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信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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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信有鬼- 第7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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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开始陈毅出现,我在一旁便隐隐感觉到,到后来黄舒郎的出现,这个阴魂的反应强烈到明显可鉴。当初骆伯伯似乎便知道,这里有着很多的秘密,是和苗疆是有着关联的。所以他嘱咐向蔏跟着我,却没有和我解释过,这里和苗疆的关系。

    “天上地下,大道为先,诸法五门,齐聚此地,紧锁窍门,五官灵识,为吾所用,急急如律令!”耳边向蔏的声音,瞬间便在我的耳朵里响起。

    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咒语,但是看到她的手势似乎不停,想必却是在教授我回避。空间里这个黑影女子,就好似脑海里的阴魂,曾经发出的音波一样,会影响到我的心魂!看到向蔏这艰难的样子,我心里却释然了许多。

    这里当初是被骆冉发现的,但是他也没有彻底的明白,或者说一直没有一种机缘明白,这其中真正的秘密。不过如今居然因为这些人的到来,对于骆冉换个角度来说,虽然多了不少麻烦,却出现了重大的机缘。

    骆冉虽然暂时不在这里,向蔏却估计是小河身上有东西,影响自己的可能性大一些。因为骆冉带着桃木剑,显然作用和功效犹如傩相巫师的法器。

    但是在向蔏看来,显然是还不如我身上的东西。向蔏虽然不敢肯定自己的感受,但是那种不安的反应,还有在石室里的沉静,和山谷里出现的变故,就是现在向蔏想来,都是有些不正常的。不过因为和小河一起,却都平安的渡过了。

    看着我的反应,和当时骆冉所给的提示,这时向蔏自然似乎想到一些什么!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就算从娘胎里开始修炼,能够有多大的成就?

    但是不管是和自己有着亲近,还是这一路的经历,居然比成年人还要沉静,这是很多人甚至向蔏无法理解的。作为苗疆里多年的巫蛊师,向蔏心里自然知道和明白,这是在暗示和彰显着小河具有什么。

    这时我自然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这块木牌,甚至是我本人现在具有的某些体质,已经刺激到了空间里,这个被封锁多年的阴魂。这个时候是不容向蔏多想的,因为这里只有她和小河两个人一起,沈伊珍完全就是个负担。

    向蔏心里明白,如今任何的举动,都有可能会惊动面前的阴魂,何况看着它经受煎熬的样子,以及边上这东西依旧想出来的感觉,向蔏的心里自然便有着深深的震惊。

    虽然相信谁也不会闲着没事,但是如果小河是和这些阴魂有关的人,那骆冉就极可能会采取一些行动,探究出来这个阴魂当初被镇压的原因。应该说这种突发的情形,已经不是随意可以处理的,至少也要做出足够的准备才行。

    这次骆冉安排自己带着小河,虽然不知道他真正的用意,不过向蔏显然看出来,这是骆冉先后受到了一些损耗,所以才会如此安排。作为一个被禁锢的人,向蔏自然想到出离,但是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她不会做傻事。

    在这个通訊还不发达,交通更不发达的时代,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拖上几天。所以在湘东县郊发生的事情,骆冉知道自己可以打一个时间差,向蔏却也知道家族要做出反应,却肯定是一段时间以后了。

    这个时候居然看到那个陈毅,直接的朝这三个黑影走过去了,我在一边看着头皮发麻,向蔏自然也是若有所思。毕竟这里不只有自己三个人。不但有彭家两个人,黑影三个,还有那个鬼鬼祟祟,带着神秘的怪兽。

    向蔏对于这张牙舞爪的阴魂不怕,如果没有当初的人御法的禁锢,只怕早就迎身袭击这些人了。虽然身处空间里,开始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在苗疆的人陆续进来的时候,却变成了如今这幅情形,确实叫人无法一时间接受!

