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多难。”
原本想着亲生母亲步非烟心中就满是苦涩,如今步夫人和自己见了面就全是步逸文的事,她心中越发的郁闷:“离省试也还有些日子,女儿会看着办的。”
步夫人一笑道:“这才懂事嘛,你也别跟着我,去正厅和将军呆着,在将军府有个公主,如今出来了也不懂得好好把握。”
步非烟皱了皱眉:“我还是陪娘一起到厨房看看吧,如今来的是将军,什么事也不能随意着来。”
“这倒也是!”步夫人举得步非烟的话也是有道理便不再唠叨那些事了,只是一路上都念着步非烟要怎么让一个男人高兴,直到到了厨房才停下来。
☆、(七十七)携手回步家2
孽欢,美人出墙;(七十七)携手回步家2
步府的膳食自然是比不上将军府的,可步夫人心思聪慧,这食材比不上将军府,可却从独特上下了功夫,加上好味道倒让人能多吃上几筷子。1
只是茶余饭后步夫人总不忘自己的儿子,说自己的儿子如今是个秀才,若是明年的省试能够通过便可为国家效力了。李功业是武官,秀才考取的却是文官,步夫人倒没有忽略这一点,又说自己的儿子虽然是个秀才,可对武艺也颇有兴趣,只是没有人教导便没成气候。
对于步夫人的多话,步非烟自然是不好多嘴的,她偷偷看向李功业,也只发现他偶尔皱了皱眉头,倒没什么不满。过了大半个下午李功业起身告辞,步非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回去的时候步夫人还拉着步非烟的手嘱咐她一定要多回步家看看爹娘,步非烟虽然知道步夫人打的什么主意,可她还是看向了她的父亲,步老爷只是沉默着,没有多说。
步非烟敷衍着以后一定多回来走走,可心里却甚是不舒服,她知道若是她一个人回来,步夫人不一定高兴。爱夹答列
回去的路上,步非烟和李功业同样是共同乘坐马车,外面少了步逸文,步非烟越渐的不安。
李功业倒没发现步非烟的不安来:“烟儿,看你弟弟生得一表人才,不知道他平时是怎样的一个人?”
步非烟一愣,想必李功业是对步夫人的话上了心:“娘一直对逸文要求严格,学识是有的,只是缺乏一些经验,需要人多指点才是。”她知道步逸文和步夫人一样对功名都是有着渴望的,从小就被教育着以考取功名为目标,这样的人是不喜欢失败的。
“这样说来,明年的省试逸文应该是没问题的了。”
步非烟微微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道:“行与不行都要看逸文的机缘和造化,现在是不能预见的。”
李功业突然不说话了,步非烟自然也不会主动开口。
马上就要到将军府了,李功业突然道:“烟儿,今夜我来你的凝香居可好?”
“将军!”步非烟的语气有些焦急,“今日非烟累了,恐怕没有精力为将军弹琴,还请将军改日再来凝香居听琴可好?”
李功业的眼神严厉的扫过步非烟,让步非烟不敢看他的脸:“那烟儿便好好休息!”
此时赶车的下人说将军府到了,李功业便率先下了马车,等步非烟下车后,李功业已经进了将军府不见了。
到步府走了一趟,步非烟确实是累了,晚上早早就收拾好打算休息,却看到穆离渊又来了。
“你怎么又来了,难道这将军府允许你来去自如吗?”
穆离渊邪魅的一笑道:“阿离这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你与我的事情会被他人发现?”
步非烟的脸被气得一阵红一阵白,索性直接向床榻走去,躺在床上不想理会穆离渊。
穆离渊也跟着步非烟走了过去,坐在床沿上俯视着步非烟道:“今日阿离倒是主动了,可千万别像一条死鱼一般让人乏味了。”
步非烟在步家本就心情烦闷了,如今穆离渊又来骚扰她,顿时一股火便爆发了出来:“穆离渊,你别太过分了,我可要叫人了!”
