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机会,我希望能为离渊演奏。”步非烟心想,若是有机会,何止是一曲,哪怕是一辈子她也愿意。
穆离渊自然是不懂步非烟的意思的,他只是以为她担心出不去,于是安慰道:“相信我,我们还有时间,这里既然是居住的地方,就一定是出得去的。”
步非烟望着穆离渊点了点头,他在她心中的位置不一样,她自然是相信他的。而且从刚才掉下悬崖的事情来看,穆离渊定是会武的,她也相信他的能力。
穆离渊希望步非烟心情能够随和些便道:“如今无事,不如我们在洞门赏赏风景如何?”
步非烟默默的点了点头。
穆离渊牵着步非烟的手,那手滑滑嫩嫩的,触感极为美妙。同时穆离渊的手也带给步非烟温暖与安全,好像有这个男人在,不论结果如何,自己都有勇气接受。
悬崖上的风不论是和平底还是和崖顶都是不一样的,有一种让人超脱世俗的感觉,在这样的风里握着彼此的手同样是最美好的感觉。
穆离渊问道:“阿离,这里风景如何?”
步非烟脸上带着微笑道:“没了刚才的恐惧,细看这悬挂在半空的风景,如生在人间仙境。”
穆离渊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那我们岂不是神仙眷侣?”
穆离渊揽着步非烟的肩膀,让步非烟靠在了自己的身上,悬崖峭壁上站着一对男俊女美的璧人,不似神仙眷侣又似什么?
“此景若能久长时,不羡鸳鸯不羡仙。”
穆离渊揽住步非烟的手微微动了动,嘴角浮出了得意的笑容。
ps,问一句:有没有人想要激情一点的?
☆、(二十七)活色生香
孽欢,美人出墙;(二十七)活色生香
美丽的夜色多沉静,但却少不了醒醒或是月亮。1这一夜没有月色,但漫天的星星所散发的光芒却丝毫不比月亮逊色,因为少了那份清冷反而越加的美丽。
穆离渊关切的问步非烟:“阿离,累了吗,可要休息?”
步非烟为难的点了点头,因为这里只有一张床,她若是占了,穆离渊又该睡哪里?
穆离渊却拉过步非烟道:“阿离,我带你看一样东西!”
步非烟随着穆离渊走去,见穆离渊抛开丛丛的藤蔓,藤蔓里面竟然是一方鬼斧神工的水池,和天然生成的别无二致。不如天然湖泊那么大¨wén rén shū wū¨,却足以容纳两个人为所欲为的洗浴。
“你是怎么知道的?”穆离渊一直都和她在一起,怎么会有时间去发现这方水池。
穆离渊道:“我一开始就发现了,只是想着给阿离一个惊喜。爱夹答列”
步非烟自然是高兴地,今天的事情的确过多,若是不沐浴一番,她也的确不习惯:“那你还发现了什么,是没有告诉我的?”
穆离渊故作神秘道:“暂时还没有,若是有,一定告诉你。你先去沐浴,我就在外面等你。”
步非烟面色一红,点了点头。
水池里有些黑,只有一盏微弱的烛火,美又阴森。步非烟环住身子抱了抱才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庆幸池水乃是山泉,冬暖夏凉,所以并不刺骨。
池水不浅,满过了步非烟的芊芊细腰。步非烟掬了池水用手擦洗着自己的身子,凉凉的感觉让自己清爽了不少。
步非烟纤细的手臂伸得远了些,便触到了一个清凉光滑的东西,不由得“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
穆离渊立即冲了进来,急切道:“阿离,怎么了?”
步非烟看到冲进来的穆离渊愣在了当场,反应过来后连忙挡住了自己的身子,吞吞吐吐道:“我……我洗好了。”便立即要出去。
穆离渊也被步非烟活色生香的身子给弄呆住了,步非烟拿起衣服遮住自己的部分身子的时候他更觉得绝色yòu人。直到步非烟慌忙逃离的时候他才问道:“阿离没事吗?”
