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什么都没看见!”
开玩笑,这状况摆眼前啊,明显她们要是看见啥了,会对自己安全极为不利,这个女人连太后和公主都敢对付,方驴进去,弄死她们那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吗?
苏锦屏满意点了点头:“有些时候就是应该这样,要让大家知道你们什么都没听到,也什么都没看到,所以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人,才能活长久一些!”
宫女们听着她这话,吓得寒蝉若惊,心中直叹她们聪明,幸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对了,你们方才去牵驴子,可有经过他人之手?”转过头看着她们。
一个宫女支支吾吾道:“姑娘,皇宫里面没有驴子,奴婢们是找了长春宫小蚕子公公去给我们找!”
“那个小蚕子公公为人如何?”
“他呀,为人十分尖酸刻薄,且狠辣,宫里也做了不少坏事。若不是我们给了不少银子,他也不肯帮这个忙,但本事却是不错。”那宫女说着满面肉疼,她们银子啊!
苏锦屏点了点头:“嗯!既然此人不是什么好鸟,到时候要是把你们招认出来了,我们便一口咬定是他胡说八道,想要陷害我们这些无辜人!”苏锦屏一边说,一边煞有介事点头,光从她面相来看,还真就像是无辜人!
一个宫女禁不住开口问到:“姑娘,不是好人就这么做,那要是哪个小蚕子是个好人呢?”
苏锦屏用一种你真白痴眼神扫了他一眼:“这还不简单吗?那就是有人易容,装扮成你们样子,欺骗了小蚕子!”
“……”这也行?!众人脑后都是豆大汗珠,这话牵强是牵强,但是好似也不无道理。
终于有一个聪明些宫女意识到了不对劲:“可是姑娘,那些个簪子,可都是我们头上啊!”到时候那些簪子被拿出来指证一番,她们就死定了!因为皇宫给每个宫女簪子都是有标识!
“嗯!你说很有道理!”苏锦屏点头,而后和认真开口道,“事情是这样,方才这里出了一个绝世高手,他身穿黑衣,还蒙着面巾,显得十分神秘。我们都没有看清他容貌,只见他飞伸出手,你们头上簪子就落到了贼人手上,后来他又用簪子行凶,再加上小蚕子待会儿会对我们陷害与指认,这都说明了一切都是一个阴谋,其目是为了陷害单纯、善良又可爱我们,而你们无端端簪子被人取了,非常害怕,所以现可以开始尖叫了!”
嘎?!众宫女木然!这是讲故事,不……编故事吗?她们可以尖叫了?
“怎么?不会尖叫?”苏锦屏面色又沉了下来。
话音一落,惊天动地惨叫声就响了起来,一点都不像是被抢了簪子,反而像是被人砍了几刀:“啊——”
“啊——”
她们现都是一根绳子上蚂蚱,这驴子是她们去牵来,到时候姑娘被问罪,她们一个也不可能逃掉,她们又不傻,所以跟着叫几声能保住自己生命安全,这是很值得!
太后殿前两个原本准备告密宫女,看着苏锦屏竟然当着她们面把计划都拟定好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完全半点都不惧怕她们进去告密,而且这个计划虽然让人直流瀑布汗,但是真好顺理成章啊!那她们是告密还是不告密呢?
