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兽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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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兽cg-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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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再瞒他是不可能的了。 

郑修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著我:“那男孩有可能是这里的祭司,”他咬了咬嘴唇,“会不会也参加那个选圣祷祭司的仪式啊?” 

我和小寒都是一愣,傻傻地看著他。我们居然都忘记了还有这件事! 

选择圣祷祭司其实并不算是一个正式的仪式,倒像是太子党的聚会一般。人人嘻嘻哈哈,原先在宴会上还能守礼,到了这供养堂的。陶公拉著我的手穿过一堆吵吵嚷嚷的年轻子弟,直像被人众星捧月般簇拥著坐在高位上的小孩走去。 

面目只能勉强说是清秀,身材矮小(废话,人家才十一啊),眼神灵动颇有几分聪明相。除了那身衣服,这个太子良看起来和寻常的小孩倒是没什麽分别。我微笑地微微弯腰:“兆连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良一见到我,目光一亮,站了起来:“连表兄何必多礼,今天在这的都是自己人,随意些无妨。”说著拉著我坐在他身旁。 

显然陶公是事先的工作做的很是到位,那些少年子弟对我十分亲热,围著我问东问西。好在我应付孩子的经验还是有一些的。 

给他们逗笑取乐的人肯定不少,但一位年长的皇族一本正经地跟他们逗贫,却是前所未有的。看到闻声赶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我干脆做起说书人,参著笑话讲故事般的跟他们扯,逗得一帮半大的小子笑声不断。 

太子良笑得几乎倒在我怀里,呼呼地喘息著:“表哥定是在说笑。那许量是卫国名士,如何会挂靴倒冠,匍蹈而行?那不是太没有体统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轻轻地拍著他的背,脸上还是一本正经:“这自然是有原因的,他是为了他母……”原本要说下去的故事却在一开始就断了下来,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四个白袍祭司走了出来。 

最先一个就是那个蟋蟀少年宣花。也和身後的祭司一样,赤足披发,白衣黑发,踏在石板上的脚趾小小的,白白的,圆圆的。只是一双似睡非睡的眼睛,却叫我暗自心惊。好熟悉的说,每次兆齐打算算计谁时,总会露出这样看似很不经意的神情。 

几人行到殿中央,对著太子一揖,宣花当先开口:“小臣等供养堂祭司祝愿太子殿下福寿安康。”淡定清越的声音不大,却传遍了整个小殿。人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殿上纱时鸦雀无声,只听见一片吞口水的声音。 

原来他真的做了圣祷祭司的备选,我目光一转,看向太子良。只见他死死盯著小蟋蟀,眼睛瞪的溜圆,一道口水自张大的口中流到了下巴上。 

第六十六章 那一夜的风情(上) 

只要是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太子良是极中意小蟋蟀的。眼睛好奇地盯著小蟋蟀,好象突然变痴呆了一样。我忍著笑,用手帕将他的口水擦掉。真是个小孩子,一点也不懂掩饰。 

听闻太子上有十个哥哥,不过都是庶出,身份低微。而他一出生便被楚悠王封作太子,他的地位可说是不可动摇的,跟在在他身边的都是他母亲家族给他安排的亲信,各个都将他当成心肝宝贝地疼,因此自小就养成单纯而倨傲的性子。 

他与我亲近,一方面是因为是因为我在楚国边疆对贵族,尤其是太子派的人格外亲近,早早表明了立场。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和他一样是纯血统的皇族,在他眼中是极少数配坐在他身边的人。 

甚至连贵为大国郡王的兆齐,在他眼中也是低他一等,听他随口称来,竟似混不在意的样子。 

反观小蟋蟀,虽然只比太子大两岁,却沈稳多了。手合在膝盖上,面带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端坐在台阶下的椅子上。这份淡定不移的气度,连陶公是连连称赞。 

看这老色鬼又是一副色咪咪的样子,我暗自气愤。不但曾窥视我的小寒,竟然还把主意打到我们的小侄子身上。真是岂有此理! 

