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朝当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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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朝当国公-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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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证实。

    “不行,我一定要回去,否则要是继续留在这里的话我要么会疯掉,要么会饿死,没有第三种结果!”

    杨峰紧紧的握着挂在衣领口的那个圆形的物体心里暗暗发誓,当两天前因为一次“意外”而来到这里后,杨峰的思维便陷入了一种呆滞之中,那时的他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些村民就象在看外星人,而那些村民看着他也象看着疯子一般,要不是看到他长得一副身材高大貌似有些不好惹的样子,恐怕他早就被村里的几个二流子给抢个精光了。

    可即便如此,杨峰这两天的日子也堪称是水深火热。在这两天里,杨峰经常在幻想着这只是个梦而已,可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冷俄疼痛的感觉却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他这不是梦境,他确实是从二十一世纪来到了三百多年前的明朝。

    在村子里呆了两天后,杨峰就再也受不了了,虽然说杨峰在二十一世纪只是一个只有高中文凭的打工仔,混了好几年依旧是一个标准的月光族,在二十一世纪属于不折不扣的屌I丝阶层,但好歹也是顿顿能吃饱,偶尔还时不时的出来喝点小酒打点牙祭,可到了这个时代后的两天时间里他就吃了四个参杂了大量野菜的粗粮饼子,今天早上饿得实在受不了的杨峰终于离开了那个村子,走了两个小时多的路来到了南京的城门外,他已经决定了,要是还不能找到回去的办法他宁可饿死在外面也不会再遭那份罪了。

    杨峰控制着自己有些混乱思绪,抬头打量着眼前的南京古城。

    一眼望不到边的高耸的城墙被可以修建得弯弯曲曲,就象一条银白色的巨龙,蜿蜒着伸向远方。在足足有四五丈款的护城河便种满了杨柳,树上挂满了一条条晶莹剔透的“银条”。看着这幅景色,要不是肚子不时发出“咕噜”的声音,杨峰保不齐也会赞叹出来。

    只是此时此刻,杨峰却完全没有关上景色的心情,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通过那两名守城兵丁的检查进入南京城。

    “不要灰心,一定会有办法的。今天要么进入南京城,要么就活活饿死在城外!”

    杨峰一边想一边蹲下了身子抓起了一把雪使劲的涂抹在自己的脸上,刺骨的寒意透入了他的身体,同时也让原本躁动的心开始冷静了下来。

    使劲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杨峰站直了身子,又拍了拍身上的落雪,抬头看了看这座数百年后只剩下一些残垣断壁的城墙,这才从容的迎着那两名守城的兵丁走去。

    看到杨峰走过来,两名原本正好奇的看着他的守城兵丁赶紧握紧了手中那把用普通的杂木做木杆的长枪,其中一名年纪稍大的兵丁大喝了一声:“站住,干什么的?”

    杨峰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两名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但却努力装作威武状的兵丁,强自镇定的说道:“我要进城!”

    老年兵丁大声道:“你是哪人?有路引没有?”

    早已为自己想好答案的杨峰摇摇头:“我祖上是大明人,当年随三宝太监下西洋,而后便留在南洋定居,如今刚回大明哪里来的路引?再说了,如今天下承平,又有几人出门会带此物?”

    路引这个东西说白了就是古代老百姓的身份证,但凡是离乡的人都必须要由当地的官府衙门开一张类似介绍信、通行证之类的公文。因为古代的官府和统治者一致认为老百姓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家乡,不要随便外出,否则一旦人口流动得多了就容易出乱子,所以没有这个东西老百姓是不能离开家乡的,古代的朝廷希望用这种办法把老百姓牢牢的绑在土地上,不让他们离开自家的家乡。

    当然了,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就象南京城这等天下一等一的繁华之所每天进出的人成千上万,自然不用每个人都要查路引,否则守城的兵丁再多一百倍也不够用,也就是这两名兵丁看到杨峰装束实在太过奇异这才上来检查的。

