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证明一些东西,证明她认识赵忠祥。
我接手这个案子,名在我这不是最重要的
我跟饶颖签约只签了3800元欠款这一案。如果她后面还需要我的帮助,还需要重新与她捋清思路。
很多人会想到我代理这个案子是为了名,饶颖身边不缺律师,用皇甫大卫在网上的一篇文章里的话说就是“很多律师在抢这个案子”,因为里面有一些众所周知的利益,那就是这是一起名人官司,会有一些远期的影响。如果我是从名上考虑的话,她一开始要求我做她律师时,我就应该一口答应,7月20号我们谈话她提出要求,直至25号开庭前一天我才正式受理,当然我所在的事务所同仁给予了大力支持。饶颖对我所负责人也充满了感激。
我接手这个案子,先了解当事人的品行怎么样,其次要看事实是否清楚,再看她值不值不得帮助。像这个案子,饶颖没有经济来源,我帮助她肯定是无偿的,而且用的是工作时间,那么我首先要看她值不值得我帮助。如果她这个人人品我不认可,或事实有出入,我都不会介入这个案子。再者我从1990年获得律师资格开始做律师,以前做经济案为主,民事案少一些。我一直不愿意介入到涉及个人隐私案中。所以,我接手这个案子,名在我这不是最重要的。
第48节:赵忠祥(18)
附录:赵忠祥语录
人其实之间相互差异不大,你看那头驴,它们差别大吗?
我的播音水平,算是中上吧。起点不一样。你看人家是从小留美回来的博士,我不过是一个连功课都不出类拔萃的高中生。我一直知道自己是吃几两干菜的人。
我怕什么?再低也低不到拎着一个破皮箱进入中央台的那个时候了。杞人忧天没有用,其实天根本塌不下来。
我们那时候喜欢自嘲,可是现在的人怎么自毁呢?比如木子美,我就觉得那真的是一件挺奇怪的事儿。
你怎么这么幼稚,这么单纯呢?(语重心长地劝导记者)
我哪里有忍?说句老实话,我基本上是一个有冤必报的主儿。
说真的,同事之间的相处,我做得不够好。这方面我是比较中庸的。我不能举例子,这样不合适,人家会说赵忠祥那么大年龄了,还记得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孟母择邻,我一般不结交很下流的人。我总喜欢“高攀”一些,大家都一样,就好象现在大家选择名牌大学,名牌系,拜一个名牌的教授,找一个名牌公司,这也是一种时尚。我很时尚,你们以为穿好衣服就是时尚吗?
你可以批评我,但我不能批评我的单位。这是一个职业道德。不可能你吃着人家的饭,你回头骂人家。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指责他的老板。(谈论中央电视台的体制问题)
我跟央视的人这么说,别跟我划清界限,我在保卫央视。说大了我是保护国体的形象。不用说大,我是为事实而战。
我很少想“树敌”这个问题。我树敌都是通过传媒,和社会上的闲杂人员树敌。
现在媒体是坐山观虎斗。就好象斗蛐蛐似的,这儿拨一拨,那儿拨一拨。
她现在急得乱跳,说过两天我要把你的生理特征公布出来。我说,我不相信记者好意思把它登出来呢。
我都一个老头了,怎么还招引那么多人来对我指指点点,媒体长篇累牍地追踪报道?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公众关心度有这么高呢。是不是大家觉得逮着一个“活老虎”,比较好玩儿?
现在对人的攻击、诽谤,无耻的传言……你可要记得,戴安娜王妃就是在狗仔队的追逐下,香殒巴黎的吧——死了!
她限我48小时给出答复。我很厌恶被人威胁。是不是跟伊拉克切头似的?如果你威胁我,那你太低估我的能力了。真是开国际玩笑。毛主席的诗词写得好: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嗡嗡叫,几声抽泣……
我在电视上的图象,其实自己都不忍心看,挺不爱看的。其实挺对不起大家的。这可不自谦。就好比姜文也在一次访谈里说,他挺不爱看电影上的他的,觉得挺丑的。
你们好好写吧,我也不看,我的命运就已经交给社会了。你就是骂我,也伤害不到我。我到这个岁数,除了我自己,已经没有人可以伤害我。
(实习生周殊姝对本文有帮助)
第49节:刀郎(1)
刀郎:2002年稀里糊涂的一场雪
本刊记者:吴虹飞
2004年初,一个名为刀郎的人的个人专辑《2002年的第一场雪》横空出世。一个沙哑的略带忧伤的粗犷歌喉,几个月间唱遍了大江南北。没有打榜,也没有公司做宣传,唱片销量却到了600万左右,还有个说法是800万,包括了近有20种的盗版。新专辑的保底已经谈到到了250万张,远远超过台湾天王周杰伦,也赶超内地所有天王。他的出场费,传说已经到了30万。
一时间,叫好,骂声,讥讽和不置可否,议论铺天盖地。
当是时,无人知晓此人来自何方,单知道他唱的是略带民歌风的流行歌,配器里用了大量的新疆民族乐器,如弹拨尔等,在歌词里也提到了新疆的民间传说,以及乌鲁木齐2路车的站牌“八楼”。
刀郎一直没有在媒体露面。于是各种传说开始流传。包括他是“四川音乐学院作曲系的毕业生”,都是讹传。
直到后来,一个在北京偏郊排练的新疆乐手从沙发跳了起来:我还以为刀郎是一个维族,没有想到他就是罗林!
