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哲的眼圈有些泛红,梅长歌沉声道:“各位尽管放心吧,各位所托之事儿,我们两个既然答应了就会做到的!”
萧哲这个时候也开口了:“我也会全力钻研医术的,我希望以后再遇到如你们这般的情况,我可以用医术解决!”
医术都是用来医人的,倒是并没有人听说过医术还能医鬼的,可是现在大家却没有人去问到底有没有这个可能,他们都知道面前的这对少年男女都是心善的,都是好人,好人就要平安。
梅长歌的双目微闭,两指之间再次夹起了一张符箓,他的口中念念有词,随着指间的那张符箓缓缓地燃起,那些灵魂也是一样开始渐渐地变得透明,然后又渐渐地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淡,直到最后,当那符箓彻底化为灰烬的时候,那些灵魂也真的彻底地消失了人间。
萧哲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她的头微昂着,心情虽然十分的难受,可是她却依就是强迫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梅长歌却是飞快地处理好了这地下的一切,这才拉着萧哲走了出来,而大黑大白这两个家伙却是很善解人意地找到了很多可以用来放火的物什,毕竟对于这种地方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放火将这里烧得干干净净才好。
对于放火这件事情萧哲倒是不反对,只是不要波及到那些依就是昏迷不醒的大家就好。
一把火熊熊地点燃了整个鬼苑酒吧,在那火光的映衬下少男少女的两张略显青涩的小脸上却带着一种异样的平静,可是谁又能知道在他们如此这般的平静的外表下,那两颗心是不是也是如此这般的平静呢。
沉默了许久,萧哲才
久,萧哲才握了握拳头:“梅长歌我讨厌那些恶鬼,厉鬼的,还有那些居心不良的鬼,如果没有他们的话,也不会有这样的祸事儿!”
梅长歌点了点头,对于那些鬼他也是很讨厌很讨厌的,可以说那绝对是讨厌得不得了:“我也一样。”
“以后我要好好地当一个可以捉鬼除鬼的天医!”萧哲咬着牙道。
梅长歌点了点头:“我会帮你的。”
萧哲挑了挑眉:“人家才不要你帮,人家会自己搞定。”
梅长歌笑了笑:“好啊,那到时候你在前面捉鬼,我在后面给你加油助威好了,如果遇到很厉害的鬼,我正好还可以抱你的大腿求保护呢!”
萧哲昂了昂自己的下巴:“当然,等着吧,你小子以后就由姐儿来照顾了!”
一时之间两个人的心情倒是都好了不少,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依就在燃烧的鬼苑酒巴里,却是有着一团黑色的气体飞快地向着天空冲去。
“大白,大黑!”萧哲反应很快,立刻便出声喝道,于是大白,大黑两个家伙便迅速地向着那团黑气扑了过去,可是那团黑气却是在大白与大黑距离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却是如同烟花一般的散了开来,居然是在天空中形成了一朵古怪的黑色花朵。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呆呆地看着那古怪的黑色花朵,萧哲的眼睛眯了眯:“梅长歌,你觉得不那花朵好像看起来有些眼熟呢。”
梅长歌点了点头:“是啊,好像上次你们医学院外的那个阵法碎裂的时候,也出现过,不过我没有留意。”
萧哲的眼底里光芒闪动:“是啊,当时我也没有注意,可是为什么这两次的事情居然最后都会有这么一个东西出现呢,这说什么。”
说到这里,两个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有些话已经不用完全说明了,两个人的心底里都已经有了计较,看来这事儿还不算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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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第二天,小伙伴们都吃了什么好吃的!
020,江月白的请求()
鬼苑酒吧便就如此这般的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第二天一大早刑队,小胡,还有那些人都已经醒过来了,可是他们一个个却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但是他们当中的王松却是一脸的苍白如纸,很明显他的身体出问题了。
只是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检查得出来的结果却是王松的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因为所有的检查数据都显示这个人的一切生理机能都是正常的。
用医生的话来说那就是王松根本都不需要留院观察,可是就在医生宣布了这个结果的时候,王松却是一连吐了好几口的鲜血不说,而且从他的皮肤下也不断地有着鲜血溢出来,于是大家一个个都看着医生,虽然大家都没有说话,可是医生却明白这些人想要说什么,那就是医生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现在在这里好好地看看,妈蛋的,这就是你说的正常,这就是你所谓的一点问题也没有。
于是医生无奈了,便让护士为王松办理了住院手续,可是接下来的验血结果却是更让医生瞠目结舌,因为王松吐的鲜血与他从皮肤下溢出来的鲜血根本就不是相同的血型,不得不说这个结果可以令得医生们都惊住,话说这根本就不合理嘛,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呢,既然不合理那么就一定是检验科那边搞错了,可是检验科那边却是一口否定,他们才没有搞错呢,而且他们居然还从王松吐来的鲜血中验出了各种血型,就好像王松吐来的鲜血根本就是好多人的鲜血混合体。
于是不合理的问题不但没有解决,而且这不合理居然反而更严重了一般。
胡队拧着眉头看着那拿着化验单医生,此时此刻这位医生正在发呆,而胡队却是直觉上觉得这王松的身体之所会出现如此诡异的情况一定与昨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脱不了关系,可是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为什么自己居然没有一点儿的印象,而截止没有印象,越说明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特别是这种失忆居然还是集体性的,而今天他们这些人也是都来医院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得出来的结论还是一切安好,什么问题都没有。
胡队看了一眼那正在苦笑的大夫,却是转身走回了王松的病房,那个男子苍白得脸上与唇上根本都已经看不出来一点儿的血色了,而男子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似乎是有什么心事儿一般。
于是胡队的心头一动:“王松,你在想什么?”
