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非烟心中一痛道:“非烟并非小心翼翼、谨言慎行,只是非烟从小就被教导仪态规范、刻规守纪,便习惯了如此说话行事。其实在非烟的心里公主是一个好主母,是值得人尊敬和亲切的,非烟谢谢公主的关怀了。”
子柔公主道:“既是如此,我也便当做你是亲近我的了,既然要去别院了,这些日子就多过来坐坐,也多个人说话,你就是太静了一些。”
步非烟笑着答应,可心里却是乱糟糟的,从锦华院回到凝香居一直想着的就是子柔公主说的话。“你的孩子将来也是要叫我一声娘的”,子柔公主不止一次这么对她说,可她却觉得这样的亲切是魔咒,她的孩子要叫别人为娘,认别人为爹。她甚至想到了将来孩子叫李功业和子柔公主为爹娘的画面,而她和穆离渊却只能远远地望着,她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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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远避麻烦,别院缠绵3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三)远避麻烦,别院缠绵3
李功业知道了步非烟要往别院去的事,在步非烟向子柔公主请安的时候毫不留情的对步非烟道:“你身怀有孕,去别院做什么?”
步非烟微微低头道:“将军,非烟只是觉得闷得慌才去别院散散心,将军知道的非烟喜静。1”
李功业又想说什么,子柔公主道:“将军,妹妹既然呆在将军府心情不好,让她去别院散散心也是好的,孕妇容易心情烦躁,更应该得到体贴才是。我会多派些人到别院去,将军不必担心。”
步非烟道:“将军,非烟并非无知之人,是懂得照顾自己的,将军还请放心,况且这别院就在城外,离将军府并不远,我若是有什么需求让人传一句话便是,也不麻烦。”
李功业看着步非烟道:“看来你是打定主意了,既然如此,你便去别院住些日子吧!”
“谢将军!”
步非烟走后李功业的神色便有些不好,对子柔公主道:“公主怎么就同意烟儿去别院了,万一有什么好歹,岂不是伤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子柔公主道:“将军,我既然说了要多派些人去别院,就是认真的,我还是那句话,妹妹将来的孩子也是要叫我一声娘的,我自然也会保护着的。爱夹答列难道将军觉得自己和妹妹的孩子就与我无关了吗?”
“公主,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春喜此时不顾忌自己的身份插嘴道:“将军,公主如今也是有孩子的人,更是将军的长子,公主和将军在一起这么多年,早就是亲人,比其他亲人跟亲,公主从来只会保护将军的一切,是不会让其受到伤害的。况且公主连将军纳妾都能够同意,又何况一个孩子?”
子柔公主看了一眼李功业,嗔道:“春喜,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李功业觉得有些歉疚:“公主,我曾经许诺这辈子只有公主一人,纳妾的事的确委屈公主了,只是当初烟儿太过动人,且公主几年未曾有孕,我才动了这个念头。却没想到烟儿容貌动人却是个冷冰冰的性子,我的确不如初见那么喜欢她,公主如今也有了身孕,在我心里依旧只有公主才是我的亲人。”
春喜又插嘴道:“可将军还是让烟娘有了孩子呀!”
“那是一个意外。”李功业自己也想不到那晚上怎么就强行要了步非烟,可步非烟的美丽与冷冰冰的柔静也极是让他顺心的,他并不介意步非烟怀上自己的孩子。
子柔公主微怒道:“春喜,别胡说。”她对李功业道,“我并不在乎,比起那些三妻四妾的人,我是足够幸福的,况且多子多孙才是福,妹妹有孩子是极好的事。”
子柔公主并不是圣母,她自然是对多出的一个女人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她坚持着一个公主的姿态,一个公主的高傲,且曾经成亲多年未有身孕本就是她的一个过失,她那时答应李功业纳妾是真心的,而孩子她虽然心中有一根刺,但她并不会会明目张胆的去拔掉。
春华有些担心的向步非烟道:“小姐,将军好像并不欢喜公主同意小姐去别院,公主说多派些人去别院,那些人不会对小姐使坏吧?”