第50节:刀郎(2)
罗林,1971年出生。四川资中县罗泉县人。身高1。70左右。曾经在四川、海南做过夜总会的键盘手。离异,娶新疆朱姓姑娘。1995年入新疆。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潦倒,而是作为键盘手出入新疆各个夜总会,如鸿福大酒店等,该酒店的管理者李松强曾经是某乐队的贝斯手,也是乌鲁木齐著名的做演出场子的好手,后来成为了刀郎的经纪人。
刀郎突然火起来,是在罗林来到新疆的第九个年头。
罗林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火起来的。有人戏称,“2002年的第一场雪”,是“2004年最稀里糊涂的一场雪”。
“我们知道听众需要什么。”
罗林的唱片并非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孙悟空。
1999年,罗林与“德威龙”公司合作,制作MTV《原创第一击》,画面质量差强人意,这是一张失败的专辑。
2000年,《大漠情歌》在新疆发行,以翻唱民歌为主,包括了黄灿、罗林等歌手。
2003年8月,《西域情歌》推出,在新疆“好评如潮”。歌手包括罗林和其他歌手,此时罗林已经改名为“刀郎”。
此后,德威龙公司计划有步骤地推出本土歌手。由于很多经销商就强烈要求“刀郎”出专辑,公司赶紧调整了出版的步骤,于是2004年1月,推出了罗林的第一张个人专辑《2002年的第一场雪》
“刚开始是30岁到40岁之间的人在听,他们有强烈的怀旧情结。这个音乐很适合在车里放。在新疆的路上。后来在网络上也很流行。这不是我们做的,我们根本不知道网络上的推动,这样引起了年龄稍小的人也在听。”
经纪人李松强并没有能够清楚解释刀郎的大规模的突发流行。
“新专集要拍MTV,一直在新疆选景。刀郎会亲自取景。他不会戴墨镜,也不会留胡子,他是什么样,就什么样。”
过去的几年,李松强一直在策划着乌鲁木齐五星级鸿福大饭店里的一个音乐节目——“环球之旅“,罗林时常与他合作,制作所有演出的音乐,同时也帮乌鲁木齐的各个文艺团体做现代舞蹈的配乐。两人因此结识。在刀郎“火”起来之时,精力旺盛、经验丰富的李松强几乎承担了所有事务安排和对外发言。
“新疆有很多音乐人,如艾斯卡尔等,一直都在北京呆着。这样跟新疆音乐有些脱节。他们很优秀,也作出了很多很个性的东西,但这些东西,不一定得到大家的认知。”
“我们做的可能更讨巧一些,因为我们知道听众需要什么。”李松强说。
专辑里包含了6首翻唱民歌,6首原创。“翻唱的歌曲可以让怀旧的人听,而原创歌曲,可以让喜欢现代音乐的人接受,可满足不同的人的需求。”“市场是衡量歌手的重要标志”。李松强的道理说得简单,也实在。
温州人郑金标的“德威龙”公司,掌握了新疆最大的音像发行渠道,是负责发行刀郎的唱片。李松强等成立了“鸿业文化”,负责制作和艺人经纪,为了和内地的大公司对接方便,他们又合到一起,成立了“雅辞”唱片,重点推出刀郎、黄灿等歌手。
可以制作,也有能力发行,刀郎和德威龙的合作,不次于内地唱片公司的运作。
但李松强、罗林们曾经寻求着与内地唱片公司的合作。“要进入内地,进入北京、广州,才是成功”。“去年的夏天我一直在北京,寻求看有无合作的机会,另一方面听听业内人的意见。哪怕是好还是不好,作为下一张工作的准备。我们找过很多公司,比方说星文唱片,中唱,华纳的前任老总宋柯。我们和宋柯大哥的私交也很好。他们比我们有经验,想法也比我们多。”
李松强认为,刀郎的优长在于自己懂得制作。“他是一个特别优秀的制作人,能把任何一个人打造很漂亮。尝试着制作自己,就成功了,内地和港台也有很多这样做的。”
新疆音乐人艾斯卡尔直率地表示了他的不屑:“刀郎”这个名字简直是可笑。他一个四川娃子,他能了解什么刀郎音乐吗?那么复杂的节奏,恐怕他根本就弹不下来。那么博大、神圣的一个名字,连我们都不敢用的,他竟然……他的制作和配器,那简直是可笑嘛……他根本不懂得音乐,以前他要和我们玩,我们都不带他的……”
