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意识,所以她才没想到有危险。过程就是,认识人进了自己屋子,她没有多想只是去开门迎接,但是后却冷不防被人打晕了,我说可对?”若不是昨夜刚刚出事,她心中太过慌张,也不会到现下才发现墨画异样。
对她行礼了,墨画对自己虽然一直都算是尊敬,但却没有行礼。可是昨夜异样,却让她看出了这件事情不简单。再加上昨夜君紫陌房中什么都没发现,连贯起来,这件事情就说得通了。
墨画有些微怔,没想到自己就是这么一点不对劲,也被看出来了。“但是相爷,虽说您前面推理不错,动手是云皎兮认识人,但仅凭妾身对您行礼了这一点,还不足以判定就是妾身做吧?”
“为何不能?整个府中,除了你,并无任何人有异样!”南宫锦语气十分笃定。
墨画开口感叹:“妾身真不知道是该夸赞相爷聪明,还是批驳相爷武断!”
“其实,不论是不是你,既然已经怀疑到你头上了,不论如何,我也绝对会你这里问出一个结果来!”这话意思很明确,即不论是不是你,这件事情既然我已经怀疑到了你头上,就必定要问你要一个结果,就算是冤枉了你,那也是你事情。
墨画冷笑:“那相爷意思,是如果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也一定要问我要答案么?那,我真不知,又该如何说?”
“如果是死人,就什么都不用说!”南宫锦语气冷然,没有半分开玩笑架势。
发展到了这一步,就是说如果不是墨画做,除非她死了,燕惊鸿才会放弃问她!
墨画徒然冷笑了一声:“燕惊鸿,你就这般冷血无情?我墨画自问对你是真心真意,嫁入丞相府这么久,从来就未曾摆过什么公主架子。大婚之夜,你与暮谨宸……本公主也没与你计较!即便是上次你以下犯上,打了本公主一巴掌,本公主也没有与你争论,但是你现下要为了一个妾室,想取本公主性命?”
“公主,她对我来说,地位不一样!”南宫锦知道不宜再激怒下去,要是再激怒下去,墨画就火了,怕是拼一个同归于,也不会再多说一句。
“有何不一样?”墨画语气也十分尖锐。
南宫锦好言开口,半真半假说着:“云皎兮是我一个结拜兄弟亲妹妹,我那义兄不幸染病去世。临终前将她托付给我,这个责任不论如何说,都是我燕惊鸿应下了,所以,燕惊鸿可以死,但是云皎兮绝对不能出事!”
这话一出,燕惊鸿这有义气一面就这么体现出来了。但是墨画也不是傻子,冷笑了一声:“那相爷可否告知妾身,既然是过命兄弟相托,您怎么就甘心让她做妾呢?您义兄知道了这件事情,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吧?”
南宫锦深呼吸了一口气,只觉得无比烦闷!不耐烦开口:“这件事情我们且不论,你只需要说清楚,你要怎么样,才能将云皎兮下落告诉我!”
“好!相爷既然说云皎兮是您义兄亲妹妹,那本公主也不好多说什么了。但慕千千不会也是您义兄亲妹吧?只要相爷肯将慕千千赶出门去,本公主就告诉你云皎兮下落!至于燕惊澜,相爷放心,本公主一定会将他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疼爱!”墨画冷声说出了自己条件。
南宫锦顿时觉得一把火烧上了心头,但她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故作忧愁而又深沉开口:“墨画,上次皇宫见着你时候,你不是这样!那样你,端庄美丽,而又敢爱敢恨,何尝像如今一般心胸狭窄,甚至阴狠毒辣。我是真不忍啊!”
