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几年前,堤清的母亲把五岁的他独自反锁在家中後离开,再也没有回去过,等到有人发现已是一个月後的事。堤清被送进医院,基於道义上有小弟打电话通知他们的父亲,也让这件事流到堤刚志的耳里。
他们的父亲没去,堤刚志过去了,把堤清从医院领回自己家去。
也许,对堤刚志来说,只是多养了一条狗。可是对堤清而言,堤刚志伸出的手虽然冰冷,却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接触到的温暖。
对堤清来说,堤刚志是天,只要他开口,堤清会为了他做出任何事。
只是今天,堤清对他这像是天神般的哥哥,有那麽一点点不满。
「大哥,你还在忙吗?」不知如何开口,堤清说著明显的废话。
「还用问?直接说目的。」堤刚志没抬头,视线仍落在桌上的文件中。
堤清吸了几口气,思考要怎麽说,他不擅长违背堤刚志的命令,但有些事可大可小,透过电话也许会发生什麽误解,所以他今天才跑来一趟。
「大哥你。。。。。。很久没来了。。。。。。他们很想你。」最後,堤清决定还是直接了当的说了,再多的善意修饰对堤刚志来说也许都是累赘吧。
堤刚志抬起头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是他们叫你来讲的?」
「不,不是。」堤清小心的回答:「他们只是问,为什麽你一直没过来,很想你。我想说,大哥是不是抽个时间过来看看他们也好。。。。。。」
不知道该怎麽接下去,堤清停下嘴,堤刚志也没接话,屋内是一片的寂静。
「不了,我忙完才过去。」最後,堤刚志这麽说。
堤清不敢再讲什麽,呐呐的离开了。
大哥,我不敢说出口的,还有一句话。
我还记得大嫂的表情,在次次等你回家却等不到人时,那失落又无耐的脸。
你知道吗?在那个小房间内,有张一模一样的脸。
房间内,两个小小的人影在床上打滚。
他们已经洗好澡,吃完晚餐,玩著一样无聊的游戏。
「你说今天会是谁来?」喜喜问。
他总是这麽问,彷佛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又像这是一点意义也没有的问题。
谁来都没差,其实。
不管是谁来,会做的事情都一样,都是把荫茎插到他们两个的屁股里磨擦,然後She精。
欢欢把小脸趴在羽毛被中,发出听不懂的呜呜呜声。
「听不懂啦,臭欢欢。」喜喜抱怨。
房间内,没有任何与外部连络的方法。没有电话,没有对讲机,甚至没有窗户。就连唯一的一扇门,也是从外头被锁上的。
喜喜继续吱吱喳喳的做著各种揣测,欢欢趴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应话。
此时,期盼已久的门开了,欢欢喜喜小脸发光的把头转了过去。
进来的,是刚从堤刚志那儿回来的堤清。
喜喜笑开怀,欢欢却低下头去。
堤清有点想要把头转开,那张脸,那个表情,他太过熟悉。
在好几年前的夜里,当他帮大哥把公文送到家中,顺便告诉大嫂说大哥不回家过夜时,他已经看过太多次这张表情。
奇怪啊,明明欢欢喜喜长的一模一样,为什麽只有欢欢如此神似大嫂呢?
和她相同的眉眼,和她相同的唇线,就连尚未变声的声音也如此相似。
大哥在抱他们两个时,心里想的是什麽?替代品?还是单独的个体?
