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是胖子的父亲,宜城的市长,这一个身份,就让外界的人对您心存不好的印象了!如果您出手。你说一定要解剖!这种后果就是,就算是我们查出了死者确实是被人下毒毒死的,外界也不会相信!
还是那句话,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现在弱势的一方,是死者家属,所以我们真得不大适合这么做,除非死者家属自己愿意!或者家乐福商店完全摆脱嫌疑,您才可以下令强行解剖死者尸体。”
陈红点了点头。付新说得着实没错,说道:“这件事情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你说你的方案啊!”
说到这里,陈宏想起付新是问了他一个问题,转念说道:“哦。对,你是问我那个酒瓶现在在哪儿,那个酒瓶。应该在市公安局,没错。就是在市公安局。”
陈宏肯定地说道。
“陈叔,您可以下令。检查酒瓶里酒精的成分。”付新肯定地说道。
陈宏有些疑惑,问道:“这个应该检验了啊,不然也不会说家乐福卖假酒啊!就是因为里面有工业酒精,甲醇吧!”
付新摇了摇头,说道:“陈叔,我要检验的,不是甲醇,而是乙醇,我怀疑,对方在事发之后,把工业酒精装到酒瓶里面,然后造成我们卖假酒的假象!”
“对!对!对!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关呢,我带电话到市公安局问问。”说完,陈宏提起可桌子上的红色电话。
付新不禁感叹,“这陈叔太冲动了,怎么可以用保密电话啊!”想到这里,付新不仅摇了摇头。
“小新,你摇什么头啊,是不是有什么不对?”旁听的蒋橙,见到付新摇头,立即产生了疑惑,她也怕有什么问题啊!
付新又摇了摇头,低声对蒋橙说道:“没有什么,我只是觉得陈叔太冲动了,红色是保密电话,不应该用这个电话的,应该用那个黑色的普通电话。”
“哦!”蒋橙对这个并不了解,他还一直奇怪为什么那些官员桌子上有两台电话机呢,还一台是红色,一台是黑色。
如果实在平时蒋橙早就问付新为什么红色会是保密电话了,不过现在,她显然没有这个心情,他只关心陈观鱼他们三个人的安危!
过了一会儿,陈宏转过头来,皱着眉头对付新说道:“付新,我问清楚了,市公安局已经检验过了,酒瓶里确实含有乙醇。可是,对方说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因为假酒里面也可以摻入乙醇啊!”
“嗯,这个我知道。”付新出人意料地回答道。
陈宏叹了一口气,显然又在担忧自己的儿子,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说道:“你知道,那你问到有什么用啊,又不难作为证据。”
付新平静地摇了摇头,说道:“可以作为证据的,至于怎么作为证据,那就要要看怎么用了。”
“那你说说怎么作为证据?”陈宏还是想不通为什么。
“等等!”说完,付新走到一张桌子旁,拿起上面一个倒盖的被子,又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提起热水瓶,往杯子里倒一杯水,慢悠悠地喝了下去。
付新是慢悠悠,可是陈宏和蒋橙却是急坏了,等着付新的解释呢!
“小新,你倒是快点啊!你不急,我们心里着急啊!”蒋橙催促道。
“好吧!”付新放下杯子,然后解释道:“陈叔,橙子姐,其实我刚刚是在整理自己的思路,现在遇到的这件事情,着急是没有用的,越着急,越容易出错!所以我才强忍住自己心底的着急,认真地思考着对策!”
“小新,那你考虑清楚了没有?”蒋橙虽然没有提到一个“急”字,可是这句话,依然暴露出她心中的着急。
付新走过来,说道:“陈叔,橙子姐,我是这么考虑的”
原来,付新是想利用这份检验报告,把吴春花抓走,然后告诉吴春花,就是她在陶二牛死后往酒瓶里摻了工业酒精,借此诬陷家乐福商店,然后诱导吴春花说出实情。
陈宏想了想,说道:“付新,你是想利用犯罪分子的心理缺陷吧!”
“是的!”付新点了点头,说道:“如果吴春花真得有问题,面对这个证据,刚刚您和橙子姐都没有想到假酒里面也可以摻入乙醇,她一个村妇,认知有限,心里慌,就更想不到。然后,给她施加一些压力,我估计她就说出事情了!”
“不对!”陈宏想了一会儿,挥了挥手,否定了付新这个想法。
陈宏接着说道:“你之前都说了,人都是同情弱者的,这个吴春花目前来说,还是弱者,如果我们去拿人,这不一样无法让人相信吗?
而且,我们是从她口里套出事情的,这本来就不符合规矩,万一传出去,说不定还要被人说我们用刑,把她屈打成招呢,不成,我觉得不妥。”
说完,陈宏还剧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苦恼起来。这时他还算镇定了,清醒了一回。
付新想微笑,可是这种情况,他还是放弃了,于是坦言道:“陈叔,我还没说完呢!”
陈宏也没有责怪付新绕弯,这种事情急不得,还是细致点来比较好,所以问付新,“你还有什么没说?”
付新回答道:“我想,在捉拿吴春花之前,给她造点势!”
