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狂妃:绝色召唤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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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狂妃:绝色召唤师- 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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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

    “慢着些,若是想看光明正大看就是了,何苦这般吓着自己。”

    萧揽诀这句“安慰”一点都不足以让池湘君感动,她像是被刺刺中一样甩开他放在自己背上的手,用近乎于恐惧的眼神看着他。

    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一向冷酷到无情的帝王还有这么一面?

    萧揽诀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嘴角的笑意凝结在脸上,看上去竟然有点无助?

    池湘君自我反思了一下自己刚才的举动是不是太过分了,一咬牙,满怀愧疚的上前拉住他的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朕以为,你喜欢这样子的朕。”

    “啊?”一切来得太快,池湘君还没反应过来。

    萧揽诀收回手,淡淡的看着她:“朕看你与小洛子关系极好,想着或许你喜欢那种类型的,便想着讨你开心。看来,朕不适合。”

    闹了半天是这样。池湘君心里满满的感动都要溢出来了,情不自禁一把搂住萧揽诀的腰,把脑袋紧紧埋在他怀里,小声嘟囔着:“我和小洛子纯属友谊,我喜欢你,和性格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不是因为你是皇帝,你就是你。”

    他这般高高在上的人,每日被奏折公文缠身,竟然还能想着逗她开心。

    这样的男子,将她宠到入骨,她又怎能不爱?

    萧揽诀弯了弯唇角,轻轻拍了拍她:“朕倒是从未听你这么直白的说过,早知如此,朕便不用费尽心机了。”

    “你每次都自以为是的把我往别的男人那儿推,我想说也要有机会啊!”池湘君抬头瞪了他一眼,眼圈微微泛红,“上一次我想解释来着,可你却偏不肯听。”

    提起上次吵架,她就满腹委屈:“在这宫里我已经够隐忍的了,可偏偏一个两个都来找我麻烦!”

    萧揽诀眼眸一深:“谁来找你麻烦了?”

    池湘君这才惊觉自己一激动下说错了话,掩饰般的推开他:“没有,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

    “是皇后?”

    池湘君蓦然抬起头:“你怎么知道的?”

    萧揽诀薄唇紧抿,似有些不悦:“朕不提,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朕?”

    “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后宫尔虞我诈太多了,倘若每一件都来告诉你,只怕你听都听不完。”池湘君是真没把这事放心上,更没想到他会这么在乎,“况且皇后娘娘人还算和气,虽说但终归是没有为难我。”

    “你当真这般认为?”萧揽诀锐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池湘君叹了口气,拉着他坐下:“皇上不必担心,臣妾会多加注意的,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我。”

    她知道,萧揽诀担心的只在此。

    萧揽诀一双深眸看着她半响:“罢了,既你不愿意说,朕也不再问了。只是这深宫步步为营,朕不可能随时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倘若有任何事,第一时间来找朕。”

第398章 402求饶的?() 
池湘君重重的“嗯”了一声,只心底却未曾真把这句话当真。

    这后宫诸事繁杂,即便是皇上,又能如何?

    可池湘君没有想到,他当真是个说到做到之人,第二日一大早,她就被红笺匆匆忙忙的叫起身,说是王公公来宣旨了。

    她来不及细细装扮,只得随意披了件外衣就出门领旨。

    她未施粉黛的样子少了丝魅惑,多了些许清纯可人,王公公眼前一亮,看着她的眼里多了几分赞誉:“婉嫔娘娘领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宋氏婉婷贤良淑德,甚得朕心,特升为婉妃,赐玉如意一对,黄金百两,钦此!”

    池湘君盈盈跪拜:“谢皇上。”

    她有些吃惊,没想到萧揽诀竟会这么快就封她为妃。

    这后宫之中女人不算少数,但封为妃子的并不算多,若是没记错,总共也就是四五人罢了,她才进宫短短的时间,就已经有此殊荣,怕是别的女子一辈子也羡慕不来的福分。

    “婉妃娘娘,接旨吧。”王公公扶她起来,“老奴在这里恭喜娘娘了!”