堤清不敢问,对堤刚志的决定他不曾有过任何怀疑,也不该有任何怀疑。
他只能尽自己能力,来安慰这两个没有自觉的可怜孩子。
「阿清叔叔今天来喂你们吃大香菇啊,好不好?」尽量摆出轻松的模样,堤清坐到大床上。
「喜喜也要吃大香肠!」呵呵笑著,喜喜贴了上来。
堤清顺手把欢欢也从棉被堆中拉出来,抱在怀里问他:「欢欢呢?欢欢不想要吃吗?」
眨眨眼,欢欢笑了笑,甜甜的说要。
最主动的不是喜喜,反而是欢欢,堤清有点惊讶的看著欢欢直接把小脸就凑到他的裤头上,用鼻尖搓揉裤子下柔软的肉块。喜喜失了先机,只好拉著堤清的手去爱抚喜喜胸口的小红点。
一手柔著喜喜柔软的胸口嫩肉,堤清把另一只手往欢欢的连身裙下伸进去,中指的指尖顺著脊椎线条刺进还未扩张的小肛口。
「嗯嗯~」欢欢高兴的摇了摇屁股,小嘴同时一张,把堤清的大Gui头给含到嘴中。
堤清的个头并不高,当然这只是在堤家来说,一般人看他基本上还是得抬头看。而他的荫茎也很大,尤其是他的Gui头处特别凸出,从旁边看就像大伞一样。这也是男孩们口中的『大香菇』。
欢欢先是吸了两口马眼,那里还没有任何液体出来。於是他转战到伞状Gui头的伞肉边,用小小的贝齿轻咬爱抚,很快的堤清就被他高超的口技给弄到完全勃起了。
「阿清叔叔,给我大香肠~~」双手捧著男人厚重的睾丸,欢欢摇著屁股跟堤清哀求。
没有任何男人能抗拒的了这对双胞胎的诱惑,堤清淫淫的笑了起来,先让欢欢平躺在大床上後,堤清在他屁股下方塞了个大抱枕,让欢欢的臀部高高抬起。
「阿清叔叔家的大香肠附赠大香菇,你就一起吃了吧。」堤清把两手的大姆指插进欢欢的肛口後左右一拉,把男童粉嫩的小肛道给秀了出来,之後便是将那大人一等的Gui头往里头猛力一挤!
「啊!!」欢欢高声叫了出来,声音中有些许的痛苦,但有更多的愉悦。
堤清没马上开始抽送,相对的他缓缓的转动腰部,让荫茎像是在欢欢的肛||||穴中划0一样,慢慢的撑开紧闭的肛口。
「嗯!嗯!」欢欢闭著眼睛,像是忍耐,也像是在享受。
从欢欢喜喜在婴儿时期就抱他们到现在的堤清怎麽会不知道欢欢只是皱著眉头乐在其中呢,在转个几圈後,堤清便抓著欢欢的大腿开始抽送起来。
「啊!啊!叔叔!阿清叔叔!你顶到了,顶到了!」欢欢被他插个没几下後,开始抓著堤清的袖口哀哀叫。
「顶到什麽了啊?」堤清满脸淫笑。
「呜呜~叔叔的大香菇顶到欢欢的花心了,花心要被大香菇给磨肿了啦!」
熟知男童身体的堤清又怎麽不知他刚才次次顶在欢欢的前列腺上磨擦Gui头,他只是刻意要叫欢欢爽个透彻,才会故意让肉刀次次中花心的磨蹭。
也因此堤清虽然动作不快,可是却能让欢欢的小鸡芭没几下就硬直直的,只差一点刺激就要She精了。
「阿清叔叔今天要让你们两个都爽到够,尝尝什麽叫做被男人捅到天堂的滋味。」语毕,堤清也不再罗嗦,压低身子就是开始一阵猛插狂捅。
可怜欢欢通精以来也不过几个月,被他这样又轻又重又慢又快的用粗硬的大Gui头一再磨擦体内小||||穴,简直爽到要疯掉,只能嘶声大喊:「不要!不要了!欢欢不要了!呜呜~阿清叔叔~欢欢不要了!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才弄个几十下,一阵颤栗从欢欢身体深处传来,竟然就马眼一张射了。
欢欢自己也吓了一跳,基本上他和喜喜虽然已经会She精,可是毕竟是孩童,精水不多,总是要舒爽到了极限才有精可射。今天竟然会还没被捅到个百来下就She精,可见堤清的技术有多高超。
堤清看欢欢射了精,却仍是不停下动作。大力的抖著腰抽插,就是要弄得欢欢眼泪口水直流,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喘著气喃喃要求堤清别再做了。
喜喜在一旁看得可是羡慕不已,还没做什麽呢,小小的荫茎就已经翘得老高,後||||穴也是不自禁的收缩著,伴随著体内因兴奋而分泌的肠液发出极细微的啧啧水声。