王松有些茫然地扭头看向胡队,然后他摇了摇头,话说就连他都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呢,他只觉得他的心很疼,可是到底为什么疼,他却不知道,而且他的情况还与其他人不同,他似乎忘记了更多的东西。
其实梅长歌所施展的法术,并不是每个人都一样,他只是让他们忘记那天夜里的一切,还有关于白灵的一切。
特别是王松,如果他的生活想要重新开始的话,那么他便必须要忘记白灵才可以,可是想要忘记白灵对于王松来说应该并不轻松,所以梅长歌便帮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忙罢了。
时至傍晚时分,医生都已经下班回家了,王松却是苦笑着看着依就坐在自己病房里的胡队:“胡队,你应该回家了。”
胡队却是抱着一本杂志,头也不抬地道:“你不用管我,我不会打扰你的。”
王松颇有些无语,话说胡队已经在他的房间里坐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了,可是他们两个人却根本都没有说过五句话。
胡队当然有着自己的理由的,他就要留在这里,因为他老警察的直觉告诉他,留在这里会有收获的。
果然又过了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王松病房的门却是被人缓缓地推开了,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王松与胡队两个人同时扭头向着那门的方向看去,却是看到一对少年男女走了进来,王松眨巴了几下眼睛,话说他并不记得这两个人,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两个人,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他居然觉得一阵的安心。
而胡队也是眯着眼睛看着这进来的少男少女,话说这两个根本就是两个未成年人好不,他们是王松的亲人?可是再看看王松脸上的神色,胡队便明白自己猜错了,这两个人想必王松自己也不认识。
于是胡队开口了:“你们是什么人?”
萧哲笑眯眯地看着胡队,说实话对于这位胡队长她的印象还是很好的,毕竟像昨天晚上那种情况,这位人类警察居然面对着那么多的大鬼小鬼居然还能做到寸步不让,那么就足矣让萧哲为他点三十二个赞的了。
“两位好,我是天医萧家的萧哲,王松的病我能治。”萧哲的声音带着几分暖意。
王松一呆,胡队也是一呆,天医萧家,好吧,这个名词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可是这个小丫头才多大的人儿,居然站在这里对他们说王松的病,她能治,要知道连那些大夫研究了一天都没有头绪呢。
看着两个人眼底里闪动着怀疑,萧哲的脸上微笑依就:“那些大夫不是没有办法吗,那么为何不让我来试试呢,万一我能把王松治好呢。”
胡队与王松对视了一眼,王松却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先谢谢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为了自己心底里的那种安定的感觉,王松也很愿意让萧哲试试看。
而胡队也。
而胡队也并没有出言阻止,因为在这两个少年男女出现的那一刻,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他的心底里也是十分的安定,也许是因为这两个小家伙天生就有让人镇定的力量吧,胡队倒是很快就为自己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理由。
萧哲取出一包银针,二话不说便除去了王松身上的衣服,然后胡队只觉得这个少女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便双手连弹,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便将王松的身上扎满了银光闪闪的银针。
不得不说看到了这一切,胡队都已经被惊得张大了嘴巴,天呐,天呐,他又不是没有见过中医针灸这事儿,可是却还没有见过哪个中医敢像这个少女这般施针的,难道这个小丫头不知道在她的眼前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呢,不过胡队却是觉得萧哲根本就是把她眼前的那个活人当成了半片子猪肉呢。
有些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胡队看着萧哲还有梅长歌那云淡风清的脸孔,他真的很想问问那个叫做萧哲的少女,你难道不知道在针灸的时候但凡失之毫厘就会谬以千里吗,而且那可是一条生命呢,一旦那穴位刺偏了怎么办?
