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欢,美人出墙;(153)残忍折磨(虐)
李功业一进门便来了步非烟的寝卧,步非烟衣衫不整头发微乱的坐在床上不解地看着李功业和子柔公主道:“将军和公主怎么来了?”可是满是欢爱留下的***之味却出卖了她的故作无知。爱叀頙殩
李功业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里刚才发什么什么,便让对随从陈应道:“搜。”
陈应搜遍了整个房间,除了打开的窗户,一无所获,步非烟的目光由始至终都没有到处乱动过,那窗户是她让穆离渊故意打开的,她不能让他们知道那条隧道,不然整个穆家和她都保不住。
李功业早已怒气横生,上前揭开步非烟该在身上的被子,下半身果然是不着寸缕,被子里还裹着一条男人的亵裤,李功业顿时双眼发红,讽刺道:“你这个贱人便是这般睡觉的吗,竟然背着本将军偷人,那奸夫是谁,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步非烟羞愧的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道:“我不知道,我没有奸夫。”穆离渊从来都不是她的奸夫,而是她最爱的男人轺。
“没有奸夫?”李功业再次拉开步非烟的被子,提起那亵裤道,“你看看你这样子,闻闻这房间里的味道,你还不是刚刚被男人上过,说这东西是哪个男人的。”
子柔公主到底是皇家公主,见陈应也在边上便让他出去了,她这才道:“步非烟,原本以为你是个温柔娴淑的老实人,却没想到你会做出此等事情来,你当真是叫人太失望。你一定很好奇,今晚你为何会被发现吧。到了此刻,我也不想你糊涂过去,只怕是你偷情的事情早已被人知道了,才会有人在花园里隐蔽之处的棺木上刻着烟娘红杏出墙的字眼,自从我发现这字眼后便让人把凝香居给监视了起来,真没想到你是这么不堪的人。”
步非烟蜷缩在一起遮住自己裸露的地方,全身都在发抖,她这院子如此冷清,究竟是谁发现了她和穆离渊的私情。七巧已经死了,难道是秋思?可秋思不像是有那么多心思的丫鬟爱?
如今私情告破,步非烟纵使早已设想过这一天,但真的发生时,她除了害怕还有不知所措,她能做的便是保护好穆离渊,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穆离渊和她有关系。
春华一直在外面看着此时哭着扑上来用被子遮住步非烟道:“将军,不要责怪小姐,小姐真的没有奸夫。”她明知道此时这么说已经是狡辩,可是承认了小姐也还有死路一条。
可是李功业不仅仅是想处死步非烟,还想找出那个奸夫让他一起死,怪不得步非烟曾经总是不让他碰,说不定这奸夫一早就存在了,甚至是小木灵都有可能是别人的女儿。求而不得与被带了绿帽子的羞辱齐齐向李功业涌来,他青筋暴露道:“既然你大着胆子偷人还死不承认,本将军就想办法让你承认,本将军要让你和你的奸夫一起去死。”
此时已是深夜,子柔公主道:“功业,先把她关起来,明日再处置吧!”
“不行,本将军现在就要处置这个贱人,不然难消本将军心头之恨。”李功业的语言是带着浓烈的恨的,在对子柔公主说话的时候又放低了声音,“公主先回去休息,我自会把这里处理好。”
子柔公主的生活一向很规律,此时已晚,她也不想在此逗留,她不相信步非烟发生了这样的事李功业还会对她留情,便道:“步非烟红杏出墙做出苟且之事,功业可要谨慎处理,不要过于留情。”
子柔公主走了,李功业便让陈应拿了绳子和鞭子来,陈应便在门外候着。
李功业拿了鞭子便要去绑步非烟,春华见状连忙拦着,李功业大喊道:“陈应,把这个贱婢拉出去,从此刻起将军府一律不许人出入,凝香居更是闲人免进,府内禁止一切闲言蜚语。”
陈应进来把大哭的春华强行拉了出去,李功业便凶巴巴的向床榻上坐着的步非烟伸出了魔抓,他强行扯了步非烟身上的被子。步非烟根本就无法反抗,不出片刻她上身的衣服也被李功业撕了个干净,被李功业赤身***的绑在了床柱之上。
屈辱的泪水连绵不绝,步非烟哭诉道:“不要这样,让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李功业狠绝道:“你不是浪得很吗,本将军就让你浪个够,怎么,怕羞了,只要你说出那奸夫是谁,本将军就让你穿上衣服。”
“不知道,我不知道。”如今红杏出墙的事已经被落实,步非烟已经没有拒不承认的理由,能够保住的也就只有穆离渊的身份了。
李功业手里的鞭子一扬落在步非烟的白嫩的身体上便是一条红痕:“你当真不知道,上过你的男人你也不知道是谁?”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本将军就这样把你鞭打至死,你不怕死?”
