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毕竟也是伤了她的。”
“本公子何时伤她了?”穆离渊自认为他待步非烟很是不错了,虽然是因为秦子然的一个赌约而势在必得,这其中又何尝没有他的真心。
“在她进ru将军府之前,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什么。”
穆离渊眼睛一沉道:“我昨日就已经说过那不一样,有心的欺骗和无心的伤害哪个更严重,况且我原本针对的就不是她。”
“我知道,你针对的不过是李功业而已,她不过是个倒霉的可怜虫罢了。”秦子然悠悠然的说道,语气温和得像是喝茶聊天。
“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可怜虫,原本我对她还有些歉意的,现在是一点也没有了。”但他不知道步非烟的是步离的时候他是觉得伤了这样一个女子的,可是在发现她的身份后他便觉得那样对她又有什么,这样的人就算是伤了她又有什么。
两人正说着话,春华却过来了,就只有她一个人:“穆公子、秦公子……”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顿了顿才道,“小姐绝不是有意欺瞒的。”
穆离渊道:“你不照顾你们家小姐,出来做什么?”他还记得昨夜他离开的时候步非烟已惨败得像是一个要破碎的瓷娃娃。
可是哪里还见得春华在跟前,穆离渊远远一望就看到春华和一个丫鬟在一起,想必刚才也是抽了闲暇的时间避开那丫鬟才能和自己说上这样一句话。
“你还是关心她?”秦子然一愣,突然觉得不对,穆离渊应当很反感春华的出现才是,除非……秦子然有些讶异的问道:“你昨夜真的去过将军府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这不是你该想的。”穆离渊并不高兴自己的事情被看破,他原本什么事情都是不瞒着秦子然这个朋友的,可自己对步非烟的那些报复他却不想让他知道。
秦子然道:“她不过是个女人!”
穆离渊没有说话摇着扇子继续往前走,他就是知道她是个女人,是自己第一个上心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胆敢这样伤害和欺骗自己的女人,所以他不会任由自己这么被爱过的人欺骗后就算了,他注定是要和她纠缠到底了。
他就是要她痛,就是自己一丁点报复的快感也没有。
☆、(七十三)步家进帝都1
孽欢,美人出墙;(七十三)步家进帝都1
步非烟的身子过了好些日子才好,回想那日春华看到自己的伤担心得要命,还以为是李功业在她不在的时候来无痕院欺负了她,她再三解释是自己不小心摔着了春华才勉强的相信,春华还发誓说若是李功业欺负了她春华就为她报仇。1步非烟苦笑,若是穆离渊呢,难道她还能报仇不成?
穆离渊说步非烟从此便成为了他的玩物,可那夜后他却没有再来,倒是李功业白日里往步非烟这里来过几次,不过步非烟推脱这些日子身子不舒服不方便见人,李功业倒没勉强。从前她只是害怕见到李功业,如今连她心心念念的离渊她也害怕起来了。那一夜对她的伤害着实过大,她一想起就有些害怕。
想到穆离渊以前对自己是那般的爱怜,如今却成为那黑夜里的恶魔来欺凌自己,步非烟如今拒绝了李功业几次还真的有些怕一介武夫的李功业有朝一日没了耐性也残暴的对待自己。爱夹答列
“春华,准备些糕点让将军来无痕院听曲吧!”
春华大吃一惊:“小姐怎么请将军来无痕院?”
步非烟静下心道:“春华,镇国大将军怎么能屡遭拒绝,若是有朝一日惹怒了将军,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只是我前些日子实在不方便见人,不然如今也不会落到主动邀约的地步。”
“小姐怕什么?”
