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只是睡了一夜便会好的,你告诉我,是不是昨天晚上有人来过,你的身体是不是有人帮你治好的?”
男子的语速虽然很快,但是那急切中隐隐的几分恳求之意却还是被几个人听得清清楚楚的。
王松终于在男子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不错,是昨天晚上有人帮我治疗过身体。”
听到了这话,李义与那个年轻男子的眼里同时迸射出了几分喜意,于是两个人这一次居然异口同声地追问道:“是谁,是谁治好了你。”
王松想了想这才道:“那是一个女孩子,她说她是天医萧家的萧哲!”
“什么?!天医萧家?!”李义院长与年轻男子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接着两个人却是飞快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震惊之色。
而胡队也从这两个人的反应中看出来一些什么,于是他上前两步,问道:“李院长,你们两位是不是听说过天医萧家?”
李义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胡队,于是他点了点头:“不错,我们知道天医萧家,他们是自上古时代便流传下来的家族,他们的医术很高明,但是也是近几年来才有传人入世,可是想要找到那些传人却是千难万难,倒是没有想到王先生居然有这种运气居然能认识天医萧家的人!”
李义的语气里充满着一种羡慕之意。
胡队的心头却是一动,然后他继续问道:“那么天道梅家呢,你们是不是也知道呢?”
年轻人的脸色一变:“怎么,你们还认识天道梅家的人?!”
年轻人是真的有些不敢相信,因为眼前的这两个人无论是王松还是胡队,他们都是普通人,而且身份也不是很高,对于上古世家存在的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个层面的人所能知道的。
胡队看着两个人那吃惊的脸孔,却是点了点头:“没错,因为昨天来了两个人,年纪都不过十几岁,那个女孩说她是天医萧家的萧家,那个男孩说他是天道梅家的梅长歌,还说让我们有事儿便找他们呢,他们给我们留了名片。”
一听到名片两个字,李义与那个年轻人的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于是两个人居然都搓了搓手,然后眼巴巴地看着胡队与王松:“那不知道两位是否可以将他们的名片借我们看看呢发!”
借就说你们两个家伙想要他们的联系方式好了,还把话说得这么好听干嘛,现在是如此这般矜持的时候吗。
王松与胡队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其实两个人也是在想到梅长歌可是交待过的,有事儿可以找他们的帮忙,那么也就是说他们应该可以将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的电话号码告诉面前这两位吧。
不过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不过胡队却还是多问了一句:“李院长,你们要他们的电话这是”
李义看了一眼身边的年轻人,然后叹了一口气:“是他家中的一个长辈,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可是业内的专家却都没有什么办法,刚才听说王松的身体在一夜之间居然好了,我们两个这才赶过来。”
那个年轻人的眼圈却是红了:“请帮帮我吧,我知道天医萧家,可是我想尽了办法都没有找到天医萧家的人。”
天医萧家可不是那么好找,虽然知道那个家族的人都姓萧,但是却绝对不代表姓萧的都是那个家族的人,你说这大海捞针的,怎么捞呢,不过今天这小子可算是碰到天上掉陷饼的奇遇了,他又如何能放弃呢。
王松与胡队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个人分别摸出一张名片,当下年轻人与李院长飞快地掏出手机记下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电话号码,而胡队也是同样的记下了萧哲的电话。
年轻人是一个急性子,他看着众人飞快地说了一句:“今天中午我请三位吃饭。”
嘴里是这么说的,可是他的手指却已经拔通了萧哲的手机。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传来了少女清冷的声音,年轻人很是激动地压低了几分声音:“请问是天医萧家的萧小姐吗?”
“我是萧哲,你是”
“你好,萧小姐,我姓江,我叫江月白,是这样的我的爷爷现在身体非常不好,而且业内的专家现在都没有办法,久慕天医萧家的大名,所以”
电话那边的萧哲却是显得格外的痛快:“直说吧,大夫怎么说的?”
年轻男子有些艰难讲地吐出几人字:“植物人。”
听到植物人这三个字
人这三个字,王松与胡队两个人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年轻男子,他们两个人突然间觉得他们似乎是给萧哲找了一个大麻烦呢。
年轻人听到电话那边萧哲的声音居然停了下来,他便有些紧张地张了张嘴,正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萧哲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时间,地点。”
简单的四个字,江月白却是觉得自己没有听明白:“什么?”
