趣女子,她要是是男子,也恨不得讨回去做娘子才好,虽是有些不容世俗,却也是难得有趣。想着对苏锦屏好感也多了几分。
“好大胆子,本郡主何时轮到你一个小小宫女奚落?看来今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真学不乖了!”口口声声都是郡主和宫女之称,目就是为了让大家明白她慕容双和这个女子身份悬殊,她也相信,东陵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小小宫女,来开罪她慕容双!
苏锦屏当即作出一副惶恐至极模样:“郡主何出此言呐!奴婢纵然是向天借了胆子,也不敢教训您老人家啊!”
“扑哧!”君临渊竟是忍不住喷笑出声,眉心朱砂痣也越发娇艳欲滴。这个女子,当真是有意思,慕容双不过十八岁,正当花季,竟被她说成“老人家”!看似敬称,但明眼人一听便知道是挤兑。这话一出,真是叫人想不生气都难!
果然,慕容双本就恼羞,还听见自家表兄笑声,是觉得难堪至极!眼角还瞅到了沐月琪脸上似笑非笑神情,现下是撕了苏锦屏心都有了!当即便是一声怒喝:“你这贱婢!主子说话,哪里有你一个奴婢多嘴份?主子就是说错了,你也该受着,呼天抢地叫冤,还真当你是相府大小姐不成?”
“郡主说是,主子教训,奴婢是该受着,只是郡主是奴婢主子吗?”这话,便是讽刺她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一个邻国郡主,有什么资格跑到别国皇宫去自称主子?真是荒谬之极!
只是这话,却叫君临渊变了脸色,因为苏锦屏这说已经不单纯是慕容双了,而是打他北冥脸面!这话确实是挑不出什么错处,但字字句句却都是指责他们北冥多管闲事,自不量力!
苏锦屏却没那心思去管这位北冥皇帝怎么想,虽然看得出他似乎并不是很喜欢自己表妹,但是再怎么不喜欢,也不可能来偏帮她这个外人,所以得罪了就得罪了,横竖也不过一死,不过就是死,她也要拉着他们垫背!杀手过就是刀口舔血日子,死亡对于她来说,可算不得什么了不得大事。
这气氛便冷凝了下来,沐月琪当即笑道:“郡主消消气,今儿个可是中秋节,这大好日子,气坏了身子可不划算!不过是一个小小宫女罢了,郡主若是觉得心口气难消,将她交给吾皇处置便是,相信皇上会给群主一个满意答复!”
这话一出,苏锦屏面色便有些难看起来,也不知道这个沐月琪是好心还是恶意,把自己交给那个狗皇帝处置?这么好机会还不把他给乐疯了?这个什么狗屁郡主手上,斗斗嘴皮子她还是有信心,要是这郡主斗嘴皮子斗不过,想要直接用武力,她还可以掉头就跑!
反正皇甫怀寒要杀她时候,她也满皇宫逃过命,一回生二回熟。可是要是真被捉到那狗皇帝面前,那么多人都“望月楼”,还是个高台,逃也不好逃,那还真是前景堪忧!
慕容双听了却深以为然:“这倒是个不错主意,也免得旁人说我北冥欺负人!”她就不信东陵皇帝会为了一个小小宫女,拂了自己面子。她慕容双身后,除了北冥,还有南岳举足轻重镇国公府!
君临渊却笑了笑,不置可否。沐月琪绝对不是蠢笨女子,言语间都是维护那个女人,怎么可能将她往难走路上逼?表妹许是今日被刺激深了,竟然失了平日里冷静。但是他也懒得提醒。
沐月琪想,便是此地,就自己一个人,无权无势,连个挂着好看品衔都没有,多这里说几句有没,恐怕到后苏锦屏还是要吃亏。但是到了皇上跟前便不同了,今日是中秋好日子,又有夜王、逸王、相爷为她求情,怎么也比她们两个弱女子此孤军奋战好!
于是这一言二语,就定了下来。
苏锦屏很是不情愿跟他们身后,看了看手上桂花糕,虽是有解决之道,但是寻着机会扔了才是好,可以省了不少麻烦,可是脑海中却忽然想起那会儿浅忆一副无限期待模样,又很是不忍。算了,反正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郡主想要找茬,有没有这桂花糕都是一样。她却没有深究,她以前从来不会为了任何人而改变自己意志,如今却是为了浅忆破了例,甚至还有些自找麻烦势头,若是以前,放她身上绝对足以让人匪夷所思!
心下千转百回之迹,便来到了“望月楼”下。楼梯处守着侍卫们有些不解看着那个“弱不禁风,容易被风吹走少女”,有些纳闷她怎么又回来了?但是纳闷归纳闷,对着君临渊和慕容双还是要行礼。
行完礼,再看看这几人模样,君临渊可是难得一见好相貌,算是和他们夜王有一拼了,只不过他是冷艳,夜王是妖艳。而这三个女子,也是个个天仙一般,足以叫人失了魂,众人都不由得心里感叹,今儿个到底是个什么好日子,竟然来了这么多美人儿。
大殿中,中秋宴已经结束,大臣们家子女也都奉诏进来了,只是刚刚得了消息,说是北冥君主到了。所以这鹊桥会也只能暂时缓一缓,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见人来,这满殿君主妃嫔和文武百官面上都有些发黑!通报了之后到现,就是走出走进三次都够了,却还是没来,这不是摆脸色给他东陵看么?
上官谨睿一贯挂唇边温雅笑意也消失不见,众人只当他也是觉得北冥行为让人深感屈辱,所以脸色有些难看,哪里知道他是方才听了下人传话,说是锦锦有难,同时也安抚了他说有沐姑娘,应当不会发生什么事。可是现锦锦消息没传来,沐姑娘也到现都还没有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他心神不宁,自然也没有逃过皇甫怀寒和皇甫夜眼,都有些皱眉。
又等了半晌,皇甫怀寒冷峻容颜上出现了一抹冷笑,他做皇帝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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