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之摸骨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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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之摸骨神算-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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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的话,时间好似也在瞬时静止,赢颜看着她,褐色的眸子倒映着她的脸,几分苍白,但是仍旧那般灵动。

    “原来你才知道。”蓦地,他开口,却把叶鹿吓了一跳。

    眨眨眼,叶鹿消化着他的话,然后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你别做梦了。更况且,我不认为你有这个能力。”

    挑眉,赢颜的脸色微变,“这世上只有他申屠夷才有能力?同是两大绝命,我为什么没有这个能力?你倒是说说。”他语气很冷,显然更生气了。

    深吸一口气,叶鹿张了嘴,可是话到嘴边儿又没吐出来。

    想了想,她开口,“因为我不喜欢你,你抢了我的两条命你还记得么?因为你,我多次陷入危机之中。即便你是天仙,我也不喜欢。”

    缓缓眯起眸子,天上的乌云似乎也更凝重了。

    “我实话实说,我内心是什么感受我就怎么说。而且,因为你那多余的想法,我现在仍旧有危机。算我求你了,你离开吧,而且也把我从你的脑子里剔除。”以前的事她都可以忘了,那两条命就当是送给他的好了,从此各不相干。

    乌云在头上翻涌,冷风吹袭,吹得发丝飞舞。

    叶鹿几分冷,但至始至终不眨眼的看着赢颜,让自己看起来更坚定。

    “叶鹿,我也不想和你有瓜葛,十分不想。我认为,你配不上我分毫,甚至是望尘莫及。可,这不由心,若是可以,我倒是真的想把你掐死一了百了,自此也不再惦念。”转过身,赢颜说着,他的声音因为吹袭的冷风而有些模糊,可是却字句都进入了叶鹿的耳朵。

    垂眸,叶鹿看向地上的青草,它们因为冷风瑟瑟发抖,看起来可怜的紧。

    “把我掐死是不可能的,不如、、、你把你自己掐死?”这、、、也算个法子吧。

    背对着她的人转过身,赢颜看着她,褐色的眸子里竟有几分笑意。

    “你看,你总是这样,像是不经意,可是又实实在在的撩拨了我,这笔账到底应该算在谁的头上?”随着他话音落下,吹袭的冷风竟然也缓缓消失不见,头上翻滚的乌云也安静了些。

    叶鹿微微皱眉,上下看了赢颜一眼,发觉他不是在说笑,而是认真的。

    “这算撩拨?姓赢的,我可以很肯定很肯定的告诉你,我没撩拨你。”这算撩拨?那她冲他翻白眼是不是等于暗送秋波了?

    “在我看来就是撩拨。你所说的危机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就你目前的情况来说的确不算好。即便现在看着你,也很没精气神儿,很碍眼。既然你求我了,那么我就离开,不过,我有个条件。”走近一步,赢颜垂眸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身体微微向后,叶鹿很想躲避他,“离开还有条件?你真的很过分。”

    笑,赢颜似乎很喜欢看她这个模样,尽管她的的确确是满脸嫌弃。

    “尽量活着,你若死了,我想,所有人都别想安生。还有、、、”最后的话没了,好似随风飘走了一般。

    叶鹿看着他,等他把最后的说完。

    却不想,下一刻,赢颜忽然抬手捧住她的脸,他在同时压下来,准确的压在了她的唇上。

    睁大眼睛,叶鹿愣怔了几秒,随后抬腿踹向他。

    赢颜在同一时刻退开,最后看了她一眼,随后消失不见。

    站在原地,叶鹿仍旧有些发愣,这是她第一次慢赢颜离开梦境,每次都是她先离开的。

    原来,离开的时候是这样的,忽然间就不见了。

    抬手,她擦了擦唇,依稀的有些赢颜的气味儿。

    只不过,这算什么?她被非礼了?