心中虽然不屑,笑得却是温柔似水,不一刻便成功地将老色鬼的眼睛从小蟋蟀的漂亮脸蛋引回到我身上。一面与陶公谈笑,一面拉著太子的手儿,轻轻在他圆圆的指头间拨弄擦划。 

太子嘻嘻地笑出声,反手抓住我的大手:“表哥坏,竟然偷袭我。”说著也在我手上摸来摸去,嘻嘻哈哈的似乎觉得这个游戏很是有趣。 

陶公哈哈大笑:“王爷果然太子与有缘,很少见到太子第一面就能这麽喜欢一个人呢。”我笑著将太子良拉过来,在怀里轻轻抱了一下:“本王也觉得和太子投缘。呵呵,太子倒像是本王的亲弟弟呢。” 

太子良抓住我的肩膀,惊呼道:“表哥真壮,”说著跳到我膝盖上,坐了下来,一点没跟我客气的意思。我苦笑著摸摸被他抓的左肩,虽然他人小力微,但仍是让我变了下脸色。 

陶公担心地看著我:“莫不是身子还不舒服麽?要不要传医生来?” 

我微笑著摇头,突然一阵气闷恶心。如果说刚刚的痛楚还有三分夸张,这次的难过却是实打实的。看到我脸色实在难看,陶公站了起来扶住我,指著最近的祭司小蟋蟀道:“快过来帮忙。” 

小蟋蟀和其他四名祭司都围了过来,将我扶正。太子也急道:“表哥不舒服吗?”我苦笑,您要是放开我的脖子,再从我身上下去,我会舒服很多。正想著,腿上却真的一轻,却是那只小蟋蟀将太子拉了下来。 

太子脸色立即沈了下来,但一见拉著自己的是那个小美人,立即不记前嫌地捉住他。我咋舌,这小子真有做个小色鬼的潜质,费了这麽番工夫也只不过将他的视线转移了一会,就又粘回到美人身上去了。 

重重巴在太子良的身上,我皱著眉:“老毛病了,休息一会,不防事。”太子良被我压得差点趴到地上去,幸亏有其他祭司扶著,才免於出丑。 

众目睽睽之下,我婉拒了别人的帮忙,拖著一步三回头的小色鬼,在陶公的“搀扶”下到後面的偏殿“休息”。小蟋蟀静静地站在原处,目送我们离开…… 

不用看那些人的眼神,我也知道在那些小贵族眼中,自己跟棒打鸳鸯的恶棍没两样了。不过一想到当事人之一是我今晚就要带走的,另一个是铁定要被暗算的,我还真是有点汗颜。 

“表哥需要照顾,将花祭司让给表哥好不好?”我作痛苦状,将太子良的小脑袋抱在怀里揉来揉去,弄得他哇哇大叫。 

小太子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把我推开,只好护住自己被揉挤变形的脸,勉强坚持道:“不要!就是不要!花卿是本太子的!” 

陶公忍不住开解道:“那个,王爷若是需要祭司,还是有很多的……” 

太子连忙点头:“没错没错,全归你啦!” 

我笑著瞄了陶公一眼,我就是在你面前要了小蟋蟀去,量你也没本事现在飞出这偏殿给你主子报信去!等你们来要人时,小蟋蟀早送走了,你们又能耐我何?难道还能与我撕破脸不成? 

至於楚悠王会不会与宣家就此开战,那不是我的问题。虽然楚国内乱,十有八九会影响出兵遥国…… 

一想到兆齐的冷笑,一股冷气就往心头窜。这个时候得罪楚悠王,只会让永嘉皇帝震怒,兆齐非把我劈了不可。暗暗握紧拳头,我嘻嘻一笑,就算如此,我也要做。 

掐住太子细细的脖子摇啊摇,太子争不过我,只好求饶:“不要再摇啦~痛痛~”我抱起他,对著他红彤彤的脸蛋吭哧就是一口…… 

在陶公的苦笑中,我终於押著哇哇大哭的太子良跟我签定了不平等协议,成功地要来了小蟋蟀这几日的归属权。嘻嘻,欺负没大人在身边的小孩的确有点胜之不武,不过总比小寒在宫门外等不到人,提剑冲进来要好。 