步非烟便走便道:“我没事,只是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清凉的东西。”
穆离渊从没见过步非烟如此慌乱的样子,他脱了衣服下了水,四处触碰了一下,恍然大悟的笑了,原来这池水里按了一块玉座,想必是为了方便沐浴所为,步离再坚强大方,也是个传统的柔弱女子啊。
穆离渊沐浴后出来就见步非烟局促的坐在那里,脸红红的,还未从刚才的意外中恢复平静。
穆离渊走过去关心道:“刚才可是吓到了,其实你碰到的不过是玉座而已。”
步非烟看了穆离渊一眼又低了头,她哪里是在为碰到的东西脸红,她不过是因为身子被他看光而觉得害羞和尴尬。
步非烟低声道:“我没事。”
穆离渊道:“想必曾经住在这里的前辈一定非常爱他的夫人,所以采用了上好的古玉做成玉座,只是为了方便夫人沐浴。阿离心中的夫君是否也是这样的?”
步非烟沉默这没有说话,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的大气与镇定早已跑得一干二净,所剩的不过是那个从未表现出来过的自己。
☆、(二十八)忍痛拒绝
孽欢,美人出墙;(二十八)忍痛拒绝
步非烟越发的显露出大气与镇定下的娇弱,穆离渊越是怜惜,于是对她也就越是温柔:“阿离累了,早些休息吧!”
步非烟钻进了穆离渊整理了的床上,又看向了穆离渊,这样共处一室除了脸红心跳之外难免尴尬。爱夹答列相比之下,穆离渊则是坦荡了许多,动作连贯的上了床,并躺在了步非烟的旁边。
步非烟的心跳加快,有些难以言语道:“离渊,虽然我们彼此倾心,可同床共枕似乎有些不妥。”她先前就有感觉穆离渊不是那么刻板的人,可到了这个地步,她一下子也放不开。
穆离渊一愣,越发的觉得这步离就像秦子然所说的那样不容易摆平,伸手拨开她的发丝轻轻的触碰她的脸颊道:“我们迟早是要在一起的,又有什么呢?难道阿离看了那么多传奇,依旧看不开。1”
步非烟倒觉得穆离渊所说的是有道理的,那传奇里的情深有好多浪漫柔情呢,难道她还不能相信自己心中之人么?穆离渊的气质足以征服所有人对他的不好的疑惑,对爱慕她的步非烟就更不用说了。
美人散发、肌肤如雪、香气醉人,微弱的烛火下,穆离渊察觉到了自己身体里的躁动,在吻过她一次后他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此时更是忍不住想要吻上那诱人的双唇。他终于覆上她的唇,浅尝深吻,美好的感觉让他想要更加深入的品尝这美好的滋味。
穆离渊虽不是滥情的纨绔子弟,可也从来不压抑男女之事,所以品尝过的女人不少。如今躺在床上,而身边就是一个温柔大方的绝色美人,他正吻着她,滋味美好让人不能放弃,身体里升起的一股yù huō他哪里还舍得压抑下去?他的吻越来越用力,手也向她的腰际探去,解开了她的衣带,又沿着曲线向上游去。
步非烟被穆离渊吻得喘不过气来,心中的紧张难以纾解,同时也忘了去推开他,只是狠狠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穆离渊的手指非常的灵活,解开了她的中衣,露出里面淡紫色的肚兜,映衬着她如雪般细腻的肌肤,格外的诱人。他心神一荡,手已经伸了进去……
步非烟的身子越发的绷紧,她想大喊,可嘴却被穆离渊狠狠地吻住,她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手除了能抓住床单外,已没有了任何力气。
穆离渊扯下了步非烟的肚兜,吻也离开了她的唇移至她的颈项,那酥痒的感觉让她的身子酥绵绵的,连话也说不太清楚:“离……离渊,不要这样。”
穆离渊欲wang高涨,哪里还听得到步非烟那细若蚊虫的呼喊。步非烟感觉到穆离渊的动作越来越进一步的与她接触,接下来的事情也是可想而知的,她的心遭到狠狠的一击,身体里突然爆发了一股力量,猛地把穆离渊推开了。
穆离渊还是第一次在床笫之间被女人拒绝,而是在他欲wang高涨的时候被拒绝。他看向了发丝凌乱正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的步非烟,因为欲wang得不到疏解而有些失声的问道:“难道阿离不喜欢?”
