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脸一白,又是一白,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半途就晕过去了……”他可怜兮兮地看著我,“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坚持住,大神就不喜欢我了?”
我看著他雪白的小脸,一时说不出话来……小蟋蟀,你还真下得了手啊!
我偷偷拉过小寒:“秀郡王呢?”这个老狐狸自昨晚被楚悠王召见,一晚上没回来,也不知道野到哪儿去了。
小寒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比我们早回来一步,还在房里。”
我捏了一下他的手──我去一下,这里你帮我看著。小寒回握一下,松开手,眼睛看向还在试图和神兽套交情的小太子。
除非兆齐拉我进去,否则我进他的房间都是要先通传的。今天也是不例外。在门外等了半刻锺,才见几个侍从将浴桶担了出来。又过了半刻锺,剩下的侍从全退了出来,请我进去。我前脚一进门,後脚他们就把门带上了。
刚洗过澡,兆齐的脸红扑扑的,神色间是说不出的倦怠。靠在床上的身子软软的,只穿著浴衣,似乎还散著热气。
真是诱人……我正了正脸色:“花祭司和太子的事情,是你的预谋吧。”
这句话我已经憋了一个晚上了!
'俺承认,俺写这段是不怀好意~但是,这是为了情节发展的需要啊~~'
'“那一夜的风情”基本上都是为了“风情万种”铺垫的,从这里开始将要进入楚国部分的权谋篇~呵呵~'
第七十二章 风情万种(中)
手指轻轻抚在自己唇上,兆齐轻叹般的笑了起来:“怎麽想起问这事儿?莫不是舍不得你那个花祭司麽?”
我看著他肆意却仍不失优雅的笑容,怎麽看怎麽觉得那笑容有够欠扁~藏在袖子里的两只手都握紧了拳头──你是不是想打架啊!
兆齐没理我的怒目而视,将粉蓝的锦被拉到腰间。抬起上身,伸手将半湿著的黑发向後拢了拢:“我又不是个闲著没事干的大少爷,怎会平白无故的去给个孩子牵线搭桥?”
他看著我,嘴边噙著一丝微笑,“难道你到现在才想到麽。你啊,真的是被那些个小妖精给迷昏头了。”说著指了指放在一边的棉制方巾。我拿起那雪白,坐到他身侧,将他的发裹起来轻轻的拍打著,以加快水分的吸收。
我现在已经不想扁他,我只想扁我自己!
你说我怎麽就这麽糊涂!这些日子来他想的是什麽?无非就是两件事,一是劝诱楚悠王那头老狐狸出兵伐遥,二就是如何能不动声色地除掉太子良。
昨天晚上我只以为他是怕得罪了楚国人,才迫使我放了小蟋蟀回太子身边。现在看来,小蟋蟀服侍太子是早有安排的了。甚至早在他成为“圣祷”祭司,这个暗杀计划就已经启动了。而兆齐会跟我挑明了讲,自然是因为小蟋蟀已经得手了。
这麽明显的事情,我居然到现在才发觉,真的是迟钝得可以了。我一边揉著兆齐的发,一边急速地转动脑筋──太子的死活先不论,小蟋蟀会不会有危险啊?
将已经濡湿的手巾丢到架子上,我拉住兆齐的发凑到鼻间深深地吸了口气。没有昨天他出门前的脂粉味,完全是我所熟悉的幽香,暖暖的淡淡的,却绕得人晕晕忽忽的。
寻著热力,我凑到狐狸齐的颈侧。看看他眯著眼睛,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我大著胆子吻了上去。兆齐的皮肤非常好,光滑细密,柔韧而充满弹性。舌尖触上那修长的颈侧,蕴著芬芳的热力随著勃勃的脉动将我震得头昏眼花。
这个妖精!我低叫了一声,咬住那雪白芬芳撕扯著。兆齐啊地发出一声低叫,反手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两人顿时翻滚到了一处。
挤压摩擦中,我喘息著将兆齐的玉茎握在手中揉搓著,膝盖插进他光裸的腿间,顶住了他的後|穴摩蹭著。
兆齐的脸红得仿佛熟透的苹果,修长的手指巴在我的背上,媚眼如丝地看著我:“小混蛋!你他妈地敢下药?!”