很,苏锦屏身后宫女,也意识到了关于门口人会不会进去告密问题,指着门口那两人,对着苏锦屏开口道:“姑娘,她们方才都看见了,如果她们找太后告密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吗?等她们告完密,我就会因为自己受了冤屈,无比愤怒出手,飞杀了她们,然后告诉太后,她们都是被人用银子买通了,卖主求荣,蒙骗太后,我相信她们死了之后,其他那些也门口看见什么不该看见东西人,也一定会实话实说,告诉太后这不关我们事,也免得被我因为被冤枉,一个生气将他们全部杀了。所以他们是绝对不会冤枉我们这些无辜人!”苏锦屏很是平淡叙述着,一双凤眸似笑非笑放门口那两个宫女身上。
这话把那两个宫女脸都吓白了,这个女人身手,她们方才可是见识过,而且她们绝对相信这个黑心肝女人待会儿一定会这么对付她们,想着飞跪下:“姑娘饶命,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起来吧,起来吧!跪什么,要是给其他人看见,还以为我威胁你们,要知道本姑娘道德品质高尚,从来不威胁任何人。”苏锦屏小手一挥,十分做作。
那两个宫女嘴角一抽,赶紧站起来,故作镇定站门口,她们今天终于明白什么叫颠倒是非黑白了,而且到了这个程度上,绝对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一个人那里自说自话,却逼所有人不得不配合她,真是……
“哎呀,你们还愣门口做什么?难道不知道太后被驴踩了吗?赶紧去找御医来医治啊!作为忠心耿耿宫女,你们竟然连这点眼头都没有,这是不对,你们如何对得起太后娘娘往日对你们信任和栽培啊!”苏锦屏语重心长“教导”。
两个宫女眼角一抽,而后做出惊慌失措状,对着太医院狂奔而去……
苏锦屏身后宫女抹了一把额头巨汗,看着苏锦屏后背,这个姑娘实是太狠了,向来去传太医什么,都是粗使太监们干事,被她这几句话一激,那门口宫女竟然连规矩都忘了,就这么奔了!
倒是有一个宫女聪明一些,上前一步:“姑娘,您不怕她们反口?”
“哼!”不屑冷哼一声,而后开口,“那便让她们去反口,她们现行为就已经说明有问题了不是吗?看守门口宫女去做粗使太监该做事情?按照宫中法典也算是擅离职守!要是她们待会儿乖乖配合我们,她们现下行为,我就可以替她们解释为见着太后出了事,一时慌乱,顾不得许多就对着太医院奔去了。若是要反口,来陷害我们这些无辜人,那就是见着太后出事,自以为陷害成功,一时高兴不能自抑,激动连自己守门任务都忘记了,这明显就是有问题表现!”
“……”这也行?!难怪她好端端要刺激这几人去找太医,原来打是这个心思,其实让她们巨汗是,明明这件事情就是她干好事,她张口闭口讲却都是“我们这些无辜人”!要是不知道内情,还真当她有多无辜了!
“怎么了,是不是忽然很崇拜我?随便一推理,就能发现事情真相,本姑娘简直就是神探世啊!”
唔……众宫女顶着脑后那滴巨大汗水,赶紧开口附和:“是!姑娘,您实是太聪明了,寥寥数语,就能道破天机,我等佩服!”
“奴婢们佩服!”这胡扯本事真是太让人佩服了!反正她们预计这世界上是绝逼找不出第二个比她能扯蛋人了!
苏锦屏勾唇一笑,不置可否。宫里人就是这样,只要能活命,你说是什么,她们就跟着说什么,若是换了个地方,苏锦屏还不敢这般肆无忌惮胡编乱造,因为总会有几个真正衷心下人存,但是宫中,几乎每个人都是主子,而且每个主子都可以为了自己利益,随意舍弃了这些无足轻重宫女们,所以大部分宫女都是会看眼色,知道该如何保命,当然,若是出了小部分不怕死,而且又十分衷心人,苏锦屏不介意送她们下地狱,来证明自己“清白!”
不多时,那两个小宫女就带着慌慌张张张御医赶到了,张御医是今日值班太医,也有下人去请其他太医一起来为公主和太后医治了。张御医心中那个恶寒啊,太后和公主被驴踩了?话说听见这句话第一反应,他就想抱着自己肚子狠狠笑一顿,那两个女人,那都是高高上要死,怎么会被驴子给踩了呢?但是想着自己笑完之后估计没有什么好下场,所以硬生生憋住了,憋得面色通红之后,跟着一起赶了过来,其实他真好想笑啊!
一见门口苏锦屏,想起对方身份不一般,竟不顾自己身份,弯腰行礼:“见过姑娘!”
