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万年小受,十分能引起人蹂躏**。
罗衫半褪,白玉般胸膛展现她面前,有淡淡雪莲香溢出,叫人心旷神怡,美色当前,还有一丝丝诱惑香气飘来,南宫锦当即猥琐一笑,讲出了一句很爷们话:“真是个妖精,老娘今天好好满足你!”
话音一落,百里惊鸿脑后划过一条粗大黑线,面部肌肉也以肉眼不可见速度轻微抽搐了几下。
而南宫锦,已经低头他身上啃咬了起来,躁动不安手,除去了两人身上所有衣物,百里惊鸿心中欲火也已经被点燃,很想翻身压制,反客为主,但却不想扫了她今日兴致,只得忍耐着自己下腹**,等着她一步一步攻城略地。
终而,她抬起头看着他,凤眸之中是从未有过妩媚和妖娆,扬唇浅笑:“美人儿,准备好了吗?”
见她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百里惊鸿顿时感觉有些好笑,但个性使然,还是没有笑出声来,面上表情淡漠,眼底却做出了一丝丝惊惧目光来,冷冷清清声线此刻似乎也有些怯怯:“准……准备好了。”
这模样,与一个初经人事处女没什么两样,他这种配合,让南宫锦心情大好,狠狠低头他唇上咬了一口,也同时,完成了契合。
而南宫锦虚荣心得到了大大满足,笑眯眯开口:“要是以后做都是这种形式,倒也还不错!”确实是不错,非常能够满足她心中女王控制欲!
而她身下人,寡薄唇畔微微勾起,并不搭话,看起来神秘无比,也像是等着什么。
而南宫锦,得意之中,没有留意他表情。
一刻钟之后。南宫锦皱眉开口:“还不够?”
身下人不说话,只是淡淡看着她,眼中神色很是委屈,似乎埋怨她无能。于是这欠扁眼神,深深刺激了南宫锦作为一个女强人自尊,咬了咬牙,再接再厉。
半个时辰之后,打着哭腔开口:“你不是吧?”这不科学啊!
身下人还是不说话,怯怯看着她,好似很可怜,打着柔弱牌。
这万年小受模样,又刺激了南宫锦身上雄性因素,于是,又引发了一场激烈运动。
一个时辰之后,南宫锦满身霸气已经消退了,两两相望,相顾无言!终于,她一头栽下来,很是颓然趴他胸口:“老娘累了!你自己来!”
于是,等着翻身做主人某人,美如清辉眸中闪过一丝淡笑,床下可以她做主,床上怎么也能丢了主导权呢?一个翻身,开始了下一场持久战!
南宫锦双眼茫然看着床顶,眼中恍然有泪,她今日算是明白了,这是一项技术活,也是一项体力活,想要上面,光有精神上战斗力还不行,必须还要有身体上战斗力!
床板各种晃荡,一个多时辰之后,南宫锦一声暴喝响起:“去你妈,给老子轻点!”
……
天色渐亮,南宫锦已经累得要睡着了,某个吃饱喝足了人心情却是奇好,连带整个人都是神采奕奕。
慢条斯理帮她穿衣服,而南宫锦则是半睁着眼神,半睡不睡,满怀控诉看着他,为什么她就这么困,可是这货精神就这么好?
他清冷孤傲语中带笑:“天还未亮,现下走,是好时机。风早就准备好了替代。”
于是,南宫锦气得磨牙力气都没有了!她就说这货今天怎么就这么好心,天还没亮就歇战了,但是马上就要赶路,她现下一点力气都没有,除了想睡觉,就是想睡觉,怎么走?还有,风早就准备好了,就是说这货昨天就知道自己念头了,啥都准备好了,就等着自己送上门!
他也好心情没多说些什么,帮她穿好衣服之后,不急不缓再给自己穿上,整个人看起来春风得意,时有寒风从窗外扫进,撩动他衣摆,看起来十分玉树临风,特别是和南宫锦那副熊样对比了之后!
