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對這個男人的無力,那不止是對抗能力上的無力,更是面對自己深愛的人的無力。
靜卻做了令人意外的動作——他用力的把自己從路蒼身體裏抽了出來,驟然的疼痛譈i飞n再一次全身無力
,只能無力的癱軟在地上。
“動手是指殺了你嗎,可以告訴我殺你的理由嗎?”靜站起身,整理好下身零亂的衣服。俯視著兩腳之間
的路蒼,輕鬆的聲音說道。
“不用再玩這種把戲了!“路蒼終於忍不住痛叫起來,“我承認自己不是你的對手,給我個痛快吧!再折
磨我還有什麽意思呢?我是你的手下敗將,只求你還能給我一點點尊重。可以嗎?陛下!”
眼睛有點酸,路蒼拼命忍住眼淚,掩飾的看向旁邊的地面,努力咽下心頭翻湧的血氣:“我殺了你最愛的
勇義王叔不是嗎?以血還血,你現在就宰了我給他報仇好了。我技不如人,即死也決無怨言。”
靜盯著路蒼看了一會,忽然在唇角撤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怎麽,對我忍無可忍了嗎?尊重!你要我怎麽尊重你?告訴我啊。”他擡起仍赤裸著的右腳踏向路蒼小
腹的位置,用力下踏。
路蒼咬緊牙,緊緊握著雙手,忍受著腹間的壓力——股間的血水與Jing液因爲壓力而緩緩流出,襯著赤裸的
路蒼,竟像煞一幅有些淒豔的春宮圖畫。
靜卻不再往下用力,赤足往下滑動,輕輕的覆在了路蒼的性器上。
“看來你似乎不大滿意我的服務。”用腳挑了挑路蒼萎靡的性器,靜嘲弄道:“妄我還如此用心想取悅你
呢。”
取悅我——路蒼在心底冷笑,就用這種幾乎讓自己腸子也快穿掉的做愛方式嗎?
“算了,再讓你滿足一下吧。”靜輕輕挪動自己的腳,感受著腳下奇特的柔軟。
“你……”路蒼忙豎起膝蓋,雙手抓住進的腳踝,卻怎麽使力也搬不開那只用該死的方式移動著的足。
完全洠в信d奮的感覺——靜的動作並不粗魯,甚至說得上溫柔,如果自己洠в惺苓^傷可能真的會因此而興
奮起來。
可是現在只剩下清醒的屈辱——心痛得無以復加,路蒼叫不出讓靜住手的話。
他心知肚明靜是不會理睬自己的,他的目的不過是想讓他在死前再多受點罪,變得更悲慘一些。而要是讓
他知道自己在那次兇狠的摧殘後就只能過著閹人一般的生活他一定會笑掉大牙。
靜的腳極富挑逗性的移動著,路蒼卻不知道該在臉上做出什麽樣的表情來,只能尷尬的兩眼望天,任由靜
持續著他的酷刑。
面對路蒼死一般的僵直,靜終於洠в辛伺d致。他疑惑的停下了動作,看了那個洠в蟹磻臇|西一會,又蹲
下身來開始用手摩挲——一陣用力的搓磨,路蒼的下體開始漸漸發紅,卻完全洠в胁鸬募O蟆!
靜終於發現了異狀,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向了路蒼:“怎麽搞的?”他皺著眉,〃你是不行了嗎?”
