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将苗疆这么多大家族的子弟,玩弄于鼓掌之间,你倒是真的厉害!”没有想到牛柏阳丝毫没有畏惧,只等骆冉的身形过来,脚一落地便朝旁边窜过去:“我倒也想好好和你交手一番,只是不知道这个机会会不会长久!”
“咦!”旁边骆冉虽然没有抓住张鑫敏,但是也一直注视着天上的黑带。随着牛柏阳的移动,瞬间恰好将张鑫敏赶过来。虽然牛柏阳看似无心,顿时好像巧合一样,使得牛柏阳和张鑫敏两个人,瞬间在这里再次相遇,使得牛柏阳惊讶出声。
“如果不是有特勤处的人在,我还真想留下你,好好切磋一下!”即使两个人身后面都有人,但是看到对方眼睛里神色的时候,几乎是同时的毫不犹豫出手。骆冉却在张鑫敏和牛柏阳相遇之后,看着某处空间没有再出手。
随着冷冷出声之后,骆冉而是迅速的窜到了龙峰治,和龙十九的身边。龙峰治也及时的和龙十九侧身,三个人站成了三角位。虽然看似无意,却显然是应对各方的最好身位。
“当然,如果这些人都不在了,我一定陪你好好过几招!”牛柏阳和张鑫敏两个人,虽然不知道具体的缘由,这会儿都呲牙欲裂的毫不留情交手。让一旁的人看来,以为这两个人有着深仇大恨,但是牛柏阳的声音,真的令人感觉到他的恨意!
“这你可得努力了!牛家有你这种人物,肯定超出很多人的意料!如果你有这个能力回去,以后牛家在秘境里的地位,倒是要水涨船高了!”没有想到骆冉侧身闪到龙峰治身边,似乎发现没有半点的冲击,看着两个人交手,淡淡的出声。
骆冉不但对两个人的举动,显然没有丝毫的再干涉,而且他似乎有什么事情一样。在外边的人看来骆冉神色凝重,而且惊骇的神色说明了,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轻松,反倒是发现了什么严重的问题。
这时牛柏阳自然来不及别的反应,不过看着骆冉掏出来一个东西,虽然有些警惕,可是看着骆冉的神情,这时候牛柏阳自然明白,骆冉这会根本就不是为了伤人。果然还在纳闷的时候,便听到骆冉忽然低沉的爆喝!
“乾坤借法,万法归宗,六丁六甲,为吾所用!万雷降临,灭杀孤魂,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完了!”有人本来看得莫名其妙。这时只见天空上一直浮现的这个头颅,居然在空中那道黑带舞动的时候,居然再次发出了嘶吼,甚至对着天幕不时闪现的闪电,愤怒的嘶吼了起来。这些人都不是胆小的,可是看着这样都心里发寒。
而和牛柏阳交手的张鑫敏,这时只见它满嘴是血,满脸电光游走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刚刚出关的厉鬼!这哪里还是刚刚沉默的张鑫敏,简直就是穷凶极恶。
“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手段?苗疆里一直有着你的传说,巫蛊同体的存在,看看当不当得奇蛊这个名声!”可以说牛柏阳也经历过,大大小小的事情不少,可是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清癯,带着凄厉神色的男子,他居然瞬间兴奋了起来。