    虽然杨峰说的也是实话,平日里那些邻村的老农或是进城卖东西的村民自然是没人问他们要路引,但看到杨峰这样衣着样貌那么怪异的人这两个守城的兵丁还是不敢随意放进去。年老的兵丁犹豫了一下后说道:“那你等一下,我去问一下上官。”

    按说守城的兵丁不会对一个没有路引的陌生人这么客气,但各朝各代都一样,看人下菜是一种传统,毕竟自己天天在这里守着,要是哪天不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说不定连饭碗都不保,虽然这份饭碗每个月只能领几十斤糙米和不到一两的银子,可就是这么一份看似卑微的活还有不少人盯着呢,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就丢了饭碗。再者说了,禀报了上官之后责任就不在自己了,以后有什么事这板子也不会打到自己身上。

    很快,这名兵丁就来到了城墙后的一个藏兵洞里,他的长官也就是一名小旗正坐在那里烤火。

    这名小旗三十来岁左右,中等个头,瘦长的脸颊,不过跟那两名面带菜色的守城兵丁不同,他的气色要好了不少。穿着一身破旧的勉强看得出原本是红色的鸳鸯战袄,当然了,这套鸳鸯战袄可不是将军穿的那种包含了山文甲、护心镜、头盔以及卫足、短靴等一系列防护措施的正规的战甲,这名小旗充其量只是在外头罩着一件红色的战袍罢了。

    “齐老六,你他娘的不在前面执勤跑到我这来干什么?”

    看到那名年纪大的兵丁到来,坐在火堆旁的小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宋头,您可是冤枉我了,我哪敢偷懒啊!”叫做齐老六的兵丁见天叫起屈来,“这不是外头来了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家伙,自称是从南洋来的人想要进城,小人又不敢擅自做主,这不就过来跟您请示了么?”名小旗三十来岁左右,中等个头,瘦长的脸颊,不过跟那两名面带菜色的守城兵丁不同,他的气色要好了不少。穿着一身破旧的勉强看得出原本是红色的鸳鸯战袄,当然了,这套鸳鸯战袄可不是将军穿的那种包含了山文甲、护心镜、头盔以及卫足、短靴等一系列防护措施的正规的战甲,这名小旗充其量只是在外头罩着一件红色的战袍罢了。

    “齐老六,你他娘的不在前面执勤跑到我这来干什么?”

    看到那名年纪大的兵丁到来,坐在火堆旁的小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宋头,您可是冤枉我了,我哪敢偷懒啊!”叫做齐老六的兵丁见天叫起屈来,“这不是外头来了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家伙,自称是从南洋来的人想要进城,小人又不敢擅自做主,这不就过来跟您请示了么?”名小旗三十来岁左右,中等个头,瘦长的脸颊,不过跟那两名面带菜色的守城兵丁不同,他的气色要好了不少。穿着一身破旧的勉强看得出原本是红色的鸳鸯战袄,当然了,这套鸳鸯战袄可不是将军穿的那种包含了山文甲、护心镜、头盔以及卫足、短靴等一系列防护措施的正规的战甲,这名小旗充其量只是在外头罩着一件红色的战袍罢了。

    “齐老六,你他娘的不在前面执勤跑到我这来干什么?”

    看到那名年纪大的兵丁到来,坐在火堆旁的小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宋头,您可是冤枉我了,我哪敢偷懒啊!”叫做齐老六的兵丁见天叫起屈来,“这不是外头来了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家伙,自称是从南洋来的人想要进城,小人又不敢擅自做主,这不就过来跟您请示了么?”名小旗三十来岁左右,中等个头,瘦长的脸颊,不过跟那两名面带菜色的守城兵丁不同,他的气色要好了不少。穿着一身破旧的勉强看得出原本是红色的鸳鸯战袄,当然了,这套鸳鸯战袄可不是将军穿的那种包含了山文甲、护心镜、头盔以及卫足、短靴等一系列防护措施的正规的战甲,这名小旗充其量只是在外头罩着一件红色的战袍罢了。

    “齐老六,你他娘的不在前面执勤跑到我这来干什么?”

