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庙代表,京城地区的东之僧正。看起来也比卫城的大僧正也年轻不了多少,是个眉毛白白满面皱纹的老和尚;
最右边的座位是楚国最大领地的主人、也是楚国唯一的外姓王──宣王的位子。ET称病,只派了使者带了贺礼来,因此这个位子也是空的。宣阳虽然也是宣家人,但在王庭有自己的司职,在宣郡反而没有正式的职务,因此是不能做宣王的代表的。
主席上的七个人除了太子良,都是早早就到了。这点也是楚国王室的亲民政策的特征之一。若是在金轮,就是朝臣贵族要见皇帝也必须要先等上一刻半刻的,哪有皇帝太子带了各部重臣先到来等百姓的?
看台两翼的贵族席也是早早就坐满了人,而且大多数宾客都带了小辈来观礼。到处都是寒暄的嘈杂,乱糟糟的却也多了几分热闹。陶公身边也难得地没跟着美人,恭身侧立在他身边的是他的长孙陶霍。
陶霍年纪虽然幼小,但人却沉稳,颇有他二叔陶篮之风。只是在我们刚入席(是那种并坐的连席,方便看下面的演出)时,对站在我身后一步之地的小寒赤山多望了一眼,应对从容有礼,很惹人好感。
兆齐那一席就更热闹了,带着自己儿孙辈来引见的楚国贵族络绎不绝。反正这个游行表演本身就是娱乐活动,历来都是气氛最活跃也是礼数最宽松的聚会。就算是在观礼台上没有位子的小贵族也可以随意出入。
兆齐对这些自是应付自如,连作陪的宣阳也笑语不断,没有了平时的孤傲。不过虽然时不时地听到狐狸齐的(骗人的)爽朗笑声,但我却始终忘不了下午他将我抱出密室时那微微颤抖的手臂。如果不是筋疲力尽,他是不会放任自己在我面前流露出这样的软弱的。
我一点也不喜欢他的软弱,那种东西虽然非常意外地非常合衬这只凶恶狡猾的狐狸,但我就是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不要问俺小连是跟谁学的不讲理,汗~'
我也是很累的,但同样也不能叫旁人看了出来。别人眼中的福亲王今天可能是喝多了些,笑得声音特别大,而且将盛装的小美人郑修抱在怀里死不撒手。
其实我是有苦说不出啊,我现在连坐都坐不稳了,要不是借着这个姿势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转移到郑修的肩膀上,早就趴下了。
郑修也很乖觉,柔柔地坐到我怀里,小小的脑袋柔顺地贴在我颈侧。两只手臂却从我的披风中伸了进去,牢牢地抱住了我的腰,手掌在我酸痛的后腰上轻轻按摩着。嗯啊啊~~~舒服啊~小修你真是太可爱了~
身体的负担减轻了些,我终于可以集中精神和陶公祖孙交谈。陶公是兆连的小舅公,因此陶霍叫我表哥。又是表哥,太子良也习惯叫我表哥的……
'终于终于,终于兆绘要上场了~累死了,爬回小窝继续修炼~~~~~~~~~番薯齐~'
第八十四章 游行 之 花车(下)
我到现在也想不出狐狸齐为什麽一定要致太子於死地。
以政治利益来分心,我们与太子皇後派系虽然没有太多的共同利益(那些有北部地区的贵族、急於抢占大陆中部市场的贵族才是我们的忠实盟友),但也没有利益冲突。以我所想,拉拢太子党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一边估量著狐狸齐的用心,一边和陶公一起应付著前来套交情的楚国官员和贵族。现在已经到花车游行的後半段,从广场上过的几队花车都是京城的名门望族弄出来的,花瓣彩带分飞,倒也惹来不少围观民众的欢呼。
看台上已经有不少人站了起来,聚在一起往下张望。看台并不高,众人只有等花车行到看台正前方才能看得清楚。这些楚国人都是凑惯了热闹的,看到熟悉的家族家徽出现在经过的花车上,就会大声击掌欢呼,一时间这看台比菜市场还热闹。
