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末建了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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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末建了个国-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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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楮墨在金陵城举目无亲,祖宅也被人霸占了,正愁没有去处,当下是一拍即合。

    那几抬棺材的杠夫死活不愿意退钱,此地乱葬岗距金陵城二里多地,王破瓢不愿意走路,那肯便宜了那群刁钻小民,他也不忌讳,非得要躺到棺材里感受一下。

    原本以为就地埋了,几个杠夫气的眼睛直冒火,抬人也就算了还他娘的赠送了大半棺材的劈柴,便宜没捡到倒是捡了个大活儿,气鼓鼓的抬着棺材上了路。

    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奥观海和王破瓢虽然是收钱办事儿,火化一个人这样的大事儿还是要了解他的生平的,免得日后吃官司。

    通过与奥观海的攀谈,熊楮墨这才知道自己穿越到了一个落难的秀才身上,他是因为避难才逃回自己的老家金陵城的。

    自己的老爹前任良乡县丞熊守仁在朝廷党争中意外躺枪,属于被对头搂草打兔子捎带脚儿那种小虾米,现在正关在南京城的监狱之中等着秋后问斩呢。

    让他哭笑不得是,他的哥哥熊褚英竟然卷款潜逃,至今杳无音讯。那些姨太太们更是走的走散的散,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轰然倒塌。

    为了保命,他听了野爹熊守仁的馊主意,怀揣婚书找金陵世交布商李致和府上做赘婿的,结果住了两天连自己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李灵犀的面都没见到,就在一个月高风黑的夜晚被一板砖给干挺了,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熊楮墨了解了自己的身世后心里直骂娘,自己以前就是个喜欢历史的非著名流浪歌手,在这乱世里生存本就不易,现在倒好除了要救丫鬟白鹭还要去救自己的野爹熊守仁,这他娘的去哪里说理去,一没关系二没钱比特么西天取经还要难呢。

    他思前想后心中豁然开朗,往回走不是打工就是混吃等死,往前走三万里全是原装美女。乱世人命如蝼蚁,反正横竖都是死,还特娘的不如利用最后这几年凭借自己有限的历史知识放手一搏呢!

    给事情的轻重缓急拍了个顺序,熊楮墨决定先救丫鬟,然后去李府讨个清白,再想办法去救野爹。

    熊楮墨把心一横,好歹也是穿越一会,老子一定要想方设法把我的爱洒满全世界。

    要是一会儿能发现个白胡子老爷爷、戒指、武功秘籍什么的,就特么更稳了!

    伴随着敞盖棺材吱嘎吱嘎的摇晃声,焦头烂额的熊楮墨望了望产点葬身的乱葬岗,转身跟奥观海冲着一片霞光的金陵城缓缓走去,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开启了自己的明朝生涯。

    沉睡中的世界妈妈不知道,打的她都不认识的人已经上线了。

第3章 成了反贼() 
熊楮墨一行人刚处理完棺材和劈柴,一个满头大汗的小娘炮就冲到他们面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哎呀妈呀,奥二哥、王三哥,快跑!”

    奥观海显然认识眼前的小娘炮,一头雾水的说道:“小陀螺,咋了?出什么事儿了?”

    那叫小陀螺的小娘炮拉着他的手就跑,心急火燎的说道:“别墨迹了,快跑吧!弟兄们收了熊褚英的钱去救熊守仁,他们把江宁县大狱给炸了!炸药放的有点多,不小心把衙门也给掀翻了。知县郑大人正在睡午觉的老婆被炸成两截了!”

    刚才还双手抱在胸前故作深沉王破瓢听了撒丫子就跑,惊呼道:“卧槽,这特么就是造反啊!抓到要杀头的啊!”

    小陀螺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郑大人已经把咱们定为谋反团伙了!熊守仁那混球火上浇油,带着脑袋发热的弟兄们反了,再不跑城门一关就死球的了!”

    野爹造反?!

    熊楮墨别的不知道,他知道只要被官府抓住脑袋肯定得搬家!