萧哲拿着手机无语问苍天,自己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白好不,于是她便再次重申了一遍:“你爷爷现在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方便我过去看看他的情况。”
这就是答应了
江月白那握着手机的手都已经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他本来还以为自己会浪费一些口水呢,倒是没有想到这位萧哲小姐居然会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下来,他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那,那就今天下午吧,我,我,今天中午我请萧小姐还有梅先生一起用餐,哦,还有李院长,王松先生,胡队长,然后吃过饭后,我带着两位去看我爷爷。”
萧哲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烤羊肉串,然后再看看梅长歌手中的烤香肠,森森地觉得自己整个儿人都不好了,你说说刚才她为毛要感觉肚子饿呢,她为毛要想吃东西呢,现在肚子填饱了,居然有人也要请自己吃饭了。
对着手机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萧哲道:“这样吧,你告诉我们地址,我们两个自己过去就可以了,我们已吃过了,你们四个吃吧!”
虽然心里还是很有些遗憾的,可以年轻男子还是飞快地与萧哲和梅长歌约了一个时间与地点,到时间后他会开车过来接萧哲与梅长歌。
虽然两个主角都不到场,不过这顿中午饭还是江月白请的,毕竟如果没有王松与胡队的话,他也不会拿到萧哲的手机号。
而对于江月白身份,李义却是解释道,江月白是今年新分到医院的医学博士。
再说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本来就在约定的地方附近,于是两个人倒是在附近转了几圈,看看时间就要到了,于是两个人这才向着那约定好的路边第二张长椅的方向走去。
可是却没有想到,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正毫无形象地躺在上面。
萧哲眨巴着眼睛看着那个女子,于是扯了扯梅长歌的手臂:“咱们去那边坐吧!”
第三张长椅上可没有什么人,于是两个人便悠闲地坐下了。
时间不大,一辆白色的宝马越野车便停在了那第张长椅的附近,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干净,英俊,而且年轻的俊脸。
江月白透过镜片看向那个艳丽的女子,却是皱了皱眉,之前听电话里的声音,他直觉上只觉得那应该是一个有些清冷的少女,可是却没有想到现在看到的这位与自己所想的样子差得太远了。
而那个艳丽的女人这个时候也发现了正有着一个开着宝马的英俊小哥盯着自己看呢,于是女子的面上一喜,忙坐了起来,她匆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确定自己似乎看起来应该还不错之后,这才踩着脚下的高跟鞋一步三摇地走了过来,女子嗲嗲的声音响了起来:“哟,帅哥,约吗?”
江月白知道了自己绝对是认错人了,而这个时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李义却是看到了第三张长椅上正坐着两个少男少女,于是他忙出声提醒江月白:“小江你看那边。”
顺着李义手指的方向看去,江月白看到了萧哲与梅长歌,而且看着两个人脸上笑盈盈的表情,很明显他们两个一直在看戏。
于是江月白便再次发动了车子,不再理会那个艳丽女子再继续发什么浪。
看到车子缓缓地停了下来,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飞快地将手上最后的羊肉串吃完。
江月白有些好笑地看着两个人的动作,敢情拒绝了自己的午餐,他们两个就吃的羊肉串啊。
不过他的脸上还是带着得体的微笑:“请问可是萧哲小姐与梅长歌先生?”
萧哲与梅长歌点了点头,当下两个人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拉开车门上车。
看到那个之前盯着自己看的帅哥,居然准备拉着别人离开,艳丽的女子也不管自己脚下的高跟鞋是不是恨天高了,直接小跑过来,拍着江月白的车门喊了起来:“喂,帅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小女孩儿根本连发育都没有发育好呢,你能有什么感觉呢,要想舒服的话,还得是我这样的,帅哥,我保证我能让你各种**”
于是江月白只觉得现在自己可是一脑门的黑线,这个女人在他看来绝对是一个疯子,嗯,没错绝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疯子。
于是江月白摇上车窗,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这个艳丽的女子,直接一脚油门下去,扬长而去。
“妈蛋的,小白脸,你居然敢这么对老娘,靠,老娘认得你了,你给老娘好好地等着,妈的,如果不是看在你开的这车份上,老娘才不会理你呢,哼”
随着艳丽女子的叫骂声,同时一个东西抛来却是重重地砸在了车的后盖上。
萧哲吐了吐舌头:“高跟鞋啊!”
江月白却是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个艳丽女人果真光着一只脚,一边跳一边依就是大声地骂着。
于是江月白的嘴角抽了抽,不过从小便开始的良好教育让他真的不会用那么粗俗的话来骂人。
但是萧哲却是一脸兴趣地问了
兴趣地问了一句:“江月白你怎么不让她上车呢,话说你们男人不是都很喜欢那种调调吗?”
李义与江月白两个人的脑袋上同时流下了一滴黑汗。
梅长歌却是一派的云淡风轻,于是江月白不由得出声提醒这位与自己第一次见面的小小少女:“你身边的这位朋友也是男人呢。”
萧哲翻了翻白眼:“他还属于未成年人,所以还不能称之为男人。”
好吧,这句话的潜台词可以理解为萧哲刚才那话只是说给江月白与李义听的。
李义含笑侧头看着萧哲:“可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那种调调的。”
萧哲甜甜一笑:“就好比李院长。”
李义点了点头,而看着少女脸上那还带着一些娇憨的笑容却是好感大升。
江月白却是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他就是李义院长呢?”