我嘿嘿一笑,将他已经弱到不成反抗的反抗压制到身下:“想要的话,就帮我把花七救出来啊。”说著用早就战旗高举的分身去撩拨他已经湿透的下体,如愿地听到他一串的呻吟。
嘿嘿,被他上过那麽多次,还是第一次能这麽完全的掌握他的身体呢。看来偶尔用用药物,也没什麽不好麽。低头去寻他的唇,却被他扭头躲过。
散乱的长发遮去了他大半的容颜,但那唇却是明明白白地抖著:“金兆连……”一向柔和温润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异常:“你若不是真心想抱我,就不要碰我!”
第七十三章 风情万种(下)
“你若不是真心想抱我,就不要碰我!”一句话,说得是掷地有声,将我砸得是眼冒金星。
真心?!真心?真心、真心、真心真心真心……
这个全大陆数得上名号的花花公子居然在床上跟我讲要我的什麽真心!我我我,我被你上了那麽多次,从来只会调戏欺负我,怎麽就没看见你给我点真心哩!!!居然还向我要真心,不公平~
用力瞪回去,却看著他红红的脸上都是汗,却咬著嘴唇强自忍耐著,眼睛直直地盯著我──竟然真的在等我的答案。我顿时觉得有些心虚气短。虽然这个家夥一向无所不用其极,但这次却是我趁给他拭发的时候下了烈性春药,使了手段在先。
尴尬地笑笑,我凑到他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二哥这话听著,好象不是拒绝的意思哦……”说著强行分开了他一直绞紧了的两条长腿,同样火热的手掌在他大腿内重重地抚弄著。
“不……”兆齐不甘心扭动著身子,却是只是徒劳地消耗著所剩无几的体力。我自己也涨著难受,幸好可以借著调弄他分出大半的心思来。
可身子底下压著个一向高贵强势的人儿,他又那麽不甘心,一直辗转挣扎著。我又不是太监,心火被撩拨得一丛一丛往上窜。
将他抗拒著的手挥到一边,我直接将他的腿推高,“哥,有话呆会再说。先借你这给我熄熄火,你忍忍啊。”说完就一举破门而入。
春药虽然厉害,但却也不能让天生缺乏分泌液的部位自己就湿润扩张,甬道仍是干涩得很。被撕拉的火热痛感让我也忍不住叫了出来:“痛!”额头冒著冷汗,我用力拍击著兆齐紧蹦著的臀部,“放松,快放松!”
被强硬地撑开,兆齐痛得全身痉挛,原本还有几分清明的眼波一下子就失去了焦距。尖削的下颌微抬,原本咬紧的妃色薄唇轻轻绽放:“啊……”
叹息般的呻吟黯哑低沈,又却是说不出的柔媚绵软。我背上寒毛刹时纷纷林立,腹沟狠狠抽动了两下,好悬没泄了。
巨汗啊~还好兆齐全副心神都被药力击溃,没注意到我的异常,要不我可一点面子也没有了(本来你在床上就没面子可言的说~)……
不过原本是打算在他欲火焚身的时候要挟他帮我的。但现在我已经是自救不及。光听人家的叫床就差点射出来,我还拿什麽跟人家讲条件啊。
自暴自弃地叹著气,我扶著他的手攀住了我的脖子,双臂抄著他的腿弯开始抽动。兆齐已经没有精力适用什麽手段了,雪白的胸部被高热的体温烧得发红,身子在华丽的床被间扭曲著翻滚著。檀口微张,鲜红的小舌若隐若现──
“你这小王八蛋!啊~”
……
也许是也不小心吸入了些催|情药剂,也许是被兆齐的不屈刺激到了,我把兆齐翻过来弄过去,足足操了他一个时辰才算尽兴。
他到硬气,没力挣扎以後,竟然干脆连骂人的话也省了,眼睛嘴巴都闭得紧紧的,给我来个消极抵抗。稍稍平复下剧烈的呼吸,我凑过去送上一个单纯的触吻:“抱歉,一时太激动,射在里面了。”
兆齐的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神情又是尴尬又是倔强,看得我突然觉得很是愉快,忍不住又在他身上挨挨蹭蹭起来。
兆齐皱了皱眉,终於将一直闭著的眼睛睁开:“你够了吧,叫人送水进来,我要沐浴。” 我暗自呼出口气,迷Jian加强Jian,我还以为他一定会把我赶走的。
待将送水的侍从差出去,我抱著已经完全不能动的狐狸齐一起坐到了浴桶里。兆齐闭著眼睛,任我帮他擦洗,只是在我不小心碰到那些被我弄出来的咬伤掐伤,才会哼上一声。
说实在的,看著他那一身我自己也不自然起来。帮他清理干净後,我从後面将他整个抱到怀里,头埋在他的後肩上,低声道歉:“哥,还疼不?”