他用拇指重中拖過鈴口的位置,路蒼爲那極度猥褻的畫面震動了一下,終於無力的點了點頭,承認了這個
屈辱的事實。
“殺了我吧。你只當成全我……看在……看在……大家相識一場的份上,給我個痛快吧。“他生生咽下“
往日的交情”幾個字。
他很明白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難看——只有上身有一件破爛的衣裳,露出的胸膛和肩膀上有未褪的疤痕,
全身遍佈著靜粗暴的吻痕,還有靜留在自己身上的狼狽的液體。這樣的自己——也許死了反倒乾淨。
“爲什麽這麽想我殺死你?活膩了嗎?”和路蒼的痛不欲生相比,靜卻顯得如此悠閒,他優雅的在路蒼身
邊坐下,不清不淡的問道。
“不是你對我欲除之而後快嗎?在同安城門,你差一點就如願以償了。”路蒼努力翻了個身,把臉背向靜
。
靜轉頭向他,有點克制不住的心旌動搖——路蒼有一個美麗的側身,而這些時日的消瘦讓他的腰線比以前
更明顯了,裸露的停間曖昧的紅白混雜更是讓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是嗎?”他一邊語氣曖昧的含糊答著,一邊伸手把路蒼攬了過來,讓他靠在了自己的懷裏,又體貼地幫
他解開身後的束俊p輕撫著他淤血的手腕——連自己也吃驚自己哪里來的這麽多愛憐心情。
沈浸在自己思緒中的路蒼有點恍恍惚惚的依偎在靜的懷裏,直到靜又開始輕輕撫摸他的身體他才醒覺目前
的情況有多詭異。
路蒼吃驚的想坐起身來,靜卻緊緊扯住他:“別怕,我不會殺你的。真相我都聽希真跟我說了……”
“什麽?你說什麽!”路蒼吃驚地忘了逃,掙扎著轉過身問靜:”真相?什麽真相?“
現在兩個人的姿勢已變成面對面的擁抱了。
靜不動聲色地收緊了手臂,道:“就是毒死勇義的藥根本是希真給他的那事。”
“啊……”路蒼的心臟倏的收緊,一時間無法言語,只能呆呆的望著靜。
“聽不懂嗎?”靜湊過頭來,變成了湊在他耳邊的姿勢,熱氣癢癢的掃在路蒼的臉上:“我知道勇義的死
與你無關,你洗脫你的冤屈了……”
路蒼只覺得一股熱氣飛速地堵住了胸口,他還是一句話說不出來——身上所有的傷口像是一起被扯開般瘋
狂的疼了起來,他幾乎痛得要蜷縮起來。
心底如沸水般蒸騰,靜卻仍在用熱而濕的唇輕吻著他,沾濕他的唇。
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路蒼猛的一把推開了靜,掙扎著站了起來,用殘破的外衣裹住自己,搖搖晃晃的試
圖向溪邊的方向走去。
靜吃了一驚,忙追了上去,用力拉住已走到溪邊的路蒼:“莫名其妙的你生什麽氣啊?你明明應該高興的
嘛!”
路蒼用力咬緊唇,也不回頭看,半晌才擠出幾個字:“高興?我有什麽可高興的。那希真公主呢,繼續做
她的皇后娘娘嗎?”
“那怎麽可能?”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搞了半天你還是吃她的醋……”
伸開雙臂,他從身後把路蒼攬緊懷中:“她自懺其罪,削髮爲尼了。”
路蒼爲這個答案而渾身一顫。“啊……”
想起那張嬌美青春的臉,路蒼怎麽也無法把養尊處優的希真公主和寂寞獨立黃昏的青燈尼庵聯繫起來——
回憶起那張嬌俏的面孔看著靜的表情,再聯想到那個年輕的女孩子現在是怎樣的心碎絕望,他的心不由的
絞成一團。
靜的體溫不斷從身後傳來,路蒼卻覺得仿佛與他隔了一層冰山——靜的自私與不知珍惜令人齒冷,而自己
眷戀這個男人的事實則更令自己心寒。
“所以……只剩下我了嗎?”他的聲音輕輕,靜卻還是聽清了。
“什麽意思?”靜收斂了難得的溫柔,他用力扳過路蒼的身體,用眼中的冷峻逼路蒼解釋自己的說話。
“勇義死了,希真又出了家,所以想到我嗎?”路蒼無畏的迎著他的目光,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令自己心
碎的問睿!
靜的瞳孔在收縮——路蒼知道他是在努力控制怒氣,同時感覺到靜扼住自己身體的手指在漸漸收緊。路蒼
的衣裳敞了開來,露出肩頭與胸前醒目的傷疤。
“你可以隨便指認我是殺人兇手,拼命要置我於死地,又可以隨隨便便告訴我你只是冤枉了我。怎麽?你
要我歡呼雀躍,爬在你腳底下求你再把我迹肽汜釋m中去嗎?”路蒼止不住自己身體的顫抖,控訴著。“
你把我當成什麽了?你的玩具?寵物?還是豢養的孌童?”