这话显然也触动了墨画,呆愣着看了她许久之后,顿时感觉一阵鼻酸。她何尝不厌烦这样自己,为了争宠夺爱,竟然对着自己千挑万选,爱之至深夫君提出了这样要求,想着,那声线也不自觉柔和了很多,幽幽开口:“相爷,我又何尝喜欢我现样子,可是我入府这么久以来,您从来就没有碰过我,从来没有,对我也未尝有过半分好脸色。这件事情虽然不是我做,但是我也确实是有参与其间。现下,我也不求相爷杀了自己结发妻子,只希望相爷能给墨画一次伺候你机会,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这个要求对于普通人来说,当然不过分,但是对于燕惊鸿这个假男人来说,那简直就是过分到极点了!搞了半天这墨画是思春了?但是她又没有小鸟,要怎么满足她?
见南宫锦没有回话,墨画心也慢慢冷了下来,冷笑了一声,复又开口:“相爷,妾身知道你不甘愿,妾身也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既然相爷不喜欢妾身,妾身也不再多奢求什么了,只求相爷能满足了妾身这一个要求,不至于让妾身下半生孤单一人,无人送终!”
南宫锦其实忒想骂一句,老子也没人送终!你想太远了!但是她还是憋住了,冷下脸,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本官要你命呢?只要本官有心,下手之后,天下间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你是怎么死!”
这话出了,墨画也是一笑:“相爷,妾身自然明白,但是也请相爷明白,妾身脾气素来是极烈。若真到了这一步,玉石俱焚便罢了!”
“看来,你是真喜欢本官!”南宫锦不是没有想过让风来代替自己,完成墨画这个心愿,但是她总觉得这么做实是太缺德了一些,而且墨画原本也该是个好人,为了自己这么一个伪汉子,将自己弄成这幅德行,她也觉得有些过了。
“是!”墨画语气也甚是坚决。
南宫锦沉默了一下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那,本官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要保证,绝对不能说出去!”
“相爷请讲!”秘密?她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不安感觉。
她凤眸墨画面上放了半晌,而后毫无预兆开口:“其实,我是女人!”
一句话,像是一道天雷,将墨画雷了一个里焦外嫩!她神情恍惚了一下,几乎已经找不到自己声音,看着面前这个长得极为俊秀男子,不敢置信后退了一步:“不,不可能!”
南宫锦又接着开口:“这就是为何当初你要嫁给我,我不肯答应原因,而后来你进了丞相府,我也未曾给你好脸色看,就是担心有朝一日你会真喜欢上我。可,纵使我已经算到了这么多地方,你却还是将自己逼到了这一步,所以到了今日,这件事情我也不得不说了!”
“可,我……”她真不敢相信自己喜欢了这么久,朝思暮想了这么久人,竟然是个女子!这沉重打击,简直就让她觉得天旋地转,斗转星移!
南宫锦又接着开口:“其实你性子我是很喜欢,我也认识很多优秀男青年,都可以介绍给你,绝对不会比现我差半分!而且,你性子我也喜欢,也许我们能是很好朋友!”墨画之所以如此,不过是因爱生恨而已。
墨画感觉自己脑袋简直就是一团乱,难怪燕惊鸿总能对自己视而不见,难怪到了丞相府这么多日子,每日他都歇暮谨宸那里,什么优秀男青年?“青年”是什么东西?“那,小惊澜……”
“他就是我那义兄儿子,慕千千是我义兄夫人!现下你明白了吧?”这话倒不算是骗人。
于是,墨画就想起了孩子满月宴那一天,自己登门挑衅,只要是一个正常女人都会生气无以复加,但是慕千千竟然没有生气,还与自己称姐道妹,这不就说明她根本就没有多乎自己这个夫君?
所有谜团好似都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但她却还是不愿意相信!
南宫锦见她还是不信,上前几步,抓着她手,放到自己裆下,墨画下意识想抽手,但终还是触了上去,果然是什么都没有!