萧哲看了一眼梅长歌,那眼神梅长歌看明白了,少女是在问他,这个江月白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不过嘴上萧哲却是道:“不是刚才你在电话里说的吗,王松与胡队你自然是不会带的,而既然你与李义院长那么熟,并且你们两个人还都是医生,所以只要李院长下午没什么事儿的话,那你自然会带着他一起的了。”
江月白竖起了大拇指:“好聪明的女孩!”
萧哲白眼中:“那是你太笨好不,这么白痴的问题居然也问得出来!”
于是江月白无语了,这是江月白与萧哲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而萧哲对江月白的评价就是这货的脑子有些问题,问出来的问题都没什么水平,所以总估而言这货的评分很差。
车子一路开着,一路上七拐八拐的,终于拐进了一条看起来很是偏僻的巷子里,这巷子尽头只有一户人家,那看起来厚重而又破旧的铁,却在江月的车子靠近的时候缓缓地向着两边打开了。
车子缓缓驶进而那两扇大门便又在车子后面重新关上了。
看着那前方整洁的俑道,两边立着的实枪荷弹的军人,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一眼,却是都闪过一抹惊讶,话说他们就是想要赚点儿钱,倒是没有想到这不过才刚刚是第一次居然就揽到了一个大客户,只不过却没有想到这个叫做江月白的家伙居然来头这么大。
再说江月白与李义两个人也是一直都有留意着后视镜中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反应,要知道一般人进入到这里,可是都会紧张的,毕竟那些站岗的军人可绝对不是摆设,那些军人可是都真正地在生死之中磨炼过的。
除了像江月白这种从小便在这里长大的孩子,对于这些军人,对于他们身上那不禁意中就会散发出来的杀气已经习以为常的人倒是属于平常,可是如果是第一次见到那些军人的人,却不会淡定的。
可是现在再看看萧哲与梅长歌,这两个家伙却都是一脸淡定。
江月白在心底里暗暗地称赞了一声,果然不愧是上古世家的传人,还真的与众不同呢!
江月白不只是心里这么想的,口中也是这么说的。
萧哲眨巴着大眼睛:“那在你看来上古世家的人应该是什么样的,应该像高高在上,冷酷无情,还是说应该是那种不近人情呢?”
江月白张了张嘴,迅速地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一直以为上古世家的人应该是那种如同仙人般的存在呢。”
萧哲扭头看了看梅长歌,话说这小子身上倒是总有些遗世独立的味道,嗯,那应该就是仙人的味道,不过最近这小子让自己调教的似乎人味儿已经多过了仙味。
一路上倒是经过了不少的红瓦白房,直到车子来到了中心地带,江月白这才缓缓地将车子停下:“我们到了!”
不过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倒是没有急着下车,梅长歌开口了:“江月白,以你身份想必你应该知道,我们上古世家一向不与军政两界有任何的牵扯,可是你之前却并没有说明你爷爷的身份,而现在却直接将我们两个人拉到了这里。”
江月白苦苦一笑,梅长歌所说的他是知道的,可是知道了那又如何呢,他只知道自己更在意自己的爷爷,只要能让爷爷醒过来那么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不过现在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没有选择下车,他也知道只怕自己的回答不对的话,这两位便会直接离开,也许就算是不用自己送,他们两个人也可以毫发无伤地离开这里吧,毕竟天道梅家是做什么的,别人不知道可不代表他江月白不知道。
于是江月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管这个大院代表什么,不管我爷爷的身份如何,我只知道这里是我的家,那躺在床上的人是我的爷爷,梅先生,萧小姐,我也是一名医生,可是我却没有办法治好我的爷爷,所以我想请求萧小姐,请您用一个医者的眼光去看待这位病人。这是我做为这位病人家属的请求。”
李义没有说话,虽然他知道天医萧家,可是对于上古世家的那些规矩,他却是不知道的,所以他倒是没有开口帮着江月白来劝萧哲两个人。
毕竟有的时候一个搞不好,那就成了帮倒忙了。
在江月白的话音落下之后,萧哲与梅长歌都没有说话,于是车内便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片刻后萧哲率先开口了:“江月白,凭什么王松说我是天医世家的人你就相信呢,你就不担心”
”
江月白对于这一点却是还有着几分自信的:“昨天王松在医院里是什么情况我很清楚,因为昨天我就在场,而一夜之间王松居然不治而愈了,那么除了天医萧家之外我还真的想不到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