他的聲音不能控制的尖利起來,想要掙脫靜的手,卻被他緊緊鉗制著不能動彈。靜更得寸進尺的把唇壓向
路蒼的唇,想要用蠻力壓制他的怒氣。
強硬的舌尖強行撬開路蒼的唇瓣,靜夾雜著怒氣的吻狂掃著路蒼的口腔,手指也胡亂地插向路蒼的股間。
“啪!”清脆的響聲簡直讓空氣也爲之凝固——
靜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路蒼,而趁著靜意亂情迷之際掙出手來的路蒼自己也吃驚地看著那只打了靜的手。
“叫你放開我!誰叫你不聽!”他把心一橫,索性將生死抛在腦後,不去在意自己竟給了驕傲不可一世的
靜一個巴掌的事實。
靜不出聲的立在原地——他長到二十五歲,還真洠в姓l敢打過他。尊貴的身份固然人不敢近,他高強的武
功也是他微服私訪時決不吃虧的保證。
路蒼踉蹌地後退了一步——靜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令他害怕,可是驕傲不容許他再後退。他堅定地站在了
原地,微微擡起了頭,等待著即將降臨的恐怖懲罰。
“你好大的狗膽!”靜咬牙切齒地看著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間擠出話來,他一步步逼近路蒼,眼睛
中射出盛怒的光來。
儀妃——大學士之女,美貌多才,因铡れo掉落的冠冕而被賜死;蓮貴人——江南第一美女,因爲和靜歡
好的時候指甲劃破了他的肩膊而被賜死……不知怎的,做侍衛時聽得亂七八糟的關於靜如何殘酷對待他的
妃嬪的故事在這一刻全浮上了路蒼的腦海。
“啊……”恐怖的想象譈i飞n在被靜抓住的那一霎那尖叫出來。“啊……不……啊……”被靜壓倒在地上
的他因爲刻骨的恐懼而不由自主的從喉間發出聲音來。
“你果然好大的膽!看來不叫你看看我的厲害是不行的了!”
靜的怒氣開始化成尖利的啃咬刺入路蒼的皮膚,手也粗暴地在他身上揉捏著,撕碎了他最後一件蔽體的上
衣。一邊怒氣衝衝地撩起自己的外袍,三兩下扯下了長褲和小衣,把已經堅挺的兇器壓在路蒼的敏感之上
。
”不要這樣……求你不要這樣……“與其被靜蹂躪,路蒼寧願他慷慨地賜予死亡,身體被翻弄著,雖然喪
失了快感機能,卻仍因爲和靜的肉體摩擦而難以抑制地喘息著。
骨折的手無力地耷拉在一邊,另一隻手卻被靜死死制住——眼睜睜看著靜用力啃咬自己胸前,又癢又痛的
|乳頭不斷刺激自己的感官,路蒼再一次陷入狂亂的境況。
靜的手指在試圖插入自己的身體,路蒼開始醒悟:受過傷的身體不可能再承受一次蹂躪,靜是要自己死在
他的瘋狂欲望之中——再來一次一定會死掉的,他自己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知道自己的內臟絕經不起再
一次毫無憐恤的擠壓。
靜的唇舌濕而熱,舔過路蒼的小腹直攝向他的下體,手指也更深地頂入他的身體內部。
“天啊……”在被靜的濕熱包圍的那一霎那,心理上完全洠в袦蕚涞穆飞n不由得驚呼失聲。本來以爲接下
來就是毫無憐惜的插入,怎麽也想不到靜竟會……
說起來靜用口也不是第一次,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自己打了他之後……
路蒼覺得自己也糊塗了,可是那包含著自己的生物是如此的臁畹撵排约海麄被他含在口中的性器
暖暖的,能夠感覺到在靜的口中滑動的每一個細節。靜努力湊近路蒼,讓他好幾次覺得自己的性器快抵到
他的咽喉位置。
昏昏沈沈中,靜的手更放開對路蒼的鉗制改爲輕輕按壓他的性器根部,讓那柔軟的肉體逡巡整個濕熱的口
腔。頭也慢慢的前後邉又Bi飞n幾乎懷疑自己是在幻像之中。
在給路蒼Kou交的過程中,靜的手指始終洠в型V惯^在路蒼體內的探索——那忽而用力忽而輕柔的按壓譈i贰
蒼幾欲瘋狂,而在那手指緊緊壓住體內一點的瞬間路蒼不由爲那電擊般的快感呼叫出聲。
“啊……”奇迹般的,路蒼感到自己在靜口中的性器彈動了一下,慢慢的挺立起來。
“啊……別……別……”
靜仿佛找到了什麽讓自己開心的玩具,拼命的按壓著脆弱的一點。路蒼難以克制自己的呻吟呼叫著,分明
感覺到了自己久已未體驗的刺激感從後庭直傳前面的分身,清晰的感覺到它慢慢興奮起來,甚至樱届o的
喉腔附近。
靜仿佛豁出去了般拼命地挑逗著路蒼,持著他變得漸漸粗大的性器在口中不斷進出著,在自己的嘴唇和舌
苔上拼命地摩擦,甚至手指也增加了一根,使勁用力按壓著譈i飞n喪失所有理智的的那一點。
終於……
再難忍耐的路蒼積蓄已久的能量在一瞬間猛然爆發出來,路蒼忙想抽開,卻被靜牢牢含住無法鬆開。刹那
,熱而腥的濃潱偷膰姲l出來,在靜的嘴裏和嘴角流淌著。
路蒼被這一刹那的奇景驚呆了,他向靜撲過去,卻根本來不及阻止他仰起頭吞下自己的體液的動作。
“你……你你你……”路蒼無法置信的呆看著靜,他的唇角還沾著自己的Jing液,奇異的樣子怎麽也無法和
他的高貴搭起眨麃怼!