“我原本是可以找人代替我来完成你心愿,但是我觉得若是这般,就对你太不公平了一些,而且以后这府中也不知道会为此捅出多少误会,所以才决定坦诚相告。你若是不能谅解,我也没有办法!”能说话,她都已经说完了,墨画能不能谅解,也不是她能决定了!她现,只想知道君紫陌下落。
“相爷,你就不怕我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墨画还沉浸震惊之中,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南宫锦等也就是这一句:“你会说出去吗?”眉峰高挑,凤眸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冷意。若是她要说,那为了自己小命,也只能结果了她了!
墨画冷嘲一笑:“不会!”她不是蠢货,要是她说自己会说出去,自己面前这个人,绝对会毫不犹豫一手掐断她脖子!能够爬上丞相位置,绝对不会是什么心慈手软人物!
这话一出,南宫锦眸中冷意也敛了下来,只要墨画说了不会说出去,便绝对不会说。
“既然这样,你该告诉我云皎兮下落了吧?”现下,她也该已经没有恨自己理由了吧?
墨画平定了一下心绪,而后开口吐出了三个字:“凤忆雪!”
眉心一跳,皱眉道:“你确定?”凤忆雪和自己是盟友关系,她有必要这么做?
“不然你以为还能有谁?这西武有这能耐不出几人,而有闲心做这种事情了,除了皇上就是皇后了。皇上对我墨家忌讳已久,从我做公主时候,便时时盯着先皇赐给我墨家令牌,本公主怎么可能与他结盟!”墨画越说,面上神色越发不屑。
她素来就是个敢爱敢恨性子,不喜欢慕容千秋便不与之合作,倒也还说过去。只是:“凤忆雪好端端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抓走了君紫陌,又误导自己说这件事情是慕容千秋干。眼中寒光一闪:“她就是想看我和慕容千秋对上,后彻底激怒了慕容千秋,后除掉我!”
“果然不愧是丞相,聪明!皇后娘娘看不惯您和皇上之间那暧昧不清关系可不是一两天了,所以才联络了我。”墨画毫不吝啬赞赏,也将事情和盘托出。没想到燕惊鸿就这么轻轻松松几句话,竟然把凤忆雪企图都看了出来。
南宫锦不冷不热瞧着她:“那你我算是扯平了,我骗了你是无心,你害了云皎兮,谁也不欠谁,你说呢?”
“相爷所言极是,只是本公主已经嫁与你为妻,本公主这下半辈子该怎么办?”墨画冷笑着开口询问,面色却是不愉。
南宫锦不甚意一笑:“待到公主殿下遇见了下一个如意郎君之后,本官愿意送给公主一柄玉如意!”当初皇甫逸送白汐月玉如意,白汐月却没有收,这件事情她一直都记忆犹。反正丞相府里头值钱东西她都已经运出去了,也没什么可以留给墨画了,所以也不心疼。
“那就请相爷记住您今天说话!”墨画亦是不冷不热回话。
……
回了自己屋子,百里惊鸿已经里头等着她了。“知道结果了么?”
“知道了!”南宫锦点头,“是凤忆雪做,目是为了挑动我去和慕容千秋对着干!”
“你该也告诉墨画你是女子了吧?”冷冷清清声音缓缓响起。
南宫锦惊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他默而不言。以墨画脾气,若是锦儿不拿出后杀手锏,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将事情真相说出来
看他不说话,南宫锦就知道这家伙又傲娇了,懒得再问,嘴角抽了抽,开口征询解决之道:“那现下我们该怎么办?”慕容千秋既然知道这件事情是凤忆雪干也没有动静,这就说明他根本就不打算管这件事情,还有偏帮凤忆雪意思,皇帝态度都明确了,想要将人救回来就难了。想着南宫锦心情又烦闷了起来,她承认她真是太久没受过挫折了,尤其西武,基本上是无往不利,所以这次遇见了这么点事,就有些方寸大乱!
他寡薄唇畔微微勾起,美如悬月声音也缓缓响了起来:“那便,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这话一出,南宫锦眼睛一亮!一把将他拉过来,他脸上大大啵了一口:“就这么办!”