或许是步非烟的声音过大,宿在隔壁的春华便醒了,问道:“小姐怎么了?有什么事?”
春华其实不只是声音大,说话直接,做事也是一个行动派,听到了步非烟的声音便立即向里面冲了进来。
☆、(七十八)何以化尴尬1
孽欢,美人出墙;(七十八)何以化尴尬1
春华冲进步非烟的房间那一刻就看到了一个男子搂着自家小姐的头正在强吻着自家小姐,正当她打算上前去教训这个无耻之徒的时候,那无耻之徒放开了步非烟转向了她,竟然是穆离渊。爱夹答列
“春华,好久不见!”步非烟尴尬不已,穆离渊却好像没事人一般平常得很。
“穆公子!”春华即便是个大胆的孩子也是尴尬,连忙逃出了了这个房间,还关上了门。
步非烟瞪着穆离渊道:“你是故意的?”
“怎么如今倒是怕得很了,在寒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步非烟承受不住穆离渊的讽刺,她本来就很累,如今更是觉得自己快支撑不住了:“离渊,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守妇道,明明嫁了人却偏偏喜欢上了你,如今你也羞辱过我,报复过我了,请你不要再继续折磨我了好吗,我怕我再也承受不起了。1”
穆离渊看着步非烟,好像要透过皮肉看透她的心似的:“我怎么相信你,你当初的隐瞒本就是一种欺骗,我又怎么不怀疑这不是另一种欺骗?”
步非烟实在是没了精力,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下来她也感受不到:“除了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我哪一句话是骗过你的,你信与不信我也顾及不了了。这或许就是报应吧,我管不住自己的心爱上了你,不守妇道,做了错事,如今让我最爱的人不相信我,来报复我。”
穆离渊想起自己当初是用跳崖的方式来逼迫步非烟承认对自己的爱意的,心中有了动摇:“李功业他动过你吗?”
步非烟原本意思已经变得模糊,听到穆离渊这么问,精神一震,隔了好一会儿才道:“没有,他从来没有在凝香居过夜。”
穆离渊原本舒展的心情又纠结了起来:“这院子原本不是叫无痕院吗?”
“将军把这院子的名字改了,这里是将军府,无痕院想必不太吉利。”步非烟虽然不知道穆离渊为何要问这些,但她还是老实的回答了,可她知道李功业现在没动她,却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她如今是李功业的妾,是没有放抗的权力的。
穆离渊看了步非烟良久,伸手在步非烟的头上抚摸了一下道:“阿离,我还是喜欢叫你阿离,今夜你早些睡吧!”
穆离渊起身走了,步非烟疑惑的看着他消失不见,她不知道他今夜为何和以往不同了,也没折磨她了,这是要放弃对她的恨意了吗?那么以后他们再也不用相见了,这段孽缘也真的结束了。
步非烟想穆离渊的事情想了很久也没有一个结果,第二日春华又追问穆离渊的事她是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来,就连那几分尴尬也没有了。
“小姐竟然不告诉奴婢,我好伤心。”春华受伤得很。
步非烟苦涩道:“春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也不知道他会来的。”不论哪个女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心爱的男人来自己这里是为了折磨自己。
春华的心结瞬间就解开了:“想来是穆公子还是在乎小姐的,即便是那日没去连心湖,昨夜也来看小姐了。”
春华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脸一红连忙捂住了嘴巴,转开话题:“小姐,今日应该去锦华院请安。”
☆、(七十八)何以化尴尬2
孽欢,美人出墙;(七十八)何以化尴尬2
步非烟没休息好本就累,又和春华说了自己未解开的疑团,去锦华院请安的时候也是强打着精神的。1
“妹妹昨儿个回家了,怎么今日精神却如此不好?”子柔公主打量着步非烟道。
步非烟礼貌道:“想必是天气凉,昨夜没有睡好。”
子柔公主顿了顿道:“你这身子倒是娇弱,不如以后就不要来请安了。”
步非烟本来就十天才给子柔公主请一次安,没想到如今倒都免了,这原本是步非烟希望的,可将军府却由不得自己。
“多谢公主的体贴,只是非烟不敢破坏了规矩。”
子柔公主柔和道:“将军府的人本就不多,这请安也是虚礼,你以后若是身体不舒服就不来了吧!”