步非烟无奈的道:“我并未得罪她,她为何要使坏,你一天都想些什么呢?”
☆、(九十四)偷来闲,两相欢1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四)偷来闲,两相欢1
别院是没有将军府的巍峨与压抑的,给步非烟的感觉的确是轻松了不少。1步非烟能拒绝的都拒绝了,可子柔公主派来的人还是不少,不过这些人可能都了解她喜静,又或是觉得她只是个妾并不受宠,他们并不常出现在她的眼前,不会碍眼,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破坏她的宁静。
春华感叹道:“这个地方可真好,七巧可真是发不来了。”
虽然说春华的性格和步非烟不一样,春华喜欢热闹,步非烟喜欢安静,可春华有的地方却是和自家小姐一模一样的,就是不喜欢权贵,那些权贵规矩太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步非烟微笑道:“我们不喜欢的,别人也许甘之如饴,我们喜欢的,别人或许不屑一顾。”
“小姐这是在说七巧?”春华有些迷惑。爱夹答列
步非烟道:“你不是一向觉得我对她太好,把对你的好分给她了吗,听到我如此说你倒是把心偏向她了?”
“我只是想了解小姐为何要这么说嘛,我看七巧倒也是个规矩的人。”
步非烟微微一笑,眼睛里有智慧的光芒:“七巧是个刻规守纪且不争不抢的人,可以说是个很好的姑娘。可她却希望自己能越爬越高的,是以她做事细微谨慎,言语不吐露锋芒,生怕那里不好耽误了自己的前途。她做事说话也的确表现得很好,能够得到每个人的认可,是个好胜心很强的人。不知道她对于自己得不到却又想得到的东西,会不会也是一定要得到。”
春华不解道:“那她得不到又想得到的是什么呢?”
“不知道,或许有,或许没有。也许她只是个脚踏实地,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的过上好生活的姑娘,毕竟没有人愿意一辈子当下人的,可这个是无法改变的现实,总有一部分人站得比较高,一部分人站得低一些。”
春华笑嘻嘻道:“当下人又有什么,我就觉得挺好的,一辈子跟在小姐身边,我觉得很好。”
步非烟一愣,她一直把春华当成妹妹一样,虽然春华也做伺候她的事,可是却没有下人的卑微,他们的主仆之分好像是名存实亡的,她也不在乎别人把不把春华当下人,只要她对春华好就可以了。可她也是在他人屋檐下生活的人,那些人不只是会把春华当成下人,还会把春华当做下人一样使唤,她以前从没想到过。
“春华,你以后叫我姐姐吧!”
“小姐,我没这个意思,我是真的欢喜伺候小姐的,况且小姐一直待我犹如妹妹,这称呼的规矩还是不要改了。”
步非烟握住春华的手微微一笑道:“我知道,而且我也没有不要你伺候我,让你喊我姐姐,只是不让他人认为你只是我身边的一个丫鬟便可以随意欺负。我知道如今认你这个妹妹是太迟了些,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春华感动得流泪,她的小姐一直都对她这么好,连忙点头道:“小姐,我愿意。”她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连忙喊道,“姐姐!”
☆、(九十四)偷来闲,两相欢2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四)偷来闲,两相欢2
步非烟在别院里心情舒畅,白日里和春华说说笑笑,弹弹琴,还抱起了好久未曾碰过的琵琶;晚上步非烟也睡得很好,从来都没有不安和惊醒过,只是偶尔会梦到穆离渊,梦到他们有一个很好的未来。爱夹答列
这次步非烟竟然做起了春梦,梦中穆离渊在亲吻她的脸颊、脖子,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弄得她浑身舒麻,神魂颠倒,只想他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和她结合在一起。步非烟被自己梦中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就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却真的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在自己身边。她怀疑自己还没从梦中醒来,动手摸了摸,那触感却是真实的,便小声道:“你是谁?”