    “王公公也辛苦了。”池湘君拿了锭金子放在他手中,“这就当做给公公的吃茶钱,还望公公帮本宫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才是。”

    王公公笑的脸上皱纹都团成一团:“婉妃娘娘深得皇上喜欢,老奴才要您多多提携才是!”他说了无数次谎话,可这句却是真心话。

    他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看人可谓是一看一个准,这个宋婉婷,能一路从丫鬟走到婉妃,绝不会是个寻常人,若是能为皇上产下个皇子,保不准就是未来的皇后了。

    “奴婢参见婉嫔娘娘。”

    说话间,一个丫鬟款款走来,池湘君定睛一瞧,是太后宫里的流云。

    她心里有些犯嘀咕,这时候太后派人来,有什么事?

    王公公脸一板:“刚才皇上下了圣旨,如今已是婉妃娘娘了。”

    这圣旨刚下,流云哪里知道,当下便机灵的改了称呼:“婉妃娘娘,太后请您去延禧宫一趟。”

    “本宫去换身衣服就同你前去。”池湘君转而对王公公道,“本宫就先行一步了,王公公请便。”

    “奴才还要回去伺候皇上,这就告退了。”王公公是个有眼力劲的,当下便毕恭毕敬的离开了永生殿。

    池湘君转身回屋换了身衣服,这才跟着流云往延禧宫去。

    一路上她的嘴也没停:“太后可说了找本宫有何事?”

    “奴婢不知。”

    “太后看起来心情如何?”

    “奴婢不知。”

    这个流云是一问三不知,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情还是不愿说,池湘君只得收回满肚子的疑问,跟着她进了延禧宫。

    太后端坐在凤椅上,在她的身侧坐在皇后苏月华,瞧见跟在流云身后进来的池湘君,露出诧异的神色。

    “太后娘娘,婉妃带到了。”

    “你下去吧。”太后扫了池湘君一眼,“婉妃?怎么哀家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你封了妃了?”

    太后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池湘君只得陪着小心回答:“回太后娘娘,臣妾也才刚刚知晓。”

    “看来皇上对婉妃当真疼爱,这才封了嫔没多久,就封妃了,再这样下去,怕是都要站在哀家头上了!”

    池湘君蹙了蹙眉,太后句句话带刺,摆明了是针对她,可她着实想不通自己做了什么让太后这般厌恶。

    “太后娘娘何出此言,臣妾不知。”

    “不知?”太后一掌拍在桌子上,茶水从杯中溅出来,洒了一桌,“非要哀家说的这么明白吗?昨日你才和皇后在御花园争吵,今日皇上就封了你为妃,你敢说,这位置不是你找皇上要来羞辱皇后的?”

    池湘君心下一惊,“扑通”跪在地上:“臣妾冤枉,臣妾并未同皇上提起此事,更未曾向皇上讨要妃子之位!”

    太后冷笑一声,摆明了不信她说的话:“这么说来,倒是哀家冤枉了你。此事哀家无凭无据,但御花园一事,哀家可是查了个分明,你身为妃嫔,对皇后无理,你可知罪?”

    “臣妾知错。”池湘君紧紧攥着拳头,努力将心口那抹翻腾的气血咽下。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太后毕竟才是真正执掌后宫的人,再没有获得真正的实权之前,她不能明着面上和太后作对。

    太后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利落的承认错误,倒是愣了愣:“既然如此,你便将你的丫鬟红笺交出来,这等贱婢,留在身边也是个祸害。”

    瞳孔几乎冒出火来,池湘君的指甲深深的嵌入肉中:“太后娘娘,此事和红笺没有任何关系,她不过是忠心护主罢了。”