“嗯!”苏锦屏点了点头,她要就是他们恭敬和惧怕,待会儿才能有她大施拳脚余地。
“哎呦!”一声呼痛声响起,而后君梦雅飞扬跋扈声音传了出来,“这群该死太医,到现都没有来,等他们来了,本公主非要灭了他们九族不可!真是疼死本公主了,我看他们根本就是故意拖着不来,想看本公主多受些罪!”
张御医面色一僵,一张脸全黑了同时,心下也有点惧怕,担心自己真被灭了九族,毕竟那位公主跋扈是天下皆知,做出这样事情,也并不奇怪。随即,王太后声音也传了出来:“雅儿,先别生气,等那群庸医治好了咱们,哀家必定将他们碎尸万段!”
将兔死狗烹这种事情讲如此直接,全天下恐怕除了王太后,就没有第二个人了!苏锦屏心中冷笑一声,这个老女人,之前还是礼佛,起初见面,她还真被她表象给骗了,眼尖看见那太医脸上肉抖了几下,明显也是被太后这话给刺激了,这下苏锦屏心中笑得是高兴了,太后此言,不就是帮自己进去荼毒她吗?
“这位御医大人,小女子也略通医理,不如就跟您一起进去看看太后,也好为太后些绵薄之力啊!”这话意思,自然就是苏锦屏愿意帮他去治疗太后了,那么有什么问题,也当是与张御医无关了!
张御医看向苏锦屏眼神也多了一丝善意,面上还有感激之色。他不过是一个小小御医,太后若是要他命,他就是插翅也难逃,但是这位姑娘不同,她现可比皇上宠妃还要尊贵,料想太后不会将她怎么样才是。
“走吧!”苏锦屏率先进入,御医也紧随其后。
不少跟着苏锦屏前来宫女,都他们二人身后面露担忧之色,姑娘这一进去,该不会是要谋害太后吧?咳咳……
苏锦屏一进了屋子,王太后以为是太医到了,张口就想大骂,但一见是苏锦屏,当即变了脸色,做出一副慈眉善目模样,毕竟多少年驰骋后宫本事也不是盖,基本伪装术她还是会:“你怎么来了,皇上那边不需要照顾吗?”
“适才听说太后被驴踩……不,被驴冒犯了,小女子也略懂医术,所以前来些绵薄之力。皇上现下重病,也不能亲自来看望太后,还望太后见谅才是!”装,谁不会?
太后强笑一声,接着问道:“皇上身子怎么样了?”眼中不觉带了一丝期盼。
苏锦屏笑了笑:“还要多谢太后派人去给皇上传那句话,将皇上气得吐出了一口鲜血之后,胸中郁结那口气竟然散了些,现下已无大碍!”
这话一出,太后脸色就变了!而且变得异常难看,她原本是想要了君临渊命,怎么还阴差阳错让他病好了一些?这……
可是一旁太医却变了脸色,他是通晓医理之人,皇上病情他也清楚,切不可动怒,莫不是这位姑娘对医理其实并不通晓?但是偏头看见她面上笑意之后,他忽然觉得心里发寒,这哪里是笑啊,这比发怒都让人心底打颤,再看看太后面色,猛然想起七年前太后垂帘听政事情,加上苏锦屏那一句气得皇上吐血,张御医飞低下了头,掩下眼底惊涛骇浪,这分明就是太后有意谋害皇上啊!
苏锦屏眼角余光自然扫到了张御医面色,心下冷笑,等你来就是为了这一茬!君临渊下不了手除了这个老妖婆,就让她苏锦屏帮忙推一把,那个人身子还能撑几天她不知道,但是就是要死也要让这两个该死死前头。
“来!太后,公主,点让我看看!”苏锦屏说着上前一步。
那几个原本守门口,现进来救驾,当时也看见了苏锦屏所作所为宫人们,吓得面色浮白,想开口提醒太后,但是想着这女人那会儿展露出来身手,一时间竟然不敢开口。
苏锦屏近日向皇上学医之事,是众所周知,所以王太后对她医术还是有一定信任,横了张御医一眼,张御医赶紧退到帘子后头去候着。蕙香这才上前,将王太后裤腿扯了起来,这一扯,自然也牵动了伤口,痛得王太后龇牙咧嘴,甩手就给了蕙香一耳光:“没用贱婢,让你帮哀家挡住那蠢驴,你居然给摔倒!害得哀家受了这么些皮肉之苦!”