    四个人如同站在了奥林匹克运动会百米决赛场的,一秒钟博尔特上身,争先恐后的冲着上元县境内的神策门跑去。

    不知道是上元县衙门大概还没有接到协查通知,还是他们跑的快,熊楮墨一路上毫无阻拦就跑出南京外郭仙鹤门。

    四人拼尽老命一口气跑出五里地,偷了一架驴车在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刻总算是在栖霞山脚下找到了落草的熊守仁的大部队。

    熊楮墨刚下了驴车,还没来得及找自己的野爹,一个面色红润泛光,身穿乞丐装胡子拉碴的中年汉子窜到他的身前,跳脚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熊楮墨当场就不干了,捂着红肿的腮帮子怒道:“你特么是谁?”

    那中年男子跳脚骂道:“我他妈是你爹!”

    熊楮墨双眼怒火直喷,寸土不让,骂道:“我是你爹!”

    那中年男子胸口剧烈的起伏起来,怒气冲冲的叫嚷道:“逆子!逆子!老子是熊守仁!你他么睁大眼睛看看,我是熊守仁!”

    熊楮墨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留着黑的发亮的山羊胡,面皮红润泛光没有半点皱纹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野爹熊守仁,不知所措的说道:“你……就是熊守仁?”

    熊守仁还没有说话,他身后那名四十上下的老娘炮先不干了,伸着兰花指,扯着刺耳的公鸭嗓子喊道:“大胆,怎么跟皇帝陛下说话呢?小心陛下诛你九族,还不快跪下!”

    熊守仁伸手就给了那个娘炮一个大盖帽,怒不可遏的说道:“王总管,放肆!怎么跟太子殿下说话呢!”

    熊楮墨胸口一热好悬没血溅当场,指着王总管满脸纠结地说道:“他也是太监?”

    熊守仁伸出手指冲着身后三十多人指了一指,得意洋洋的说道:“不止是他,他们全都是太监!皇帝的标配,厉害不!”

    熊楮墨觉得自己算是掉进了太监窝子里,数了数三十六个人,竟然只有自己和野爹熊守仁不是太监,也真是日了狗了,这根本就不是造反,这是解决这群太监的就业难问题。

    他连忙把熊守仁给拉到一旁,忧心忡忡的说道:“老爹,是不是有些冲动了,要不去跟官府认个错?”

    熊守仁一把推开熊楮墨,怒气冲天的说道:“逆子,你难道是想让我去给官府送人头吗?”

    王总管连忙过来给熊守仁顺气,没好气的说道:“陛下,我看太子就是想着谋朝篡位!”

    熊楮墨抬腿对准挑拨离间的王总管的屁股就是一脚,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们进入角色是不是有点太快了?你个鳖孙是不是怕实业啊?!过家家呢?!大哥,造反真的会死人的!”

    奥观海眉关紧锁,伸手重重的拍了拍熊楮墨的肩膀,长叹一口气说道:“熊公子,开弓没有回头箭。不管你反不反,官府已经把咱们定性为反贼了,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熊楮墨听了此话如同泄了气的气球,立马没了精神,仅凭眼前的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待业太监就造反,这简直是玩火自焚,跟自杀没什么两样。

    他走到野爹熊守仁的面前觉得自己简直是倒霉透顶了,苦笑道:“老爹,萤火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张献忠和李自成都没有称帝呢,你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熊守仁闻言脸色大变,他没被停职查办的时候看过邸报,张献忠顶不住朝廷的攻势又一次成功的投降朝廷,李自成倒是硬气直接被官府干进了山沟子里去了,至今下落不明。

    在监狱里憋屈了这么久,他刚想着过皇帝的干瘾了,根本就没考虑造反的结果,天色已暗,气温一低他才想起这个茬儿来,他是越想越怕。

    “哎呀……这个……我要是跟官府说这是个误会,郑大人会信吗?”

    王破瓢翻了个白眼,撇嘴没好气的说道:“信你个大头鬼啊,人家的娘们都让你们给炸成两截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王总管不满地嘟囔道:“那也不能全怨我们啊,谁知道地道挖歪了啊!”