“你瘋了……”他實在不知說什麽好,擠了半天才擠出幾個字來。
靜用袖角擦擦嘴,輕描淡寫的道:“還當你真的不行了,被我一弄還不是根本忍不住!”
路蒼實在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吃驚之下他昏頭昏腦的迸出一句來:“還不是因爲是你……”
話出口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拼命地想捂住自己的嘴,卻還是被靜投過來的奇異眼光搞得亂了方寸,
忍不住尷尬的垂下了頭。
“別人就不行嗎?”絕頂聰明的靜哪會聽不出路蒼的言下之意,他一臉喜意的湊向路蒼,強逼著他說出自
己所想要的答案。
自掘了墳墓的路蒼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確實無法抗拒靜,確實受不了靜竟給自己Kou交的事實,不爭
氣的性器也確實在他的挑逗下射了精,可是笨到把自己對他的感情說出來則顯然無異於自掘墳墓。
“你是喜歡我嗎?’靜哪肯放過路蒼,拼命緊逼著他說出自己心底的感覺。
“就算喜歡又怎麽樣?”洠碛傻囊魂囆乃幔飞n想起了無數交托給這個人的心的下場就有不寒而慄的感
覺,“希真不也喜歡你嗎,她又有什麽好結果了?”
靜的臉色沈了下來,他洠в虚_口,只是抱起了路蒼,把他圈在自己盤起的停間,慢慢的一下一下撫摸著他
的手臂。
“以前……”就在路蒼以爲他要一直沈默下去的時候,靜開了口,“我瘋狂的迷戀過勇義王叔。不管他有
家室,甚至有兒女,仗著自己是帝皇的身份強行佔有了他。可是勇義王叔對我卻始終洠в羞^超越叔侄的情
分,不管我怎麽逼他他也不肯依從我,最後甚至還舉家出逃,不惜頂上叛國罪名而自立稱王以求能與我對
抗……”
他的聲音黯然下去,手指無意識的逗留在路蒼的胸膛上,按壓著他的心跳。
“這事讓我氣瘋了!這世間竟有不肯依從我的人!可是我登基未久,出兵遠征顯然對自己極端不利,於是
便四處巡撸В龅娇崴朴铝x的男人就用暴力加以征服,然後殘酷的殺死,用來紓解自己的報復欲望……就
那樣過了幾年,又偶然遇到了你……”
“一開始我以爲你是和勇義同一類型的男人,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抱了你。可是後來卻發覺你和勇義並
不是很像,你洠в兴欠N非凡的男子氣概,你外表堅強心底卻軟弱……對你施加暴力你雖然心裏恨我卻從
洠в姓嫘姆纯惯^我……”捂住想反駁的路蒼的嘴,靜繼續往下說:“我知道你喜歡我的長相,抗拒不了我
,可是我還是忍不住的想和你上床,一遍又一遍,頻繁地讓自己也吃驚。”
靜的手慢慢下滑,覆住了路蒼的下體,路蒼想掙扎,卻被他緊緊箍在懷裏而動彈不得。
“老實說,我開始有點害怕——害怕自己是忘了勇義,竟開始喜歡像你這種根本不應該合我胃口的人了!
我受不了,受不了自己竟會從對勇義那種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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