“生既相爱,死亦何恨,你就给我一个痛快吧。”既然已经暴露,除了穆离渊的名字,其他的她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休想!”
一鞭又一鞭,不出一会儿步非烟的身上布满了红痕,她纵使是咬紧了牙关,抽泣之声还是响彻了整个凝香居,不时发出的尖叫声更是惨绝人寰。
大概是凝香居的哭声太过刺耳,惊醒了小木灵,小木灵也大哭了起来。李功业听到小木灵的哭声,受了莫大的刺激:“什么相爱?你一定是早早就有了奸夫,所以宁愿死也不让本将军碰,小木灵是不是也是那个奸夫的?”
“不,不是,她是你的女儿。”步非烟泣不成声,声音已经变得非常柔弱,女儿是她的宝贝,她必须让李功业相信小木灵是他的,不然女儿一定也会有危险。
李功业残忍的一笑道:“你以为本将军还会相信你,陈应,把小木灵抱出去,让人丢到乱葬岗上去喂狼。”
步非烟一听,一震,大哭道:“不要啊,她还那么小,她是无辜的,她真的是你的女儿,你忍心吗?”
李功业残忍道:“本将军不管她是谁的女儿,你若不说出你那奸夫是谁,本将军就是要让她死。”
“不……不……”步非烟大叫着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求你放过灵儿,她还那么小,要死的话就让我死吧。”
李功业嗤笑道:“本将军会让你死的,你何必着急?快些说出你那奸夫是谁,不然你的女儿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鞭子再一次落在步非烟赤-裸的身体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步非烟几乎快要晕过去,她气若游丝道:“我真的不知道。”
李功业大怒,吼道:“还不快把孩子抱走。”
小木灵的哭声越来越远,步非烟绝望地低下了头,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穆离渊在墙的另一面一直没有离开,听到步非烟受李功业的折磨他犹如刀割,听到小木灵被丢去喂狼,他甚至想冲出去,可是他不能。步非烟说得对,他出去了,不只是他们两个和小木灵完了,就连整个穆家也会完蛋。况且他这么冲出去是肯定带不走步非烟的。
李功业看着面前伤痕累累的步非烟还是不能消气,带着茧子的大手抚摸着步非烟血淋淋的大腿道:“你这个贱人,看你这副样子还怎么偷人?”他的手摸到步非烟私密之处道,“你这里是不是想着男人?”
步非烟一惊,挣扎道:“不要,不要这样……”
李功业狞笑:“不要,不要怎样?”说着就把鞭子的手柄推入了步非烟的幽谷。
那种不带任何怜惜的推入让步非烟的私密之处痛得惨不忍睹,那种被虐待的屈辱甚至比初夜被不认识的人掠夺还要屈辱。
李功业拿着鞭子的手柄来回抽动,面色扭曲道:“你不是想男人吗,本将军就在你临死前满足你,让你体验一下飘飘欲仙的感觉,说,是不是很舒服?”
“不!”步非烟伤痛欲绝,又受了这么多折磨的她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步非烟晕了过去,李功业的一腔怒火无处可发,便把鞭子的手柄从那里拔了出来,又在步非烟的身上鞭打了几下,见她还不醒来,便在她的人中使劲一掐。
步非烟浑浑噩噩的醒来,李功业又把那手柄往步非烟身体里一塞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舒服得晕过去了!”
