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影突然半蹲在沙发面前,然后双手就直接摸曾针的双腿,曾针被刺激得立即起身远离苏影,冰山脸也有一瞬间的破功。
“摸一摸又不会少块肉,这么大反应做什么,真是的。”苏影拍拍手,然后无所谓的说,曾针真是无语了,哪个男人被男人摸了会无动于衷,而且还是那种挑逗性的摸。
“别玩火*。”声音虽然清冷,但是苏影也听出了有一丝咬牙切齿的感觉,苏影越来越觉得曾针好玩了。
“那你陪我去买薯片吗?你有车,来回很快的。”曾针被苏影闹得也不想睡觉了,而且想必今晚如果不去给他买薯片应该睡不了觉。
曾针从沙发上下来,然后穿上拖鞋上楼了,苏影不知道曾针上楼做什么,但是也跟着上楼了,曾针是上楼换衣服,曾针直接忽略苏影,在衣柜里拿出西装套上。
“啧啧,身材真好,皮肤居然是这么健康的肤色,哇,这胸肌,还有这腹肌,练了很多年吧哇,这腿不穿裤子更长了,这大腿真结实。”
苏影说着就要去摸,被曾针直接一脚踹开了,曾针忍他很久了,换衣服就一直听他在那里念叨,曾针真心觉得自己是为了找罪受才会给自己找个活宝回来。
曾针看着苏影摸着自己的肚子从地上爬起来,嘴角忍不住的上扬,能很明显的看出来在笑,这个活宝虽然麻烦,但是给自己不一样的感觉,这个活宝让这个别墅不那么冷清了。
“走。”苏影肚子上的疼还没有恢复过来,曾针就让自己跟他走,苏影只好摸着肚子跟他走,跟着他出门,跟着他上车。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大长腿?”
“曾针,我的名字。买薯片。”不知道这个名字要自己重复几次,那个活宝才能记住。
“我知道你的名字叫曾针,我记住了,我的名字叫苏影,你也记住了。”苏影吗,自己记住了,很好听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曾针多说了一句,但是被曾针简洁化了,听在苏影耳朵里味道也变了,苏影居然感觉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苏影摇了摇头。然后把窗户打开脸朝窗外,让冷风吹一吹自己,自己怎么会心跳呢。
“喂,大长腿,我很正常的,你。”曾针这迷糊了,这什么很正常啊,自己不过就是想让他叫名字而已,怎么扯到正常不正常的问题了。曾针转头看了苏影一下,发现苏影的耳朵红了,这怎么回事啊?
曾针仔细又想了一下,发现是苏影是从自己说的那句话之后不正常的,曾针想可能是自己的言语不对,所以又改了一下。
“以后不要叫我大长腿,叫我的名字好点。”
苏影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靠,原来是这个意思啊,一句很平常的话被曾针说得那么暧昧不清,苏影转头虎瞪着曾针。
曾针不知道这又是怎么了,自己难道又说错了,这不是解释了吗。
“大长腿你以后说话能不能多说几个字,你这样你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嗯。”
啊,这该死的,又是这个死样子,苏影继续和曾针理论,两个第一天相处的人,就好像是彼此很熟悉的人一般说话。
每次苏影的一大堆话换来的就是曾针的一个嗯,哦。最后苏影也懒得说话了,坐在副驾驶上一个人生气,曾针很难得的心情很好的认真的开车去超市。
第九章残缺的眼()
此时曾针的好心情完全没有了,因为苏影拿得太多的薯片了,曾针不是在乎那点钱,曾针是想到以后自己家里会有这么多的垃圾食品,心里总是感觉有点别扭。