抱起她,以肉眼不可见速度闪了出去,巡逻下人擦了擦眼睛,开口:“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道白光?”
“没有!你看花眼了吧?哪有什么白光不白光!”另一人轻斥!
那人抓了抓脑袋,开口:“也许是真看花了!”
岳阳城外,一匹白色骏马飞奔驰,马上是两个白衣男子,一雪白,一月牙白。一个清冷孤傲,风华无双。一个俊雅携秀,妖冶无限。正是百里惊鸿和南宫锦这两人无疑!
百里惊鸿飞赶着马,而南宫锦很是惬意窝他怀中补眠,忽然想起一件很蛋疼事情,话说他们两个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了,而且都没有什么避孕措施,怎么她肚子到现都没有动静?好吧,她承认其实她是看见小惊澜,看多了之后心中羡慕了,其实现要孩子也麻烦,不要才好。但是……不会是他们之间谁有什么问题吧?这个想法一出,南宫锦就觉得有点不舒服又忧心了,但却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留了个心眼。
一片雪花,从空中落了下来,落到了南宫锦长长睫毛上,晕染出一片雾霭,她心中郁闷,忽然转化为了一丝丝忧伤。手,缓缓触到胸口那个瓷瓶……浅忆,小姐送你回家……
一日半之后,这两人终于到了扬州,刚进扬州城,便听到一声熟悉惊呼:“主子!公子!”
南宫锦偏头,竟看见了灵儿,扬唇浅笑:“你怎么也到扬州来了?”
灵儿又抽了一下马鞭子,完完全全跟了上来,方才小声开口:“公子,你也知道,扬州可是我们大部分青楼聚集地,现下这边要举行什么花魁大赛,冰心姐不放心,所以属下就过来了!”
南宫锦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但她对那个花魁大赛却没什么兴趣,只是开口叮嘱:“那一定要好好处理,千万不能输给别家了!”
“主子放心,灵儿不会给您丢脸!”灵儿冷艳面容上,勾起了一抹浅笑,看起来倒很是美丽。
南宫锦看着她笑得明媚,开口打趣:“看来也得为我们家灵儿找一门好亲事了!”
“主子,你!”灵儿气结,偏头不理她,逗得南宫锦又是一阵大笑。
来来往往百姓看着这几人,只觉得格外怪异,两个男人骑一匹马,一个女人骑一匹马,后面跟着一堆骑马仆从,难道……这是近他们西武十分流行断袖之癖?!苍天!众人想着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太伤眼睛了!
南宫锦自然也知道他们又亮了,但也不甚意,翻身下马,直接开始问路起来。
百里惊鸿也不多话,只是跟她身后走着,心中却是有点好奇她想来扬州做什么。原本是以为想玩耍看风景,但现下看起来,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路人指路下,终于找到了目地。那是一个湖畔,河边是一整排柳树,但是垂下枝条上面并无碧绿色嫩叶。已经是冬天了,确实是如冷子寒所说,草木凋零。
南宫锦站湖畔,一言不发,面上表情已经冷肃了起来。
百里惊鸿站她身后,面上容色淡漠,却没有上前。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到了这里,南宫锦原本以为她会哭出来,但是……没有,甚至是一点鼻酸感觉都没有。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等着她下文。
她自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这个瓷瓶,她已经带着一年了。“这是浅忆家乡。她说,她家西武扬州,绿柳成荫地方,东陵,我们曾经约定过,等出宫了,我们就到她家乡隐居,一起寻找她妹妹。”
可是后,她什么都没做到。她没能好好保护浅忆,也没能绿柳成荫季节带她回家,只是湖面都浮上了一层冰雕时候,带着她骨灰回来。甚至,还亲手杀了她妹妹。
“浅忆,该是怪我吧。”
他缓步上前,却离她有一步之远。
他知道,这是她和浅忆主仆之间世界,他介入不了,也不能介入,但是他必须站她看得见位置,让她明白,不论何地,都有他身边,她目所能及地方。
“她是我来到这里之后,第一个对我好人。也是第一个,将我放心中第一位人。可是,我终究还是没能保护好她,甚至我能为她做,也只有送她回家而已……”
瓶中骨灰,被倒到她手上,一阵轻风扬起,那白色灰空中飘飘洒洒,恍惚间,南宫锦好似看见了浅忆那张娇俏可爱脸,空中缓缓浮现……
“浅忆……”她伸出手,想抓住些什么,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浅忆,对不起!”手指紧紧攥紧入肉中,闭上双眸,唇,也被她咬得失了血色。浅忆,对不起!
