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末建了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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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末建了个国-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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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到撕开的时候,恐怕受刑人已经不会觉得痛苦了,痛苦的是正在拉扯的时候。

    骑兵们缓缓催动各自的马匹,向前走去,他们要做的就是无限延长这个时间。

    贺人龙被越拉越长,终于为他的罪恶付出了代价,发出一阵非人的嚎叫声后被拉扯成了六块。

    熊楮墨面朝六千多秦军俘虏,指着地上死翘翘的贺人龙,吼道:“正义永不缺席,你们这帮畜生不做炮灰就车裂,还特么有谁不想做炮灰?”

    六千俘虏没有一人敢站出来,全都垂下了罪恶的头颅。

    熊楮墨挥动着手中的苗刀,吼道:“让你们当炮灰是抬举你们了,一个个的千刀万剐都不带冤枉你们的!

    逃跑一个,车裂一排!南门,麻溜的!”

第94章 瓮中鳖() 
山丹卫南门外,洪水城的新军同曹变蛟的关宁铁骑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关宁铁骑方一越过警戒线,王破瓢就毫不犹豫的挥动手臂,吼道:“炮兵,五发开花弹,警告射击!”

    五发炮弹呼啸而出,在二十米的范围内爆裂开来,关宁铁骑阵前被炸得黄土漫天,他们要是再往前走几十米,就会有人命丧当场。

    曹变蛟被吓了一大跳,就是关外的建奴都没有眼前这帮着装古怪的士兵嚣张,他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暗道:“如此密集的弹着点,这份儿震慑来的还真够分量。”

    王破瓢听见身后一阵人嘶马鸣,见熊楮墨终于赶来,长舒一口气,说道:“你终于了!”

    熊楮墨身着飞鱼服,腰挂平虏将军印,策动胯下战马挎着苗刀来到两军阵。

    他飞身下马前冲着面色黢黑五官棱角分明三十岁左右的曹文昭深施一礼,朗声笑道:“闻名不如见面,小曹将军果然是生的仪表堂堂,在下新任甘肃镇总兵官熊楮墨,有礼了!”

    左都督(武将在公侯伯爵以下的最高级别)曹文昭神情一怔,因为他压根就没听说过甘肃镇有熊楮墨这么一号人物。

    他仔细的打量了熊楮墨一番,见他生的不似奸佞之辈,不耐烦的冲着他拱了拱手,说道:“有礼了,既然知道是本将前来,为何还不快将贺人龙送还?”

    “哎呀,将军你晚来了一步,贺人龙刚被我给宰了!”

    熊楮墨冲着身后一挥手,王破瓢抄起车裂成六块的贺人龙的尸体,抡圆了膀子就三下五除二就扔到了两军阵前。

    曹变蛟勃然大怒,呵斥道:“大胆,姓熊的,你这是找死!”

    熊楮墨知道好言相说是说不通的,索性来了个硬碰硬,不卑不吭的说道:“小曹将军,找死的不是我,是贺人龙这狗贼。

    他的作风你想必也听过,但是百闻不如一见,你可敢同我进城一观?出城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曹变蛟冷哼一声,喊道:“洪都督大军将至,我有何不敢?”

    说罢带着百十个亲兵策马前行,跟着熊楮墨就进了城。

    甘州城,豪格和范文程是在天亮的时候才收到洪水城密探用信鸽送来的情报的。

    山丹卫城外的清军密探,也用信鸽送去了熊楮墨率部进攻贺人龙的消息,甚至详细的描述了王破瓢挖掘地道的位置。

    范文程两相印证,当即坐实了熊楮墨倾巢而出进攻山丹卫贺人龙部的消息,并且迅速做出了洪水城此时守军是不堪一击的新兵的推断。

    慌成狗的豪格正愁着如何回盛京跟自己的皇阿玛述职,一听洪水城兵力空虚,他岂会放过这趁火打劫的天赐良机。

    立功心切豪格同范围成一商量,当即拍板率领新近抵达的一万清军利用熊楮墨被贺人龙牵制住无法回援的这段时间差去洗刷耻辱。

    急促的集结号角响彻甘州城,可是当他们完成集结整装待发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城门打不开了。

    日头越来越足,全副武装的豪格身上沉重的盔甲压得喘不过来,他手握马鞭骑在战马之上,冲着跪在地上负责看守城门的包衣牛录愤怒的咆哮道:“什么?你说什么?你他娘的再给老子说一遍?!”

