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康熙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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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康熙年间-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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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去吧。”若鹓点点头,应了一声。

    将最后一口箱子落了锁,云澈走到若鹓跟前,犹豫再三,开口道:“格格将东西收拾得这般干净,是铁定不回来了吗?”

    若鹓笑了笑,拉着云澈坐下,道:“怕是一时半会就走不开了,我本想着后半辈子还能同你一处的,终究没能如愿。”

    云澈的眼睛有些发红,强忍着哽咽道:“格格若住得不大顺心了,再回来,我时时刻刻盼着格格呢。”

    拍了拍云澈的手背,若鹓抿了抿唇:“若有机会,我会再来看你的,台吉人很不错,待你也好,你好好儿的我就没什么牵挂了。”

    云澈闻言,到底没能忍住,泪珠儿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若鹓一边忙着抬手替云澈抹掉眼泪,一边道:“又不是再也不见了,咱们往后还有几十年的光景呢,再说京城同这里又不是天高路远的,你若想我了,也可以来看我。”

    云澈不住点着头,嗓子却堵得慌,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若鹓本是劝人的,却也被惹得有些鼻头发酸,前倾了身子一把搂住云澈,泪落无声。

    回京的路不远也不近,可随行的人却好似生怕她反悔,拼命地赶路,十几日的路程压缩到七八天就快进了京城。此时已是夜半,马车里静悄悄的,落颜已然睡熟,若鹓也是强忍着瞌睡。她本以为这个点城门宫门皆关闭了,大家会在城外睡一晚,也不知怎么着,竟一路畅通无阻。若鹓瞌睡得紧,就算有些疑惑,此刻脑子也是转不动了,起初眼皮子还打着架,没多会就牢牢粘在了一起。

    迷迷糊糊中,车里似乎是有什么动静,还有光线透进来,若鹓想要睁开眼,眼皮却不听使唤,嘴唇上痒痒的,若鹓哼了两声,扭了扭身子,寻了个更舒服更温暖的去处。

    胤禛身着一身玄色常服,瞧着怀抱里酣睡不知身外事的人,不由将人又搂紧了几分。

    “若鹓,你终于回来了。”

第一百四十章 君却无赖() 
若鹓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了,她醒了好一会神,方认出此处是养心殿后殿的东稍间。打了个秀气的哈欠,若鹓松了松筋骨,到底是回宫了,昨儿个倒是睡了个好觉。

    起了身,若鹓蹟着鞋,才发现身上穿的并非是她的寝衣,只是料子是她惯用的,花纹也是她喜欢的牡丹,大小合身,想来是给她准备的。

    试了试壶身的温度,水还温着,若鹓给自己倒了杯水。杯沿还没碰到嘴唇,花舒进了来,见若鹓醒了,忙上前道:“格格醒了,可要现在服侍格格洗漱?”

    点了点头,若鹓呷了两口水。

    捧着手巾、青盐、铜盆等一色洗漱用具的宫女排开一溜,若鹓有些神色古怪地扭头望向花舒。花舒知道若鹓平时起床的习惯,却也只回了若鹓一个莫可奈何的表情。

    若鹓心领神会,没有做声,只由着人服侍她洗漱穿衣。待一众宫女退下去,屋里头只剩下自己同花舒二人,若鹓才问道:“皇上的吩咐?”

    花舒有些犹疑,轻声道:“回格格,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人。”

    皇后?若鹓挑眉,她与皇后并没什么交情,虽然不论从她现代多少了解一点的历史知识,还是她在清朝待的这二十年经历来看,皇后会这样做,似乎都不是给她下马威的意思,那这到底是何意味,她倒是有些糊涂了。

    “落颜呢?”若鹓决计不去费心思,转而道。

    “回格格的话,小格格昨晚回了乾西五所安置,这会尚未有消息,想来这几日舟车劳顿,还未起身。”

    点了点头,若鹓似是无意地抚着袖口上的牡丹花纹,淡淡道:“这也都是皇后娘娘的赏赐?”