步非烟叹了口气,她知道春华一向是意气风发的,可是她经历了这么多事,连一个无权无势的人都可以欺负她,更何况是大权在握的将军。
“你只需要那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春华心不甘情不愿的去请来了李功业,李功业听到步非烟主动相约心里倒是舒服了不少,心想这么冰冷的女人也开始向自己倾心了足以说明自己的气魄。
“非烟见过将军。”
李功业亲手扶起步非烟道:“烟儿以后不要这么客气。”
步非烟不露痕迹的脱离李功业的搀扶道:“前些日子非烟实在不方便见将军所以才会屡次拒绝将军,如今非烟好了便请将军来无痕院听曲以陪不是。”
李功业憨厚的笑道:“都是一家人,都说了不要客气。”
步非烟坐下来道:“那么非烟就给将军弹曲吧!”
步非烟为李功业弹了一首《将军令》,琴声时而高昂如千军万马,时而豪情如正在带兵打仗的将军在发号施令,时而婉转又如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温柔。一曲完毕,步非烟耗费了不少精力,李功业也被步非烟的琴声震撼了,一直盯着步非烟不放,连守在一旁的春华都捏了一把冷汗。
步非烟的琴声本就是极好的,而李功业又才打了胜仗,那千军万马的豪情还未退去,而面前又有如此绝色的美人那心也是柔软阵阵,这曲子对他来说更是天籁之音,他突然站了起来拉住步非烟的手道:“当真是一双巧手也,烟儿,你的琴声太棒了。”
步非烟心中惶恐挣扎着要抽住自己的手,委屈道:“将军!”
☆、(七十三)步家进帝都2
孽欢,美人出墙;(七十三)步家进帝都2
“烟儿的琴技真是无人能及,明日我再来听一曲。1”
最终李功业走了,步非烟心里的害怕却久久不能消散。可平心而论,从以前的旧府到如今的新府,李功业到步非烟的院子里来了多少次,步非烟拒绝了多少次,可李功业何尝大发雷霆过呢?可是步非烟觉得李功业甚好,但还是不能减少对他的害怕,这或许是李功业魁梧身材和迫人的气势中散发出来的。
“小姐,以后还是不要请将军来无痕院了,若是刚才的事情稍有偏差便不对劲了。”步非烟知道春华指的是李功业握住自己手的事,她自然也是惶恐的,可她不想发生比这还糟糕的事。
这一晚步非烟以为自己会和养伤这几天一样,可她没想到穆离渊又出现了,曾经每日都期盼见到的人,如今却是连见到的勇气也没有。爱夹答列
步非烟看着穆离渊静默无语。
穆离渊不怀好意的笑道:“几日不见竟是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是不是李功业对你来说更为上心啊?”
步非烟的脸因为羞辱而变红:“离渊,你怎么可以如此羞辱我?”
穆离渊见步非烟如此摸样,心中越渐的烦闷:“是吗,这就是羞辱你了,我还未像那晚那样对你呢,不知等会儿你能否承受得住?”
步非烟看着穆离渊心揪得如刀割一般,喉咙动了两下终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如今穆离渊视自己为仇人,什么讽刺与羞辱都给自己,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
穆离渊见步非烟不说话,走近抱住她道:“怎么不说话了,是我说对了,在你心中你还是在意你那名义上的夫君,听说步家就要迁到开封城来了,李功业给了你们步家不少好处啊!”
在穆离渊心中,步非烟成为了那不守妇道欺骗他的感情的人,也成了趋炎附势攀附权贵的女人。步非烟更是有口难辩,她自己都不知道步家什么时候来搬来开封城了,离渊为何知道的。
步非烟道:“离渊,如今你认为我是怎样的人,我便是怎样的人,你认为我在乎谁,我便在乎谁,我们之前有很多事已经解释不清楚了,不是吗?”她本就是虚伪的,因为那个恶魔之夜她开始隐瞒着所有的人她已非清白之身,因为爱上了穆离渊她又隐瞒了自己已为人妾的事实,如今更是瞒着李功业自己早已红杏出墙。
“不是解释不清楚,而是事实就是如此吧,阿离,我没想到你会是如今这个样子的,你的柔弱与眼泪也让我觉得虚伪了。”穆离渊没有继续说下去,接些去的话是他还是放不下她,这样的情况下他是不可能告诉她的,他不应该还放不下一个玩了自己的女人的。
“既然我如此虚伪,离渊又何必来面对这我这样虚伪的面孔。”步非烟知道如今穆离渊不论来与不来自己都是痛苦的,至少不来的时候她可以少了那些肉tǐ上的折磨,可她知道他若不来她亦是想念他的,他来她还要担心他若是被将军府的人发现怎么办?
