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灭和殒也总算是送了一口气,皇后总算是过来了,不然他们要是烧下去,整个丞相府就都烧没了!又要像当年南岳一样,烧了三皇子府出去打一夜地铺?
这话一出,百里惊鸿身上气势瞬间淡漠了起来,容色之间都仿佛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未曾偏头看南宫锦一眼,便开口:“不想这里,就出去。”
“我说,你到底气什么?墨画可是个女人!”两个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来?而且她都同意让风代替自己拜堂了,现下就这么屁大一点事,他需要把自己宅院烧几座?
这话一出,他不开口了。月色般醉人眼眸闭上,好似暗示着南宫锦出去,自己不想看见她。
南宫锦怒气冲冲看了他半晌,她承认关于慕容千秋那件事情是她问题,但是她已经废了这么大气力来道歉了,他还是这么软硬不吃,那到底要她怎么样?要她以死谢罪?
凤眸含着暴躁光芒,看了他半晌,忽然一下上了脾气!几个大步上去,一把揪着他衣领,如以前梨园一般,毫无预兆对着他薄唇吻上了上去!
美如清辉瞳孔收缩,想和当年一般一把将她推开,却发现早就已经做不到当年果决。现下,即便自己再生她气,也是舍不得将她推开了。
而南宫锦,却仿若小狗一般,他唇上用力啃咬。她心中有火,很生气,有对他傲娇越发无法无天怒气,有对自己宅院心疼,但多是一种挫败,一种无奈,一种费了心思,弄到后却好似自己就是死了,也不能求得原谅恼恨!
等南宫锦咬完了之后,再抬眸,便惊了一下,他月色般醉人眸中已经是氤氲一片,好似无比委屈,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有晶莹液体中眼中滑下。但他又紧抿着薄唇,好似是死死隐忍着……
这要哭不哭小模样,比直接哭出来还让人看着心疼!于是,南宫锦嘴角抽搐了几下之后,满腔怒火又焉了,哭丧着脸如同死了爹妈一般:“我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你不爱我了,也不珍惜了。”冷冷清清话吐了出来,原本是清冷孤傲语调,配着这可怜兮兮表情和眼神,只让人觉得无比心疼,好似若是谁还能对着这么一个美男子,讲出什么残忍话,或是做出什么残忍事情来,那简直就是天理不容,必逢天谴!
但此刻南宫锦,已经郁闷一巴掌拍上了自己额头!老天!她真很想抱一块黑板来,拿着粉笔和戒尺,好好教教这货,让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如何,不应该如何,以及他表现有多么不符合一个男人应该有作为!
“我说百里惊鸿,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终于憋不住了将这句话吐出来了!这货简直比小媳妇还要小媳妇,绝逼就不是一个正常男人!
这话一出,他面色不变,眼神却微动,如玉手伸出,抓住她手,一路放到自己身体某处,冷冷清清声音响起,已经不是委屈,而是凌厉霸气:“是不是男人,锦儿感觉不到么?”
呃……南宫锦顿时感觉自己手好像被烫了一下,飞将自己蹄子缩回来,脸已经红了,眼神不自觉瞟向窗外,这货未免了太豪放了吧?一边心里骂他豪放,一边嫌弃自己都不知道跟这货那啥过多少次了,居然还会不好意思。
“感……感觉到!”可是这不是她现下关心问题啊,她关心是这货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停止自己种种幼稚举动,不要再跟她闹了,因为她已经被逼疯了。“我觉得一个真正男人,是应当顶天立地!”
“难道,我不是?”冷声反问。
额……好像他也是很顶天立地。“但是绝对不会像某人一样,一生气就耍小孩子脾气!”
这话一出,他当即又不说话了,表示怎么样他都不会买账。
南宫锦颓然,揉了揉剧痛眉心,无奈开口:“这件事情也不是我甘愿,我也不想,而且我也对冷雨残他们说了,再也不出去喝酒了。您老人家就不能稍稍宽容一点吗?就是慕容千秋那个死断袖,被我爆了菊花,都能原谅我,你怎么就这么小气!”
那是因为情人眼中,揉不得沙子。他心中悄悄开口,但却还是没有将这话说出来。深呼吸了几口气,而后缓声开口:“好,我原谅你。”
她心中,他不能有任何地方比不过其他男人。容貌、才智、财富、风度,一样都不能输,所以他才决定妥协,选择原谅。他百里惊鸿,她心中,岂能比其他人小气?
突如其来原谅,让南宫锦有些受宠若惊,傻呆呆看了他半晌:“你是说真?”为毛有一种那么不真实感觉?而且看这货眼神,有那么一星半点是真原谅她了意思吗?
“原谅你了,但我还是生气。”很是认真开口回答她话。
南宫锦嘴角不可抑制抽搐了几下:“请问这和不原谅有区别吗?”
“有。”话音一落,伸手一拉,便将南宫锦抛到了床上,带眼底却不带一丝**色彩,让南宫锦知道这货不是起了色心。
而他,几个大步走过来,轻轻伸出手,解开衣带,终而,扯下自己裤子,趴床上,背对着南宫锦。
某女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你这是想干什么?想让我也赏你一根香蕉?”