穆离渊撕咬着步非烟的耳垂道:“这才几天未见,阿离就忘了我的气息了,可真叫我失望。”
步非烟窝进穆离渊的怀里道:“我知道是你,可凡事总是小心些好。爱夹答列你怎么来了?”还是这三更半夜的时间。
“想你了,便来了,这里并不远。”穆离渊的声音厚重,果真是带着浓浓的情感。
步非烟心疼道:“这么晚了,你明日还要回翰林院工作,来回奔波,难道不累吗?”
穆离渊的手指摩挲着步非烟的红唇道:“我告了几天假,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陪陪你,你高兴吗?”
“你才上任不久,就告假,这是否不太合适?”
穆离渊低声一笑,毫不在乎道:“别人对我的印象也不是一两日能够改变的,并不急在一时。”
步非烟并不知道穆离渊以前的为人,更不知道他有多么风流,此时听着穆离渊的话便觉得怪怪的。她没来得及多想,穆离渊便道:“赶了路,我得沐浴一下。”
步非烟连忙让春华唤人来说是自己要沐浴,春华原本还纳闷自家小姐睡前是沐浴过的,怎么又要沐浴了,脑子一转便知道是有人来了,来人是谁不用说也明白的。
穆离渊在水准备好以前有摸了步非烟几下,在水来的时候才不情愿的回避了一下,水来后就那么直接的在步非烟面前脱了衣裳沐浴,步非烟依旧如以前那般羞涩,直到穆离渊坐进了浴桶里才敢直视面前俊朗的带着诱huò的男子。男人的身体,步非烟只见过一个,她便已认定这一个是最好最美的了。
“阿离,不如一起洗!”
穆离渊坐在浴桶里笑得那么无害,让步非烟心花荡漾,摇了摇头:“你快些洗,我还困着呢!”
步非烟甚少如此强烈的要求一个人做一件事,也甚少如此强烈的表达一个意思,这句话着实让穆离渊受了不小的震撼。步非烟的羞涩是穆离渊喜欢的,可步非烟那种从不主动的性子也是穆离渊无奈的,一直都是穆离渊主导着一切,步非烟从来都是按照穆离渊的步子在走,今日这句话让穆离渊感觉到他们是一对,就像是已经在一起的夫妻了,他们是正当在一起的。虽说穆离渊风流,可他从没要过有夫之妇,可如今真正爱上的却是这么一个有夫之妾,而且万事还是他主动,这让他心里还是有些小疙瘩的,可这么一句平常的话就让他这些小疙瘩少了许多。
穆离渊笑道:“阿离,我是看你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才如此散漫,这不是为了你一饱眼福吗?”
☆、(九十四)偷来闲,两相欢3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四)偷来闲,两相欢3
“阿离,阿离……”
穆离渊在被窝里摸了几下没摸着步非烟,便醒了。1他坐起来看到步非烟正在穿衣服,轻声道:“阿离,你过来!”
穆离渊的眼神温柔的让人沉溺,步非烟毫不犹豫的就走了过去,乖乖地站在穆离渊面前。
穆离渊一下子揽住步非烟坐在自己身旁道:“这么急着穿衣服做什么,这穿了不还是得脱么?”
“什么?”步非烟开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待穆离渊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她才猛然明白了,想要躲开穆离渊的吻,“这大早上的不要这样。”
穆离渊吻着步非烟的耳廊,环抱着步非烟的手开始从她的腰际抚摸上她胸前的柔软,那触感一如既往的舒服,“不要怎样,是不是不要这样,阿离,昨晚念着你实在是困得紧,今早你可不能拒绝我了,我可好些日子没要你了。”
步非烟有些扭捏,穆离渊知道她是这样的性子,她一向在房事上放不开,可并不排斥,并且也沉溺其中,只是羞涩作祟罢了,他便直接把她抱上了床。爱夹答列
步非烟躺在床上的时候除了羞涩,其实眼睛里还有妩媚之气的,这淡淡的羞涩和妩媚对男人有极大的杀伤力,而穆离渊是逃不过这种杀伤力的。步非烟是他的命中注定,他不仅喜欢她的外貌、她的性子,就连在床上他如今也是只能在她身上才能享受到快乐了,这是他以前从来就不觉得的事。男人以为女人都一样,不过是因为他没遇到自己动心的那一个,没遇到非她不可的那一个。
“阿离!”