不过打从出生後可说是堤清养大的喜喜也看得出来,叔叔的神情是打算要射一次精才要换人,知道这事急不来,也只好趴在一旁乖乖等著。
等归等,倒也没规定不能作弊,喜喜悄悄的把手伸到堤清和欢欢相连之处,小手轻轻拖起堤清的厚重睾丸,轻捏慢揉的增加堤清的She精感。
「呵,小喜喜等不及了吗?」堤清没有阻止他,反而把欢欢的两条大腿往上一提,压著欢欢的膝盖窝让他小小的肛口完全朝上,然後便从上往下的猛力干起欢欢的小||||穴。
这个姿势既让喜喜方便揉弄堤清的睾丸,又极度好使力干欢欢,弄个几十下不论是堤清或是欢欢都想要She精了。
堤清知道欢欢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要再She精是有困难的,他伸手抓了一个枕头,在一次猛烈攻击前覆盖在欢欢的小荫茎上。
欢欢早就快要被干到没了知觉,也没注意堤清在做什麽,She精感从小睾丸那儿冲了上来,一股热液经过尿道管从马眼喷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几乎可说是惨叫声,欢欢嘶喊著射了。
同时,堤清也从他的大Gui头口把浓浊的精子群给射了出来,一道道都喷在欢欢敏感的肠壁上,让欢欢几乎昏厥的小身体不自主的颤动。
喜喜爬起小身子,惊讶的看到欢欢刚才射的不是精,而是黄沉沉的尿液。
也幸好堤清早有预料,拿了个枕头吸水,才没让尿液喷得到处都是。
「欢欢偷尿尿了!」喜喜指摘。
「等一下就轮到你了,喜喜。」堤清不怀好意的警告他。
被堤清这麽一说,喜喜的脸微微的僵住了。
欢欢沉睡著。
过度又连续的快感让他疲倦,他沉沉的熟睡著。
只是,虽然很想很想睡,却有声音一直在旁边吵他。欢欢皱起眉头,吃力的睁开眼。
眼前,是喜喜。
喜喜躺著,屁股下垫了一个大枕头。
两脚被高高的举起,小屁股整个是往上的。
高举的小屁股中,有一根黝黑又巨大的荫茎插在那儿。
不对,不只是插著,还无情的抽插、撕裂著那粉嫩的小屁股。
欢欢总算发现把他吵醒的声音来源。
是喜喜的哭叫声。
「不要了!不要了!喜喜不要了!求求你!求求你!」
有瞬间,欢欢搞不清楚这是梦境还是事实。
这景象,为什麽如此熟悉?
可是不可能啊,欢欢和喜喜最爱让大鸡芭捅了,怎麽会哭著说不要呢?
蒙胧的脑海中,浮现起陌生又熟悉的景象。
不会说话的小娃娃哭叫著,咿咿呀呀的声音,可是欢欢就是知道,他们在说不要不要,他们在说好痛好痛。
幼嫩的小手小脚挥舞著,尽全力想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踢开,可是又怎麽可能推得开踢得走。
哭声渐渐失去力气,小手小脚也越挥越慢。刚长牙的牙床很痒,小婴儿选择把小手从男人的身上移开,放到嘴里吸允。
在这里,男人的荫茎代替了奶嘴,男人的Jing液代替了母||||乳。
不要不要,脑中的婴儿哭著说不要。
不要不要,眼前的喜喜哭著说不要。
欢欢选择再次闭上眼睛。
不要看,不要想,不要怀疑,不要思考。
不要,不要。
张开嘴,欢欢无声的低语:「爸爸,怎麽还不来?」
完 2008/3/12
後记
故事好像渐渐进入高潮了。
怎麽办!? 堤爸爸!?
怎麽办!? 我自己!?
接下去要怎麽写才好?(喂!)
脑中有好几种展开的方法,是要走狗血还是要走纯爱(!?)
一想到狗血走法要写好多大场面
习惯写小品文的我就很想把它引导成小白文(喂喂!)
努力想快点把欢欢喜喜给干掉(这里指的是连载)
再扩大下去出书时要不是单手拿时手会断掉的一大本(为什麽要单手拿不要问我。。。。。。)
不然就是要分成两本来提高成本了(泣)
今天才电话去问千业印书费用,还请谢哥帮我用160页估。
结果晚上一看怎麽样都会超过160页(死!)
唉。。。。。。慢慢写,看文章自己高兴怎麽发展算了,反正我是没有控制力的爬文者。
目标,就算故事越来越黑暗,H还是要实用(逃!)