    秒怂的熊守仁已经打起了退堂鼓,在官府里浸淫多年的他最清楚狱卒对付人的血腥招数,眼睛滴溜溜乱转,说道:“要不……咱们散伙跑路吧?”

    熊楮墨摇了摇头,连忙打断了熊守仁的言语,说道:“万万不可,造反的罪名这辈子是难以洗脱的,官府海捕文书一发,往哪里躲?

    俗话说众人拾柴火焰高,咱们合在一起还有一丝活下去的希望,要是散了伙,那才叫真格的完蛋了嫩,早晚被官府各个击破。”

    王破瓢满脸的不耐烦,不悦道:“我们虽然是一群待业和失业的太监,可终究是有希望进宫成为皇帝的人的,平日里打家劫舍也可以勉强过活的。现在可好,成尼玛通缉犯了!”

    熊楮墨满脸的歉意,陪着笑脸说道:“这事儿吧也不能都愿我爹,诸位炸了县衙即使不造反也是砍头的罪名。事已至此,咱们还是想想今夜住宿的问题吧,不知诸位身上有没有银两啊?”

    王破瓢的脸都拧巴成了麻花,气喘如牛的说道:“屁的钱啊,我们的鸡儿还全都压在紫禁城老太监的手里没赎回来呢!”

    奥观海愁肠百转,哭丧着脸说道:“真的,鸡儿不是白切的,没有钱,全都压在老太监哪里了。”

    熊楮墨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神级操作,他知道古代的寺庙兼有客栈的功能,本想着花钱投宿,自己手里那点银子是不够的,如今看来此路不通。

    他拍了拍手,转身看着身后掌灯的栖霞寺,把心一横,说道:“去球的吧,咱们现在是反贼,反贼就要有反贼的样子,还给的个屁钱!不想冻死山野的,跟我来!”

    三九严冬,傻子才穿着破棉衣在外面干挺一宿呢,一群人跟着熊楮墨深一脚浅一脚的冲着栖霞寺杀去。

第4章 占山为王() 
栖霞山位于南京城东北,北临长江,层峦叠嶂,连绵起伏,风光优美,尤以枫叶著称天下,享有“第一金陵明秀山”美誉。

    凤翔峰为栖霞山之主峰,孤峰独峙,卓立天外。凤翔峰之西南山峦,形如卧龙,名为“龙山”;其西北之山坡,状若伏虎,名曰“虎山”。

    栖霞寺位于栖霞山主峰凤翔峰西麓,坐东朝西,环境幽静,山门、天王殿、大雄宝殿、祖师殿、伽蓝殿、藏经楼、韦驮殿、接引殿、三圣殿、地藏殿、鹿野堂、碧霞元君殿等建筑鳞次栉比,金碧辉煌。

    然而这都是以前,奈何年久失修遭遇钱荒,往年络绎不绝的香客游人全都不复存在,三十一房僧院数百僧众也是跑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了主持一念老和尚和小徒弟顾家师徒二人。

    熊楮墨在上山的时候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这群体格和脑袋不太好使的太监们没有武器,真不知道赤手空拳的他们哪里来的勇气造反,也是日了狗了。

    他顺手捡起一块青砖,看着身后的爬山爬成皮皮虾的众人,上火的说道:“哎呀,都别愣着了,没家伙的赶紧找家伙,实在不行板砖也行啊!”

    转眼间一堵坍塌的残墙被一扫而空,有了板砖他们觉得底气立马足了许多,众人拎着板砖吭哧吭哧的往灯火处杀去。

    一念和尚有裸睡的习惯,其实主要是为了省衣服,他刚躺下就竖起了耳朵,踢了身旁的顾家一脚,不可思议的说道:“顾家,奇了怪了,为师怎么听见有驴叫声?”