“大长腿你帮我推车吧,我忙不过来了。”苏影把推车留给曾针,然后自己一个人拿薯片拿得高兴,什么番茄味啊,什么香葱味啊,什么牛肉味啊等等的都一一不放过,而且每一个味道都拿光了。
薯片区被苏影一扫而光,这可把超市的服务员高兴惨了,罐装的,袋装的都没有了,购物车是堆得高高的,苏影还觉得不够,还想转头问服务员拿点出来。
曾针知道了苏影的意思,在苏影转头的一瞬间就用自己隔开了他和苏影,苏影知道开的嘴巴又合上了。
“小气,不就买点薯片嘛。”曾针看着自己面前的购物车堆得像小山一样的薯片,这是苏影的买点?曾针现在又怀疑苏影真的是落难的街头混混,每天吃这么多薯片。
“结账。”曾针对苏影简单的说出两个字,然后就推着车子去门口结账了,苏影偷笑的跟在后面,赚到了,有这么多的薯片可以吃。
服务员看着都累了,这么多薯片,服务员就是扫了一个袋装的条码,然后就一袋一袋的数,袋子数完了,又扫罐装的,又数罐装的。
“先生您好,一共是九百九十九元。请问您是刷卡还是给现金。”
“这么多。额嘿嘿,大长腿。”苏影难得尴尬的看着曾针,曾针的郁闷心情挽回了一点,苏影好歹还会尴尬,苏影等着曾针付钱,两个眼睛圆溜溜的看着曾针的手。
曾针把银行卡拿出来递给服务员,“xxxxxx。”曾针直接说的银行卡密码,但是省略了,所以苏影又重复了一次。
“他的意思是银行卡的密码是xxxxxx,美女别介意,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能省略的他都省略。”
服务员表示无所谓,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肯付钱,话的多少都无所谓,帅哥嘛,是应该有范的,服务员刷卡去了,苏影就搬他的薯片去车上了,来来回回几次,乐此不疲,服务员把银行卡给曾针,曾针收下后也没有帮苏影拿薯片。
曾针就坐在驾驶座上看着苏影来来回回,苏影一边来回一边嘀咕曾针没风度,曾针看在眼里可爱极了。
“走吧,走吧,回去吧,累死我了,大长腿你也不帮我一下。”曾针不说话的开车回家了,苏影立刻又有了活力,在车上就拆薯片了,咔嚓咔嚓声像老鼠一样,路过药店的时候看到了风言,曾针提加车速。
“咳咳,大长腿你干什么?一下开这么快。噎死我了。”苏影拍着自己的胸脯埋怨曾针,曾针不解释。
风言拿着药站在药店门口看着曾针的车尾,并没有看见苏影,风言其实只是看到那是曾针的车,然后车里堆满了东西。
不明白曾针这么晚了还出去做什么,不过开车开了一段时间又像是想起来了,自己出来的时候薛毅坤好像不在家,下午他让自己先回去了。
风言回到家的时候薛毅坤坐在客厅喝茶,这就更证实了风言心中所想,风言把药藏在身后,然后一脸笑容的向薛毅坤问好。
风言其实挺不想和薛毅坤一起住的,他想像曾针那样自己单独住,做什么也方便,可是薛家老头子非要风言和薛毅坤一起住,说什么自己就是他的第二个儿子。
其实风言也知道薛家对自己这么好完全是出于父母的原因,风言现在能和薛毅坤住在一起,也是因为父母的原因。“坤哥您回来了。”
“嗯,在家就不用叫我坤哥了,父亲不是说过你可以叫我名字。”
“风言谢谢老爷的恩情了,叫您坤哥挺好的。”薛毅坤不动声色的放下茶杯,自己有心给风言不同的待遇,既然风言不领情就算了,自己会这样只不过是因为他父母,至于风言,他是属下。
风言站在门口不说话,薛毅坤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风言的手在背后捏着药口袋。“坤哥您早点休息,风言先回屋了。”
风言住在一楼,风言遮遮掩掩的进了屋,然后才松了一口气。风言在衣柜的镜子前取下眼镜,然后残缺的眼就出现在镜子里面。
风言习惯了这样不同的眼睛,只是脸上疼得厉害,白天薛毅坤那一巴掌是下足了力气,风言本以为没事,回家拿冰袋敷一下就好,可是没想到半夜就把风言给疼醒了,对着镜子一看又红又肿。还很烫,碰一下都疼,风言这才到药店去买药。