    “可她却也顶撞了皇后!”看来今日,太后不会轻易放过红笺了。

    池湘君的声音像是从喉咙缝中挤出来的:“红笺是臣妾的人,倘若太后真的要责罚,就请责罚臣妾吧。”

    “好啊,好你个婉妃,现在竟是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了!”太后气的身子直抖,“来人,把婉妃给哀家打入大牢,哀家倒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太后娘娘,其实那件事臣妾也有错,希望太后不要再深究了,”皇后忽而间开口,走到池湘君身边跪下,“皇上日理万机,臣妾身为皇后,理应和后宫姐妹处好关系,倘若太后因此重罚婉妃,落入皇上耳中,造成母子失和,臣妾可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怕什么,一切都有哀家为你做主!”

    太后怒火中烧,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

    苏月华声音如水般的温柔:“臣妾知道,太后娘娘是希望为臣妾做主,可臣妾事小,太后和皇上之间的母子情分是大,臣妾身为皇后,理当为皇上和太后娘娘着想。望太后娘娘看在臣妾的份上,饶过婉妃吧。”

    池湘君偏头看了她一眼,她神色平静,眼底全然没有怒意,更未有惺惺作态之姿,无论是谁,都觉着她是真心在帮池湘君说话。

    太后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丝疼惜:“罢了,既然皇后都求情,哀家再重罚,倒是显得有些不讲情面了。”她的神色忽而严肃,“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婉妃顶撞哀家和本宫,理应受罚,且看在皇后的面子上,就罚跪在门外一日吧。”

    池湘君身子一颤。

    这罚跪表面上算是极轻的惩罚,实则是极为丢面子的事情。想想,堂堂的婉妃娘娘,竟然如同一个丫鬟般罚跪,受宫中人来来回回的“观赏”,像她这般骨子里骄傲的人,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她没有选择的权力,甚至还要说“谢太后娘娘”这样的话来,唯一能表现自己傲骨的,就是推开那些拉她的侍卫,挺着背自己走出去,然后直挺挺的跪在门前。

    延禧宫的门再度被关上了,她看不到里面太后和苏月华正在说什么,是嘲笑她,还是在讨论接下来该怎么让她更羞耻。

    正值午后,太阳光刺目的厉害,她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下意识的伸手挡了挡阳光,然而阳光还是从指缝中溜进来,没什么作用。她索性闭上眼睛,任由这种晕厥感席卷她,反正自古没几个是晒太阳晒死的,更何况她的身子骨还算不错。

    “娘娘!”

    她听到了红笺哭的声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一睁开眼,却真的看见红笺跑到自己面前,跪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这件事都是奴婢的错,不关娘娘的事,奴婢这就去求太后,让她放了娘娘,惩罚奴婢!”

    池湘君还好没被太阳给晒傻,眼明手快的抓住她:“本宫好不容易说服了太后,你这一去,本宫岂不是拜跪了?更何况本宫不过是跪一跪,要是你去认了错,那估摸着就不是跪在这里这么简单了。”

    保不准就会乱棍打死。

    这么可怕的话,她没敢和红笺说,不过红笺毕竟在宫里待了不少年,人算是机灵,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哭哭啼啼的却没敢再提揽罪的事情。

    红笺的眼泪珠子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池湘君叹了口气,伸手抹去她挂在眼角的眼泪:“好了,你在这里也没什么作用,且先回去吧。”

    “奴婢不回去,奴婢在这里陪着娘娘,娘娘跪多久,奴婢就跪多久!”红笺也是个倔脾气,当下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她旁边。

    池湘君给她逗乐了:“你跪在这里做什么,太后又没罚你。”

    “娘娘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不能让娘娘一个人在这儿!”红笺鼓着腮帮子,不易察觉的揉了揉撞疼的膝盖。

    “然后咱们主仆两个,就这么一瘸一拐的扶着回去?”池湘君嗤笑,“那岂不是让更多人看笑话?”