“怎么造势?”陈宏似乎抓住了关键点,不过他此时心里不平静,没有想完全。
付新继续说道:“我们可以把吴春花身上的疑点,传出去,让人对她不相信,这样一来,这个吴春花,就不是弱者了!”
蒋橙恍然大悟地说道:“对哦!这个吴春花,身上的疑点太多了,首先,陶二牛那般打她,她不可能没有怨气!其次,她死活不愿意对陶二牛的尸体解剖,也是一个很大的疑点!”
“这件事情,我来做吧,我有渠道。”付新主动承担下了这件事情。
“嗯,你手底下那么多工人,而且你曾经和那些混混们关系还成,就你来做吧。不过注意点,别走漏了风声。”陈宏同意了付新的意见。
第十二章没有撒谎
付新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陈叔!”
“哦,对了,陈叔,为了保险,我还是得说。那个抓人的时候,尽量低调一些,而且去抓吴春花的公安和审问他的公安,最好是值得您信任的人。
就算不是您政敌这一方,属于中立的公安,都最好不要,毕竟诱供这件事情不光彩,传出去了,我们嫌疑反而更大了!”付新叮嘱道。
陈宏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放心吧,你陈叔我还没有糊涂到这种地步!”
说完,陈宏又感概地说道:“希望这个吴春花是真凶吧!”
一天后,宜城的街面上就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说那个吴春花才是真凶,而且是越传越神乎!
“我就知道这个吴春花不是好人,陶二牛那般打她,她不可能没有怨气!”有人还算公正地说道。
“那吴春花啊,我知道,他不就是跟他叔子陶三牛睡觉,被陶二牛撞破了,从此陶二牛天天打她,以至于她心底有了怨气,才把陶二牛毒死的吗?”也有人说道,事情开始离谱了。
又有人反驳道:“你知道个屁,那个吴春花,和他叔子陶三牛睡觉,被陶二牛撞破,从此陶二牛经常打她,不过她心中有愧,所以一直对陶二牛不离不弃。
不过这一次,她寂寞难耐,又去跟别的男人睡觉,又被陶二牛撞破,这一次。她羞愧难忍,而且陶二牛扬言要打死她。她才先下手为强,把陶二牛毒死的!”
“你们说得都不准确,应该是吴春花和他叔子陶三牛睡觉,被陶二牛撞破,陶二牛天天打她,她就反抗,于是变本加厉,还和自己的儿子睡觉。最后把陶二牛气成了神经病,最后陶二牛气不过,一口气没喘过来,嗝屁了!”
“我怎么听说吴春花是个荡妇,陶家所有的男人,都跟她睡过,包括他那个十二岁的孙子!啧啧。十二岁的孩子都下的去手,难怪陶二牛会被气死呢!”
不管陶二牛是不是气死,总之,这件事情是越传越玄乎,最后连吴春花跟她家狗睡过这种离谱的事情都穿出来了,正所谓。流言可畏啊!
“希望你是真凶吧,不然我这心底,过不去啊!”付新听到这些言论,也不禁心惊,真是流言可畏。三人成虎啊,这些流言蜚语。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而且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那吴春花也是了得,按理说,听到这些言论,一般人早就投井了,可是他依然坚强地要为陶二牛讨公道,这落在别人的眼中,就更成了她就是弄死陶二牛的人,果然厚脸无耻啊!
陈宏等的就是这一天了呢,那些接到他直视的心腹公安,立即对吴春花实施了抓捕。
“你们为什么抓我,我为我丈夫讨还公道,你们为什么抓我,难道你们政府的人,也开始相信外面那些流言蜚语了吗?”吴春花不服地在拘留室里叫嚣。
“哼!任何事情,都不是空穴来风!就你现在这道德败坏的形象,我们就可以抓你!”拘留室的大门打开了,走进来两个公安,是两个中年人。
“现在开始审讯,姓名!”其中一个公安冷冰冰地说道。
“我不是害死我丈夫的人,我要为我丈夫讨还公道,你们凭什么抓我!”吴春花依然叫嚣道。
那发话的公安又冷哼一声,说道:“吴春花,我们公安抓人,都是讲究证据的!我实话告诉你,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我们着实不信!那也不能作为我们抓你的证据!
但是我们为什么要抓你,是因为我们掌握了一些证据,你最好老实一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如果你真得没有罪,我们会放了你,还会为你澄清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所以你最好还是老实点!姓名!”
“吴春花。”要说吴春花对外面的流言蜚语不在意,那是假的,所以听到有澄清自己的机会,选择了配合。
“性别!”
“吴春花,我问你,陶二牛出事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就在家里,而且是和我丈夫在睡觉。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醒来,我丈夫就被奸商用假酒毒死了,呜呜呜”
“好,那我问你,你怎么确定你丈夫是被假酒毒死的,要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公安还没有检测到酒瓶里装有甲醇,也就是工业酒精,也是你所说的假酒?”
吴春花哽咽了几下,回答道:“因为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丈夫头天晚上,就一个人拿着就被喝了从奸商那里买来的假酒,其他什么都没有吃,医生判断他是中毒死的。同志,您说,这除了奸商把假酒卖给我们,还剩下什么?”