    铜镜里的人,一身胭脂红的宫装,衬着大朵的牡丹花刺绣,九镶九滚的制式却与这颜色有些不大相合。花舒比方才顿了更久,终是低低回了句:“是。”

    “这样大的赏赐,我若不去谢恩,实在是显得太不知礼数了。”若鹓手臂拄着额头,声音懒洋洋的。

    “也不急在这一时,小厨房备着好些格格素日里喜欢的点心,鱼耳羹、豌豆黄、香叶馄饨、豆腐蒸饺、火腿烧卖,并着各样清口的小菜,奴婢还让他们备下了八珍面的材料,只等格格起身,现给格格煮。格格先用点吧?”花舒温语道。

    “那就八珍面同豆腐蒸饺吧。”若鹓心不在焉地点了两样。

    用过早饭,漱了口,若鹓将服侍的宫女都遣了下去,方同花舒道:“咱们回来的箱子在哪?”

    “回格格,奴婢不知格格是怎么个吩咐,都暂时在隔壁的耳房里摆着。”

    “那正好,去开了箱子拿件我平时的衣裳替我换上。”不待花舒回话,若鹓转身问道,“济度他们都是怎么安排的?”

    “他们是先皇留给格格的人,皇上并未做安排,昨晚暂时在西侧殿住下,现下是济度大人同巴格在外头守着。”

    点了点头,若鹓令花舒去取了衣裳回来,待换下了衣裳,方将外头的济度叫了进来,道:“济度,你同手下将咱们来时带的东西收拾好了,抬到凤音阁。”

    “是。”济度领命下去。

    花舒对若鹓的行为有些不解,开口道:“格格这是……”

    “皇后娘娘既然想试探我的态度,那我就给她个态度,花舒姑姑,把方才我穿的那件衣裳并那一套头饰归置好了留在这,咱们打道回府,过咱们的清净日子去。”

    花舒似乎有些理解了若鹓的做法,福了福身,应道:“是,格格。”

    落颜几乎是跑着进来的,才一进门,就抱怨道:“姑姑怎么搬回来了?我本是听她们说,皇阿玛将姑姑安置在了养心殿,才一起身就去寻姑姑,结果却扑了个空。”

    若鹓笑着拉落颜坐下,道:“我在这住了这么多年,本就住惯了,搬回来也离你的乾西五所近些,日后你若要来寻姑姑,岂不是更便宜些?”

    想了想,觉得若鹓的话似乎挺有道理,落颜点了点头,也没再计较这件事,转而同若鹓闲聊了起来。

    两人说得正起劲,皇上的大驾也追着过来了。那边胤禛的人影还未到,落颜先是起身同若鹓告辞:“想来皇阿玛有许多话要同姑姑讲,那颜儿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同姑姑说话。”话虽是正经话,神情却取笑意味分明。

    若鹓也不去理她,只点了点头,嘱咐路上慢些。

    这边话音未落,落颜前脚才出了门,胤禛后脚就进了屋,想是在屋外头打了照面。

    “今日早朝事多,一下朝,就听宫人来报说你搬回凤音阁了,怎么,养心殿住不大惯?”若鹓行礼的动作还没来得及摆出来,胤禛倒是流星大步地迈了进来,说话间,已是站到了若鹓跟前,言语中,仿佛两人之间不曾有过多年的分离,而只是平常的对话。

    若鹓有些怔愣,而后才磕磕巴巴道:“只是住这里熟悉些也方便些。”

    “住这里怎么会方便?我初登大位,政事颇多,你在养心殿住着,我也好就近看顾得到。”胤禛的手臂很是自然地环上了若鹓的腰身,动作间,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若鹓不知怎的,心跳有些加速,面上也有些烧,却装作未受什么影响,道:“我这么大的人了,哪里须得你来看顾?再者你也说了政事繁忙,我若住在养心殿,万一打扰到了你,实在是不好,不若还住在凤音阁,也是我住惯了的地方。”