穆离渊搂着步非烟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阿离,你如今怎么总是忘了我的话,你忘了我说过的我要玩你,有如此好的玩物,即使面对一些虚伪又有何妨?”
☆、(七十四)他又来玩她1
孽欢,美人出墙;(七十四)他又来玩她1
步非烟因为穆离渊的话而脸色惨白,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荡却给她带不去任何快感。1曾经的郎情妾意,如今只剩下仇恨与玩弄。她曾认为只要有那么一段美好的回忆她便不后悔,如今这些回忆却因为现实而变得不那么纯粹。
在穆离渊的抚摸下步非烟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穆离渊道:“害怕?”
步非烟不知道穆离渊说的是害怕什么,但她的确有些害怕见到他,害怕他残暴的对待自己,可她却是不害怕穆离渊这个人的,她不会害怕自己爱着且曾经爱过自己的人。
穆离渊见步非烟不语,追问道:“不敢回答?”
步非烟咬了咬唇道:“如果我说害怕的话,离渊会停下来吗?”
穆离渊狡黠道:“当然不会,不如今晚我们换一个姿势如何?”
虽然那日穆离渊是责问了步非烟不知道是叫她阿离还是烟儿了,可他还是亲热的称呼她为阿离,可如此亲昵的称呼如今却变得邪魅冰冷,处处暗示着的是他的玩弄。爱夹答列
穆离渊一把就把步非烟推到了地上,虽然力道不如上一次大,可这生硬的地面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震碎了。
穆离渊见步非烟皱了皱眉,欺上身道:“怎么了,痛?”他很想的大声吼道她把他也伤痛了,在上次那么狠狠的折磨她后他还是痛苦得很,每日都有许多小虫子在撕扯着他的心脏,他想继续来折磨她,可那次走时见到她被折磨后的样子他还是忍住了,他是想折磨她,可见她受伤他依旧不好受。
步非烟咬了咬牙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如今无论说什么话都是错的,无论说什么得到的都是穆离渊的无情。
穆离渊见步非烟总是这么不说话,心中的怒气越是难解,直接用唇封住了她的嘴巴。步非烟又开始挣扎,可是她的挣扎依旧是无用的。
没有细细的亲吻,没有温柔地抚摸,穆离渊直接拉住步非烟的领口扯开了她的衣服。那扯开的过程牵动步非烟的身体,拉得她身体发痛。可这点痛跟后面的比起来又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穆离渊直接拉开了步非烟的下裳,把她的亵裤撕裂,让她的全身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只有他的身子还是发烫的,隔着衣物本应该传去少许的温暖,可这身体接触带给她的却是更多的寒冷。
穆离渊拉开了步非烟环抱在胸前的双手,俯身变含住了她胸前的柔软,用劲的允吸就像是在吸食母亲的乳汁,还好并未像上次那样大力的撕咬。只是步非烟很快就感觉到下身传来的刺痛,穆离渊只是解了裤带拉下下裳便直接进ru了她干涩的身体,那样的痛比上次并没减少几分。
步非烟早就放弃了挣扎,她一开始便欠了他,他要报复她也反抗不了,只能任由穆离渊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身体的痛和心里的痛一起折磨着她。
穆离渊这一次只是折磨了步非烟一次便起身了,只是转眼间,穆离渊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离渊公子。
步非烟的眼眶已经流泪流得通红,仰望着准备离开的穆离渊道:“我们就此结束好不好?”如果他折磨她折磨得够了,她便不欠他了,他们也是该终结了。