想到郑修也没见过这些,我也站起来,搂著他往下看去。不过却是越看越失望,这些花车虽然不错,但太没有新意了,看起来都差不多。如果是我主理……就在我七想八想的时候,广场上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欢呼。
“那是我那小儿子从遥国请来的班子,呵呵。”陶公将他的宝贝孙儿推到自己身前,指著正往广场来的一队花车笑道:“虽然比不上陛下的‘龙舞花车’和王爷的‘神之花车’,但也有些异国情趣,正好当个开路先锋。”
我定睛看去,只见这辆花车确是与众不同。别人的车队都是美女做主打,饰之以多彩的花篮彩带,以绚丽夺目的出场吸引人的眼球。
我和兆齐的使团准备的花车也是差不多,只不过多了两只猛兽──ke可惜美女全是假的,而且各个膀大腰圆,呵呵,只能勉强算是美女与野兽的组合──其实也挺没新意的。
但陶公家的车队上却没有一个美人,车上四个花帽儿小丑拉扯著在做无声的幽默哑剧,车下却是几十个江湖把势样的人物,翻跟头、耍大刀、舞幡子、喷火吞剑,汗~居然还有个小丑指挥两只猴儿穿衣著帽四下作揖打躬,一副卖乖讨赏的可怜相。那些叫好声倒有大半是在逗这两个小东西的。
若是别人在皇家面前推出这样的表演,搞不好会被问罪,但主事的是陶公府上的少爷,这些贵族自然要加倍卖力的叫好了,一时观赏台上与台下都被雷动般的叫好声淹没了。
我笑笑,这就是外行看热闹了。其实那些惊险的杂耍虽然精彩,但那耍猴的小丑才是这场表演的主导。
只见他带著小猴子跑前跑後上窜下跳,而各个表演者会随著他的到来站到视角最广的位置拿出自己的绝活,而其他表演者则用热闹纷成的小把戏为主演者做衬……显然这支队伍是很有表演经验的,才能做到纷而不乱,比之前的那些个要专业得多。
“王爷。”郑修抬起头看著我,小声道:“那个小丑一直再看这边。”说著指了指正指挥小猴子在队伍前方翻跟头的小丑。
我笑了,他大概是在看陶公他们,那可是他们的主顾。不过那小丑的动作很灵活,虽然只是些低难度的表演但还是满好看的。
我笑著看过去,只见那小丑被队伍前头的几个玩石锁的大力士提了起来,像个皮球般被丢来传去,在众人的哄笑中还发出尖脆的叫声。
我不由得皱了皱眉,这尖叫怎麽听著凭地耳熟?敢在我面前尖叫的可没有几个,记忆中只有郑修在床上痛得忍不住时才会这样叫……
等等!还有一个家夥也这麽叫的,而且每次都是自己跑过来钻到我怀里,一边叫一边扭来扭去的,还越叫越兴奋……
汗~我听著台下那一声高亢过一声的叫声,只觉全身寒毛乍起背後冷风飕飕。
'呼~胜利完成任务,小绘出场了~爬回小窝继续修炼~~~~~~~~~~~'
第八十五章 游行 之 小丑
哈哈~我在心里干笑了两声,怎麽会是他呢,一定是这段时间太担心他才想得多了。突然对所有的表演都失去了兴趣,我抱著郑修回到座位上,咕咚咚干了一大樽鲜果汁。
咚地一声将杯子放到桌子上,我回身问两位高手:“你们看那队表演的如何?”
他们两个都是我的贴身护卫,曾经无数次地为我挡下那小子的偷袭,对他脾气秉性外型动作也是熟悉之极了。郑修虽然也跟他很熟,但以眼光来说却是比不上这两个人的。
赤山哈哈一笑:“把势玩得不错,但终究只是花架子而已。”
小寒似笑非笑地瞄了我一眼:“虽然只是花架子,但已经比在京城时好得多了,想必是为了这次表演下过功夫了。”
我真的要虚脱了~连小寒也这麽说,那就是不会错了。汗~这小子在玩什麽啊,擅自离京的罪名就够他喝一壶的,居然还做出这等有损皇家威仪的行为,真是不知死活到了极点!