“好,既然你要这么说,我给你看我们拿到的证据,也是我们为什么捉拿你的证据!”
说完,这公安就拿出一份材料,给了身边的公安,叫他递过去。
“同志,我相信政府,我相信政府会还我和我丈夫一个公道。我不认识字,你们读给我听吧!”吴春花说道。
“好!我就给你说说这上面的内容!我们从那酒瓶里检测出,酒瓶里面,还含有乙醇,也就是真正的酒,所以证明,你在撒谎!里面有真的酒,说明假酒是你后来倒进去的!你在撒谎!”
“嘭!”说完,这名公安拿起这问检验报告,在桌子上重重地一拍,把吴春花吓了一大跳!
“这”吴春花还想狡辩什么,不过那名公安有冷哼了一声。
接着,这名公安平静地说道:“吴春花,你就别狡辩了!我们已经检测出了这假酒是后来加进去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老实点招了!”
这名公安平静地表情,反而让吴春花不淡定了,吴春花哆哆嗦嗦,带着哭腔说道:“同同志,我我真得不不是真凶啊!我的丈丈夫,真得是是被奸商害死的,我没没有撒谎,没有撒谎啊!”
“那这往酒瓶了摻假酒,你怎么解释?”那名公安依然平静地问道。
Ps: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在前文,付新称呼陈宏是陈伯伯,而这几章却是陈叔,算是一个小问题吧,不过影响阅读,希望大家能够谅解!以后就统一用陈叔吧,希望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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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闫医生
这名公安问话虽然平静,可是谁都听得出,他是在强忍自己的怒气,一旦这怒气没有捂住,那吴春花将要迎接的,就是狂风暴雨了!
审讯室的空气比较潮湿,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阴暗的环境,以及紧张骤烈的气氛,让人心中不禁担忧,不敢不招!
吴春花抽泣了几下,哆嗦着说道:“那那确确实是我我事后加加进去的但是同志,我的丈夫,真得是被奸商害死的啊,真是是啊!”
说完,吴春花嚎啕大哭起来。
“吴春花,哭够了吗,哭够了就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干,如果你真得没有罪,我们绝对不会为难你!”这名公安语气平静地说道,这一回,他的语气没有蕴含狂风暴雨。
此时的吴春花,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让她几近崩溃,如果不是心中有一根弦撑着,她早就崩溃了!
所以,这个时候,语气平静一些,反而容易入侵她的心灵,让她说出实话。
“是闫医生教我这么做,他说,这么做,可以把对方的罪顶死。”吴春花抽泣地回答道。
“闫医生”两名公安对视了一眼,然后互相点了点头。
那名负责审讯的公安开口问道:“闫医生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张什么样子?与你家有何关系?”
听到这个问题,吴春花抬起了头。疑惑地看了这名公安一眼,这名负责审讯的公安随即点了点头。
吴春花这才说道:“闫医生叫闫琼。长得高高瘦瘦的,还说了一口很标准的普通话,是我们乡里卫生所的医生,我丈夫出事前一天,还去找他看了病,对了,这个闫医生,好像是一个新来的医生。”
“你是说。你丈夫去找他看了病,那你知道你丈夫得了什么病吗?还有,那闫医生给你丈夫开了什么药,他吃了吗?说清楚,这很重要!”审讯的公安语气突然严厉起来。
这时吴春花已经止住了抽泣,公安同志三番五次地问她闫医生的情况,只要她不是猪。就一定可以怀疑到闫医生身上去。
吴春花仔细回想道:“我丈夫出事前几天,他就说肚子痛,而且很痛,痛得死去活来!当时我还劝她去看医生,他说没有事情,过两天就好了。去看医生还浪费钱。”
“然后呢?”审讯的公安问道。
吴春花继续说道:“你们应该也知道,我丈夫陶二牛有点神经病,动不动就会打人,所以我也不敢再劝,过了七八天吧”
“到底是几天?”负责记录的公安拿笔敲了敲桌子。皱着眉头问道。
吴春花抓着脑袋仔细地回想了一番,然后眼神一亮。坚定地说道:“是七天!”
“继续说!”负责记录的公安说了一句,又握起笔,低下头去。
吴春花微微点头,继续说道:“嗯!也就到了我丈夫出事的那天上午,我丈夫终于忍不住了,他说要去看医生,我早就想说要他去看医生了,所以他就去看了医生,我也跟得去了,就是那个闫医生给我丈夫看的病。”
“咚!咚!”负责记录的公安敲了敲桌子,示意吴春花说话说慢点。
吴春花抬起头,看了一眼两个公安,见那负责记录的公安朝她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她也就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吴春花继续说道:“当时,闫医生说我丈夫就是有点胃炎,吃点药就好,然后他就给我丈夫开了点药,我们还对他感谢。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丈夫喝酒,就是他同意的!我丈夫一直很好酒,当时他就问闫医生,说他能喝酒吗?闫医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想了一会儿,才说可以,他还说,喝酒还可以让我丈夫的病好得更快!”
“那闫医生还说了什么吗?”负责审讯的公安和负责记录的公安对了一眼,然后负责审讯的公安问道。
“说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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