    看到那名年纪大的兵丁到来,坐在火堆旁的小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宋头,您可是冤枉我了,我哪敢偷懒啊!”叫做齐老六的兵丁见天叫起屈来,“这不是外头来了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家伙,自称是从南洋来的人想要进城,小人又不敢擅自做主,这不就过来跟您请示了么?”这不是外头来了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家伙,自称是从南洋来的人想要进城,小人又不敢擅自做主,这不就过来跟您请示了么?”

第三百零七章 赐宴(三)() 
“贪婪……都是贪婪在作祟!”

    杨峰不假思索的给这件事做了定性。

    “别看那些文官整日里说着子曰孔云之类的话,从小也是读圣贤书长大的,但就是这些人心里的贪婪却是比谁都强烈。这些人一方面鄙视钱财,说这些东西是阿堵之物,一方面却拼命的贪墨,表面上两袖清风,但背地里却指使家人或是仆役开当铺、赌场甚至放高利贷,为了敛财欺男霸女的事情也没少做。再者说了,上次臣一下酒给您送了一百八十万两银子,这么一大笔银子他们能不眼红么?”

    朱由校郁闷的看了杨峰一眼,“杨爱卿,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直接,搞得朕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

    “哈哈哈……”

    杨峰不禁笑了起来。

    “陛下,孔子曰人性本善,但孟子却说人性本恶。其实在微臣看来,人性本来就是最复杂的,它可以为善也可以为恶。但是不管它是为善还是为恶它都是一种欲望,必须要要用规矩来束缚它们,任何一种东西若没有规则来束缚他,那么这种欲望必然会将它们毁灭。”

    朱由校有些敬佩的看了杨峰一眼这才轻叹道:“杨爱卿你知道吗,朕与父皇二人打小就不受皇爷爷待见,朕小的时候除了逢年过节更是连皇爷爷一面都见不到。当时的皇爷爷心里只喜欢福王,父皇在宫里差点被人打死(梃击案)他也不闻不问,他甚至不想让人给朕启蒙。

    父皇当了20年的太子,最后好不容易坐上了那个位子,却只当了一个月的皇帝就驾崩了。朕经常在想,这个皇帝的位子有什么好,竟然值得那么多人垂涎三尺,等到朕真的当了皇帝后才明白,这个位子难啊。”

    面对朱由校的自语,杨峰只能报以沉默,一时间周围陷入了一片寂静。一阵冷风吹过,一块凉亭上的雪块掉落在地上发出了轻微的啪嗒声。

    朱由校这才醒悟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杨峰笑了笑:“你看看,朕对你说这些干什么,却是让你见笑了。”

    “不!”

    杨峰摇摇头:“陛下此举正是真性情所在,微臣佩服。”

    “好了,咱们不说这些扫兴的,说点正事吧。”朱由校摆了摆手正色道:“杨爱卿,如今朝廷局面纷乱,不知爱卿有何教朕?”说完后,朱由校紧盯着杨峰,眼中露出渴望的神色。

    杨峰盯着朱由校半晌,看到了他眼中认真的神情后之才说道:“陛下,臣斗胆敢问陛下,如今的朝廷时局跟太祖高皇帝和成祖皇帝时最大的差别在哪里?同一件事若是太祖高皇帝和成祖皇帝说出来几乎没人敢反对,可换做后来的皇帝若是做出来却是阻力重重,您想过究竟是为什么吗?”