抱著尤自伤心的太子回到前面,我笑著跟来问候的诸人打了个招呼,就去牵小蟋蟀的手:“跟本王走吧,有人想见你。”後半句话说的轻之又轻。 

小蟋蟀用那说隐藏在浓浓长长的睫毛後的弯弯的眼睛瞄了我一眼,就看回灰心丧气的小太子。 

我呼吸一顿,小小年纪却在童贞中难掩媚态,再加上神似狐狸齐的清丽丰姿,只能用天生尤物来形容了。这样一个小人儿,孤身留在楚宫,决非善事。手上一加力,我将他拖到自己身边。 

小蟋蟀却没理我,只定定地望著太子良,一双眼眸全是责问。太子良被他看得心虚,难得的低下了头,小声道:“福亲王是贵客,你还是为他祈福好了。” 

死小孩,明明是自己怕痛,却说得好象我在逼你一样(汗~完全没有反省的一个人)。 

我瞪了太子一眼,笑著将小蟋蟀拉到怀里:“你喜欢蛐蛐是不是?从明天开始,本王天天陪你抓。”就算我没机会,也会有你的家人陪你,再不用一个人躲在每人的地方玩那些古董级的玩具了。 

小蟋蟀低著头没有看我,只是伸手将我推开,扑腾一声跪到太子脚下:“殿下,花七……”只四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有小小的肩膀一抖一抖。 

这回轮到我目瞪口呆,这是哪出跟哪出啊!我是来救你的啊,你那个傻瓜叔叔还在等你呢。还有你那个白痴老爹……看著他望著太子无声哭泣的样子,我一口气憋在胸口,好悬没晕过去。 

太子哪受得了这个,哇地又哭了出来,跪了下来抱著小蟋蟀连眼泪也顾不上抹一把。原本敢怒不敢言的众人──还是不敢言,不过看著我的眼神却越发的鄙夷。我我我,我招谁惹谁了。 

还有你和你,我头痛地看著仿佛就要生离死别的二人。你们这不是第一次见面吗?搞什麽搞?!虽然你们的确是注定要生离死别的,也不用这麽不给我面子吧。 

眼看就要到与小寒约好的时间,我也急了,不由分说拽起了小蟋蟀就往外走。一转身,却看见一队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当先二人正是兆齐和宣阳。 

“哎?好端端的,太子怎麽了这是?”兆齐眼光一扫全场,最後落在我身上,“四弟也在就最好了,我正找你呢。” 

笑著拉开我拽著小蟋蟀的手,将他推到一边,蹲下身子给满脸泪水的太子良擦了把脸,温声道:“太子别急,你连表哥是逗你玩呢。後天就是殿下的好日子,给殿下做圣祷的自然也要是个出色人物……” 

他淡淡地看了垂著头一言不发的小蟋蟀一眼,又转过头对太子露出为难的笑容:“这位祭司大人年纪尚轻,只怕未必承此重任啊。” 

太子连忙道:“能的能的,”说著看向小蟋蟀,“我就要……”看到站在小蟋蟀身边的我眼露凶光,他一句话没说完又吓了回去。 

兆齐一笑,不再言语。将太子扶起来,帮他掸掸衣服:“既然如此自然要以太子殿下的意愿为重。” 

陶公已经添柴加火:“是是,也不用等这两天了,不如太子这就带花祭司去了吧。” 

太子一看风向大变,立即破涕为笑:“好!”欢欢喜喜地跑过来,抱住比他高了大半个头小蟋蟀。又歉意地望著我:“表哥,你若要祈福,我跟父皇去讲,供养堂的祭司随你挑选。”拉住我的手,眼睛闪闪发光,“等你病好了,再来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兆齐状私惊讶地看著我:“怎麽?四弟身子不舒服麽?”他走过来拉起我另一只手,“守备的事情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已经和宫中守卫打过招呼,从刚才起宫城内外加强戒备。” 

他盯著我一字一顿地道:“宫城外一里之内,见到无令牌之人,立即射杀。” 

我瞪著他,心都冷了。 

小寒! 

第六十八章 那一夜的风情(下) 

没事的,郑修一向机灵,看到宫里情况不对,自然会去找赤山他们。小寒绝对不会落单的…… 

兆齐也够绝的,竟然连唯一能帮我传消息的车夫也先遣走了。他妈的,你说我怎麽就这麽老实,没多带些人过来! 