    顾家满脸的不情愿,挣扎着爬起来,嘟囔道:“少来,灭灯就灭灯,别说那没用的。”

    还没等顾家下火炕,禅房的破门就被五大三粗的奥观海一脚给踹开了,三十几个人呼啦一下子就挤满了禅房,每个人的手中都提着一块板砖。

    一念看着满屋子凶神恶煞的太监们都吓傻了,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们……干什么?我……我没……没钱,穷的就剩……就剩一个小徒弟了。”

    熊楮墨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来到一念和尚的身边替他掖了掖被角,笑道:“老乡,正式通知你们一句,从现在开始栖霞寺被我们征用了。”

    门外松树下的那头小毛驴,看着四周齐腰深的野草驴眼直冒精光,配合地发出一声欢快的叫声。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一念和尚都傻眼了,他头一次觉得当和尚竟然还有生命危险,颤抖道:“诸位好汉,你们是要强占我栖霞寺吗?”

    熊楮墨摇了摇头,眉笑眼开的说道:“大师,你误会了,我们不是强占,只是临时征用,是征用。”

    一念和尚看着满屋子的砖头欲哭无泪,心想:征用?说得好听,这跟强占有什么区别吗?

    他原本是想把栖霞寺发扬光大的,可发扬发扬着就落败了,想着这份儿基业就要毁在自己手中,悲从心来,哽咽道:“你们是那一部分的,也好让老衲我死个明白?”

    熊楮墨咧嘴一笑,朗声说道:“从现在起,我们就是山里部分的!”

    小和尚顾家眼尖,尽管烛光黯淡,他依旧是一眼就看见了在禅房门外探头探脑的前任县丞熊守仁,激动地喊道:“师父,他们是官家!江宁县丞熊大人在哪里呢!”

    熊楮墨把手放在嘴里哈了口气儿,伸手在顾家的卵子上弹了一下,把他给塞到了被窝里,笑道:“小朋友别乱说,俺们不是官家,俺们是正儿八经的人义军!”

    一念和尚心顷刻间就悬到了嗓子眼,他狠狠地瞪了顾家一眼,心说坏了,他们要不是官家被人认出来岂有不杀人灭口的道理?

    熊楮墨看着眼前脸色煞白的像门外冬雪一样的师徒二人,心中愧疚难当,宽慰道:“二位不必多想,我们是正儿八经的老百姓的军队,真正的为老百姓办实事儿,跟动不动就砍人头张召忠不一样!”

    王破瓢愁眉苦脸的提醒道:“砍头的是张献忠,不是张召忠!”

    熊楮墨老脸通红,讪讪一笑,说道:“差不多,差不多,张献忠和张召忠,差不多!”

    奥观海冲着炕上一念和尚和顾家扬了扬下巴,晃了晃手中的板砖,说道:“他们认出我们来了?怎么办?这个节骨眼儿上可不能妇人之仁,你要是看不下去就出去,剩下的交给我们搞定。”

    王总管猴急地挤了进来,吃力地举着手中的板砖,尖着嗓子说道:“对,这里离着南京城就几十里地,为了圣驾的安危着想,不能留活口!”

    一念和尚见他们要杀和尚灭口当场就吓吐了,自己被人赤身裸体的围困在屋子里,里三层外三层,就是插上翅膀也逃不出。

    熊楮墨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搓了搓手,说道:“诸位,诸位,稍安勿躁。咱们刚拉起队伍来,正是用人之际,杀人多不吉利,为什么不让大师入伙啊?”

    刀子嘴豆腐心的王破瓢看着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小顾家想起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心疼的说道:“对对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让他们入伙就是了,犯不上要了他们的性命。”

    一念和尚根本就没得选,忙不迭的点头说道:“我们入伙,我们入伙!”

    熊楮墨忍不住心中暗赞一声:牛逼啊,一场危机竟然被我消弥于无形之中。

    他一把攥住一念和尚的手,激动地说道:“大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队伍驻南京地区办事处,而你就是南京办事处主任!怎么样,高兴不高兴?”

    强行被拉入伙的一念和尚哭丧着脸说道:“高兴!高兴!真高兴!”

    熊楮墨满脸兴奋地说道:“大师,请你放心,我们不会白住。从明面上来说栖霞寺还是栖霞寺,我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帮你把栖霞寺做强做大的!”

    一念和尚心痛的无法呼吸,他琢磨着明天就让小徒弟顾家去通知官府来抓这帮贼人,强颜欢笑道:“多谢!多谢!感激不尽!”

    显然奥观海不相信这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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