他沈默了一会,用已经嘶哑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做便做了,多说什麽。”
原本的不安顿时被挑拨起来,又歉然又是愧疚,还有股说不出的心疼。万般情绪搅成一团,难过之极。张张口,道歉的话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用力将他嵌到怀里,我的声音轻不可闻:
“哥……”
'……吃掉了……看过了别砸俺啊,俺已经尽力了~'
'……小连啊,你完蛋了……'
第七十四章 游行 之 前奏
没有太多时间给我们休息,游行活动在下午举行,晚上还有全城的灯会。我给两人都擦净了,将他放平到床上,拉过被子遮住他满布淤痕的身子。
自己动手把衣服穿戴好,正准备叫人进来,却被兆齐叫住:“急著要走吗?”他撑著身子想坐起来,我看他动作太吃力,忍不过走上前去扶他。
兆齐皱著眉,想是碰痛了下体的伤处,缓了口气才接著道:“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麽?不过当初我选花七去下手,就是因为他是道地的楚国人,是楚悠王亲自下令抓进宫的宣家人。就算太子死後,他被发现揪了出来,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身上。”
他止住我欲出口的话,径自说了下去,“只要他还能牵制宣家,楚悠王就不会轻易动他。但如果真要出了纰漏,我却是不方便给他支援的。这点,我早跟他讲了清楚,他自己也明白的。”
这个我知道,可是,让我放著他一个孩子在这满是敌人的楚国深宫之中,我却是万万不能。
倒了杯水,扶著他喝了。我伸手抹去他嘴角的水渍,低声道:“你既然能随意出入内宫,何苦派他一个小孩下毒……”
兆齐打断我的埋怨:“不是毒,下毒太露痕迹。而且你道这皇宫是市口菜场吗?随意出入?”他冷然一笑,“我是什麽样的身份?只要进了宫,我的一举一动便在无数高手巫士的监视下,就算在他们那圣皇陛下的龙床上时也是一般。”
我只觉得说不出的憋闷──他真的同楚悠王那老头子上床了。不论在金轮时,还是出使以来,兆齐身边的男人女人从来没断过,但那多是你情我愿。在这种关系中,兆齐永远是主导者。但那楚悠王年过四旬,只凭手中王权就得到了他,却是让我觉得万分的不舒服。
看到他的肩膀手臂都露在外面,我从柜子里翻出件干净衣服帮他套上。
兆齐抚著我的面庞,苦笑著:“为了避嫌,我的人甚至不能和花七联络。除了趁著他离京的时候找机会和他传过一次消息,在昨夜之前我甚至没有再和他照面。”他抓住我的手,定定地看著我,“若真想保护他,你就别再跟他接触,否则只会惹来怀疑。”
自兆齐房里出来,却看到小太子还在泡小神兽。小神兽估计是被他烦得很了,一见我便跑了过来,低下了头与我亲热。我闻闻手上的药香都洗得干净,才放心地摸摸它的下巴。
突然想起来今天还该著它一罐酒,不由得有些歉意。为了下午游行时不出状况,今天的酒还不能给它。招呼来侍从给它和吉恩准备中饭,我将围著小神兽抓耳挠腮的太子抱了起来:“走,咱们也吃饭去。吃过饭表哥带你去看我们准备的花车。”
太子睁大眼睛:“刚才你跑得不见,我闲著无聊已经去看过了。”说著笑嘻嘻地抱住了我的脖子,“表哥陪我午睡,给我讲故事好了。”
午饭後,太子开始犯困。我陪他在房里躺了一会儿,看他睡熟了,便起身了。在兆齐身上用了不少精力,我也疲倦,但还有事情要办,容不得我放松下来。苦啊~