风言把药瓶打开,然后用棉签粘着药水涂在自己的脸上,药水清爽凉快,这才让风言好受了不少,风言一脸舒服的来回涂药。
“风言你今晚出去做什么了?”薛毅坤推门进来,风言立刻紧张的扔掉手里的棉签,然后背对薛毅坤慌张的把墨镜戴上。
薛毅坤邹眉的看着风言的背影,有这么不想给别人看到他的眼睛吗,自己只不过是进来问他出去做什么了,因为风言没有特别的事是不会半夜出去的,所以这才来问一问,没想到又看到这么不爽的一幕。
风言把墨镜带好了微笑的转身看着薛毅坤,薛毅坤这才看到风言的脸肿得厉害,然后又看了桌上的药,有点后悔自己白天那么冲动了,再怎么说风言也是老头子特别交代让自己照顾的人。
“坤哥我出去吹风,半夜睡不着,所以出去走走,对不起打扰您休息了,下次不会了。”
薛毅坤不得称赞风言不善于伪装,自己都看见了,还要撒谎,既然风言不想让自己帮忙,那自己也没必要去多管闲事,所以薛毅坤向风言靠近走到一半又向门口走去,然后随意的说。
“老头子今天来电话了,让你和我一起回去,他知道他和你说的话你不会回去,所以让我来和你说。”
的确,如果是薛老头子打电话告诉风言的话,风言一定会找最完美的借口推辞。风言不想回去,因为薛老头子是一个奇葩,而且每次说的事都是薛毅坤最反感的,每次从老宅回来薛毅坤都会看自己不顺眼。
“坤哥,我那天恐怕有点事,帮里有一点事需要我处理,所以。”
“有什么事就这几天抓紧时间处理好,你处理不好就让针帮你,老头子开口了,你就回去吧。”
风言能有什么事需要曾针帮忙的,自己处理帮里的货物运输问题可以,就算自己处理不好,不是还有迪吗,怎么就轮到曾针了。
“不用了坤哥,我可以,至于回去的事我会和老爷说的。”
“随便,总之我不希望我爸不高兴。”薛毅坤说了后就把门关了,一扇门隔开了两个人。
十章半夜打晕()
下车回家的时候曾针没有袖手旁观的看着苏影搬薯片,而是一言不发的帮苏影拿,苏影以为曾针不会帮忙,把拆开的薯片放在一边,准备自己动手,可是拿了两袋发现曾针在帮忙,苏影高兴极了,苏影搬了两下就不动手了,站在一边看曾针干活,最后还把拆开的薯片拿在手里,一边吃一边看。
“大长腿,你不用急,我努力的帮你吃掉点。”苏影吃着吃着就进屋了,最后的情况是苏影坐在沙发上看着曾针忙活,俨然一副一家之主的感觉,不时还发挥指令。
曾针是有怒不说,最后忙活好了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曾针伸手把吃薯片的苏影拉开,自己躺在沙发上准备睡觉,苏影终于从薯片里面抬头了。苏影很有爱心的温柔的问候了一句。
“大长腿你睡觉了啊,可是我现在睡不着了,白天在车里睡多了,干脆你也别睡了,我们聊天吧,一边吃一边聊。”
曾针冷漠的双眼看了一下苏影,然后背过身泰然自若的闭上眼睛,曾针不理苏影,苏影也就懒得管曾针了,自己就坐在另外一个沙发上吃薯片,咔嚓咔嚓的声音响满屋。
曾针的表情就从一开始的面无表情,然后眉头微邹,然后眉头紧邹,然后表情忍耐,最后蹭的一下起身。
“诶,大长腿你做什么?你放开我,啊,我的薯片,薯片掉了。”曾针一只手拧着苏影,一只手开门,把苏影咻的一下扔出了门外,薯片撒了一地。
“呜呜呜,我的薯片,大长腿你做你要赶我走?不要啊大哥我舍不得你啊大哥,我真的唔杀人唔呸呸呸。”
苏影意识到曾针把他扔出了门外,以为曾针要赶他走,然后就用那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开始嚎叫。声音足够惊动邻居,曾针淡定的用手狠狠的捂住苏影的嘴,然后把苏影按倒在地,从苏影脚上把苏影的拖鞋脱了下来放在苏影的嘴里,然后拍拍手又淡定的站起身。
