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可是一等一的良民!才不是这里的小官儿。”我横他一眼,起身坐起,一把推开他,整理衣襟。
常四爷沉默一阵,突地一把拖住我,用力一拉,啊啊啊啊!破了个口子,可惜了今天刚买的新衣服。他贼眼滴溜溜的在我胸前打转。
索性抬头挺胸:“怎麽?没见过?你也有,看我的干吗?”
常四爷点点头:“想来当是美景。”顺手一戳我腰间,半边身子顿时瘫软开来。他轻轻将我放平,在颈侧又咬又啃。
这家伙,敢点我|穴道?生平最恨别人用功夫对付我!
“喂——”
外衣被脱下来了。
“常四爷——”
中衣也被拔了下来。
“我不是小官儿——”
衣服被脱干净了,现在在解我裤带。
“你你你!!!强抢民男,强Jian民男,逼良为娼——”
“你都这麽说了,要是不真的做点甚麽,怎麽对得起你口口声声的指控?”他起身除了自己衣物,复又上床,一张大脸带笑贴近。
这禽兽…说实话,面相倒真不错。骨有色,以青为贵。骨有质,联者为佳。细看面上。骨有九起,他得占其四。天庭骨隆起、太阳骨线起、眉骨伏犀起、鼻骨芽起,显贵之命。再看身上,肩背浑实,小腹平坦,自是时常习武之故了。胸有秀骨,配以妙神,周身如锦,享禄之格。双手温软,手背如弓…手——
“啊,不要乱摸!”我努力挣扎还能动弹的半边身子。
“啊,不要乱动。”这家伙,敢学我说话!
常四爷说得一句,手上不停,身子摸索贴合,按住我一只手,自己俯身含住我左胸一点。
不由肩膀一颤:“停停!”
“停?”他嘿嘿一笑,“可是它没说停啊。”
低头自己看看,左边|乳首又肿又硬。正要说话,他却撬开我唇齿,吸吮缠绵。一只手按在右|乳上,撩拨抚摸。
我口不能言,只能鼻中哼哼以示抗议,他却很享受的闭上眼睛,手慢慢往下身去。轻轻抚过我大腿内侧,一片凉滑,不由身子一颤。
他口里轻道:“别怕。”说着咬我耳后颈侧。
该死的!别亲那!我身上腾的一热,气息迷乱起来:“你,你——”
“原来在这里。”他扬手拔下我头上发簪,亲我额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
说时用力拉下我裤子来,皮肤突地露出,不由一缩。他却一把捏住那里,我身子猛地一弓,脸上火辣辣的烧起来。
怎么说对着的也是个帅气的土财主,男人嘛,有点儿反应很正常的…
“看来你的身体比较诚实啊。”他邪邪一笑,手上上下套弄起来。忽轻忽重,上下轮圆,勾左画右,时缓时速。
我死命喊出一句:“混蛋…”出了口,才发现沙哑得不像样。
他俯身压上来,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家伙要兽性大发了,我勉力做着最后尝试,想后退一点:“我说——”
他呼吸一紧,眼神儿都变了,我又一抖,才觉察方才一动,双腿间正好抵上个硬物…
“这可不能怪我了。”他二话不说,一整只的扑了上来。
这个——混蛋——!!!!!
混蛋!
从我醒过来,心里已经骂了千万遍了。想我林子潇行走江湖,几时被人用过强的,真是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柳郁眯眯眼睛笑笑:“别乱动,你今天不宜下床。”说着摸摸我的头,“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
装甚麽大慈大悲观世音,我瘪瘪嘴:“你这是报复!”
“报复?”柳郁睁大眼睛。
“昨天我没理你对我笑,你故意的!”我激动得脚趾头都颤抖起来,就差没掀开被子跳起来。不是我不想,只是…只是趴着要跳起来,难度大了点儿。
“你是老板,明明那桌有人坐的,你也不拦着?”我唬起脸来。恶狠狠,以眼杀人!