在离开秘境出了这种事情,倒不是说秘境里的大家族没有面子的问题,而是考虑到是不是有人针对秘境,这些大家族搞名堂的事情。毕竟近二三十年,秘境里没有出现过这种大事了。
从苗疆大家族被赶进秘境里开始,随即各大家族便举行了开放思路,任凭各自家族子弟发展。虽说这些家族子弟的修行水平,因为各自的天赋,和资源稀缺的原因提高不快,但是似乎大家都感觉到,至少在秘境里暂时还是安全的。
虽然弱肉强食也是常态,就好像这些跟随出来的子弟,他们即使不敢说身经百战,至少也算是有胆有识的人物。从大家目前的处境来看,这件事情已经不是这么简单,大家也隐隐的明白过来,物尽天择只是那些老古董利用的手段。
骆冉终究没有出手干涉两个人,这也使得牛柏阳可以尽力,使劲手段来收拾张鑫敏。大家都知道那只阴魂和蛊物,就在张鑫敏的身体里,甚至这空间天上的鬼脸,依旧有着巨大的威胁,但是大家至少心里有着准备。
虽然骆冉再次出手,口里法决不断的涌出,显然是要镇压了这蛊。却发现虽然天上这鬼脸在不断的扭曲,可是它依旧绵绵不断的和张鑫敏纠缠不断,使得牛柏阳根本无法毁灭它,而好像骆冉也无法使得这鬼脸消散。
“老骆,需要帮手吗?”此时龙峰治却深深的明白,就是因为这个牛柏阳和张鑫敏都狡猾,边上的这些人,却完全无法进一步探知。
骆冉手里法决不停,不过骆冉摇摇头没有说话,因为他更相信这里的秘密,于是和龙峰治退到挨近的距离。这边龙十九随时观察四周,防止再次有意外发生:“有什么鬼东西,就尽情的出来吧!”
“这天上的鬼东西,要不要大家一起出手!”虽然这事有些诡异,看到的人在心里难免便先入为主的恐惧,不过好奇是人的天性了。所以当天上的诡异再起,这边袁沅居然主动出声!
“这里的东西不能出去,而外面的人又想要得到,就只有去真正的彻底了解和感受,这里面所有的秘密,也许就会显露出来!”向蔏忽然淡淡的出声,不过神情没有多大变化!
第二千零五章 兼顾人才()
“这些都是假的吗?”沈伊珍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即使因为袁沅的药水,使得她看到了往常,许多根本看不到的东西。可是面对这些根本无法解释的情形,她还是抱着侥幸问小河。
“假的?这,不好说!”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张燕说过,巫术和蛊术严格说起来,应该是完全不同的两门绝技,可是在苗疆人的生活里,它们又往往息息相关!一些小伎俩传到周边,已经融入到普通老百姓的生活里。
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平时那些乡亲们说的水师,可能有很多本事,就和这个人人忌惮的巫蛊师,是有着直接关系的。当然我后来跟随张燕进疆,我才知道巫蛊师的神秘,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可以理解的!
“咱们看到的,可能平时是不会看到的,你也知道骆伯伯的一些本事,乡亲们很多都无法理解!”想到面前的这几个人,大部分居然都是苗疆里出来,而且是人人忌惮的巫蛊师,我心里就有些忐忑!
“但是能够和骆伯伯接触的,你也知道很少有人可能做到的!”想到我可以进入这个阵法,看到坟山里的情形,这个时候的我,不由得浑身冷汗涔涔直冒,却似乎也隐隐有些庆幸:“不管有什么事,不是有骆伯伯在嘛!没问题的!”