虽然这些话胡队并没有说出来,可是梅长歌却是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放心吧,小哲从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儿,而且能得到天医萧家的传人来为他医治,王松也还真是运气呢。”
胡队看着梅长歌却是在肚子道,刚才自己似乎什么也没有说吧,可是这小子怎么就跟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呢,他居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于是胡队吞了吞口水,然后问道:“她是医医萧家的萧哲,那么你呢,也是天医萧家的人吗?”
梅长歌扬起了一个帅气的笑脸:“我是天道梅家的梅长歌。”
胡队想了想好吧,又是一个没有听过的名词,不过他却将天医萧家萧哲,天道梅家梅长歌这两个名字牢牢地记住了。
梅长歌可没有忘记昨天萧哲可是说了,他们两个要一起赚钱,然后买车,这样出行神马的会很方便,毕竟他们两个总不能没事儿出入都骑着大白那二货吧,也不能骑山地车吧,一来速度慢,二来如果距离再远些呢。
既然决定自己赚钱,不花家里的钱,那么梅长歌便也有着自己的打算呢,他想了想却是摸出了一张名片递给胡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打我的手机。”
胡队接过了梅长歌递来的名片,他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这个少年,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间有种这两个孩子根本就是卖假药的感觉,这,这是推销好不,话说那天医萧家,天道梅家,虽然他没有听说过,可是这名字听起来却还是给人一种牛壁哄哄的感觉,可是这一推销
好吧,胡队还是勉为其难地接过了那张名片,然后收了起来。
而那边萧哲也为王松起针了,顺便又喂了他一枚黑色的药丸子,然后这个妞居然也学着刚才梅长歌的举动,将一张名片递到了王松的手里。
直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离开了病房,胡队却是嘴角抽动地看着那空空的病房门,然后看向王松道:“那两个孩子是骗子吗?”
王松表示自己不知道:“就算是骗子,可是他们刚才骗我们什么了,我们也没有被骗钱,也没有被骗色。”
骗色
胡队表示自己还是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为好!不过那两张名片胡队与王松两个人却是都收了起来。
王松抬眼看着胡队,却是发现这位老兄居然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他张了张嘴,本来是想要劝劝胡队,这么晚了,你难道真的不用回家吗,昨天晚上可是莫名奇妙地在外面睡了一夜,今天晚上你还想要再继续不回家,夜不归家,这种问题绝对相当的严重。
不过想了想,王松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问题,于是他又看了看胡队,待看到对方也并没有任何想要与自己多说的打算时,于是他便直接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然后闭着眼睛睡觉。
至于一边的胡队,却依就是淡定地继续看书,嗯,就是继续看书,虽然半天都没有翻页了,可是某位队却还是看得津津有味儿呢,不得不说这绝对也是一种难得的境界呢。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医院刚刚上班,王松的病房里便一下子汇聚了这个科室的主任,医师等等一大群人,可是当他们看到王松的样子时,却是一个个都不由得呆了又呆,昨天的时候王松不要说是脸了,就算是那张唇也没有什么色彩,可是你再看看现在的王松,那精气神那叫一个好啊,这怎么可能会是病人呢,这根本就是一个再健康不过的人了好不好。
王松看着这些大夫,却是微微一笑:“那个,我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儿了,所以我这就办理出院手续去。”
一群大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心里觉得这事儿还是很有些诡异的,可是他们却还真的不能拦着王松不让他出院吧,毕竟人家的一切检查可都显示的是正常好不。
胡队顶着一对儿黑眼圈看着这满屋的大夫护士,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那个王松,把东西给我,我去给你办理出院手续。”
看着两个人都是一脸坚定地想要出院,于是一个年轻的大夫却是眼睛转了转,然后率先转身走出了病房。
胡队的速度也不慢,可是当他走出病房之后却已看不到那个
看不到那个年轻大夫的身影了,当下胡队还自言自语地道:“真是奇了怪了,这人呢,怎么跑的这么快呢。”
出院手续很快就办完了,可是当胡队回到病房的时候,却是看到虽然那些医生护士神马的都走了,可是病房里却又生生地多出来一尊大神,而这尊大神不是别人正是这家医院的院长李义,说起来胡队与李义还算得上是熟人呢,上次他们抓捕一伙歹徒,一个兄弟却是受了重伤,当时送来的时候,就是这位李义院长亲自主刀的救回了那个兄弟的命。
可是今天他的身边却跟着一个年轻人,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英俊男子,男子的身上穿着一件大夫的白大褂,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样子,可是现在这个年轻人却是正有些焦急地追问着:“王松,你昨天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那种情况绝对不会只是睡了一夜便会好的,你告诉我,是不是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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