“我……”步非烟不知该如何说,她并不抗拒他的触碰,只是在嫁给李功业为妾的前一夜失去清白的事已经印刻在了她的心里,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一个卑贱的妾,一个有夫之妾,她要怎么和他在一起。
穆离渊见步非烟犹豫,再次问道:“阿离,告诉我?”既然彼此倾心,又为何要拒绝?
☆、(二十九)不清不白
孽欢,美人出墙;(二十九)不清不白
步非烟不敢说出事实的真相,于是道:“我们虽然彼此倾心,却也不能就如此不清不白。1”咬了咬牙道,“我一时还难以接受。”
穆离渊有些不相信步非烟的说辞,却也顺着道:“如今我们独处一室,早已无清白可言,阿离觉得不是吗?若是阿离真的觉得我唐突了你,我在此道歉,你先休息,我去洞外守着。”
穆离渊从床上起身就要走,步非烟急道:“外面不过是一个凸起的峭壁,离渊要如何呆在那里,你不要走。”
穆离渊苦笑道:“阿离,你不了解男人,我既倾心于你,又怎么能做得到看着你感受着你的气息却保持着清心寡欲呢?”
步非烟顿时语塞,想要辩解些什么,而穆离渊已经大步离去。1
穆离渊的胯下涨得难受,若是不快些离去,他难保不会对她做出些什么,他穆离渊还是第一次如此委屈自己。
峭壁上的风很大,穆离渊被微凉的风吹得清醒了不少。这场赌约本来可以提前结束的,可这步离看似不懂世事却比一般的女子难以得到。他解开了袍子,想让风吹醒自己的欲wang。他的确是因为赌约而要得到她,可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又有多少不是出于真心呢?包括他对她的欲wang是如此的明显,和以往大有不同。
步非烟躺在床上难以入眠,心里想的都是穆离渊。外面虽然星光璀璨,可深夜的风哪里是一个常人可以受得的。她刚才的话是不是过于伤人了,拒绝的方式有很多种,但不该说什么不清不白。
步非烟一直关注着洞外的情形,但她却听不到洞外的任何响动。注意得久了,耗费了不少的精力,竟也从难以入眠的状态中睡了过去。
穆离渊开始把自己和步非烟完全隔开是为了冷却自己的欲wang,如今欲wang消减,他听着里面沉稳的呼吸声也松了口气,她睡了。他坐下来,依靠在石壁上,这样风吹的夜,他也应该能够入眠吧,他原本就不是个容易失眠的人。
有心事的夜格外漫长,步非烟因为心有所挂很早就行了,烛火已经燃完,洞里因为天亮了而变得清晰可见,可步非烟却没有见到穆离渊。她心中一慌,就冲了出去,穆离渊正依靠在石壁上闭目沉睡。步非烟心中有了些悔意,自己昨晚怎么就睡着了呢,应该让他到里面来睡的。
步非烟在穆离渊身边蹲下来道:“离渊,到里面去睡好不好?”
穆离渊微微睁开了眼睛道:“阿离,是你在叫我吗?”
步非烟觉得穆离渊精神有些不济,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这么烫,是不是感染上风寒了,这衣服怎么也敞开着?”她心里觉得愧疚心疼。
穆离渊明媚的一笑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穆离渊越是这样的明媚开朗,步非烟的歉意就越深,她拒绝了一个好男人,让一个对自己如此好的人在寒风里过夜。她的眼泪从眼角滑下,有些哽咽道:“这怎么叫没事?”
