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牢骚,徐行川从灵体状态化为实体,先提着卫宫切嗣后背的衣服,一跃来到久宇舞弥的位置,分出一道剑光包裹住三人,远远的向远方逃遁而去,至于爱丽丝菲尔和阿尔托莉雅,那就自求多福了。
第二十章战后总结与休整()
商业街新开张的那家最出名的中华料理店开张还不到一周,但是营业额已经赶上对面红洲宴岁馆泰山两个月的累计量。按道理说本应该趁热打铁将生意继续经营下去,但是今天老板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歇业一天,这让许多闻名而来或者品尝过真中华料理菊下楼的时刻败兴而归。
许多不知深浅的人选择去了对面同样挂着中华料理名头的店铺,点了菊下楼最驰名的麻婆豆腐,这让老板魃笑得合不上嘴——平时靠老婆穿女仆装站门口拉来的客人还不如如今一半多,而且没了他老婆这个活招牌以后,选择进入红州宴岁馆的客人是越来越少,最近最大的一笔生意还是被韦仕文三道豆腐料理的香味吸引来的。
然后那批人一个个被魃一手料理出的麻婆豆腐辣得说不出话来,眼泪鼻涕止不住地往下流,擦额头及脸上汗珠的纸巾很快就堆满了垃圾桶,冰水饮料灌了一杯又一杯,喝得肚子都涨了起来,这才止住舌头及口腔里的刺痛感,这让他们后悔不已,纷纷大呼上当。
魃是又喜又气,喜得是不到一天的营业额就让自己扭亏为盈,气的是其中大部分都是客人为了解辣而点的饮料,一家餐馆买饮料挣的钱比卖菜品挣的钱还要多,这是耻辱!——噫?好像大型餐馆的盈利主要就是酒水和服务费了。
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魃正像平时那样无聊地趴在收银台后面,数着今天的营业额,不过不同的是平时不到一分钟就能数完的钞票今天足足数了五分钟都没数完,乐得魃那张老脸上的每一个皱纹都像花瓣一样绽开了。
“魃,我回来了。”在韦仕文餐馆打工的少女推开了店门,将手里的斜挎书包放在椅子上,拍了拍水手服的裙摆说:“看你的样子,今天的生意应该很不错。”
“是呀,那还多亏对面店铺今天歇业,客人全部跑到我家店了。”魃先是像个小商人那样悻悻地说出自己挣大钱的原因,然后像换个人般严肃地说:“你知道他们今天为什么会停业吗?”
少女说:“那三个神秘的家伙说最近太累了,所以专门腾出一天的时间休息一下。还有,那家的老板说自家的生意太好了,影响到商业街其他餐馆的生意,因为美帝的广场协议,整个脚盆的经济倒退了不止十年,大家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了,有了他们这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再这样下去的话其他店就该关门倒闭了,所以专门留出一天时间让其他店铺缓缓气。对了,今天他们还给了我三倍工资的带薪假。”
魃原本喜滋滋地数着钱,听到少女转述的韦仕文为什么歇业一天,厚厚的一打钞票在他手里却感觉轻飘飘的,整张脸都垮了,耳朵也耷拉下来。
少女又说:“昨天晚上未立川码头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据我所知,他们也参与其中。”
魃将还没数完的钞票放进收银机里,说:“组织里精通术数推演的人早就有谶语留下,灭世之劫将会在这地方出现——这帮玩西方魔术的家伙还真是大胆,居然敢利用的类似‘请神’的术式,将保护人类存在的英灵从世界之外拉到现世,并自私地自相残杀,依此打开通往‘根源’通道。一切顺利还好,一旦玩砸了,带来的就是人类整个族群的覆灭。”
“无知者无畏,他们不懂这个世界的本质,所以大胆一点就不算什么了。”少女说:“我们还是聊一聊那三个家伙吧!”