李功业那男人之物受了伤再也不能享受鱼水之欢,此时如此折磨步非烟竟享受着一种病态的快感,于是他对此项事情乐此不彼,步非烟晕了过去他就把她弄醒继续折磨她,把步非烟折磨得下体充血红肿不堪。
李功业在战场上受过伤,体力大不如从前,这样长期折磨下来自己也累了,看着步非烟那伤痕累累死气沉沉的样子,也没了兴致,往步非烟身上唾了一口道:“明日再来折磨你。”
穆离渊在地道里等了好久终于等到李功业走了,此时他已是满脸泪水,他曾许诺过她要让她名正言顺的站在自己身边,如今却看着她受辱却不能救,就连自己的女儿也落得生死不明的下场。
穆离渊用内力感觉到周围的人都走远,才打开了暗门,进了步非烟的房间,入眼便是步非烟赤-裸的被绑在床柱上,全身都是伤痕。穆离渊的心差点失去了跳动,他想快些冲过去,又怕守在凝香居的人发现,只能轻脚轻手的上前去解了步非烟身上的束缚,然后把她轻轻地抱在怀里带走她。
若不是他还能感觉到她的气息,他差点以为他就要失去她了。
☆、(1514)伤痕累累
孽欢,美人出墙;(154)伤痕累累
穆离渊抱着步非烟进了地道,在确信自己的声音不能被发现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他最爱的人受的苦他恨不得能够亲自承受。爱叀頙殩
穆离渊抱着步非烟回了穆家,他为步非烟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可是他现在只能让人烧了热水为步非烟擦干脸上的血迹和泪痕,他还不能急着叫大夫,而是要赶在天亮城门打开的时候第一时间送步非烟出城,不然等明日将军府的人发现步非烟不见了,肯定会封闭城门,还会大肆搜查,到时候行踪就会暴露。
天很快就要亮了,穆离渊叫来穆兰仙道:“兰仙,哥哥如今出了事,只有你能帮哥哥了。”
穆兰仙看向穆离渊的床榻,惊叫道:“她……”
穆离渊的表情已经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难受:“阿离被发现了,李功业把她折磨成这个样子就是要知道她的男人是谁,我是偷偷地带她出来的,我必须连夜送她出城,不然明日将军府发现人丢了就会暴露。我叫你来,有两件事要拜托你,第一件事是,找信得过的人去乱葬岗看灵儿是不是真的被丢在了那里,第二件事便是让子然去将军府把春华秘密的救出来。轺”
“小木灵她……”穆兰仙很是焦急害怕,步非烟红杏出墙的事被发现,那小木灵还能有活路吗,乱葬岗那里狼群出没,丢到那里的小孩还有命吗。
“李功业不相信灵儿是她的女儿,他要把灵儿丢到乱葬岗上去喂狼。”穆离渊很克制自己才能说出完整的话。
“她不过是个孩子。”穆兰仙觉得李功业真的不是人,而是一头惹不起的狼,就如乱葬岗上那些食人肉的狼蔼。
穆离渊难受的咽了一口唾沫道:“兰仙,我们此刻没有时间多想,人命关天,一切都要小心谨慎而且耽误不得。”
“哥哥,我知道,你就放心地送非烟姐姐出城吧!”穆兰仙也是挡过事的人,她知道此时不是伤心的时候。
穆兰仙立即去办穆离渊交代的事情,穆离渊则让穆安准备了马,并让穆安派信得过的女大夫与他随行送步非烟出城。
穆离渊看向昏迷中的步非烟,把泪水往肚子里咽,他们的爱本就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的事,可受到伤害的为何每一次都是步非烟。
穆离渊把像个破碎的娃娃的步非烟抱入了怀里,他吻着步非烟的额头道:“阿离,你受苦了,你已经脱离苦海了,你可要快些醒过来。”
穆安派来的女大夫是吉影门下的向洋,吉影门下的人原本是打探消息的探子,靠卖消息赚钱,可这个向洋却偏偏要想多学些东西,吉影也对这个向洋很是特殊,正好穆离渊做的药材生意也开了药堂,吉影便让向洋去穆离渊旗下的药堂学习。
“洋洋,辛苦你了!”