    胤禛叹了口气,将若鹓揽进个怀里,一手扣着若鹓的脑后,微微仰头,下巴顶着若鹓的头顶,道:“人都回来了,我恨不得把你拴在身边,养心殿尚觉得远,何况是这凤音阁?若鹓,跟我回去。”

    若鹓亦环着胤禛的腰身,微微歪头,耳朵听着胤禛胸腔里的跳动声音,道:“我人虽不在京城,可你登基这半年多的事情倒也听得不少,你本有那么些的棘手事情要去处理,何苦再添个麻烦的我?我若去养心殿住下,你身上便又要多一条罪名了。”

    “既是知道我过得不易,就来我身边陪着我吧,有你在,这些都算不得什么了。”胤禛用下巴摩挲着若鹓的头顶,口中的热气搔得若鹓耳朵有些痒。

    若鹓将埋着的头抬起来,仰头望着胤禛,嘴角虽然拼命在向下拉扯,却仍是抵不过嘴唇想要上扬的弧度:“当皇上的,都是这么任性吗?”

    胤禛见若鹓努力忍笑的模样,不由抬手刮了一下若鹓的鼻尖,嗔她:“当皇上有何用,还不是一样被你取笑?”

    若鹓终是绷不住脸上的笑意,扯开大大的弧度,露出一排贝齿。只是笑声方才出来,就被胤禛惩罚性的吻吞下。久违的吻,久违的人,这样热烈的回应,这样激情的给予,若鹓是头一次。

    等到二人分开,皆是气喘吁吁,若鹓空气还没吸进去两口,胤禛再次探身过来,几番之后,若鹓已是瘫软在胤禛怀里,而胤禛却好似是永远也没有尽头。

    好不容易若鹓有了多喘息片刻的机会,想要将胤禛推开些,却被严厉抗议。若鹓扭了扭身子,胤禛的身体变化她分明能够感受到,不由娇嗔道:“怎么,咱们平日里不苟言笑、一板一眼的雍正皇上,竟要学什么‘白昼宣淫’?”

    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胤禛方才松了手,佯斥道:“什么‘白昼宣淫’?你打哪儿学来的这浑话?”语气虽然正经,若鹓却见他耳根子已然悄悄红了,刚想取笑他两句,又怕惹火了他,他再有动作,因而只抿着嘴笑,也不言语。

    抱着若鹓坐下,胤禛又挑起方才的话题:“一会把常用的东西收拾收拾,和我回养心殿。”

    若鹓把玩着胤禛腰上佩的荷包,心不在焉道:“听宫人说,你平时也歇在养心殿,是歇在养心殿哪间?”

    “不拘着哪间,回头你在几间里头挑一挑,中意哪间咱们就住哪间。”

    “嗯?”若鹓自胤禛怀中坐直身子,有些讶异地望向胤禛,“‘咱们’?你说什么呢?我们……住一间?”

    “自然是住一间,难不成还分开住?”胤禛的表情显得理所应当。

    若鹓一时羞窘,讷讷了半天,方才嘟囔道:“谁要和你住一间,我散漫惯了,我要自个住一间。”

    胤禛不语,盯着若鹓瞧了片刻,方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勾住若鹓的下颌尖,迫着她转向自个,眉梢眼角俱是笑意:“女儿都那么大了,同我跟前还害羞?”

    若鹓抬手打掉胤禛的手,嗔道:“什么害羞不害羞的?倒是皇上你,想当年那个恪谨守礼,奉宫规为金科玉律的四爷哪去了?如今这人我可不认识。”

    见若鹓这般爱娇模样,胤禛只觉有羽毛在心口撩了好几下,不由将若鹓揽进怀里,在若鹓耳畔低语:“那些都是对旁人,在你跟前,什么圣人教诲我都记不得了,不然哪有颜儿的出生?”