    可是,这是梦里啊,不是真实的世界。

    那么,这是非礼还是没非礼?一时间她也糊涂了。

    长长的舒口气,赢颜这厮终于要滚了,希望他离开后她的情况能有所好转。

    蓦地,叶鹿忽然觉得下身一热,她低头,裙子迅速的被血色所覆盖。

    心头一沉,下一刻,她只觉得整个人急速旋转,重新回到黑暗之中。

    猛地睁开眼,她醒了,一股臭臭的味道飘在鼻端,那是神医老头的药。

    “感觉怎么样?”申屠夷的脸进入视线当中,他漆黑的眸子再次被害怕所覆盖,而且紧紧地盯着她。

    眨眼,叶鹿将嘴里的药咽下去,“没事儿。”话出口,发出的声音也几分沙哑。

    她的手被神医老头抓着,他正在给她切脉,而许老头拄着拐站在不远处,他脸色几分阴沉,似乎知道她再次流血是因为什么。

    看了他一眼,叶鹿收回视线,眼下的情况诚如许老头所说,杀破狼心念起,她就跟着倒霉了。

    衣筑的咒就像是长了眼睛,随着申屠夷和赢颜的心情而动。

    杀破狼的攻击力要更强,他动心起念,她便止不住的流血,看来大罗神仙也不好使了。

163、成谜() 
吃了两颗臭臭的止血药,叶鹿的血才止住,她脸色发白,甚至眼皮都是青色的。

    “唉,你呀,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神医老头颇为费劲,似乎自己的药受到了侮辱,又让他几分不悦。

    叶鹿眨眨眼,没有回话,哪儿出了问题?人出了问题。

    申屠夷抓着她的手,视线始终都在她的脸上。黑眸深处仍旧些许慌张,尽管他在刻意掩饰了。

    “没事了,大概是我睡着了之后动了吧。往后我尽量睡得轻一些,不睡得那么沉。”几分歉意,叶鹿看着他眼睛里的担忧,有些话又说不出口。

    “我也睡着了,我应该看着你的。”其实她睡着的时候他就应该醒着,没人能在睡梦中控制自己。

    “别往自己身上揽,我下回注意些。”叶鹿噘了噘嘴,听他这么说,她更想解释了。

    可是,这些事情该避开就避开,反正赢颜也答应要走了。

    希望永不再见,天涯海角,各不相干。

    “先躺着,一动不许动,我去煮药。”神医老头受到了严重的挑战,他很是不爽。

    叶鹿看了他一眼没理会,他的药是很有用,但也不及杀破狼的威力大。

    许老头拄着拐站起身,最后看了叶鹿一眼也离开了。

    军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叶鹿抓着申屠夷的手,“我真的没事,你别害怕。”

    将她的手放到唇前,申屠夷亲了亲,低声道:“下回你睡觉的时候我看着你,免得你再乱动。”

    “好。那咱们俩就黑白颠倒吧,我白天睡觉,你晚上睡觉。”若是不给他睡觉的时间,估摸着用不了几天他就得被折腾的崩溃了。

    薄唇微抿,申屠夷摸了摸她的头,“好。”

    “雨停了。”忽然发觉,没听到那无时不刻不在的沙沙声,天地之间好似都安静了好多。

    “嗯,赢颜连夜离开了。”申屠夷告知这个消息,显然他是高兴的,终于滚蛋了。

    “真的?那太好了,否则这高头山都得被雨水冲塌了,算他识相。”叶鹿哼了哼,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是没想到赢颜居然也会说到做到,毕竟他是个小人来着。

    “不知何故忽然离开了,但离开总是好事。”申屠夷也怀疑,但是当下他最关心的是叶鹿,所以也没那么多时间去琢磨赢颜。

    “是啊,你也不用总得无时无刻的控制自己的小宇宙了。”叶鹿自然明白他,他看赢颜碍眼的很。

    “说的对,我很想宰了他。”申屠夷不否认,他和赢颜是仇家。

    笑,叶鹿抓着他的手,“你给我擦擦腿吧,我感觉黏糊糊的。”究竟流了多少血她不知道,但是感觉这次流了很多,这么长时间还湿乎乎的。

    “嗯。”起身,申屠夷准备热水,这一切他做的得心应手。

    给叶鹿擦拭,她果然流了很多血,否则也不会吃了两颗药才止住血。

    感受着他的动作,叶鹿一动不动,笑意却是始终都在眼角眉梢。

    能得申屠城主服侍,真的是她以前从未想象过的。

    初始见到申屠夷时的样子她还记得,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谁又能想到他有一天会这么贴心的照顾服侍她呢?