向洋什么都没说摇了摇头,穆离渊抱着步非烟上了马,她也跟着上了马,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对穆离渊的支持,尽管她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相信吉影,所以也相信穆离渊。
城门刚一打开,穆离渊和向洋就骑着马冲出了城门,守城的士兵不过是眨眼间就看到两匹马远远地去了。
穆离渊还有重要事情未处理,不能长久离开开封城,怕住在城外的村子里又容易被李功业找到,最终带步非烟到了他们曾经住过的仙洞。
向洋是第一次到这里,若不是情况严峻,她一定会大肆赞扬这个隐蔽真的如神仙般逍遥的地方。
穆离渊把步非烟放在了床上,对向洋道:“你先帮她看看伤,我去烧些热水来。”
向洋一听道:“烧水的事情还是我去吧。”她不相信一个大少爷也会烧水,她见穆离渊要反对,抢先道,“别忘了你也是懂医的,我的水平或许还不及你呢!”
穆离渊想到了步非烟身上的伤痕,若是让向洋看到说不定会吓坏她,且以后步非烟也不好面对她,是以他点了点头。
向洋去烧水了,穆离渊开始审查步非烟身上的伤。步非烟白皙的身子上全是鞭伤,一道一道的交错,惨不忍睹也丑不忍睹,那私密处更是红肿不堪,便是穆离渊看了也觉得屈辱得想死,更别说是步非烟自己。若是李功业那个地方没有受伤,步非烟一定会遭他更进一步的侮辱,步非烟是不是早就自尽了,想到这里穆离渊就觉得自己难受得快要窒息了。
步非烟受的都是外伤,可这些外伤已经严重到致命的地步,穆离渊甚至害怕触碰这些伤痕。穆离渊捧着步非烟的脸颊,她白皙的脸颊上也有一道红红的痕迹,他愧疚道:“阿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让你受到这么大的伤害。”
向洋烧好的热水,穆离渊让她把伤药留下就让她一边呆着去,向洋知道穆离渊是想保护着这个女人,便也怪怪的呆在一边,她乐意帮忙,可少些闲事她也非常乐意。
穆离渊小心翼翼地为步非烟处理这些伤痕,又为她上了伤药,又让向洋熬了内服的药来。
步非烟昏迷着,总是有些药水要流出来,穆离渊又不是常常伺候人的,便用嘴渡给步非烟,原本向洋是看着的,见到这里连忙把头偏向了一边。
步非烟喝了药也不见醒来,可穆离渊知道步非烟没事,他刚才为她擦药的时候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有了动静,只怕是步非烟经历了那么痛苦的事情后不愿意醒来,他温柔地对步非烟道:“阿离,你既然累了,就好好地睡一觉,醒来便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穆离渊安顿好一切对向洋道:“我还有事情要处理,阿离就拜托给你了,这里的供给我会带来的,辛苦你了。”想了想又道,“在照顾阿离的这段时间你不要离开这里,对阿离身上的伤也不要多问,谢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
向洋知道穆离渊此时心情沉重,于是洒脱道:“这么客气做什么,只要你让吉影去了我,为你做再多的事都可以的。”
若是平时穆离渊一定会笑,可是近日他笑不出来:“吉影他原本就喜欢你的,所以到底还是我欠了你。”
向洋脸一红道:“哎,你还有事就快些走吧,我会照顾好你这位阿离姑娘的,你放心好了,你不欠我的。”
穆离渊回到穆家从穆兰仙那里得知小木灵根本就没找到,乱葬岗上连一丁点痕迹也没有,穆兰仙大哭道是不是已经被狼叼走了。
穆离渊心里很是不耐烦,他不相信小木灵还没长大就离开他们了,步非烟若是醒来见不到女儿该怎么办,他问穆兰仙:“春华呢?”
穆兰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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