    可能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因为在那嘶吼的阴魂面前,确实令人深深的感觉到忌惮。而向蔏本身还极为有着手段,虽然这次令人丧气的被龙峰治带回来,但是正常人在不怕的情况下,跟随在这阵里还是不会有危险的。

    “注意不要被它控制!”这次向蔏居然再次低低的说了出来,因为看到陈毅走过去三个影子这边的时候,她眼神里居然带着一丝精光。同时也瞟了那个怪物一眼,心里自然是风起云涌。

第一千柒佰肆拾八章 分析典故() 
这时候我心里一阵发紧,本来按照骆伯伯的说法,人死了没有多久,灵魂就会开始变化,最后就会逐渐的消散。尤其是会从三魂七魄分离,甚至是魂飞魄散。可是面前这三个影子,实在太过怪异了,却又偏偏带着说不出来的感觉。

    当然就在这个时候,我所看到这个阴魂的时候,居然看到它不但极为强大,甚至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蛊物反应。本来在大家眼里看来,它不过是三个影子,可是我却明白这显然不是一个简单的阴魂。

    此时看着它的反应,应该是在这空间里,被锁固了很多年。或者说开始我所遇到的离离、小熙甚至是香香,其中有人就是被人禁锢,在这诡异的空间里。

    “惶惶天日,大道无极,天上地下,四海归无,八荒,唯道独尊!天地借法,急急如律令!”

    这时向蔏的声音,低低的在空间里回荡,让人听来却多了无数震撼的感觉!

    看到这三个影子的时候,我当时首先想到的,便是香三爷和我讲过的鬼故事。以前乡里人都会认为,任何的鬼都是有故事的。但是我一直都认为,每一个鬼都是一个极度恐怖的故事。

    可能我从小胆小的缘故,所以每次听到这些故事的时候,我都会又爱又怕的期待。如今我没有期待,它却是如此清晰就真的来了!

    我不敢肯定这三个影子,它们是不是也一样的诡异可怕。但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经历,我绝对相信这三个影子,包括靠近的这东西,它都不是一只野兽那么简单!

    因为跟着骆伯伯学习以后,接触了一些东西让我知道,这些故事还真的有可能,在这空间附近发生过。虽然彭家两个人的话,声音不是很大,但是我都听的很明白。

    此时看到的这对冒着怒火的眼睛,我敢断定那肯定不是正常的眼睛。虽然隔着空间的距离,都可以感觉到那边传来的恐吓的寒意。

    呼!呼!呼!

    这是一阵沉重的喘息声,透过了这空间短短的距离,却清晰的传到这边来。在偶尔闪过的光线下,看着那闪亮的晶莹亮光,依稀是它嘴角垂下的涎液,不知道它是饥渴还是兴奋,穿过三个人的身影后,眼神里明显也带着了惊诧。

    不过它的眼睛充满了兴奋,和着这声音焦躁的凄厉,就好像饕餮面对一堆美食一样,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动口。

    我没有看着这三个影子,而是紧张的看着这个凶兽,或者说这是一种莫名的没见过的怪物。我感觉到自己有些点背,因为在县城旅社的时候,好像也碰到过这种古怪,如今看着这种情形,顿时好像双腿生根一样。

    此时别说去对付这个东西了,其实就是想移动的话,都没有了半点的办法。因为这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生物的东西,真的就在那里先是愣神,继而冷漠的窥视着这边几个人的动静。

    它看着我们的样子,好像黑暗对于它来说,完全就不是障碍。想到那晚在县城旅社里,那个同样恐怖的东西,甚至还有在弘政堂时,彭柏全驱使的那只附体的黑猫,都和这鬼东西一样,看到令人心寒胆裂。

    要说沈伊珍这个时候的恐惧,自然是显而易见的,她不但紧紧的抱着了我,还完全不能任我动弹。这个时候对于她的惊惧,我甚至没有丝毫的怜惜,反而因为她紧紧的抱着了我,使得我心里居然感觉到,如果我跑不掉怎么办?