令人吃惊的是,据说刀郎地区的地方政府邀请罗林做刀郎的“形象代言人“和文化大使,以便保存和推动刀郎音乐。“那些艺人已经很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去世。他时常在那边大段大段地录音,记谱。”
罗林也被张艺谋导演的《十面埋伏》的发行公司邀请,参加影片的首发,据说要戴特制面具出席,噱头十足。
李松强表示,刀郎只所以不愿意接受媒体的采访,是因为有些记者的问题十分无聊,还有人打扰他的妻子、父母、甚至远方的亲戚和老邻居,搞得他一两天很不高兴。他害怕出纠缠出各种不好的事情。“他每天十几个小时在工作。有一个固定的班底,还有很多新疆的民乐乐手,要向他们解释他的理念。他要把流行音乐和民族结合起来。”
于是有乐评人高屋建瓴地指出:流行音乐可以走民族化路线。如何把流行音乐和民族结合起来?恐怕不是加一些弹拨尔、艾捷克、马头琴那么简单,对此,李松强们没有进一步的阐释。事实上,刀郎所演绎的新疆音乐并非真正本土的新疆音乐,而是内地汉族听众长期接受的新疆音乐,是笼罩在王洛宾光环下的新疆音乐,并包括了是青海、甘肃等地的民歌。后者音乐经过了汉语填词的修饰和主旋律的改造,更符合于汉族听众的音乐习惯,而刀郎所演绎的民族音乐,也是经过了施光南、王立平再次改造的汉族音乐。此时,与原本的民族音乐,已经相差甚远。
撇开民族不谈,刀郎让人印象深刻的,恐怕是他粗犷、沙哑的嗓音。“我们觉得没有人可以跟他比,因为他的声音是可以让人一下子记住的。”李松强说。就连艾斯卡尔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声音的录制,的确很不错”。
李松强自信地说,“刀郎的‘火’不是出乎意料,而是意料之中。他的音乐让我们每个人听都很感动。无论是劳动人民还是知识分子,人的审美的普遍性,没有谁比谁高明到哪里去。最平实无华的东西最好。”
不管众说如何纷纭,在唱片工业异常萧条,原创音乐完全陷入低谷,港台流行萎靡不振,带着浓重平民气息和“爷们味”的刀狼,以其简单、上口的旋律,忧伤、怀旧的情绪以及明快、欢乐的民族配器,令罗林、李松强、德威龙等“非正规军”大获成功,也令得所有唱片公司瞠目结舌。它的秘密恰恰不是玄奥的“民族化”,而仅仅是一把沙哑声音带来的怀旧情怀。
“是你的红唇粘住我的一切,是你的体贴让我再次热烈”,粗糙的歌词和廉价的制作,习惯性、强迫性的反复引发了大规模的蔓延,恰恰说明了城市里的人心是多么脆弱,多么急切地需要着同情和安慰。而市场,显然是当下最强势的评价标准。
访谈:
为什么你取名叫刀郎?有什么特殊含义?
罗林:刀郎是新疆的一个地区,有刀郎舞蹈,刀郎文化。这并非给我个人起的名字,而是给我的声音,我的音乐理念取的名字。
我不是歌手,我是一个制作人,我走到台前,希望我的全方位的配器能够表达的我的理念。
我的声音有金属的味道,所以用“刀”来命名,而且在汉语里,又有“儿郎”一说,因此通过这个名字,来表达说,这是一个非常热爱新疆和热爱新疆音乐的人。
请问《刀郎》专辑里,为什么是原创和翻唱民歌各占一半?
罗林:新疆非常需要原创作品,而做原创也是新疆音乐人的梦想,能不能把以前的音乐继承下来,并加以发展,是我们一直在考虑的问题。我积压的原创歌曲太多了,为此,我们在专辑中作了调配,精选了六首民歌,六首原创,希望把民族音乐和现代音乐结合起来,“民族音乐流行化”,找到大众的兴奋点。
专辑刚上市时,我很忐忑不安,经过音箱店,特意听他们在放什么歌,结果80%在放原创歌曲。
专辑的主打歌哪一首?
内地发行以《2002年的第一场雪》作为主打,在新疆做版,则以新疆民歌风的《艾力甫与赛乃姆》为主打。
第51节:刀郎(3)
你觉得自己比较满意,比较好听的是哪一首歌?
我自己听的时候,有时觉得没一首是好听的。有时候,又觉得每一首歌都好听。
是否你在经营一种独立的音乐的品牌?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