红洲宴岁馆泰山的对面,真中华料理菊下楼里。
窗户及大门紧闭,窗帘将外界所有的光线遮断,内部的灯也一个都没打开,韦仕文、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还有韦伯三人就在这黑漆漆的环境中围着一张桌子坐着,韦仕文的投影仪摆在桌子中央,投射出的虚拟屏幕播放着截留电视讯号而录下来的新闻节目。
一脸严肃的男主持人拿着发言稿说:“现在插播一条紧急新闻快报,在冬木市湾岸区仓库街,即未立川码头,在不久之前发生了一场规模较大的爆炸,现在转播卫星拍摄到的画面。”
然后画面切换到韦仕文昨晚战斗过的码头,现场像被大当量的炸弹肆虐过一般,残骸遍地,破烂不堪,尤其是爆炸最中央的那个大坑,比其他地方深了不止五米,地面因为高温烧融又重新凝聚成了玻璃质。
“啪”地一声,韦仕文关掉了投影机,虚拟屏幕随之消失,说:“最后,他们联系上了天文局的人,一个人模狗样的专家说是那场爆炸是因为陨石撞击而产生的,然后就这样搪塞过去了,所以我们把这件事先放在一边,不去管它。”
韦仕文又重新打开了投影仪,虚拟屏幕上播放的不再是视频,而是一张张照片,照片的主角是一个端着步枪的男人,头发违反物理规则的向上翘起,也就是俗称的刺猬发型,并且那个男人一脸苦大仇深,就跟遭受社会迫害似地。
“这个男人叫做卫宫切嗣,被外界唤作“魔术师杀手”,专门猎杀魔术师的赏金猎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点我倒挺认同他的。”
“然后根据我花大钱从奈绪蘑菇以及爱的战士虚渊玄那里收集到讯息,卫宫切嗣受到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雇佣,并与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结婚,入赘到爱因兹贝伦家族——而且注意看。”韦仕文放大了照片上卫宫切嗣的手部,他手背上红色的令咒格外显眼,说:“他才是爱因兹贝伦家族派来参加圣杯战争的御主,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只不过是一个诱饵——类似的战士看来不止我们在用。”
韦仕文手指一点,屏幕上的照片换了,从卫宫切嗣变成金发碧眼蓝裙白甲的阿尔托莉雅:“爱因兹贝伦家族派出的从者,剑之骑士职阶,自称为大不列颠的王。而在历史传说中,最富有传奇色彩的伟大莫过于绿帽亚瑟王、亚瑟潘德拉贡了——不过这位却是为女性,所以她的身份有待商榷。”
“但是,我的间谍装置却有另外的发现。”随着韦仕文手指一动,虚拟屏幕上的照片又换了,由静态图变为动态图,主角又换成卫宫切嗣。虽然因为目标的移动速度超过了摄像头的捕捉能力,再加上动态图制作过程中的掉帧现象,拍摄到的画面不是太算清晰,但还是能看到一个人凭空出现,然后拉着卫宫切嗣后背上的衣服远远地跳开:“很熟悉吧!要么对方掌握了某种隐身技术,要么卫宫切嗣也像韦伯一样,同时召唤出两个剑之骑士职阶的从者。”
韦仕文手指又是一划,虚拟投影屏幕上的照片又变了,这次出现的是屹立在集装箱之间阴影处的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以及他旁边端着狙击枪的人:“韦伯,这个人你比较熟悉,你来介绍吧!”
“嗯,好的。”韦伯应了一声,说:“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魔术师家族阿其波卢德家的家主,功绩卓越的天才魔术师,时任时钟塔降灵科一级讲师——其他的东西韦仕文在昨天晚上都说出去来了,我在这里就不多做介绍了!”