不成材就是不成材,乔装改扮成什麽不好,竟然进了戏班子,抛头露面的,就不怕被人认出来啊。别的不说,他们那个东主陶公就是他的老熟人,熟得连他光屁股的样子都见过,更何况兆齐也在这里!
下意识地看向兆齐那群人看过去,正与兆齐的眼神对了著正著。眼光与我的一触,狐狸齐的眉毛就微微一挑,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不理会我的眼色,呼地一转身,对著台下的队伍笑嘻嘻地叫了声“好啊!”
他身边的那些楚国人一见连名满大陆的大才子也对这表演另眼相看,立即纷纷效仿,掀起了新一轮的叫好声浪。数十个侍侯在一边,捧著放满银锭子专门看主子们眼色打赏的侍从立即将一块块大小不一的银子往下丢去。
要说还是兆齐身边的侍从最懂察言观色,看到主子笑得极欢畅,那银子立即一把一把撒了出去。
“啊?”赤山惊呼,指著那侍从道,“竟然是仙女散花的手法,这可是小元门的成名绝技啊。没想到秀王爷手下还有这等暗器高手。”
仿佛在印证他的话一般,那一把又一把的银子或直射或回旋,从四面八方射向正好被一力士抛到半空中的小丑。虽然没有用多少力,但那小丑还是被暴雨般的银子砸地哇哇地痛叫。
一阵银子雨下完,最後一块银子却狠狠打在小丑的屁股上。在一声声嘶力竭的惊叫中,这个可怜的家夥从半空中直直地掉了下来。那几个力士谁也没想到会出这种状况,一时接应不上,只听咚地一声,小丑五体投地砸到了地上……'悲剧啊~'
全场刹时安静了下来。但紧接而来的却是排山倒海地笑声,更多的银子从台上台下往那挣扎著想要起身却又一次次摔倒回去的小丑身上丢去。他每摔一次,全场就哄笑一次,就有更多的银子砸过来。显然对这些看表演的人来说,这个游戏比任何表演都要有趣得多。
我看了看笑得越发欢畅的狐狸齐,又看了看揉著屁股,尖声斥责著两只急急忙忙捡银子的小猴没良心的小丑,只觉的头大无比,胃也痛了起来,完全不知该说什麽好了~
第八十六章 轻怜蜜意(上)
游行结束还有大型宴会,不过我实在是撑不住了,宴会开始没多久就告退了。
太子毕竟昨晚刚开苞,精神虽然亢奋,但身体却是吃不消。我一走,他马上也撤了,两队并成一队,他又跑到我的车上抢我的地方。
所谓“我的地方”,是指我膝盖之上肩膀之下的部分,刚好可以给太子殿下当个靠背椅。暖暖的软软的还可随太子扭来扭去随时调整角度,最叫太子满意的是,这把人体靠椅还能讲故事唱歌挠痒痒。
而且我是他表哥,还是个跟他身份相当却爱逗(他)笑的皇族,他大可以将在别人面前的谦和丢倒一边,可著劲跟我这撒欢。我虽然很累了,但不论他想怎麽折腾,我都不拦著不反抗,陪他到底。
我这样纵容他,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尽量表现得亲善,好在他死了以後能撇清关系,还是在用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扼杀自己那所剩无几的良心……
将太子送回东宫,我终於回到鸿雁宫的寝室,几乎是一进门我就直奔里屋的床而去。扑倒在床上的同时,张大了嘴巴──“啊啊啊!”地狂吼了起来。忍了大半天了,真是痛死我了~
跟在身後的小寒一愣,马上走了过来将我抱住,伸手探我的脉搏。郑修立即将门关上,跟进来摸著我攥著床单较劲的手,焦急地看向小寒:“这是怎麽了?”