“你是客啊,要坐哪儿,我还拦着不成?”柳郁笑笑,舀勺热汤送来,不忘体贴的吹吹。
“…那你听见有人在你店里被强迫了,也不管管?!”狠狠吞下热汤,觉得身体有了几分力气。
“哎呀,我这店子做得就是寻欢作乐的买卖,客人的事儿我哪儿管的了?”她笑得更开心,我怒!
“我叫得那么大声,像是开心麽?!”
“呵呵,你叫得倒是真大声,楼里全都听得见,大伙儿都说常四爷真不是盖得。”
那倒是。这家伙,精力好的怪异。昨晚来了几次自己都不记得,最后撑不住竟然晕了过去,真是丢人。莫非是我太久不作,退步了?
又吞口热汤,慢着,重点不在这里!
“你说我叫得整个楼里都听见了,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昨晚我…”
柳郁耸耸肩膀,方回汤碗:“也没甚么啊。常四爷还真体贴,愣是不放心,把我从被窝里抓起来,要我看着你。”
“谁要他假好心?”我咬牙切齿。
“诶?常四爷可是出了名的温存,昨天,你也很享受吧,说来听听?”柳郁靠过来,给我拉拉被子。
温存?那只野兽?!!
柳郁见我不说话,突地柔声道:“老四性子是急了些,不过心还是好的,我也知道你平白被如此对待,心里定是不甘了。不过你放心,老四是个没常性的,翟烩阵子过了,就好了,到时候,我,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怎麽补偿?还要等他厌了我才能脱身?这叫甚麽话!我林子潇甚麽时候俯首听命过!
“那个常四爷到底是甚麽人?”我转转眼睛。
“这…”柳郁似有难言之隐。
“好,不说这个。”我大度的摆摆手,反正你不说,多得是人知道,看他招摇的样子,肯定是人见人恨的坏蛋,“那你和常四爷甚麽关系。”
柳郁面上一红,讪讪一笑。
“他家娘子…相好的?”笨!要是娘子,会受得了自己相公找男人?
柳郁脸色变了变,起身道:“你好好睡会儿,我有事先去了。一会儿再来看你,要甚麽的话,就叫人吧,门口有人候着的。”匆匆而去,慌慌张张。
明显有鬼。莫非是柳郁暗恋常四爷,结果常四喜欢男人,所以这女人就开家相公馆??真是莫名其妙。临走还不忘威胁我一下,门口有人就跑不了了麽?小看人!
略动了动,身子没醒来时那般痛了,也不知柳郁用的甚麽药,创口清凉舒展。缓缓起身,发现自己片缕未着。这个柳郁,也不知道给我穿件衣服麽?
真是吃亏大了。
床侧立个柜子,打开看时,倒有几件衣裳,绣工精良,穿上一看,长了不少。也罢也罢,总比没有好。回头看看,桌上躺着我的钱袋。
欢呼一声,拿起看时,分文不少。我可爱的夜明珠啊,亲一个!
贴身放好,嘿嘿一笑,正好郁闷的紧,怎麽打发门外那几个蠢货呢?
“砰——”门被猛地踹开,一阵白烟弥漫。
“糟了,那小子跑了,快去报告柳老板。”二人匆匆跑远。
稍顷楼里闹腾起来,脚步杂乱,穿梭行进。不一刻,空空荡荡的屋里踏进双绣鞋。绣鞋渐渐行近,小心翼翼,且停且行。
“拿了件衣服…东西也不见了,定是跑了。”绣鞋主人幽幽道。
“可是小的就守在门口,走廊上并不曾…”
“蠢货!”绣鞋突地行至窗前,推开半掩的窗,“他把床单搅了作绳索,先把你们引离门口,再躲到窗外去。等楼里闹腾起来,他就趁机顺着绳索避开楼里人手跑了!还不赶快把人都派出去找!”
“是!是!”