“他旁边的这个人,虽然手持现代热武器,但却称肯尼斯为马斯塔,据推算,也应该是枪兵职阶的从者,身份不详。”韦仕文接过韦伯的话头,切换成迪卢木多的照片继续说道:“肯尼斯摆在台面上的从者,枪兵职阶,长相英俊,富有魅力的年轻战士,眼角有吸引女性的泪痣,符合这些条件的,在我的数据库中,只有凯尔特神话中的英雄迪卢木多奥迪那。
而且从他与交手时表现出来的技艺来看,迪卢木多的体格、武技、速度、战术等都属于顶尖——唯一庆幸的是,迪卢木多在传说中以剑法见长,枪术的声明不显,所以无形中迪卢木多的实力被削弱了一成。”
韦仕文随手一挥,一个全身包裹在铠甲当中,周身弥漫着黑色气息的人影出现在虚拟屏幕中:“狂战士,所有资料不详,间桐家的从者,御主资料不详。鉴于间桐家当代只有两个成年男子,所以拥有魔术才能的次子间桐雁夜为狂战士御主的可能性比较高,但不排除长子间桐鹤野及由远坂家过继到间桐家的间桐樱身为御主的可能。
对了,再补充一句,间桐家擅长的是御虫魔术,韦伯派到间桐家检视的老鼠使魔有可能就是被虫子吃掉的。”
“最后一位,远坂家的从者,弓兵职阶,暂称金闪闪。”韦仕文将屏幕上的照片切换到吉尔伽美什,照片上一身金色铠甲的他双手环抱,屹立于一盏路灯之上,脸上的神色用桀骜不驯形容再也合适不过。韦仕文叹了一口气,看着桌子旁被虚拟屏幕的光镀上一层金色的另外两人,说:“能拥有复数以上的宝具,并且是王者的存在,范围缩小了许多,我们来一一排除。”
第二十一章战后总结()
“根据我和帝鸿号进行的资料对比,符合金闪闪特点的有三位,我们来一一分析排除。”韦仕文切换出中学历史课本上的秦始皇画像,慢慢地说道。
“第一位,嬴政,史称秦始皇,自号祖龙,华夏历史上第一位皇帝,完成大一统事业铁腕政治家,奠定了华夏两千年政治基础,一位叱咤风云富有传奇色彩的划时代人物。”
听到韦仕文如此评价秦始皇,伊斯坎达尔问道:“小哥,本王有个问题,不知道在这里当讲不当讲?”
“那就不要讲,你不知道随便打断人说话以及胡乱岔开话题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吗?”韦仕文一脸不悦,完全忽略他自己平时说话最大的毛病就是他上边提到的这两样。
伊斯坎达尔拍了拍大腿,说:“如果本王率领着军队遇到了那个始皇帝的军队,排除环境的影响外,我们之间发生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
韦仕文想了一下说:“大概会两败俱伤,不过秦军赢的可能性比较大。首先,在秦国生活的子民,如果想改变生活地位向上攀升,免去繁重的徭役,在战场上取得战功那是必须的——所以你的士卒遇到的那只军队不能称之为人,而是一群饥饿的野狼。”
“再有,虽然华夏自古便是农业国,而且秦国用法律规定农民必须用当时最科学的方式进行耕作,并通过严谨的律法进行宏观调控,兴修水利灌溉干旱的土地等等促进土地产值的方法,但以当时的生产力,除非拿走农民的口粮及来年的种子,否则是无法满足一只南征北战职业军队的消耗的。
所以为了节约粮食,你的士卒估计连全尸都保不住,他们被杀死后身上的肉估计会被切下来一部分,被老秦人做成肉干充做干粮——我忘了说了,秦国统计斩敌数量可是要数人头的,你的军队要面对的是一群懂的骑、步、车协同作战,纪律严明,却又凶狠异常的军队,那些人的腰间通常挂着几个表明自己斩获数量的脑袋。”
“好恐怖!”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已经在脑海中想象出那幅画面,他感觉自己的军队再战无不胜,碰上这么一群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士气大散。
韦伯弱弱地说:“为什么你觉得昨天晚上的那家伙有可能是秦始皇呢?”他的这个问题将逐渐歪斜的话题掰了回来,功德无量。