白色灰空中飘散,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轻轻,浅浅,带着灵动和娇俏可爱:“小姐,浅忆不怪你。”
凤眸徒然睁开,看着空中白灰落到湖中冰面上,而后,那冰像是遇见了火,一瞬间慢慢散开,融化,骨灰也随着湖水远流,还有些白色粉末,撒到了不远处一颗柳树枯枝上,只瞬间,长出了几片嫩芽。
南宫锦呆呆看着这一幕,眸中满是震惊和讶异,终而,忍不住抓着百里惊鸿胳膊跳了起来:“你听见了吗?浅忆说她不怪我,你听见了吗?”
她从来就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是到了这一刻,她却不得不相信,这大千世界,是真无奇不有,她听见浅忆声音了!真听见了!
百里惊鸿笑看着她,其实,他什么都没听见。但是眼前奇景,已经说明那个东陵,就一直护着锦儿小丫头,是真不怪她了。伸手,将那无比愉悦人儿揽入怀中,紧紧环着她:“嗯,浅忆显灵了,她不怪你了。”
来来往往路人,并未看到刚才那神奇一幕,却有人看见了那棵发了芽柳树,指着那树颇为纳闷开口:“真是奇了怪了,这大冬天,柳树怎么发了芽了?”
“那是因为浅忆回来了!”南宫锦大声开口,也不管人家听不听得懂。
“好了,我们走吧。”百里惊鸿上前抓着她手,轻声开口。浅忆夙愿已经完成了,生也好,死也罢,总归是回到了她想回家。家,其实,除了浅忆,所有人,都是渴求吧?就像,他来西武,就是为了带她回家。
南宫锦笑着点头,一年多了,放她心中一年多心结终于解开了!“其实,我要跟你说声对不起,当初若不是我放纵浅殇,百里蓉就不会……”
“不是你错。”管他和这个妹妹并不亲,但是她也是他唯一亲人。可,这件事情不是她错,就像是她没有责怪自己当初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坠崖一般,他也不会为了这件事情去怪她。两个人一起,除了爱、信任还有理解。
“咦,灵儿呢?”这件事情过了就过了,再提也没有必要。
百里惊鸿冷冷清清声音中含着些许宠溺:“你太专注了,她半路上就走了。”
“现下去哪?”是先转转,还是回去?其实他们两个,倒是难得有今日一般悠闲日子。
“你说了算。”攥紧了她手,没有顾忌来来往往那些人“有伤风化”眼神注视。
南宫锦拖着他手便走:“嗯,去转转,若是没什么好玩,我们就……”
“主子!主子!不好了!”那会儿跟灵儿后头一个仆从,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南宫锦挑眉:“什么不好了?”
“还好你们还没走,青楼出事了,姑娘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日还好好,说是今天一大早起来之后,脸上出了疹子,根本就不能出去见人,灵儿姑娘知道您还没走,让我们来找您去帮忙!”仆从飞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南宫锦皱眉,还说去逛街,现下又出了烂事!看来他们不把这些挡他们前头幺蛾子,统统铲除,这辈子都不可能安生!那就想办法做到一劳永逸!“带路!”
“是!”仆从擦了一般额头汗水,赶紧前头给他们两人带路。
九转十八弯之后,终于到了扬州“锦绣阁”,这里是南宫锦扬州大青楼,也是这次要去参加大赛主力军!里面人已经是忙得焦头烂额,一见南宫锦和百里惊鸿,灵儿面上马上浮现出一抹愧色:“主子,属下无能!”