    随着杀破狼离开了,天上的乌云也缓缓散了,雨消失了,天地好似被洗涤过一般。

    大家好似都忘了天晴日朗是什么样子了,终于得见蓝天太阳,更像是从监狱里放出来一样,瞬时心情都变好了。

    躺在军帐里,床对面的窗子打开了,叶鹿躺在那儿完全看得见外面的阳光以及摇晃的树木,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拄着拐的许老头走进来,因为天气变好了,他的身上好似都载着阳光。

    “唉,看你这般四处走,我好羡慕呀。”哪怕她拄着拐走走也好呀。

    “别着急,再等几天你就能下床了。不过,我昨晚测了下,还是有些不确定。”随着杀破狼离开,许老头测过之后的结果也还是不明朗。

    微微挑眉,叶鹿看着他,“如何不确定?我觉得眼下不确定的事情太多了,就说这第一件,我到现在都感觉不到肚子里有个生命存在,按理说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有生命是活着的,她就应该感觉的到才对,除非他已经没命了。

    “你别急,你感觉不到,我能感觉到。他还活着,你放心吧。”许老头走过来,在椅子上坐下,然后将手中的拐放到一边。

    “你确定?只要活着就好,否则我白遭这些罪了。”叶鹿安心了些,暂时他还活着,她得更加小心的让他活下去。

    “放心吧,活着呢。”许老头说着,可是脸上却仍旧有几许复杂,有些事情他现在也没搞明白。

    “陵墓里怎么样了?”申屠城生病的护卫应该都送过来了吧,想来赢颜回去之后也会把他那些生病的护卫都送来。

    “三个墓坑都填上了,眼下正在准备花岗石,须得压制,否则不行。”阴气太重也不是好事,对于正常人来说,会有危险。

    “那些陪葬品呢?棺椁可以扔了,但是陪葬品不能丢。”它们在这陵墓之中几百年,的确会有阴气,也不适合佩戴或是摆放,但是毕竟是金银珠宝,很值钱的。

    许老头似乎也很无言,对于方士来说,钱财乃身外之物,是最不重要的。

    但叶鹿显然就是个异类,她最喜欢钱了。

    “都搬出来晒晒吧,阴气森森,没人买。”许老头轻嗤,但又的确不能扔了。

    “瞧你的表情,我的师父,人最不能缺少的就是钱了,会饿死的。”叶鹿难得叫一句师父,但显然也不是发自内心的。

    “先别管钱了,你这两天好好休息,我再测一测。”关于这个孩子,以及怎样保住这个孩子,都是难题。

    而且,叶鹿居然感觉不到孩子的存在,这也很让人费解。

    看着他,叶鹿欲言又止,这孩子是个什么命格,其实她很想知道。

    可是,她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许老头看起来也不知道。所以,现在这孩子是什么模样都成了谜。