苏影两眼瞪得大大的,曾针一松手苏影就立即把鞋尖吐了出来,一个劲的呸,苏影在地上眼睛红红的看着曾针,用眼神控诉曾针的暴行。
曾针自动无视了苏影的这一切,好像不关自己事情的转身回屋,苏影也起身想跟着曾针进屋,可是曾针转身制止了苏影的行动。
“禁止入内。”曾针把苏影一推就要把门关了,苏影立刻用双手扒着门,就是不让曾针关门。
“大长腿你要是不让我进屋,我就在外面喊一夜,我要让周围的人都知道你虐待我。”
苏影用大喊大叫威胁曾针,曾针毫不在意,依旧用力关门,苏影用自己的身体夹在门中间阻止曾针关门。
“你别不信,你要是不让我进去,我发誓真的会大叫。”
曾针两眼一扫,苏影全身一个激灵,但是还是死要面子的硬撑着,好像真的会让曾针一夜成为大名人。
“打晕。”曾针很平稳的吐出两个字,苏影被吓得握住门把的手一松,但是立刻又重新握住,他不信曾针会把他打晕,再说了自己耐打,岂是他想打晕就打晕的。
曾针用了劲的关门,也不管苏影是否会被伤着,苏影抵挡不住了,门压着自己都肉疼了,最后只好扯开嗓子喊。
“大哥你不要啊。”没了苏影的声音,反倒是地上传来扑通一声,好像什么重物倒在了地上。
曾针听到苏影喊,就放开了门,然后用了一半的力气,一下就把苏影打晕了,曾针冷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看来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了,可是又不能把他扔在外面。
因为苏影倒在自己的门前,明天一早势必又要被人关注一番,曾针第一次叹了一口气,然后手脚粗鲁的拖着苏影就进了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苏影就那样可怜的被曾针拖在地上,曾针进了屋又一直拖着苏影从玄关处拖到客厅,然后曾针把苏影就那样扔在地板上,然后关灯,睡觉。
曾针依旧睡在沙发上,苏影就没之前那么好运可以睡床了,而是可怜的睡在地上,五月份的夜晚有点凉,好在家里开着空调,不会让苏影感觉到冷。
现在终于安静了,可是曾针依旧睡不着,在沙发上一会儿翻一个身,一会儿翻一个身,最后打开灯起身去厨房给自己泡了一杯茶。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慢慢的品尝消磨时间,等待天亮的时刻,也不时的看苏影一下,心里想着苏影以后肯定会祸从口出。
苏影不怕事不是一种错,可是他不分情况的不怕事就会吃亏,以后肯定会因为这张嘴吃很多亏,也许吃了一次大亏就会让他改变吧,就不会那么多话,但是就是不知道改变了对他来说是好是坏。也许有好,也许有坏。好坏并存才是任何事情的正常发展。
“呵,替他想那么多干嘛,与我无关的事。”曾针把茶放下,然后又继续躺在沙发上假寐,这下曾针没有睁开眼,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早上六点。
这是曾针的作息时间,六点起床,七点到“gay缘”,然后在自己的独有训练室打拳练枪一小时,八点的时候薛毅坤和风言到来,然后商量事情,如果没事的时候,曾针会加大自己的训练,在训练室训练一天。
苏影还是没有醒,曾针上楼换一身西装,身上的西装已经被昨晚弄邹了,走到楼梯口又退回来,把苏影粗暴的甩在肩上,把他一起带上了楼。
进屋后曾针就把苏影扔在了床上,自己拿出衣服换,换了衣服就进卧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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