穆离渊低头俯视了一眼步非烟道:“成全你和李功业?妄想!永远没有结束,永远。”
☆、(七十四)他又来玩她2
孽欢,美人出墙;(七十四)他又来玩她2
穆离渊说完那句话就走了,步非烟支撑着自己疲惫的身体坐了起来,捡起地上被撕碎的衣服,她不知道穆离渊是怎么进ru将军府的,可是她必须要自己不被发现,忍着痛收拾好一切才疲惫的躺在了床上。爱夹答列
不同于和穆离渊相爱时的欢yu,这一场和穆离渊的纠葛步非烟只有自己承受着,当初她能和春华分享自己道德之外的爱,如今却不想把这禁忌的穆离渊的恨告诉春华。春华还不知道穆离渊恨着自己呢?她以为一切相安无事。
经过昨夜的折腾,步非烟受了凉,第二日便得了风寒。步非烟自小是不常生病的,是以春华担心得很,请大夫的时候还惊动了李功业。不过李功业只是来了一趟无痕院便离开了,只是说这无痕院的名字不好,不如改为凝香居。
步非烟在病中也没注意李功业的话,这里什么地方不是李功业的,一个名字又岂是他不能做主的。爱夹答列
大夫说步非烟受了凉,且郁结于心才会风寒入体,除了要服药外还要心情愉悦才能有助于身体康复。春华听后便想着什么时候一定要带自家小姐出去走走,自从寒山回来后步非烟便没出过将军府。
步非烟也不甚在意,甚至想着若是这么病死了反倒是好的了。只是就此死去她又怎么甘心,在穆离渊的心中那一段刻骨铭心的回忆与爱恋不过是她的玩弄,他如今已不相信她是真的爱他的了。
药是春华亲自拿着大夫开的方子去抓的,她也顺便去了一趟秦府,秦子然的家。那次穆离渊带她下山来开封城玩便是带着她直接到了秦子然的家,尔后就把她丢给了秦子然。秦子然的门卫是见过她的,便替她通传了。
秦子然见到春华很是吃惊,他知道春华为人开朗说话直接,但也知道她若是没有事是不回来找她的。
“春华姑娘有何事要找我?”
春华焦急道:“小姐生病了,大夫说除了受了凉外还是小姐郁结于心才会风寒入体,大夫说除了吃药外还要小姐心情愉悦,秦公子,小姐是那日见了穆公子才会心情抑郁的,春华想秦公子帮忙让我见见穆公子。”
秦子然皱了皱眉头,语气依旧温和:“步姑娘生病了?你想让离渊见步姑娘,让步姑娘少了忧虑。可你现在见离渊,离渊心情不好难免会迁怒于你,而且他也未必能心平气和的和步姑娘相处。”
春华心急道:“穆公子还在生小姐的气,可小姐真的不是故意隐瞒穆公子的,小姐她是真的喜欢穆公子。”
秦子然叹道:“不论是谁收到这样的欺骗都是会生气的,更何况是心高气傲的离渊,你先回去照顾你们家小姐,我再劝劝他吧!”
春华看着秦子然认真道:“秦公子,你是一个好人,比穆公子还好。小姐是个无辜而又善良的人,她当初嫁给将军也是被迫的,她只是喜欢上了穆公子而已,请秦公子一定给穆公子好好说说。”
虽然得了夸奖,秦子然还是皱了皱眉,他知道这事情依旧不好说。他看着春华离去的背影想,你总是夸你家小姐为你家小姐诶着想,你又何尝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呢?
☆、(七十五)还是不能原谅1
孽欢,美人出墙;(七十五)还是不能原谅1
既然得了春华的嘱托,秦子然自然是要到穆府走一趟的。1穆府的人见了秦子然就像是见了家人一样,只有穆离渊冷冷淡淡的。
秦子然知道穆离渊自在将军府发生那件事后就变了一个人,要么冷淡的很,要么就热情得给人不真实的感觉,那笑邪邪的到达不了人的心底。
“见了我也不笑笑?”
穆离渊笑得灿烂道:“今日子然竟然有时间光临寒舍,不知道所为何事啊?”
“离渊公子猜得真准,我的确是有事找你。”秦子然顿了顿,严肃道,“今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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