    几乎是没有思考,《清心渡厄决》便自动的在脑海里浮现。快速的念诵着咒语,我几乎便想努力的闭上眼睛。可是显然这是徒劳的事情,因为那对猩红的眼睛,好像带着魔力一般,似乎也印入了我的脑海,正强行想继续占据着我的思维。

    我都没有来得及分辨,甚至也没有能力去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脑海里,那正一直念诵的咒语,似乎要把那猩红的血海赶出去。此时脑海里满布都是咒语,不知道这声音,究竟是来自于我脑海里的幻觉,还是那东西急促的呼吸。

    这时我好像感觉到自己被固定了,就站在向蔏的身边被沈伊珍紧紧抱着。脑海里杂乱的声音充斥着,满眼似乎都是猩红的血海。我自己更加不知道的是,这一刻我居然再次也紧紧抱着了她。

    沈伊珍开始还只是惊恐于外面,可是当感觉到我的搂抱,让她感觉到呼吸都不顺畅了。这刻她不是简单的惊恐,而是呼吸急促的以为,自己要被我再次活活箍死了。

    可是似乎这刻凝固了的时光,使得我几乎都听不到别的动静,好像和我都失去了联系一样。偏偏却感觉到危险,就在眼前,那种让人感觉到心跳,犹如敲鼓的感觉,却知道危险近在咫尺。

    我那对猩红的眼睛,让人看了心里还是很紧张。就在沈伊珍的绝望眼神里,却没有继续的变红下去,而是似乎带着了一丝丝的松动。面前那对腥红的目光里,似乎有着贪婪和残暴,不过这刻带着了思索。

    它那双长长的类似于人手的东西,看着我们的反应,那猩红的眼睛似乎带着了一丝欣喜。尤其看到我在剧烈的反应之后,它居然朝这边再次虚空抓伸了过来。

    好像要对我们做出攻击,不过因为有着一段距离,它不住的朝着我们虚抓。那对腥红凄厉的眼睛,不断滴溜溜的晃动着,不知道是因为空间的阻挡,还是因为顾忌着我脖颈上的血乌桃木木牌,始终在这一刻没有过来。

    在一阵秋风的呼啸声中,空间里似乎都带着了呜咽。似乎夹杂着一声低低的凄厉的低吼,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听到?

    这像似是愤怒的低吼,又像是一阵不安的狂嘶。不知道它在忌惮什么,还是带着深深的不甘。

    原来它那对纤长的手臂,刚刚要接触到这边的时候,忽然似乎感觉到有着一团乌光。这团乌光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在它眼里,却好像是催命的圣光,要将它摧毁一样。

第一千柒佰肆拾九章 威压() 
“休要猖狂!”即使是紧紧依附在地上,它那漆黑飘渺的身子,忽然似乎随着秋风飘忽了起来。那对腥红残忍的眼睛,顿时迸射出骇人的惊恐,却正是陈毅赶过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使得它顿时忌惮。

    眼见着它一对长长的似手一样的东西,在空间里无奈的马上收回。可惜这边的我并没有看到,因为空间里那阵隐隐的寒意,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没有消失,让我心神没有马上收回来。

    而是一种整个人,似乎要晕厥过去了,可是我依旧还是没有松开沈伊珍,这既有我对她的担心,自然也有无奈。脑海里的咒语还在继续,我甚至也听到陈毅的声音。

    因为脑海里这古怪的声音不停,我这个人的样子在别人看来,却显然更加的紧张。

    不过自己那几乎麻木了的双臂,因为不知道抱紧了沈伊珍,真正的目究竟是什么。加上这东西忽然被陈毅间开,终于是真正的慢慢松懈了。其实我这个时候心里,却是极度的清醒,甚至比平时更多了几分思维。

    可是我的心却乱成了一片,因为自己开始被箍着,心里隐隐所带来的忿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脑海里的念头,还是这怪物进不来,而潜意识便逐渐的松懈下了。