    在赢颜离开的第四天,叶鹿就能坐起来了,果然啊,杀破狼才是她的‘大敌’。

    其实能坐起身她就已经很感动了,躺在那儿一动不动这么多天,她觉得自己头顶都长出了蘑菇来了。

    脸色微白,但是精神很好,她的眼皮也不再是青色的了。

    其实,看她能坐起来最高兴的还是申屠夷,她一动不能动的时候,申屠夷蓦一时会觉得心如刀绞,毕竟永远灵气十足那才是她。

    “喝了。”补血的汤,申屠夷吹凉了,然后递给她。

    接过来,叶鹿看了一眼,说真的,这几天喝的她都要吐了。

    “这味道,够正宗。”叹了一口气,显然说的是反话。

    申屠夷不语,看着她乖乖的喝了,他便满意了。

    “申屠城的那些护卫都送过来了么?把陵墓里置办一番,便让他们住进去吧。”将碗给她,叶鹿一边道。

    “你就别管了,许先生会处理的。”申屠夷很想训斥她,但是看她那微白的小脸儿,他尽量在克制。

    噘了噘嘴,叶鹿点头,“好吧,我看你已经要发火了,我不管了。”看他的脸色,叶鹿倒是忍不住想笑。以前他才不忍着呢,现在反倒说什么都要想一想。

    薄唇微抿,申屠夷反倒有了笑意,撩袍在她身边坐下,“知道你无聊,不然,我抱你出去看看?”

    眼睛瞬时亮了,叶鹿点头,“好好好。”

    看她那样子,笑意彻底将黑眸覆盖住,申屠夷将披风拿过来把叶鹿裹住,她看起来恍若个蚕宝宝。

    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叶鹿圈住他的颈项,看着他的侧脸,她不禁笑,“我又想起我双目失明的时候了,最开始的时候我什么都做不了,连走路都不行,那时你就是我的腿,走到哪儿都抱着我。哎呀,果然是个圈儿,你又变成我的腿了。”

    “但愿你不会再吃胖,否则到老了就抱不动你了。”走出军帐,阳光洒下来,照在他脸上,他所说的‘老’字和他很不相符。

    这个字眼进入耳朵,叶鹿不禁噘起嘴,“我即便老了也是个苗条的老太太。”

    笑,申屠夷看了她一眼,“但愿。”

    阳光充足,微风阵阵,而且还带着树木特有的气味儿,好闻的不得了。

    “唉,真好呀。人就是这样,身体好行动自如的时候就想着一定要睡个昏天黑地。可是真的躺在床上不能走的时候就会盼着去外面,要是能狂奔就更好了。”不禁怀念能走路的日子。

    抱着她朝着陵墓的方向走,申屠夷很明白她最想凑什么热闹。

    黑甲兵正在忙碌,有往外运东西的,也有往里面运东西的,来来往往,忙的不可开交。

    陵墓之中的陪葬品很多很多,这里埋葬了几代的梁郡王,所以陪葬品极其丰富。

    随着开启一个一个的墓室,陪葬品也堆积的越来越多,如今才运出来一些,堆积在军帐不远处的空地上,在阳光下闪着光。

    “把陵墓里好好收拾收拾,到时我也搬进去住。”瞧着陵墓的入口,这恢弘程度不比豪宅差,只是建在了地下。

    “你确定?”皱眉,申屠夷可不认为住进陵墓里是件好事。

    “当然是真的,现在情况不确定,我还是住在这里稳妥些。”毕竟当下没把握,许老头还在钻研之中,这孩子到底是个什么体质,一切成迷。

    看了她一眼,申屠夷没有再说什么,抱着她缓步走进陵墓的大门,没了阳光,这里面十分阴冷。

    不过,这种阴冷对于申屠夷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只是担心叶鹿会不适,但看起来她也完全无碍,这种阴冷她受得了。

    墓坑都已被填上,第一个墓坑也被花岗石铺好了,就好像那下面从未有过白骨,而这只是一个宽阔的大厅而已。

    踏过上面,申屠夷步伐沉稳,叶鹿环顾着四周,黑甲兵格外的忙碌,但是做的也特别好。

    一车一车的往外运那些陪葬品,沾染了泥土,但是挡不住它们的光彩。

    叶鹿不禁叹息,“待我身体好了,一定要走遍齐国,将前朝大官的墓都找着。”估摸着陪葬品会填满国库。

    “你的理想果然远大。”申屠夷明显反话,她可以有更好的理想,而不是去挖坟。

    撇嘴,“当然远大,你知道盗墓事业大都是家族传承么?咱们人手多,挖坟很容易。但是传统的盗墓者可不是这样的,他们有很多的技巧,尽管在有些人看来不太光明正大,但我觉得特别神奇。”反正暗矬矬的事情申屠夷是看不上的。

    对她的论调无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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