蕙香赶紧低头认错,苏锦屏却发现了蕙香低头那一瞬间,眸中冷色,蕙香不高兴那是正常,谁会愿意拿自己小命开玩笑,去给旁人挡?要是去挡了,就只能说明是真衷心,而王太后却说得好像天下人天生就该为她去死一样。看来王太后这真是年纪大了,连基本笼络人心都忘了!既然这样,那就让自己帮她笼络好了,这蕙香关键时刻说不准还有些用:“太后娘娘,奴才命也是命啊,您向来爱民如子,怎么能这么说?来,给我看看您伤口!”
这话一出,蕙香眼中浮现出一抹复杂,看着苏锦屏目光带着审视,但见她真只是低头为太后看伤势,并无半分拉拢自己意思,于是那一抹复杂之色慢慢转化为感激。
太后面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现下虽是落魄,但是被一个小丫头教训了,却只是敢怒不敢言,不由得叫她心中憋火!
苏锦屏探查了半天之后,惊呼一声:“哎呀,太后,您被那蠢驴踩得骨折了!我来帮您接回来!”
话音一落,手一动,就是一阵杀猪般惨叫声响起!
“额,对不起太后,我不小心弄反了,重来!”又是“卡擦”一声脆响。王太后惨叫声又响了起来,直直把一旁君梦雅吓得面色浮白,身子都不由得往后面挪动了一下,心中无限害怕,难道治伤也这么疼吗?看母后那脸色,怎么好似比刚才驴踩都疼?
“咦!这么这里还鼓着一块?难道是刚刚没拧好?再拧一遍!”说着将太后腿用力往左边掰了一下,复又往右边掰了一下,惹得太后险些破口大骂,她以为这是拧麻花啊!
帘子之外张御医听着里面声音,心中颇感意,感觉痛原因之一,是太后竟然不顾伦常,不顾忠君之道想要谋害君王。原因之二,则是——他老张明明是无辜好吗?为什么太后被驴踩了,他知道了之后第一时间赶过来了,还要面临被灭九族威胁?就是陛下,多也就说一句“提头来见”和“杀”而已,太后这个老不死和那个刁钻跋扈公主居然如此狠毒,连他九族都不想放过,果然毒妇人心,活该被驴踩!心里骂了一个痛,话却半句都不敢说,心里不爽是一回事,想不想要命就是另一回事了!
“哎呦!你到底会不会治病啊!啊——放手,放手,疼死哀家了!你以为哀家腿是麻花啊?!”王太后眼泪都疼流了出来,此刻她心中,已经开始深深怀疑苏锦屏是故意了,不然怎么把她腿跟拧麻花似左右扭!
“太后,这北冥若是我都不会治,就没有人会治了,这骨折就是应该这么治嘛!”扭了才该这么治,骨折这么治,只能给她多折几下,终顺利折断而已!
“张御医!张御医!哎呦,疼死哀家了!”太后疼泪眼朦胧,看起来好不可怜!
张御医“赶紧”匆匆忙忙进去,看着这场景是想笑又不好笑:“不知太后娘娘有何吩咐?”
“你来给哀家治!”一声怒喝。
张御医也不傻,上去给她治了,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太后那会儿说话他还记得,治好了病之后,要灭他九族!所以这件烂事,打死他也不会掺合!只见他上前几步,看了一下之后,颇为遗憾且苦恼还阴郁摇了摇头:“太后,恕臣无能,您伤老臣实是治不了啊!若是由这位姑娘来治,您多也就是受些疼痛,若是老臣来治,恐怕连您命都保不住!”张御医说煞有介事。
气得王太后狠狠瞪了他一眼:“没用东西!”吼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