……
凤仪宫,一袭明黄色宫装女子,好心情自己修剪着指甲,轻轻碾磨,绝美容颜上噙着一抹淡笑,明显是心情极好。
“皇后娘娘,不好了!”一个宫女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这一叫,让凤忆雪修剪着指甲手轻轻偏了一下,剪出了一个缺口。她顿时大怒,将自己手上剪刀对着那宫女就掷了过去,而那宫女又不敢躲,只得硬生生受了这一下。“紫鹃,你是跟着本宫进宫,何以如此不知分寸,凤仪宫内惊慌大叫,不好了?什么不好了,你这是诅咒你主子我死吗?”
紫鹃吓得面色惨白,慌忙地上磕了几个头,磕额头都青了:“皇后娘娘饶命,奴婢绝对没有这个意思!饶命!”
“好了!有什么事情说,要是不是大事,仔细你皮!”凤忆雪心疼摸着自己指甲,满面火光。
紫鹃赶紧开口:“皇后娘娘,是国丈传了消息过来,说是小少爷失踪了!抓了小少爷人就留下了一个纸条‘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什么?!”凤忆雪声音也有些尖锐了起来!凤家乃是名门望族,家族庞大,而凤忆雪是主支嫡出大小姐,可惜凤国丈福薄,妻妾无数,却只得了不少女儿,一直到了四十岁才得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重要性自不可说!
一来是凤家家主盼望了已久孩子,二来,有了这个孩子,他们这一房掌家能力才能不被人夺了去。而凤忆雪皇后之位,也能坐得长久一些。
凤忆雪原本那满脸春风得意,顷刻间消褪。闭上美眸,开始思虑着这件事情始末,终而,已经有答案浮现于心中,她狠狠掐着自己手心,几乎要掐出血来,原本温和端庄声音变得阴森可怖:“燕惊鸿!你狠!”
还有那个墨画!若不是墨画出卖,燕惊鸿怎么可能知道是自己做,也怪她蠢,竟然相信了燕惊鸿妻子会站自己这边,想必只是那个女人装模作样对墨画使了些美男计,所以成功诱她上当了吧!
“去请丞相大人入宫!”恼怒开口说着,也同时,将自己梳妆台上东西掀了一地!她不服气,这么多年驰骋后宫,她自以为已经将人心摸得极为透彻,却没想到她一点计谋燕惊鸿面前,似乎根本就不够看!她燕惊鸿可以不要这个妾室性命,但是他们凤家,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失了这个心尖儿!
……
丞相府中,南宫锦找到了事情解决之道,自然是十分悠哉靠贵妃榻上,吃葡萄。
听着殒汇报:“主子,凤家小公子凤展扬我们已经抓到了!”
“嗯,速度不错。”南宫锦毫不吝啬开口赞赏,凤展扬可是凤家家主心尖子,命根子,定然是半点意外都不能出,打蛇打七寸,这个道理,她南宫锦还是明白!
坐一旁批阅奏折百里惊鸿,看着她那得意样子,心中顿感好笑,但是也不多话,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便埋首去做自己事情。
南宫锦也很是悠闲拿了一个葡萄,往他嘴边送了过去,笑眯眯道:“亲爱!”
他顿了顿,看样子是不习惯这么亲密动作,没有张口。
南宫锦皱眉,而后不耐烦开口:“吃!”恶声恶气!
这一吼,他倒是乖乖张嘴了,将那葡萄含了进去。
南宫锦翻了个白眼,不耐开口:“你丫就是这么个贱性!”好好说话不听,非得自己给点脸色看才高兴。
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月色般醉人眸中也闪过一丝无奈之感。
就这时,一个小太监摇摇晃晃进来了,一见南宫锦,笑着开口:“相爷,皇后娘娘请您进宫一叙!”
南宫锦漫不经心又给自己剥了一个葡萄,状似不甚意开口:“本官肩膀上受了箭伤,身体不适,恐怕不能进宫去见皇后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