    这不但是因为空间里,有着这诡异的东西,给我们带来意外的诡异,还有一种我无法言说的尴尬。此时我虽然没有看沈伊珍,但是在我的意识里,也感觉到她整个人已经虚脱,在我手里已经好像面条一样软了。

    当然这个时候在面前,我感觉到危险一直是没有消失的,那是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怪异感。这可能是这个怪物带来的,甚至是别的什么东西的威压,可是这个时候我都来不及去想,隐隐感觉到陈毅的大胆,就要靠近了那三个影子。

    那古怪的东西看到陈毅靠近,不由不住的低低嘶吼,甚至发着清晰可闻的呼吸声,就好像关在笼子里的野兽,看到笼子外面的食物一样。当然这时它不是看到食物,而是感觉到浓浓的危险。

    其实这个时候我们恰好相反,所以在这里站着的我,潜意识的感觉到这东西是害怕。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却隐隐的为自己几个人,接下来的安危担心了起来。虽然看到陈毅要靠近,却不知道为什么更加担心起来。

    尤其令我感觉到心寒的是,那脑海要进入的东西,似乎不断的在我心里萦绕。好像只要我发出丝毫的信息,或者是做出半分的退缩,自己就会被这怪异的野兽撕裂果腹。

    害怕自然是因为这个东西,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冲过来;还有面前这无法言喻的紧张,它促使了血乌桃木木牌的示警;而最尴尬却是因为身边的人,因为沈伊珍看着几乎晕厥,令人陷入了不安的绝境。

    但是这个时候,我还是恐惧多过尴尬,毕竟在这么危险的时机,所有的担心都集中在恐惧。

    连生死都无法确定的时候,又哪里会去思考着别的。即使这个时候经历的事情不多,但是关系到自己小命的事情,我还是极度的紧张。这个时候的紧张和不安,丝毫不亚于那晚和大省公、玉宝在王家园子的经历。

    或者比那晚在旅社的经历,更加的令人感觉到恐怖。可能出于自己的本能反应,即使知道有些不妥,甚至心里还是有一丝不安闪过,但是我都没有时间去管这些了。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自己后背有些发凉,才知道自己这是真的冒着冷汗了。当然开始对沈伊珍紧紧抱着我的怨念,这个时候虽然没有完全的消失,至少也淡化了许多,心里明白人在惊恐之下,这些都显得情有可原。

    想到对面这个东西,我甚至都没有去好好看过,但是我真有一种感觉到,阴森和恐怖的感觉。骆伯伯曾经为了锻炼我的胆量,通过给义庄停尸棺添香油来锻炼我。

    虽然我一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但是我最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知道自己不用担心,至少棺材里躺着的人,正常情况下不会起来。

    普通人看到死人起身,自然会吓得失魂落魄。像那种密封的棺材,就是里面的尸体发难暴起,它还总要有个时间过程。相比于这种恐怖,可是如今对面这对眼睛,我却感觉到比当初看到,王家园子那个死婴的黑眼睛,似乎还要渗人。

    虽然一样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但是想到自己鼻孔里,不断吸入木牌的香味,还有让我无比清醒的头脑,我逐渐都明白过来。自己刚刚心里产生的忿念,甚至是对沈伊珍的憎恨,应该都和这东西有某种关系。

    这刻我真的不敢异动,以前骆伯伯虽然没有完全正式,给我讲授法术,至少这次来到这个阵里,可是给我点拨了不少东西。想到平时遇到的一些情形,我说了之后还是有些点破的。

    何况这段时间我经历了不少,也在苗疆的山谷里,和县城旅社里体验过惊魂,所以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便逐渐的安稳了一些。这刻血乌桃木木牌的警示,毫无疑问的彰显着,对面这个怪物的来历不简单。

    虽然还只是秋天的季节,但是空间里已经有些凉了。就着空气里的那阵阵寒气,我身子虽然没有大的动作,可是双手本来受到的禁锢,以及自己强加的禁锢,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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