    那名包衣牛录战战兢兢的说道:“王……王……王爷,南门和北门都打不来了,奴才无能,实在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豪格挥动马鞭“啪”的一声就把那名包衣牛录的脸给抽得皮开肉绽,勃然大怒道:“废物,废物,一群废物!”

    范文程气的头顶直冒青烟,睚眦欲裂的吼道:“王爷,成败在此一举了!否则咱们死无葬身之地!”

    他这简直是在拿黄连当饭吃,他后悔死了来趟甘肃镇这趟浑水了,要是不能摆平洪水城,他的政治生命基本就到头了,回到盛京就是不死也会被黄台吉逐渐边缘化。

    豪格何尝不知范文程的意思,他气急败坏的怒道:“用炸药给老子炸开城门,老子要出城,无论如何也要在一刻钟内出城,否则你就等死吧!”

    甘州城南北城门炮声连天,本就不多的火药眨眼间就被消耗殆尽。

    那名包衣牛录炸开厚厚的城门后还没来得及庆幸,他就悲催的发现城门后出现了一道坚若磐石的石墙。

    任凭他刀砍斧凿,使劲浑身解数,那堵石墙就跟从九幽之下长出似的,就是立在那里纹丝不动。

    这事儿,是出自熊楮墨的手笔。他早就算计到豪格没有不趁火打劫的道理,索性派了一千人,用钢筋水泥把甘州城的南北城门全给封死了。

    这招儿缺德是缺德,可真他娘的管用,立竿见影。

    那一千多骑兵也是一帮二杆子,此刻正躲在甘州城不远的山头密林之中偷笑呢。

    包衣牛录嚎啕大哭道:“王爷,城门下坚硬的条石都被凿出来了,可那神秘石墙依然没有见底!”

    豪格一蹦三尺高,气的跟窜天猴儿一样,跳起来一记窝心脚就把那包衣牛录给干趴在地,怒骂道:“我去尼玛的吧,都尼玛快半个时辰了,你才跟老子说挖不透!拆城墙都把你快!”

    包衣牛录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一溜小跑到出了门洞,竟然拿起锤子抡圆了就冲着城墙就干了上去。

    甘州城全部用三合土的升级版糯米灰浆粘合而成,把青色墙砖粘连的比水泥还要结实,那包衣牛录的钢钎都砸坏了也只是掉了一个缺口。

    豪格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唯一翻盘的机会就让这名包衣牛录给一觉睡没了。

    隔着厚厚的棉甲都能看见他的胸口在剧烈的起伏,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的家伙,抄起一把铁锹就冲着那名包衣牛录冲了过去。

    “我尼玛……我尼玛……我尼玛……我尼玛,我弄死你……我让昨夜睡觉……”

    范文程恨不得当场宰了那名极其不靠谱的包衣牛录,他一把扯住豪格,满脸焦急的说道:“顺着绳索下城,快给平虏堡的固始汗图鲁拜琥发烽烟,让他火速前来驰援!”

    豪格发出一声惊呼,喊道:“啊?!这太冒险了!洪承畴可就在凉州卫,明军要是趁机夺回平虏堡一线的控制权,甘州城可就会腹背受敌!

    范大学士,没了甘州城这个支点,嘉峪关就会不保,我们甘肃镇的作战计划不得不宣告失败,你我数月的心血可付之东流了啊!”

    范文程怒视着眼前瞠目结舌的豪格,像头倔强的驴子,昂起脖颈,毅然决然的说道:“王爷,我们只能破釜沉舟,只进不退。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有更好的法子吗?”

    “王爷,别犹豫了,横竖都是一刀,若是行动失败,到时候你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范某人头上便是!”

    走投无路的豪格只得同意范文程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把心一横,无比悲怆的说道:“唉,拼了,大不了从嘉峪关撤出去便是!”