又是一阵脚步杂乱,我耐心的等了很久很久,终于寂寂无声,这才从床下钻了出来。
好厚的灰!我拍拍身上,打了个喷嚏,忍不住嘿嘿笑起来。
本来是想顺着绳索爬下去的,只是那该死的腰,痛得快断了,哪里还爬得动?不把你们都骗出去,我怎麽能脱身?
一路畅通无阻,连个鬼影都没见着。林子潇啊林子潇,你真是太聪明了!哈哈——
出了茶花楼大门,转身折进小巷,记得前头有家布庄,买件衣服换上,心里踏实些。这个小镇是待不得了,及早动身为上。至于那个甚麽常四爷,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走着瞧!
正想着,左肩突地一痛,眼前一黑,倒地不起。
第 3 章
也不知晕了多久,醒来第一感觉就是——
好舒服?
努力思索了一阵。
顺利出了茶花楼,转进左手边第二条小巷,然后…左肩上隐隐生痛。喂喂,不是你儿子也犯不着这麽用力吧?不过身上这个触感…
棉?没那麽轻。麻?没那麽糙。丝?没那麽滑。绸?缎?都不是吧…
这不能怪我,我没有睁眼嘛。为甚么不能睁眼呢?因为屋里不止我一个人。为甚么没睁眼我知道还有别人呢?因为我林铁嘴是铁口直断!
不信你听听——
“就是他?”这声音唱旦角倒是不错,就是冰了点儿。
“是。”这个声音就不怎地了。
“怎麽还不醒?”
“回主子,奴才就打了一根醉星钉…”醉星钉?“…算着量下的,怎么着一个时辰也该醒了…”哦哦,原来我该醒了啊。
耳朵:这是我的功劳;我的功劳!
嘴巴:…没打算和你抢啊…
眼睛:嘴巴,别让耳朵那麽嚣张,咱们一块儿打败他!
好吧,神仙开眼,铁嘴长牙——
装作刚醒,先加重呼吸,那两人立时止了言语。再喘口大气,眼珠子转了几圈,才慢慢张开来,一睁开,我那叫一个后悔啊!
后悔啊,悔死啊,肠子都悔青了!!!
怎麽就没有早点睁开眼睛呢?
肠子哀嚎:明明是眼睛的错,干吗是我青啦??
眼睛:…用我残留的一丝理智颤抖着告诉你原因吧。因为,这屋里坐着个美人…不,是美男。
貌有清、古、奇、秀之别,此子当得清名。又隐隐科名星现于印堂眉彩,虽不得见阴骘纹,但看他年纪,不过十八九,早现科名星者早荣啊。不知谁家贵子,生得这般俊俏。
咽咽口水,抓紧时间多看两眼。目者,面之渊也,他双目神气深沉含蓄,衬得面容清朗明爽。鼻者,面之山也。鼻梁挺拔,准头丰圆,透着机灵聪慧之气。
正看得开心,美人轻声道:“醒了?”
嗯嗯?是我幻听麽?怎麽美人说话的口气,透着点冷冰冰的味道…不过大夏天的,降降温也好。不过那牙细圆润齐,若外出置业,则大吉大利啊。
“主子问你呢,怎麽不回话?”旁边那个小厮扫我一眼,“不过小小一根醉星钉,就让大名鼎鼎的‘血色无常’晕了两个时辰,看来半年前与青城一役,确是重伤阁下了。”
血色无常?青城一役?撅倒…
拍拍脑袋,脑袋:…我正在努力回复中…
“…美人,你见过我?”
空气凝固两秒。
美人摇摇头:“非也。”
“既然不认得我,怎麽说我是血色无常呢?”
“自你半年前挑了青城派,我家主子势要斩杀你这妖人!好容易查得近曰你在滇南现身,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小厮狠道。
我瞅他一眼:“是你打的我?”
那小子一挺腰:“正是!怎麽,小爷我才不怕你报复。”
这臭小子!
我摇摇头:“模样一般,脾气倒是不小,小时候老被家严管教,怎地还不知进退啊?”