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疼得都半麻木状态了,但那口怨气真是不吐不快。我抱著小寒的腰,脑袋贴在他胸口上,有气无力地哼哼:“我怀里有药,帮我上药。”
小寒一探手从我怀里淘出一只青色的琉璃瓶,里面是八成满的蜂蜜状的药膏。盖子一开,一股极淡的梅花香就溢了出来,我深吸了一口气,顿时神清气爽。这个药是流氓显的,很有效。
我把黑大个楼长老和流氓大巫师显给我解毒的经过讲了一遍(当然,该省略的地方我一个字也没提,比如楚悠王是兆连的爹就是不能说的)。
小寒边问边查验我的肌肤,眉头渐渐送了开。郑修红著眼睛,摸了摸我胸口的半透明的“青苗”,刚一碰到就缩回了手:“好热……”眼泪滴答滴答顺著圆润的小脸往下流,哽咽著摸著我的脸:“很痛吧……呜呜……”
是很痛啊,我也想哭啊。可是一看到他那珠串似的泪水,我反倒哭不出来了。抬手摸摸郑修的发,我笑了笑:“真奇怪,刚刚明明很痛的。可被小修一摸,就不痛了耶。”
郑修脸一红,低声道:“骗人……”
耶?居然知道我骗人耶。以前他可是不懂什麽叫甜言蜜语,什麽叫调情,我说什麽就信什麽的说……呜~小修长大了,我的心情好复杂啊~
我嬉皮笑脸地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胸脯上:“再来摸嘛。”说著拉著他软软的嫩嫩的小手按在我的|乳头上轻轻揉动著。嘴巴里还“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好象被蹂躏得很壮烈似的。看著他小脸窘得什麽似的,暗爽在心。'流氓!'
郑修出神地看著被我拉著他按住的地方,脸越来越红。突然,细细的手指微微曲张,顺著我的|乳晕轻轻划了一下。
我一震,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傻掉了──是、是不是玩得太过了?怎麽连纯纯的小修也变得色色的了?!
感到我压著他的手不动了,郑修疑惑地抬眼看向我。看到我脸色怪异之极地死盯著他,他这才想起刚刚自己做了什麽,原本就很圆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更圆,也傻乎乎地看著我,一脸的不相信。
我刚要开口,他却像中了一箭一样直跳了起来:“我、我去准备热水和换洗衣物……”话还没说完,他就飞身下床跑了出去。
我舒了口气,他总算是正常了,刚刚真是吓了我一跳。
小寒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别开头。我连忙告饶:“我不是看他难过想逗他开心嘛。”
小寒正色道:“呆会再玩吧。”他举起琉璃瓶,“这药是没问题。但用药物硬性抑制伤口的溃烂,虽然外观上看不出什麽来,但内在受损的部分恢复起来反而会慢。”
他迟疑地看著我:“一般烫伤都会脱皮,溃烂後生成新的皮肤,虽然痛但内患却好得快。王爷是不是……”
我断然摇头:“我现在不能为了这点伤就不见人了。”而且只要皮肤完好,烫坏的组织感染的可能性应该也会小一些。
“王爷……”小寒还想劝我。
我轻轻笑了笑:“再说真的褪皮可就成花皮猫了,小寒也不喜欢吧。”以前看社会新闻里,最恐怖的就是烧伤的画面。虽然最後都有不会同程度的恢复,但还是……呕~
上过药,小寒说还是先不要穿衣服的好。於是我就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我拉过小修低声跟他商量。郑修看了正在换衣服的小寒一眼,嘻嘻一笑退了出去。
“笑得贼兮兮的做什麽?”小寒将及腰的乌黑长发披散下来,瞪起漂亮的凤目疑惑地看著我。
就在这时,里外间之间的门却嘎吱一声被郑修从外面关了起来。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荧荧的火烛透过红纱罩,在那人修长的身影後摇曳出一片淡淡的氲……
我吸了口口水,气氛好好哦~
'俺真是太善良了!感动ING~夸奖俺吧~~~~~顺便提一句,以上是宝实的抒情写法。因为是新学的,所以最後还是漏气了,让小连弄得有点不够唯美……不过,本来这个时候小连的脑袋瓜子里只剩下XXOOXXO了,所以也不能怪他~'
'想不想看《爱兽》风格的“柔情…搞笑H”?汗~反正爱兽的H已经严肃不起来了,俺早放弃正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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