    “这个嘛?”朱由校沉吟了一会才说道:“太祖高皇帝和成祖皇帝乃是马上皇帝出身,威望崇高无比,任何朝廷大事由他们两位说出来自然是无人敢反对,后来的我大明历代皇帝无人有此威望,做起事情来自然是畏首畏尾了。”

    “陛下,您错了。”

    杨峰的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似地,意味深长的看着朱由校说道:“我大明后代的历代帝王之所以没有成祖皇帝和太祖高皇帝这么高的威望,跟马上皇帝出什么关系不大,而是如今的朝廷时局已经失衡了。”

    “失衡?”朱由校不解的问道:‘爱卿此话朕听不明白啊。’

    看到朱由校一脸雾水的样子,杨峰耐心的问道:“陛下,臣就问您一句。如今的武将地位比起太祖皇帝和成祖皇帝之时如何?”

    “这……”

    朱由校说不出话来了,朱元璋和朱棣在位的时候武将的地位那是相当高的,有爵位在身的人那全都是武将,文官充其量只能跟在身后打酱油,而且老朱同志还规定文官最高的品级只能是二品,一品大员只能有武将来担任。

    再看看现在,一名七品的县令都可以指着二品总兵的鼻子大骂,说不给你发粮草就不发粮草,说卡你脖子就卡你脖子,说是武将的地位不如狗也不为过。

    看到朱由校不做声的模样,杨峰语重心长的说:“陛下,历朝历代的经验告诉我们。单纯的重文或是重武都不行,如果将大明比作一个人的话,那么文官和武官就好比人的两条腿,任何一边出了问题都会让人变成瘸子,如今的大明就已经变成了瘸子。”

    朱由校依旧有些不解的问:“可是重文抑武乃是我大明历代的国策啊,朕念书时老师也曾说过,若不抑制武人,那么唐朝的藩镇之祸立刻就在眼前啊。”

    杨峰扫了他一眼,那浓浓的鄙夷之色丝毫都不加以掩饰,看得朱由校有些不悦起来。

    “杨爱卿,朕的话有何不对?”

    “陛下,臣敢问您,我大明开国之时,太祖皇帝杀了那么多的大将,您可曾见到有谁敢造反?成祖皇帝靖难后那么多手握重兵的大将也被一一解除了兵权,又有哪个大将敢造反?只要陛下能将兵权牢牢掌握在手里,借那些大将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造反,这些不过是那些文人为了打压武将想出的借口而已。

    臣再问一句,前宋之时文官的地位够高了吧?那时候当个兵还要在脸上刺字,武人也被人称为贼配军,文人们甚至喊出了东华门外唱名方是好男儿的豪言,可后来又如何?前后两位皇帝包括数千嫔妃宫女都被那些金人掳走做牛做马,那些贵为天骄的公主甚至被那些野蛮的金人奸I淫致死,那时候那些文人在干什么?

    那时候武将打仗全凭文官指挥,文官们只是看着地图全凭喜好指手画脚,他们还给武将们划定了条条框框,不许干这个不许做那个,若是超出了这些条条框框即便是打赢了也得受罚,您以为这样的情况正常吗?外行指挥内行,不败才怪呢,这样的朝廷若是不亡才没有了天理?”

    杨峰毫不客气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顿,说完后还不满足,继续说道:“自古以来文官治理地方,武将开疆扩土,这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可如今您看看,那些读书人上管天下管地,中间还管人拉屎放屁。臣就不明白了,这是谁给他们的权利?”

    这一番话把朱由校说得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红,说白了文官之所以这么猖獗还不是因为历代的皇帝给惯出来的,皇帝总认为武将们手中握着兵权太过危险,需要时时刻刻的打压,至于文人就不一样了,即便是手握大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老话不是说了嘛,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说的就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嘛。

    看到朱由校的脸色不好看,杨峰轻叹了口气也不说话了。说起来朱由校今年才二十一岁,比自己还小好几岁呢,这么小的年纪换做在后世充其量只是大二大三的年纪,可现在他却要挑起一个国家的重担,这实在是有些难为他了。

    朱由校沉默了半晌后才低声道:“杨爱卿,不知你对如今的朝政有何教朕?”

    杨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陛下,您也不妨想想,若是太祖高皇帝或是成祖皇帝在世,碰到现在这种局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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