    城头的士兵早就准备好了绳子,豪格同范文程一前一后,顺着垂下的绳索向下出溜了下去。

    豪格在落地的一刹那,心中七上八下,他行色匆匆的追上范文程的步伐,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范大学士,记住你刚在城里说的话。”

    范文程闻言差点没气的吐血,一个趔趄好悬没跌倒在地。五味杂陈的抬起头,看着身旁的豪格,心中骂道:“什么几把玩意儿啊,老子为了拼死拼活的,你却这么对待我,你麻辣隔壁的……”

    他现在一句话也不想跟狼心狗肺的豪格多说,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记着呢,快走吧!”

第95章 螳螂捕蝉() 
固始汗图鲁拜琥的三万大军突然出现在洪水城下,小心翼翼地推进到了护城河前。

    豪格骑在借来的战马之上,浑身的不自在,不耐烦的说道:“早就跟你说了,没有地雷,没有地雷,你就是不信!”

    范文程生怕被熊楮墨给包了饺子,忍不住催促道:“固始汗,山丹城密探来报,熊楮墨城中的大军已经去攻打贺人龙去了,他们那里有时间埋设地雷,你就放心大胆的往前走吧!”

    固始汗脸上满是歉意,笑道:“是我太谨慎了,是我太谨慎了,急速前进!”

    豪格最擅长的就是画大饼,振臂高呼道:“据可靠情报城中就是一群农民在守城,第一个登上城头者,赏金百两!”

    此话一出,如同往沸腾的油锅里倒了一瓢水,攻城的士兵们当场就沸腾了。

    一听洪水城中是一帮农民在守城,数月前的不愉快烟消云散,顷刻间游牧文明面对农耕文明的迷之自信别激发了出来。

    没有盔甲的他们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凶神恶煞,索性露出膀子,呜哇怪叫着跳入护城河,奋力向着洪水城冲了过去。

    然后,护城河里的水雷炸了。

    豪格凭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尽头儿,提高了赏格后再次毅然决然的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然后,洪水城下的地雷,毅然决然的再次炸了。

    在付出了近千个伤亡的名额后,豪格和固始汗用人趟雷的这种本办法,终究还是攻到了洪水城下。

    一座座土台被用人命和鲜血堆了起来,高耸的云梯如同铁塔的脚手架,被飞速的架了起来。

    架起粗糙的云梯后,学精了范文程并没有让固始汗立即对洪水城发动进攻,而是把十多具虎蹲炮运到了云梯之上。

    他见完成这一切,东北方向警戒的探马并没有告警,心中总算是长舒了一口儿,镇定自若的说道:“固始汗,事情算是成了一半儿了,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胸有成竹了吧!

    洪水城中的火炮全被熊楮墨给调集去攻打山丹卫了,区区几杆火枪还能奈何得了席卷草原的蒙古弓箭手不成?”

    固始汗自信满满的笑道:“笑话,我们部落的健儿是草原上的狼,而汉人是羊!羊终究是羊,拿起了枪也依旧是羊!

    而狼吃羊是自然法则,哈哈哈!

    我来打响这攻城的一炮,卫拉特蒙古万岁,大清万岁!”

    第一声炮声就是总攻的号角,当炮声响起的一刻,就是三万将士发动进攻的时刻。

    三人站在云梯之上,望着唾手可得的洪水城放肆大笑起来。只要给他们一个时辰,他们就有十足的把握拿下洪水城。

    固始汗的笑容戛然而止,要点火放炮的他立刻把火把从虎蹲炮的引信上移开了开来。

    豪格连忙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却见一衣袂飘飘肤如凝脂的靓丽女子站在城头之上。

    再一细看,她身后那两名女子更是貌若天仙。

    豪格咽了一口口水,指着那三名女子浪笑道:“那三个女子,我都要!”

    固始汗狠狠地瞪了豪格一眼,豪格的心中莫名其妙,无赖的笑道:“你看看把你急的,你要是喜欢,本王把前面白衣服的让给你便是。”

    他的话音刚落,却听见对面的白衣女子用清脆的嗓音喊道:“额祈葛,阿明达兰不愿意看着部落的好儿郎白白的命丧城下,你退兵吧!”