“这不是你问题,让所有脸上出了疹子姑娘马上到我房里来,点!”南宫锦说着,就径自上楼。百里惊鸿紧随其后,其他人看着这两个气度非凡公子,也不知道是何人,但是总部灵儿姑娘都叫那个男人主子,身份绝对不低,所以都只是偷偷瞧着,不敢僭越。
南宫锦前脚进了房间,后脚那些打扮花枝招展,却不得已以轻纱敷面姑娘们也跟了进去,南宫锦凑上前,简单看了一下:“是曼陀罗和戈赛花结合一起毒,短时间碰了就是你们现这样,若是多碰几次,脸就全部毁了!”
这话将那些姑娘们吓了一大跳,竟不知世上有如此狠毒药!“这疤痕用了我药,明日就能消!”南宫锦说着,就开始写药方。
灵儿开口:“主子,可是花魁大赛就是今晚!”
南宫锦笔顿了一下,接着开口:“算了,今年不行,还有明年!”
“可是主子,这一次不仅仅是选出第一花魁,也是选出第一青楼,对我们生意很是重要!”若不是非常重要,灵儿也不会亲自过来一趟了。可是明显,他们是被其他青楼算计了。
南宫锦闻言,倒是没有再开口,一边写着药方,一边吩咐:“这锦绣阁老鸨既然没有保护姑娘们本事,那就换了吧,给我好好查是谁干,这毒药是从酒水里面带进,看看那些人去过茶水间,然后怎么处理,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可是主子,会不会有青楼互相栽赃?”灵儿有些忧心,她不怕杀错,就怕放过了真正凶手。
倒是一旁沉默了半天百里惊鸿开口了:“戈赛花是南疆花种,曼陀罗只东陵叶洲!”
灵儿眼睛一亮,顿时就明白了,只要去查一下哪家青楼去买过这些东西不就结了,寻常人家无缘无故是不会把这两种东西一起买。“属下明白!”
“主子,那晚上赛……”好不容易有了这次机会,让她们锦绣阁称霸扬州,她真不想放弃。
“我自有办法。”南宫锦叹了一口气,面色冷然。一场比赛不算什么,但是他们锦绣阁要是不去参赛,那就等于是敌人计策成功了,南宫锦这么能让这样事情发生呢!越是想看锦绣阁笑话,就越是要你们输一败涂地!
……
晚上,青花湖边,灯火通明,一只偌大游船湖正中央。船上摆满了各式鲜花,有是其他地方运来品种,往年都是选择春天,唯独今年,他们西武八大才子之首,魅文夜吟了一首赞美扬州第一花魁诗,讲是女子貌美胜梅花,这诗传来传去,传扬州青楼人都自然都深以为荣,所以自今年起,就全部定为冬季。
花船之上,满是客人,但大都是富家子弟,因为能登上船,都需要不少钱,别说是个好座位了。而规则,便是到后,由所有到场客人投票,票数高者得胜!
高台上灯此刻是熄,下面人都饮酒作乐,等着表演开场。而高台之后,是二十多间小船舱,各家妓院当红花魁们正打扮,而南宫锦,也正里头帮锦绣阁才艺出众姑娘打扮,但是不论她涂了多少胭脂,就是盖不住那脸上红疹。
“准备好了吗?表演开始了,先是落雁阁落雁姑娘!”
台上灯笼同时点亮,一个长得极美女子,踏着莲步而来,而后,男人们惊叹目光中缓缓起舞,每一个姿势,都像是一朵金莲盛开,清纯中带着艳丽,美艳不可方物!
一路落下,掌声一片,男人眼中满是赞叹。
“接着,是春风楼如意姑娘……”
……
灵儿一旁急得团团转,这可怎么办啊,这丫头脸上疹子实是太严重了!怎么都盖不住,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