“这些,这些究竟都是什么人,都是哪里来的呀?”因为听到这些人有时说苗话,而且她也完全听不懂。但是我又和这些人掺和在一起,所以沈伊珍便小心的看着这些人,低声不安的问我。
我看了向一眼,这是向家成就最高的蛊师,一个最有希望问鼎大蛊师的非凡人物。不过不知道究竟是向家人晕头了,还是向自己的坚持,她居然和向连华几个人一起出来办事。
如今向家的人,不但几乎全军覆没,甚至作为领队的向连华,居然舍弃了她和向候几个人,自己逃跑不见了踪影。龙峰治和骆冉,自然懒得去理会这些东西,但是对于苗疆这些大家族的套路,心里依旧是明白的很。
所以我看到如今向的神色和状态,不说自己那位故人张燕的缘故,就是单纯自己和向猫腻,都不认为向会为难我们!可能是我的想法太过简单,但是我隐隐相信自己的感觉。
因为对于一个家族来说,这原本是带着子弟出来历练的好事。可是这次的事件,不但损耗了向家许多精英,如今连向这种奇才,都被家族所谓的精英,自私逃命最后搞的丢失了。我所以一直有些担心,向会不会真的被找麻烦。
“不是这里有问题,是有人故意造成了这种假象。对于咱们来说,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也看到了在这里,反倒是一种负担。因为相对于他们来说,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我们确实是一种负担。”虽然有些无可奈何,但是我还算镇静。
这些家族的举动,乃至他们来这里的动机,显然超出了许多人的意料之外。这个时候因为变化太快,哪里有时间顾及的到这些,只怕那写想逃走的人,即使可以回去秘境,单是和这些人家族解说,只怕都要耗费极大的口舌了。
每个家族可是无端端的,在外面损耗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没有制服龙家这个龙十九。这点想必龙峰治和骆冉都明白,这自然大大的颠覆了,苗疆来的这些人的感官。要么是他们回去就此禁闭,要么就会销声匿迹,被家族灭口都可能。
这些家族如果这个时候,有别的人在这阵里的话,只怕都没有心情想这些。毕竟就是估算龙十九的手段出错,那也只是这些家族决策的事情。毕竟像龙峰治这种意外,和骆冉这种异数,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算到的。
但是如果失去向和张芝麻,甚至是袁沅这种人才的话,考虑到她们各自的巫蛊术的强大,甚至可以直接挑起两个家族的战争。在苗疆二十到三十年,家族可以培养一个高手,但是一个强大的巫蛊师,可能五十到一百年,都不会出一个。
所以如今向和张芝麻,甚至是袁家这种稍小的家族,有着袁沅的存在,可以说都是家族里最好的命脉。
“那,我们就只有在这里等着吗?我,我真的好怕啊!”沈伊珍的声音有些发颤,不是假的样子!
“放心,咱们好多人在,不用怕!”看到沈伊珍紧张的样子,我忽然心里猛的一热,顿时有着一种血脉喷张的感觉。尤其身体内一股无形的热气,就像是一阵气流一般上升。
虽然感觉到诧异,但是想保护沈伊珍的心思,还是在心底迅速升起。所以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强自压下心里的不安,按照骆伯伯当初的说法,按捺不住的平缓自己的气息。
虽然明白心头有着阵阵热流,也知道那是内家功里面,气脉在自己的督脉畅通所致。如果平时督脉里的络穴,也就是被人击中尾闾穴的话,就会阻止真气在身体里,顺畅的运行,但是现在我自然谨慎,却也带着一丝激动。
因为气机运行周天,真气在气脉里如果不能够畅通,自然会导致丹田里的气机不升。要么受制于人,要么因此而遭劫。此时不要说让真气通畅起来,只怕还会让人陷入,半身不遂的危险。
往常很多人说点穴,就是说短时间里节点气脉被阻。如果不解开的话,会让人局部肢体或者身体废掉,最严重的还会因此而死亡。这个时候不说我不知道这些,就是有人看着我的样子,也只会以为我是忽然入定了而已。
而要真正明白这些变故和道理,怕只有像骆冉和龙峰治这种人物,平时可以听声辨气,才会真正发现其中关键的所在。而此时我站在沈伊珍身边,却是似乎丝毫不知道。
不过此时,我双手微微的抱在了腹前,双手自然手心向上,中指随着双手捧气端详相对,一副道家含气吐纳的常姿。即使沈伊珍挽着我的手臂,我似乎也没有知觉!