白皙几乎透明美臀站南宫锦面前,仔细一看,还能看到中央那淡粉色小雏菊。真正冰肌玉肤,宛若凝脂,也像是一块充满了弹性果冻,诱人上去揉捏一番。
半晌之后,他方才开口回话,却不是回答南宫锦问题,而是开口询问:“我臀,比他,是不是好看多了?”
嘴角一抽,这货难道是想比谁屁股好看?南宫锦抚额,开口解释道:“我是看他菊花,不是为了看他,那目是为了……”
话没说完,百里惊鸿却出言打断了她,讲出了一句险些让南宫锦栽下床话——
“其实我菊花,比他美,但是你总不愿意看。却要背着我去看他。”
草尼玛!太掉节操了!南宫锦顿时感觉蛋碎一地!捂着自己并不存小鸟,大呼一声:“真他妈蛋疼!”
这一声一呼出来,他似是有些疑惑,伸出如玉般手伸出,某女捂着地方飞戳了一下,眼带迷茫开口:“有蛋么?”
故意!这货一定是故意!南宫锦捂着自己下身,一碰三尺远,伸出一根手指,极为无语指着他,指了半天,就是说不出话来!太无耻了!实是太无耻了!
一道内力涌出,像是磁铁,将她吸了过来,一个翻身,压身下:“以后,若是想做这样事情,我可以代劳,不必你亲自去做。”
南宫锦仰着头,看着他极为认真眼神,以及眸底那深沉怒气,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开口,但无意识之下讲出一句话,足以吓得她自己面色都泛白:“原来你也好这一口!”
哦草!她说什么了?她说什么了,她是不是不要命了?!
他顿时气结,他只是不想她再去看别男人好么?不论是任何理由,他也不愿让这样事情发生!
“我好不好这一口,你不知道么?”语毕,内力一震,两人衣物便都四散开来。
还不待南宫锦有所反应,他已经毫无预兆闯入。
“嘶……”这狗日,是想疼死她不成?咬着牙怒气冲冲看着他。
而他,只是闯入,却没有动作,明显是想让南宫锦知道,这是一个警告!若是她再胡乱怀疑他那方面取向,他一点都不介意她身上用行动证明。
“以后,我不身边,便不准喝酒。”这话,虽是冷冷清清,淡薄依旧,却已经是用上了命令口吻。
南宫锦咬着牙点了点头,这王八蛋,半点都不温柔,有什么事情不能用语言好好解决吗?非要用这种方式!
他低着看着她脸,如墨长发散落,与她墨发交织,颇有结发之感,以至于他表情也慢慢有些迷乱:“锦儿,想要。”
南宫锦嘴角抽搐了几下,开口:“如果我说我不想给,你会滚出去吗?”
“不会。”很是坦诚,因为好似每次想要都只有自己一个,她总是不想,所以为了自己幸福,不能太尊重她意见。
那你还问!“我不同意!若是你强要,我会非常生气!”
他沉吟了片刻,开口谈条件:“若是你给,我便不生气了。”
南宫锦飞心中盘算了一下,这么算话,这笔生意不亏!反正到了后她不同意,他还是要用强。“成交!”
话音一落,空中气氛就暧昧了起来。
他清冷淡薄声音响起:“这次,我不生气。若还有下次,金库钥匙,我便不给你了。”
“绝对没有下次了!”南宫锦飞开口,一边说话,一边摇头,语气十分捉急!她看来,一切都是小事,唯独自己银子才是大事!
“但愿。”两个字吐出,动作了起来。
南宫锦咬着下唇,压着低吟之声,忽想起一事:“对……对了,我舅舅他们怎么样了?”
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同时也扬起了一阵猛烈撞击:“他们没事。要专心。”
“唔……”
“砰!”一声,大门被人踹开了。
南宫锦只感觉面前黑影一闪,床内侧被子,就严严实实盖了他们身上,偏头看着门口,一袭火红色锦袍女子踏了进来,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看着床上那两人!
被子严严实实裹他们身上,看不见其他东西,但两人脸却都展现她面前。暮谨宸淡薄面容没有丝毫表情,偏头看着她,却含着一丝冷意。
而躺他身下,竟然是燕惊鸿!她婚夫君!只见他面色酡红,凤眸中还含着一丝迷乱,正是**之中。
一瞬间,她只感觉“轰!”一声响起,而同时,自己脑袋完完全全爆炸了!
这情形,一看就知道燕惊鸿是躺下面!她知道燕惊鸿是有男宠,但也一直都以为他是上面掌控大权。却没想到她自己千挑万选夫君,竟然甘心躺一个男人身下!这不仅是燕惊鸿对他自己侮辱,也是对她墨画侮辱!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一张巨大嘴,张得很开,正嘲笑她好品味!
千挑万选,竟然挑了一个等同于给别人做娈童男人!
这下南宫锦终于明白这个王八蛋为什么叫自己专心一点了,她专心了,就不知道有人要进来了,所以才会被墨画看见这一幕,偏头看了一下百里惊鸿面色,就知道这王八蛋又是故意!