“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阳。”韦仕文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秦始皇统一帝国之后,收缴天下的神兵利器,集中在咸阳,充实了他的宝库。如果秦始皇真的成为了英灵,继承了这个事件并将其升华为宝具,那么他就有可能拥有无数的宝具;或者说他拥有的宝具是‘宝库’本身,里面宝具只是附属品。”
然后韦仕文推翻了这个可能性,说:“但昨晚那个人肯定不会是秦始皇,即使成为英灵后外貌乃至性别被抑制力进行了修改,但性格什么的却不会随之改变。秦人尚黑,始皇再现可不会把自己搞得金光闪闪的,黑色的衣服上带有红色的花纹才是他的衣服可能会出现的款式——噫?今年时装流行款配色也是黑底红纹,谁说汉服配色花纹土的,这不是早两千多年就走在了时尚前线。”
闲扯了一段,韦仕文接着说:“第二种可能,那家伙是传说中世界上最传奇的君王之一的所罗门王,由上帝赐予他无尽的财富呃,这个可能性就更小了,所罗门王拥有无穷的智慧,并以此获得了国民的拥戴,但昨晚那家伙说话简直就是一个中二病晚期的青年,‘杂修’几乎成了他的口头禅,和拥有无尽美德的所罗门王根本不沾边。”
韦伯和伊斯坎达尔一同点头,认为韦仕文说的在理,昨天晚上那家伙可谓圣杯战争的一股浊流,除了被干掉的暗杀者(他们以为)和尚未露面的魔术师职阶的从者,失去理智的狂战士也不算,剩下的从者从来没有一个像他那样开口“杂修”闭口“杂修”的,搞得其他人一肚子火,很不和谐。
韦仕文喝了一口冰镇的果汁饮料,用饮品滋润自己干涸的喉咙,接着说道:“在世界历史发展过程中,比较有影响力的神话体系古中国神话、古希腊神话、古印度神话、古埃及神话、北欧神话、美索不达米亚神话、凯尔特神话;例如玛雅神话这种已经进乎断绝,犹太神话这种形成宗教的就不算在内。”
韦伯不解地说:“你不是在分析推理那个金闪闪的家伙的身份吗?怎么又牵涉到神话了?其中没有什么具体的关联吧!”
韦仕文笑着说:“是吗?看来你的功课没有做好啊!”
韦仕文指了指一脸认真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说:“在传说中,这家伙可是宙斯神的私生子,所以他的宝具神威车轮就是献给宙斯的祭品,拉车的公牛也是宙斯的身份象征之一,而且御使雷霆的权柄可不是那样轻易能得到的,所以分析神话和了解从者的能力及宝具是存在必然联系的!”
韦仕文的话乍一听非常在理,可是细想以后韦伯越感觉越不对,说:“喂!你分析出的结果与原因相差的太远了吧!就算神话和他们各自的神话存在联系,但你的分析也太草率了一点吧!”
“啰嗦!”正听入神的伊斯坎达尔按住韦伯的头,大声咆哮:“小哥的分析非常有道理,不要打岔!”
“谢谢合作!”韦仕文不理会韦伯的吐槽,继续说到:“第三种可能,那便是苏美尔时期是美索不达米亚地图的统治者、乌鲁克之王,三分之二是神,三分之一是人的古代英雄,吉尔伽美什史诗的人主人公,吉尔伽美什。”
“在传说中,吉尔伽美什是残酷的统治者,作恶多端,凭借权势欺男霸女,搞得民不聊生。而且从吉尔伽美什史诗中提到的事件来看,吉尔伽美什将他的时代里产生的,所有技术的雏形收集起来,收归己有。如果这吉尔伽美什的这一行为得到抑制力的抽象具现化,并得到升华,那么吉尔伽美什收集到的有可能是“人类智慧的原典”其本身——这就恐怖了,这就意味着世界上所有的宝具都在吉尔伽美什的宝库中收藏着。”
韦伯看着成竹在胸的韦仕文,略带疑惑地说:“为什么你这么确实昨天晚上的那个家伙是吉尔伽美什,连说话时的语气都变了!”
“有吗?”韦仕文摸摸脸问道,看到韦伯点头确认,便说:“看来是骗不过你们了——好吧!我承认,我花钱请了许多个私家侦探通过各种渠道打听,了解远坂家最近购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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