花车什麽的,我倒不放在心上。那麽多侍从,如果连这点事情都搞不定,才叫奇怪呢。一出房门,小寒立即站到我的身边。我拉著他的手,对同样等在外面的东宫侍从温和地道:“殿下还在睡,你们轻一点,进去伺候吧。”
将小寒拉到另一个房间,跟在後面的亲卫立即把守住门户。将门关严,小寒回身看著我淡淡一笑,却没有说话。
张臂将他抱到怀里,嗅著他身上那清冷的玉香,我那颗一直骚动不安的心终於定了下来。
“王爷,花儿的事情我已经通知大哥了。”小寒轻轻地道,“小寒不会随便出手的,请王爷放心。”
我心中一痛,小寒是不想连累我吧。唉,他却不知道小蟋蟀已经被兆齐拖进了虎|穴,说不定还会连累到他家……
正在犹豫如何开口向他说明小蟋蟀的处境,门口却响起赤山的声音:“王爷,内宫的使者来了,接您去见楚王陛下。”我窒了一窒,终是放开了小寒。
第七十五章 游行 之 楚悠王
楚国的皇宫有内外之分。内宫城是皇室居所,另外还有供养堂这种比较另类的存在。而外宫城主要是由各种召集、宴会、议事的场所组成,同时还有国宾专用的宫殿建筑群,其中也包括我们现在居住的鸿雁宫。
昨天晚上由外宫的宴会到了内宫的供养堂,今早又从供养堂直接去了东宫。再与太子从内宫的东宫回到外宫的住所,还没到下午呢,这就又要再进内宫见我那个圣皇舅舅楚悠王。
郁闷啊,楚国没事修这麽大的皇宫做什麽?跑来跑去的这叫一个累~
从外城到内城坐马车也要二刻锺,睡一觉是不够的,但做做其他事情却是有富裕的。我两手环著小寒的腰,自他身前插到他衣摆下肆意活动著。
他的裤子只褪到屁股下,背对著我坐在我怀里,身子随著我手上的动作剧烈地扭动著。听著他从越来越重的鼻息间带出的细不可闻的呻吟,我轻笑了一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感觉到他抓著我手臂的力量突然加重,我立即拿早就放到一边的白色绢帕覆上那火热的玉茎。隔著那薄薄的障碍,我双手握住了一下一下地收紧。小寒一挫腰,将热液洒在了洁白的绢上。
我拉过他,轻轻地吻掉他额头腮边的汗珠:“等晚上回来,本王再好好补偿你。”小寒睁开凤目瞄了我一眼,推开我起身整理衣服。
尴尬地笑笑,我厚著脸皮抱住了他细瘦结实的腰:“好嘛好嘛,是我需要补偿还不行。”说著,吧嗒一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再将自己的脸蛋凑到他眼前。小寒一向对我的不要脸没辙,只好也在上面也亲了一下。
在寝宫附设的偏殿内,我终於见到楚悠王。行礼,赐坐,话家常,我们看起来和平常人家的甥舅并无不同。
一边谈笑著,一边细细观察这位大陆上另一个大国的帝王。圆润和气的娃娃脸让他看起来很年轻,完全不像是四十多岁的人。不过气度自然而雍容,那身黑色系的帝王服饰倒是满衬他的。
虽然称不上有多英俊,但皮肤白皙细腻,眼睛明亮,鼻直口正,神气完足。态度和善,很惹人好感。直到他起身带著我往御书房去,我才发觉他个子竟然出奇的矮小,大约只到我的胸口。
正正衣冠,将腰上的马刀交到小寒手上,跟著宫人走了进去。其实原本是不虚摘刀的,但既然要进人家的寝宫,还是有礼貌些的好。
“听闻你剑术超群,连张之也赞不决口。”楚悠王一边缓步而行,一边颇有兴味地打量了我几眼,“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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