“谢谢公主!”
子柔公主瞧着步非烟道:“只是昨日将军陪你回步府了,本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堂堂镇国大将军陪小妾回家传出去始终不太好,所以希望妹妹以后注意一些。1”
步非烟一阵尴尬,忙道:“公主说的是,非烟以后会注意的。”
步非烟出了这锦华院便加快了脚步,刚才子柔公主的话让她有些透不过气,她只是一个小妾没有资格让将军陪她回娘家。原本她在这将军府就好似不存在的一个人一样,原来并不是这样的。
“小姐,长公主刚才说的话也太看不起小姐了,小姐本就不是该被困在这里的人。”
步非烟心里难受,可听了春华的话心情好了不少,春华永远是她的良药,她知道春华是她最亲近的人,也是对她最好的人。
步非烟回到凝香居没多久就传来子柔公主晕倒在地了,而在子柔公主晕倒之前唯一接触过的人就是步非烟。步非烟和春华默契的对视了一下,她们都在狐疑其中究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步非烟带着春华赶到华锦院的时候大夫正好诊脉完,在众人看她不善的目光下大夫宣布了此次的诊断结果:“公主之所以晕倒是因为有了身孕,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步非烟松了一口气,那些不善的目光也不甘的收了回去。李功业掩不住的笑意,让人打赏了大夫不少银子,又让人亲自送大夫出去。
步非烟微微福身道:“非烟恭喜公主和将军!”
李功业自然是知道子柔公主晕倒后春喜的矛头率先就指向了步非烟,心中有些歉疚,只是喜得孩子的喜悦还是让他笑意浓郁:“我李家终于有后了。”他坐在床沿上拉着子柔公主的手道,“辛苦公主了!”
子柔公主的喜悦较李功业来说半点不减,她嫁给李功业已经有好几年了一直没有身孕,是以在李功业第一次提出想要纳妾的时候她也没有反对,而且李功业还说过将军府的女人不会太多,这一次纳妾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只是没想到纳妾不久她又有了身孕,可不论如何这都是一件喜事,不然等有朝一日步非烟有了孩子,她这个公主的颜面又要失去几分颜色了。
既然一切都是虚惊一场,步非烟也没有在华锦院久留,春华不满道:“刚才若不是长公主有喜了,他们是不是就要把长公主晕倒的事情怪在小姐头上?”
步非烟神色一暗道:“春华,不要多想,这不是没事吗,我们想一下送什么礼物给公主和将军好了。”
☆、(七十九)抛却心结1
孽欢,美人出墙;(七十九)抛却心结1
“夜深了,将军怎么会来?”步非烟惊讶的看着李功业,心一下子提了起来。1
李功业注视着步非烟因青丝垂下而更加柔美的脸庞道:“烟儿,你已经入府多时,我不愿再等了。”
“将军,非烟不明白将军的意思。”步非烟心中早已知道李功业话中的意思,只是她不愿意接受,也不知道该如何直白的拒绝。
“烟儿,当时你说你和我相处不多是以让我晚上不要到你的院子来,可如今你在将军府已住了几月,且如今公主又有了身孕,你还要拒绝我吗?”此时李功业对步非烟还是有耐性的。
“将军,公主如今有了身孕,将军更应该陪着公主才是。”
“烟儿这是在教本将军该如何出事吗?”李功业原本是个直性子的人,对步非烟的体贴已属一个意外,又或者说不能是个意外,他的确是要顾全子柔公主的面子,可如今子柔公主有了身孕,由妾室来服侍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此时步非烟的推推嚷嚷已让他心中烦闷。爱夹答列
“非烟不敢,只是非烟担心公主,公主如今有了身孕更加不能动气。”步非烟强迫自己冷静,可是心里却乱极了。
李功业也是打兵打仗的人,自然知道步非烟是故意推阻,而步非烟的话中句句透露出以公主为尊更让李功业气愤:“这里是将军府,什么事是本将军不能说了算的,今夜本将军一定要与你圆房。”
“将军!”步非烟震惊于李功业的野蛮,慌张解释道,“非烟今日身子不舒服不能圆房。”
李功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把拉过步非烟的手腕道:“烟儿的病已好了多日,为何不能圆房,不如让本将军亲自检查一下。”
步非烟脸色一白,她没想到李功业竟然强势到了这个地步,枉费她之前还觉得他性子不错,原来都是一切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步非烟的手腕被李功业握得生疼,她看着李功业的眼睛道:“将军今夜是不打算放过非烟了吗?”