    固始一听这朝思暮想宛若莺啼的声音,当时眼泪就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心急如焚的吼道:“女儿,我找你找得好苦!

    城里的明军听着,立刻放了阿明达兰,否则本汗血洗洪水城!”

    李香君吐了吐粉舌,挪揄道:“公主,你的父汗要血洗洪水城哩!”

    阿明达兰叹了口气,耸了耸肩,喊道:“父汗,我已经是甘肃镇总兵官熊楮墨的妻子了,没有掳掠,我也没被控制,我们是自愿结成夫妻的!”

    玛德,熊楮墨是他女婿?固始汗是熊楮墨的老丈人?

    豪格闻言大吃一惊,舌头好悬没吞进肚子里,他暗暗地把手放在了刀把之上,生怕固始汗突然反了水儿。

    范文程心里也后悔到了极点,这么重要的信息就在眼皮子底下他这么就不没注意到呢。

    这下好了,自己不但深涉险境,看这节奏大清的第一个皇子要因为自己的失误给屁着凉。

    云梯之上,豪格和固始汗刚才还亲密无间的亲兵们,顷刻间分成了泾渭分明的左右两派。

    固始汗铁塔般的身躯一晃,若不是身边的亲兵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他就要跌落而亡。

    他挣脱开亲兵的搀扶,愤怒的如同一头公狮,怒吼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有明军在逼迫你,是不?”

    阿明达兰生怕起了误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冲突,连忙回道:“不是的,父汗,女儿真是自愿的!”

    固始汗单手扯着头发,握着火把在云梯之上急得团团转,气喘如牛的怒吼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不接受!我不接受!”

    “你拿来吧!”

    豪格眼疾手快,就在固始汗接触虎蹲炮的那一刹那,他伸手就把固始汗手中的火把冲着虎蹲炮的引信给按了下去。

    “哐”的一声炮响,实心弹丸带着风声正冲着城头喊话的阿明达兰就砸了过去。

    炮声顷刻间此起彼伏,十几门虎蹲炮玩命的冲着城头喷吐着火舌。

    任凭固始汗声嘶力竭的喊叫,进攻的苗头一开,覆水难收,局势顷刻间就失去了控制。

    豪格哪能让固始汗坏了自己的好事儿,双方抽出刀剑,顷刻间势同水火起来。

    云梯上的士兵们不知道起了变故,五百两黄金的赏格早就让他们失去了理智,云梯下的数万士兵就像密密麻麻的蚂蚁,争先恐后的往云梯上爬去,玩命的发起了攻击。

    阿明达兰哭成了泪人,伤心欲绝的哭道:“父汗他冲着我开炮,父汗他竟然冲着我开炮!”

    卢象升摇了摇头,李香君和李贞丽一左一右,搀扶着情绪失控的阿明达兰就下了城头。

    五十门虎蹲炮在洪水城头一字排开,待到那些云梯爬满士兵的时候,对准云梯就是一通齐射,眨眼间就把豪格那十几门虎蹲炮给打哑了火。

    山丹卫城,嫉恶如仇的曹变参观完行贺人龙的刑场后蛟肺都气炸了,过了半天他才平复了心中的怒火。

    熊楮墨附在曹变蛟的耳边悄声说道:“小曹将军,实不相瞒,除掉贼子贺人龙,我有当今圣上的密旨,但是此事实在不宜声张。”

    曹变蛟焕然大悟,当时便明白他为何如此明目张胆的剪除一员朝廷的大将了,他朗声说道:“这些都是本将的亲兵,你尽可放心。如你所言,我会向洪都督禀报,今日守城的是熊大人,攻城的是贺人龙那贼子。”

    熊楮墨冲着曹变蛟拱手抱拳,笑道:“将军一句话,可省却了熊某无尽的烦恼。”

    曹变蛟用手背拍了拍熊楮墨的胸口,笑道:“我早就看不惯吴三桂那副唯上不唯下的嘴脸,他费劲心机还是被熊大人把这平虏将军的大印收入囊中,这就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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