一室寂静,房间之内都是暧昧和**气息,而躺床上那两个人,分明是两个男人,看起来却觉得格外和谐,好似他们才是真正一对。墨画心彻底乱了,若是燕惊鸿是上面那个,她还有把握将这个男人抓到自己手中,因为他是为了欲。但他堂堂一个位高权重丞相,却愿意躺别人身下,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欲,不是为了权,那还能是为了什么?……爱?!
“滚出去。”冷冷清清声音响起,带着十足不悦,虽然有些成分,是想让这个女人看见,以后离锦儿远一些,即便墨画是女人,他也不喜欢她颤着锦儿。但一直被人家这么看着,他还是有些不习惯。
墨画怔了一下,顿时感觉自己满腔怒气没处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个人敢用这样语气对她说话,但她心中,此刻却有大抑郁点,偏头看着南宫锦:“相爷,您今日不去本公主房中么?”
不论怎么说,她是墨家矩子,是皇室公主!这燕惊鸿就一点颜面都不留给自己?
南宫锦正要开口,百里惊鸿却替她回答了:“不去。出去,还是你想看着我们做?”面色沉寂,美如清辉眸中含着冷意,这冷意直直让他银色眼眸染上了墨色色泽,看得南宫锦有些心惊,她从来就没有看见过这样他,好似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带着嗜血之感,叫人胆寒。
话都说到了这一步,墨画一个刚出阁,未经人事姑娘家自然是受不住了!眼中含泪,看了南宫锦一眼,捂着唇,扭头就跑了出去……
于是,南宫锦瞬间怨念了!因为她伤了一个姑娘心!
而百里惊鸿面色也很是难看,他是真不懂,从遇见她之后,怎么就会有那么多情敌。冷子寒、皇甫夜便也罢了,现下就是个女人都要上来凑热闹,这难免让他心中窝火。
“别那么看着我,追我人就那么一眯眯,喜欢你人到处都是!只要你南岳出去走上一圈,前仆后继美女比比皆是!”他西武女人缘不是很好,不过是因为他现外面身份是自己男宠而已。
他闻言,沉默不语,但明显还是不怎么高兴。
忽,南宫锦想起了一件事,欲将他推开:“对了,我今天忙得忘记了去看惊澜,起来起来,先去看儿子,回来再陪你做个够!”
看宝贝儿子可是一件大事!
这话一出,他精致面容淡漠依旧,但是眼底已经泛出了不少怒气来。君惊澜那臭小子有这么重要吗?比他还重要?“你告诉我……”
话说到一半,却停了下来,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确实是难以启齿,因为和男人吃醋,和女人吃醋,都算不得什么。但是和一个小孩子吃醋,确实不是什么光荣事情。
南宫锦扭头看着他:“告诉你什么?”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还是从牙缝里面挤出了这几个字:“你心中,重要,是我,还是君惊澜?”
“你怎么会问这种蠢话?!”南宫锦面上满是不可思议之色,还伸出手去探了一下他额头,好似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病了!
他抓住她手,美如清辉眼眸定定看着她,似乎是等她给一个答案。
南宫锦嘴角一抽,像是看白痴一样白了他一眼:“我心中,重要当然是钱了!怎么可能是你们!”
“……”他好想把钱都杀了。
……
翌日,皇宫里面就知道了丞相府中动向。
丞相和公主大婚,大婚当夜,竟然是男宠房中过,这又让不少顽固派大臣心情愉悦,有些麻烦,不用他们去找,燕惊鸿也能帮他们找到,这不,又多了一个弹劾理由。
而南宫锦一大早,穿好了朝服出门,便见两个丫头门口议论,一边说,一边走,还一边摇头叹息。
“说什么?谈得这么忘情?”
两个丫头一愣,这才发现聊天聊得太认真,居然没有看见丞相,赶紧低头行礼:“大人,奴婢们该死。”
“说说看,是谈得什么,这么有趣?”南宫锦飞出一个媚眼,对着那小丫头。
这眼神只是一瞬间,就将一个纯情小姑娘迷得七荤八素,那小姑娘红着小脸开口:“我们是说墨画公主,不,是夫人,她昨晚没有睡觉,后院练剑练了一整夜!”
南宫锦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又笑了笑,不以为意。对自己越失望越好,要是真喜欢上自己了,问题可就大了!
系好了狐裘就去上朝,回头看了一眼紧闭房门,顿时感觉心中抑郁,为什么大家都是人,差别就这么大呢?一大早自己就要出去上朝了,为了家庭和生活奔波,但是这货就比自己幸福多了,还能躺着睡大觉!难道这就是做女强人悲哀?!
她不知道是,她出门之后,床上人也已经起来了。而他起来之后,灭就抱来了奏章,以及上次那件事情调查结果。
“皇上,是皇甫怀寒动手,慕容千秋派人杀了东陵丞相,看样子是向皇甫怀寒示威!”也是给皇后报仇。但是后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只会让皇上觉得不高兴,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说。
“嗯。”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表情却很是怡然,好似听说南宫锦遇刺,他半点都不生气。可半晌之后,抬眸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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