欢欢喜喜12 by 饭饭粥粥
伊甸园的蛇说,女人啊,只要你吃下这颗苹果,你就能看清一切的罪恶。
女人拿著苹果与男人共食後,他们看到原本以为是天堂的伊甸园瞬间化成地狱,原本以为是上帝的神化为撒旦。
他们惊骇不已,双双逃离伊甸园,从此再也无法回去。
空气中传来奇怪的味道,喜喜发现。
「那是什麽?」他歪著头问欢欢。
「不知道。。。。。。」欢欢的脸上充满不安。
味道非常的淡,可是经年在固定空调的室内长大的男孩们敏感的发现异状。
也许那不是什麽异味,孩子们闻到的,是诡计的味道也不一定。
欢欢从大床爬下去,试著去开启那扇唯一的门。
可是情况是一样的,那扇门由外层层反锁著,两个孩子永远不可能打得开。
喜喜也紧张的绷著小脸,缓步到欢欢身边,紧紧贴著欢欢,似乎这样他就能安心一点。
不太对劲,两个孩子想。小小的身子贴在一起,窝在那扇唯一的出入口,直直望著房间里。
在堤政赶到时,诡异的景象像是童话书中的一幕。
所有的人都沉沉睡著,彷佛睡美人的城堡。
士兵们手上还握著长枪,倒在地上睡的歪七扭八。厨娘手上还捧著刚烤出来的派,歪头卧坐在椅子上睡著。
事实上当然没有士兵或厨娘,看著倒得满地的兄弟们,堤政叫自己冷静。
冷静!要冷静!堤政咬著牙,小心翼翼的将早已套在脸上的防毒面具绑得更紧了些,跨过地板上的人群往前走。
经过视纹及指纹确认,拿出三副钥匙打开两扇门後,堤政走到房间内。
空无一人的,房间内。
唯一的出入口没有遭人破坏的情况,屋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房内什麽都没有变,仍是一张大床,一套沙发,长毛地毯和没有门的浴室。
只是少了两个人,而已。
「怎麽可能。。。。。。」堤刚志接到电话时,把办公桌上所有的文件都扫到地上去。
在没有任何前兆下,有人找到了他的藏宝箱,然後偷偷的把里头的宝物给拿走了。
血丝浮现在堤刚志的眼白上,这个黑白两道通吃的老人咬著牙,用彷佛从地狱传上来的低沉声音说:「打电话给隆志。」
他不是笨蛋,在一瞬间完全搞清楚了。
堤隆志,小他三天的异母弟弟,他本来就不是吃素的。
最近的小动作只是让堤刚志分神,在堤刚志准备好一切要反击,以为对方只是甕中鳖而轻忽的这个时间点,潜入了禁地把宝物给偷走了。
筹码在瞬间翻盘,他可以想像出那个弟弟现在正得意的笑著。
事实上,堤隆志的确在笑。
他看著躺在眼前的两个男孩,他哥哥的死||||穴,他怎麽可能不笑出来。
男孩们沉沉睡著,小脸因为药性而显得异常红润。
为了不伤到他们,这次的突袭完全以不会伤害人体的非洲药草进行。价钱不低,但值得。
堤隆志听过不少他哥哥的传说,只有一个最叫他觉得可笑。
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做尽所有坏事,然後在山中捡回一个像天仙般的少女,两人相爱、结婚,这是在演哪门的连续剧?
只不过後来的剧情就比较合理了,男人事业出包,女人外遇,到最後,女人跟姘头私奔了。
不是在哪座山上就是在哪个海里吧,堤隆志不相信哥哥会让女人逃走,当然这并不是他需要去关心的。
他要注意的是堤刚志的异常行为。
没错,像是
他绝对不搬到国外去。
他再怎麽忙碌仍会频繁的回到这个城市里。
他不定期的,会到某栋大楼中过夜。
要比耐心,没有人会比得过堤隆志。
堤刚志的异常行为已经持续十几年了,他却能忍到这个最好的时机才出手。
先是抓了堤刚志的长孙堤宏,在剁了这个十岁男孩的三根手指後仍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後,堤隆志也没有放弃。
他没有拿孩子去威胁他父亲堤政,没必要打草惊蛇。
要人的话,多的是。一栋大楼需要多少人手管理?总有一两个口风不紧的。
不管那个说出来的人,是因为老母病重急需现钱,还是因为亲妹子被绑架不得不配合,总之,堤隆志拿到了大楼的设计图。
从这里开始就简单多了。
顺著大楼冷气管线,派人放了远从非洲高价购入的药草做冷温焚烧。
带著无色无味的气体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