穆离渊见步非烟如此担心自己,一把把她搂入怀里道:“有你如此挂心,受点寒冷又何所畏惧。”
☆、(三十)细心照顾
孽欢,美人出墙;(三十)细心照顾
在步非烟的坚持下,穆离渊被要求躺在了床上。1穆离渊再三表示自己只要多喝点水就可以了,可步非烟却要他好好休息,自己去取了清水烧水。
穆离渊本是练武之人,受点风寒并不碍事,可步非烟如此热心,他倒是有了看戏的念头,看着她这样为了自己忙来忙去,他心里暖暖的很受用。
步非烟烧好了热水用冷水冰了一下再让穆离渊喝下,其细心体贴让穆离渊大为吃惊:“原以为阿离是富贵或是权贵人家的女儿,两手不沾阳春水,却没想到是如此贤惠。”
步非烟睡下眼眸道:“我不过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对于厨房之事也不是一点不懂,只是对做饭烧菜并无天赋。”
穆离渊道:“阿离家中一定没有姐妹,父母也一定还健在,对吗?”
步非烟把帕子放在热水中打湿又拧干:“家里有个弟弟,父母也还好,只是离渊怎么知道?离渊的家中应该是有姐妹的吧?”她把热帕子放在穆离渊的额头上。1
穆离渊感受着额头上的热度道:“阿离猜得没错,有个已出嫁的姐姐,还有一个小妹,阿离,这是不是就是心有灵犀?”
步非烟头一沉,凝视着自己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又看向他道:“现在可有感觉舒服许多?”
穆离渊知道步非烟是真的喜欢他,身子说到了深爱的地步,沉思道:“好多了,只是想睡一会儿,等醒了,我就去找出口,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
步非烟心里一慌:“其实不用那么急。”可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补充道:“这里的食物还够我们呆几日,你如今的身体不好,不用如此心急的。”
“好!”穆离渊微笑着闭上了眼睛,而他的手伸出去捉住了步非烟的手。
步非烟看着穆离渊单纯满意的微笑,内心忏悔,就让她和他多呆一段时间吧,她这辈子也就喜欢这么一个人而已。
穆离渊醒来已是黄昏,步非烟的手还被他握在手中,他以前从没有这样的习惯,长期握着一个人的手其实也是一件很累的事,如今为何这么自然。
“阿离,我们去看夕阳吧!”
步非烟一直被穆离渊握着手,保持着不动的姿势本就有些疲劳了,这时才知道穆离渊醒了,高兴道:“你睡好了,可有舒服一些。”
“恩,很舒服。”穆离渊发自内心的笑了,她对他真的很好,也爱他很深,不然不会做到如此细小的事情上来。
穆离渊起床带着步非烟去洞外看夕阳,步非烟因为长久坐着未动,踉跄一下差点摔倒,幸好穆离渊将她搂入了怀中。
自昨晚那件事他们是有些尴尬的,早上也是因为穆离渊感染了风寒,步非烟只是心疼他想着照顾好他,如今这一抱倒让她的敏感又回来了,慢慢地离开了他的怀抱。
穆离渊的表情没有任何不妥,只是迈着和她一样的步子向洞外走去,他微微笑了笑,把握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爱上你,她的心已经在他身上,向她这样爱看传奇的女子,她的人不也迟早是他的。
☆、(三十一)冲动再现
孽欢,美人出墙;(三十一)冲动再现
昨夜穆离渊睡在洞外而感染上了风寒,这晚步非烟自然是不会同意穆离渊遭受同等待遇的,只是这一张床该如何分配?除了被套、床单,这里连多余的棉絮都没有,打地铺的条件根本就不具备。爱夹答列
“你先睡吧!”步非烟因为穆离渊感染了风寒而特别的照顾他,心底打真心的要他舒服些。
“那你怎么办?”穆离渊故意问道。
步非烟顿了一下道:“我……我守着你就好了。”
穆离渊道:“你已经守了我一整日了,还要这么守着么,你希望我能够舒服,可我又何尝不希望你不要逃过劳累。”
步非烟顿时语塞,那么她应该怎么办?
穆离渊知道步非烟的为难:“如今我们都这样了,就算同宿一榻又怎么样?只是我也真怕这风寒会传给你。1”
步非烟连忙道:“这风寒哪里会传染,我也不是那么娇气的人。”
穆离渊坐在床沿上一笑,拉过步非烟的手轻轻用力,步非烟就跌入了他的怀抱,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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