穆离渊饱含情yù的唤了一声步非烟,便开始吻她,唇舌纠缠是那样温柔,却又那样难分难舍,好像谁一离开,另一个人的舌头便会跟着另一个人的唇舌离开一样。
穆离渊的揉nīe让步非烟的柔软上那蓓leí变得坚硬,他便解了她的衣衫,直接覆上她娇嫩的肌肤,饱满的柔软。他感受着她的身体开始扭动,呼吸逐渐加重,他的手直接向她的下面游去,催动着她体内的情yù。
孕妇本就是敏感的,穆离渊放开步非烟的唇转而亲吻允吸她的柔软,她便开始娇喘呻yín起来。穆离渊对付女人原本就是有一套的,可他对步非烟始终都是跟着感觉在走,每一步都是循规蹈矩的,生怕她承受不住。可这个早晨的他那处明明在就火热坚硬,却有了让步非烟yù huō丛生从而火热大胆的想法。这么久他对步非烟的身体也算有了了解,于是他的亲吻和抚摸都带着技巧,每一次都直击步非烟的敏感之处,让步非烟全身痉-挛、体内空虚,渴望着被填满。
“离渊,离渊……”
步非烟在床笫之家这样动情的呼喊穆离渊的名字,穆离渊便知道步非烟是想要了,可他今日却道:“阿离,脱了我的衣服,说你要我。”
这样的事情对步非烟来说本来就是挑战,她只是把手从穆离渊的领口伸了进去,身子动着贴近穆离渊的身子,可挨着的却只是衣服,唯有手摸到的才是真实的。
步非烟把穆离渊的寝衣扒开了露出结实的胸膛就没了下一步的动作,穆离渊只好催促道:“阿离,说你要我。”
步非烟张了张嘴:“离渊,离渊……”她实在难以说出那羞人的三个字。
穆离渊在步非烟耳边蛊惑道:“阿离,阿离,我爱你,你要我吗?”
“要!”步非烟几乎是毫不思索就脱口而出。
穆离渊架起步非烟修长的腿一下子就冲了进去,惹得步非烟一声尖叫,嚷道:“离渊,孩子!”
穆离渊知道步非烟紧张孩子,便轻声在步非烟的耳边道:“我会轻些,但也一定会让阿离快乐。”
步非烟的脸一红,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那么一个要字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可穆离渊的律动又让她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那害羞的事情也便延后了。
☆、(九十五)别院欢,难得圆1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五)别院欢,难得圆1
穆离渊和步非烟的爱情是见不得光的,在李功业的地盘,穆离渊即便是多么不羁骄傲,但也不得不委屈的藏起自己的行踪,步非烟的活动也缩小在了这个卧房之内。1
“离渊,我为你谈一曲琵琶吧!”步非烟记得穆离渊说过想听她谈一曲琵琶,她一直记在心中,可却没有那么一个机会,如今在别院她又重新拿起了自己的琵琶,她想弹给他听。
穆离渊眼睛一亮甚是期待:“那是极好的,我早就想听阿离为我弹一曲了。”
步非烟怀抱琵琶的样子着实美丽清雅,那种意境比任何时候都美。若不是想着她的一曲琵琶,穆离渊只怕早已拥她入怀又摸又亲了。
琵琶声由低到高慢慢响起,步非烟弹的是崇明海门派名曲《飞花点翠》,曲调轻柔细腻,又不时啪打在心坎上;意境清雅秀丽,却有着不朽的坚持。爱夹答列穆离渊只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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