靠在供养堂中的一处居室中的胡床上,我一边为自己的不谨慎懊悔著,一边还要接受兆齐的精神轰炸── 

“我原也不再指望你能帮上忙,可也没想到你居然如此不分轻重!”他冷笑著,拉起我的头将一大碗黑糊糊般的药汤灌到我嘴里。我被呛得咳个不停,捂著嘴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那是什麽玩意?!你是不是存心报复啊,怎麽会这麽苦? 

他把碗放到一边,双手抱胸闲闲地看著我的狼狈:“你居然敢在人家的地盘上,当著那麽多人的面胁迫人家的太子。真是好威风啊!”冷笑淡成讥笑,“要不是我及时感到,楚国的权贵倒要被你一下子得罪了大半去。” 

我知道自己冒失了,但我绝对不会後悔。我将头扭到一边去,却在下一个瞬间被捏著下巴又强转了回去。 

“你到底还有什麽不满?!”兆齐难得地没有露出那千变万化的笑容,一双琥珀般澄清透明的眼睛定定地望进了我的眼中。 

“你要护著老六,我派亲信千里单骑赶回去主持大局。你喜欢新鲜货色,我把全楚国最高傲最有才情的男人双手奉上。你想成全那个宣寒,我安排将那本《楚江集疏注》直接呈交楚王。” 

他几乎是恶狠狠地卡住我的脖子,“但太子良的事情,我早跟你打过招呼,是关系到我金轮大计。你怎敢……” 剩下的控诉被我连同他的呼吸一起被我的唇接管了。 

我不想再听了,这太不像那个黑心狐狸了。每次每次遇到麻烦,他都是笑著告诉我不用担心,然後不动声色地将事情处理好。每次每次我惹恼了他,他都是不由分说就将我押到床上…… 

我宁肯他打我一顿,也不愿意他像个女人一样抱怨唠叨。这让我无所适从啊~ 

这大概是我们之间第一个由我引导的吻了。没有了平日相处时的急躁暴虐,也没有那麽多的情Se,只是一个简单的接触,却意外地让这个棘手的家夥平静了下来。 

虽然我的吻很纯净的说,但是兆齐这个色狐狸永远都是色色的! 

我瘫在床上看著他在侍从的帮助下著衣。真不敢相信,他竟然在门口有人通传楚悠王那老王八召见他的时候,还能不急不徐地跟我做够全套的!他不是很不愿意得罪楚国人的吗?怎麽在这个时候却又不怕了?! 

最後在手上和脖子上扑过香粉後,他走到床边温柔地看著我:“我去去就回。放心,我会把宣阳留下陪你。” 

不用啦~我被他的香味熏得一阵咳嗽:“干什麽用这麽呛人的东西?”我记得他平时用的都是一种不知名的香,淡淡的,暖暖的,闻起来非常宜人。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你以前闻到的那种香名为‘消魂’,有催|情的作用,我是不太常用的。” 

我张大了嘴巴,不常用?可我每次闻到的都是这种味道的说,你、你! 

兆齐果然说到做到,走之前将宣阳叫了进来“陪”我。看著宣阳叔叔冷著脸宽衣解带,我一骨碌爬了起来,“我去沐浴,你自己先睡好了。”说著就逃了出去。 

本来还想试探一下他,看他是否知道小蟋蟀的事情。但一想到曾经糊里糊涂地跟他过过一夜,我就觉得呆不下去。 

有兆齐的人跟在身後,我没机会开溜。唉,也不知道小寒回去没有,他该不会还在宫外等著吧。可千万不要给兆齐安排的那些人撞到啊…… 

叫那跟来的两个侍从在屋子外等著,我走进了供养堂後的大浴室。水汽缭绕中,一个纤弱的身形站在水池中,躬著身舀水冲刷著身子。 

只看那赤裸著却仍不失优雅的身影,我就一阵心跳,这不是那只小蟋蟀又会是谁?左右看看,没别人了。当下冲了过去,拉住他的手:“快跟我走!” 

他大概也没想到这个时间还有别人会来洗澡,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红润润的小嘴微张著,眨了眨眼:“花七见过王爷。” 

我一阵头晕,没好气地低喝:“别装了,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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