美人摆摆手:“六儿,不可胡闹。”
那小子面上一红,瞪我一眼,嘴里嘀咕:“…他怎麽知道我老被爹打…”
我溜眼望望四周,陈设布置想是间客栈。由是伸个拦腰,抓起身上被褥细细查看,啧啧称奇:“诶?这种料子倒是不错。”
美人愣了一愣,眼中流光闪烁:“都到这般田地尚能谈笑自若,血色无常真非凡人也。”
“凡人?那是自然,我可是神仙来的,小美人打算怎麽巴结我啊?”醉星钉上药劲儿过了,后腰又酸痛起来。索性舒舒服服躺下,调笑道:“不如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一高兴,说不定就满足你一个愿望呢?”
美人眼中寒光一闪,印堂间科名星灵光绰绰,看来是动怒了,我不觉又笑:“小美人,作甚么不说话啊?”
六儿“刷”的抽出剑来,直指我咽喉:“大胆!”
“呐呐,跟你主子学着点儿,大呼小叫的,本来就丑,小心以后没姑娘敢嫁你。”我耸耸肩膀,把被子拉上来些,“这可是上好的土家布料,这里陈设看来却又不是私人府邸,多半是客栈吧。不过,用的起这种料子的客栈,在这小镇上也不过一两家罢了。小美人,你真有钱啊。”
美人冷冷打量我一阵:“你不是他。你是谁?”
“嗯?嗯?不是谁?”我眨眨纯洁无辜的大眼睛。
“说,你为甚么假冒血色无常?你和他甚麽关系?”六儿把剑压紧了些,恶狠狠盯着我。
我笑得那叫一个风流潇洒玉树临风开怀惬意独步古今。
“貌似有人抓错了人却还冒充正义,不知江湖上人人敬仰的正义化身鸣凤公子怎麽说阿?”小美人眉头动了动,没有回话。
我笑得越发奸诈:“哦,或者我应该称呼你为‘鸣凤楼下任当家最有利的竞争者现任楼主的宝贝二公子东方亟’呢?”
东方亟冷冷一笑:“若是东方得罪了阁下,自当赔罪。”言罢嘴角一抿,“若是欺瞒在下,只怕阁下难留全尸!”
“我倒不记得鸣凤楼喜欢欺负弱小,还是说,鸣凤公子要开启新一代风气。”我嗅嗅被子,摸摸绣花,农家手工蜡染,好!
东方亟面上一红:“阁下不要拿话堵嘴。”
六儿一跺脚:“主子,他绝对是…”
“是甚麽?”我摸摸下巴,“‘血色无常’杀人如麻,臭名远扬。就你方才所说,他独自一人挑了一个帮派,倒也有些气魄。想来武功不是顶尖的,也是一流的嘛。”
“哼!谁不知道‘血色无常’挤进江湖四奇靠的就是武艺,你装甚麽傻?”六儿手上用劲,剑往里一推。只觉颈间一凉,微微有些痛,伸手一摸,隐隐带红。
我也懒得动:“既然血色无常武艺非凡,凭你一个小小侍儿就抓了他,可能麽?”
东方亟道:“在下也想过可能是半年一役,让你受伤极重…”
“就算功力全失,也不可能一点儿练过武的痕迹都没有,对不对?”我接口过去,邪邪带笑;“你不死心,所以给我来了个‘亲密接触’,我是不在乎被你搜身啊。可是小美人,看不出来你这麽急色。”
东方亟面上一红:“的确冒犯了,你身上之物在此,还请查验。”示意六儿送来,并着他给我上药。
“这就免了,还是自个儿动手好些。”我挤挤眼睛,比较担心钱袋里那摞银票。
上好金创药,立涂止血。我啧啧称赞:“不知鸣凤公子身上可还有此药?”
东方一奇:“怎麽,公子还有受伤不成?”
“啊,那倒不是,只是想着好东西多存点罢了。”我嘿嘿笑笑,把瓶子纳入怀中,横竖还有得剩,等我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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