李功业残忍道:“你既已问出这句话,本将军自然是不会放过,你进了将军府,本该早就是本将军的人。”
李功业拉着步非烟让她更贴近自己,步非烟闲着的那只手挥舞着抓到了桌子上的尖刀,她灵机一动飞快的把剪刀对着自己的脖子道:“若是将军今日要强要了我,我便血溅当场。”
李功业看着步非烟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声音更是冷漠又透露出残酷:“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将军的耐性,就算是血溅当场本将军也要要了你,你又将如何?”
李功业抓过肩膀就要吻步非烟的唇,步非烟一时心慌,只得拿着剪刀向自己刺去。李功业纵使再眼疾手快,步非烟的剪刀还是划伤了自己肩膀,一道血痕染红了原本素雅的衣服。
李功业一时气愤,看到那染红的血痕更是怒从心生,一把把步非烟推到在地道:“就算你躲过了今日,难道你还能躲一辈子不成?”
李功业自大自傲,步非烟受了伤,他自然是不会继续强要,但是他要得到的女人也是一定要得到的,而且是像步非烟这样一个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他更不会容忍拒绝。
步非烟忍着痛捂住自己的肩膀,看到李功业生气的离去才松了一口气……
☆、(七十九)抛却心结2
孽欢,美人出墙;(七十九)抛却心结2
“阿离!”
步非烟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以为是幻觉,那双熟悉的手却扶住了自己。爱夹答列这双手曾经让她倾心相交,也曾把她推进身心的折磨,当她以为这双手已经离自己远去的时候再次感受到这双手的力量与温暖,她的心还是因为这双手而安。
“离渊!”步非烟被穆离渊扶着半坐在地上,泪眼朦胧的看着穆离渊连疼痛都暂时忘了,只是那么专注的看着他,好像看一辈子也不够。
穆离渊皱着眉头看着受伤的步非烟道:“阿离,为何要伤了自己?”
步非烟看着穆离渊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我……刚才你都看到了。”她根本就不知道穆离渊站在哪一个地方能够看到这一切又能不被发现。
“恩。”
步非烟有些害怕,她害怕自己心中又渐渐燃起的希望的火苗:“离渊,我……”在对穆离渊隐瞒身份这件事上步非烟理亏,所以在真相揭开的那一刻起她就处于了下风,不论是说什么话都觉得底气不足。爱夹答列
穆离渊用手指轻抚着步非烟的嘴道:“现在什么都不要说,过去的都让她过去吧,伤口疼吗,我们要马上去看大夫。”
步非烟心中空落落的,什么叫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这还是意味着他们之间完全结束了吗?这对自己不是最好的结局吗,为何还是不满足,贪与爱自己是一丁点也戒不掉的,曾经想要的只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如今自己想要的却越来越多。
“小姐,大夫来了!”李功业最终并非完全无情无义,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