    “可,可是”

    “你先回去,帮本宫准备好热水,明儿个回去后好好帮本宫按摩按摩。”池湘君弯了弯嘴角,“这永生殿里能靠的住的也就只有你了。”

    红笺瘪了瘪嘴,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那奴婢在永生殿等着娘娘,娘娘可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池湘君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红笺一步三回头,那小小的身板越走越远,池湘君这才转回身来,发觉膝盖生疼的厉害。刚才被红笺这么一打岔,倒是没感觉出疼痛,现在便是愈发的剧烈了。

    她不敢动,也不敢去揉膝盖,生怕被守在门口的几个丫鬟瞧见,回头告诉太后,太后若是一恼再多罚几日,她就得被抬着回去了。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天渐渐黑了下来,她觉得身子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整个都麻木不堪。

    晃了晃胳膊,还没动弹,那守门的丫鬟一个眼刀飘过来,她便立刻不敢动弹了,腰椎疼的厉害,身子也瘫软下去,没之前那么直了,好在还算稳当。

    “咕”

    现在最令她痛苦的不是身子的麻木,也不是膝盖阵阵传来的疼痛,而是饿得咕咕直叫的肚子。

    她一大早就过来了,一直跪到现在,水米未进,这要是到第二天,估计得饿晕了过去。

    事实上,老天还是“眷顾”她的,她刚舔了舔嘴唇,就感觉到唇上传来几滴湿润的感觉,紧接着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雨!

    池湘君欲哭无泪。

    这话本里说的还挺准确,那些个被罚跪必定会下雨的说法还真真儿都应验了。

    雨越下越大,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

    雨水顺着脸颊流到脖子里,冰冰凉凉的,风一吹过带来一阵彻骨的寒意。

    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雨大的她睁不开眼,她只得微眯着眼睛看着进进出出的丫鬟。太后想必是要睡了,连屋里的烛灯都灭了几盏,只有微微一缕烛光。

    太后睡觉是不熄灭烛火的么,莫不是有什么亏心事,怕做噩梦?

    想到这儿,池湘君就低低的笑出声来。

    “被罚跪了还有心思笑?”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蓦然抬头,透过雨水,隐约看得见那高高的轮廓。他没有打伞,屹立在雨中。

    金色的龙袍被打湿,蔫搭搭的贴在肌肤上。

    王公公很快便提着伞跟了过来:“皇上您等等老奴,您可不能淋雨,要保重龙体啊!”他很快便看见了池湘君,顿了顿,“老奴参见婉妃娘娘。”

    池湘君应了一声,苦笑道:“都这个时候了,行礼似乎不太合适。”她抬头看着萧揽诀,“皇上怎么过来了?”

    “朕听闻有人得罪了太后,便过来瞧瞧。”萧揽诀低垂眼眸,“你倒是有本事,足不出户都能惹着太后。”

    “皇上这可冤枉臣妾了,天地良心,我可是什么都没做。”池湘君甩了甩头上滴落的水珠,“偏老天都不帮我。”

    萧揽诀看她还有心情打趣,估摸着没什么大碍,原本一路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了些。

    他一挥衣袍就往殿内走,接过被守门的丫鬟给拦下来了:“皇上,太后娘娘已经休息了。”

    “儿臣参见母后,有事要向母后禀告。”

    里面过了许久才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进来吧。”

    萧揽诀回头看了一眼池湘君,推开门走了进去。

    太后穿好衣服,隔着纱帐漫不经心的扫了眼立在外头的萧揽诀。

    在丫鬟的搀扶下,她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皇上这大半夜的跑哀家这里,有什么事吗?”

    “儿臣确有事要禀告母后。”萧揽诀俯首,“婉妃性情乖张,不知礼数,得罪母后,还望母后见谅。”

    “你是来帮婉妃向哀家求饶的?”太后冷笑一声,“皇上日理万机,还有心情兼顾美人,哀家倒是小瞧了皇上。”

第399章 403满意了?() 
萧揽诀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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