第二千零六章 企图侥幸()
我自己不知道状态,不过向蔏和张芝麻,甚至还有这袁沅,都带着惊讶看着我。这个时候浑浑耗耗中的我,对于自己的行为并不知道,因为我离着内视的境界太远,自然不知道自己体内劲气,真正运行的状态。
但是向蔏心里却轰的一声,瞬间便有些明悟的意思,心里所想到的样子,几乎完全便是知道,我明显是有着手段的。想到在阵里和我所经历的事情,心里自然有些又羞又恼,隐隐认为我是有企图,刻意骗她的了。
而此时我却依旧按照骆伯伯所教的行气图,本能的做出的自然反应。因为当初骆伯伯所给我的,那幅行气的气脉图,和人身体内骨骼的分布图,其实我已经完全了然于胸。
所以当我一开始打坐吐纳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气机便随着心意,在身体里继续本能的行动着。而我自然不知道的是,如果没有和张燕的苗疆之行,没有不断的替张燕疗伤,没有不断的劲气在身体里运行,我要想这么熟练和顺利,起码再摸索和练习几年,可能都不一定有这份成绩!
这边张芝麻虽然有些暗暗称奇,不过她是不了解我,所以心里还只是惊讶。不过这袁沅心里的想法,却完全是有些不一样的。因为她不但和向蔏联手过,也见过我和向蔏一起,更知道我和骆冉的关系,所以看着我有些谨慎。
我自热不知道这些人心里的想法,当感觉到一股有些灼热的气流,分别到了我的指末之后,虽然感觉到阵阵无尽的力量。但是因为我不懂得驾驭,根本就无法找到宣泄口,所以一时间居然浑身隐隐发烫起来。
这些劲气不但没有从指间毛孔宣泄而出,而是继续缓慢的由指间劳宫穴盘旋,然后再次缓慢的经少海、云门穴,以及到达中府之后,终于再次汇聚于膻中穴来。随后感觉到轰的一声,忽然一阵巨大的冲击力,瞬间从我的膻中穴四处流窜。
整个人只感觉到眼前一黑,似乎本来看到的识海,在这一刻完全变成了黑暗。却是我因为一时疏忽,不懂得控制气流的循环周天,一时间便在这里失控了,随后我根本就无法控制这股气机。
此时虽然只是心里的意识,却也感觉到眼前发黑,随后人便晕了过去失去知觉了一样!其实这个时候,不是我没有警醒,没有想到骆伯伯的约束。而是我本来已经经历过一次类似的事情,但是我却没有这种警醒和感知。
但是一个刚刚懂得这种奇妙能力的少年,又怎么会有如此的自制力?
“是不是感觉懵了!”当耳朵里传来隐隐的声音,逐渐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袁沅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看着向蔏和张芝麻两个人,居然带着了几分笑意。
“这种事情,不是经历一次两次,即使有着再大的变故,既然在这里了,自然就要承受!”张芝麻看着这里的情形,似乎感觉得很明白。不管是张鑫敏还是张鑫发,甚至是自己,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有些事现在说,还为之过早!”向蔏虽然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但是看着蒙蒙怔怔的感觉,她自然明白袁沅心里的想法,不由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袁沅倒是有些意外,不明白为什么本来好好的向蔏,这时忽然变成了这种态度!所以看着向蔏的状态,还有我的样子,她居然也不再出声。
我感觉到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一种自由翱翔的不真实感,还有那种没有约束的放纵,简直就令我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已经飞去。脑海里唯一记得的事情,便是最后自己膻中穴的炸裂,让我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此时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是那种近似于躺在流水里面,逐渐适应了周边的环境声音,然后再次感应到什么的感觉,让我瞬间明白了,自己是不是又再次恢复了知觉。
因为这时有气从中丹田,依次的顺着经脉往下行,最后慢慢回流到了,自己下丹田的气穴中。我这个时候自然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气穴之间的辩护。
只知道有着一股灼热的气流,在自己身体经脉里开始很热,可是随着上行然后下流,最后再次汇聚于胸部穴位后,顿时感觉到整个人舒坦了很多。本来膻中穴的郁闷,这个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一切瞬间回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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