    这样一个人在自己面前**,若鹓再怎样也是招架不住了,面上烧红一片,憋了半天,却也只憋出一句:“无赖!”换来胤禛一阵低笑。

第一百四十一章 芙蓉帐暖() 
若鹓最终也没有搬回养心殿,她住在凤音阁,到底是先皇宠爱过的若鹓格格,若是搬去养心殿,那又算是什么。养心殿本就是全皇宫、全京城盯着的地方,她去了,非得被盯出一身马蜂窝出来,何苦去惹那一身不自在。

    胤禛拗不过若鹓,只是当某一天醒来,若鹓发现自个床上多了个人时,本还睡眼惺忪的她霎时间就清醒了。只是胤禛睡得安稳,连外衫都没脱,想来已是困极,倒头便睡了。若鹓咽下呼之欲出的惊呼声,细细打量起身边的人。

    她难得有这样的时间和机会,早先,她只能默默关注着他,后来彼此表明心意,却是他忙于为太子奔波的那段时间,聚少离多,每每见面,也是匆匆,再之后,便是她同太子扯不清理不明的煎熬日子,她同他避嫌尚且不及,哪里还敢有半分亲近。这半刻的宁静,若鹓竟觉万般不易,也不知怎的,眼眶便酸得厉害。

    若鹓轻轻俯下身子,偎在胤禛怀里,睡梦里的胤禛回应地收了手臂,揽住了若鹓。

    只是温存的时间太过短暂,若鹓尚不及再小眠片刻,胤禛已然转醒。方才醒来的胤禛,嗓音有些性感的低沉沙哑,一手仍揽着若鹓,另一手则按揉着眉心:“什么时辰了?”

    “寅时三刻了,我吵醒你了?”若鹓微微支起身子,轻声道。

    “没有,我向来浅眠。”胤禛掐了掐若鹓的脸蛋,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若鹓忙将胤禛按住,惊诧道:“天都还没点光亮,你这就要起身了?我昨儿个睡得晚,快子时了才歇下。这样算来,你才休息了不到两个时辰?”

    被若鹓按住,胤禛也不急着起来,双臂皆环住若鹓的腰身,眼含笑意。耐心同她解释:“最近政务颇多,两个时辰足矣,晚些还要早朝,恐怕又不能陪你用早膳了。”

    “能不能陪我用早膳有什么打紧?倒是你自个儿。处理起政务来就废寝忘食的,身子才最要紧,折子早一天晚一天批,政事早一日晚一日处理又能耽搁到哪里去?你只挑些紧要的处理,旁的交给那些十三十七他们处理去好了。”若鹓双手捧着胤禛的脸。他本就瘦削,如今做了皇帝,也没见多养出点肉来。

    胤禛由着若鹓在他脸上放肆,笑道:“十三弟不比我轻松,老十七又还年轻。”

    “十三身子不好,少劳累些是应该的,十七那小子如今可算是壮劳力。年轻又有什么关系?你和十三还不是从他那个岁数历练过来的?你都这个岁数的人了,成天这么拼命做什么?”若鹓嘟着嘴,丝毫没察觉不经意间可能说了什么让某人介意的话来。

    胤禛倏地眯起眼睛,再开口。声音已然染上了危险的讯息:“‘我这个岁数’?我什么岁数?”

    “嗯?”若鹓眨了眨眼,察觉到胤禛情绪的变化,稍一琢磨,便明白过来,立马赔着笑脸,意图插科打诨过去:“你不是还要上朝吗?那快起身吧,别误了时辰。”边说着,若鹓边要起身侧到一旁去。

    胤禛却没松手,搂着若鹓翻了个身,等若鹓反应过来。已是被胤禛压在身下。

    “嫌我老了?”胤禛说着,压低身子,同若鹓几乎是贴着面,两人气息相合。若鹓只觉得从脸上开始,逐渐向下,最后周身都热了起来,不由抬手推了推胤禛。

    若鹓那点力气又哪里推得动胤禛,她本以为胤禛会有什么动作,只是胤禛却好似不急不慌的。似亲非亲,追逐着若鹓的唇逗弄。偶尔蜻蜓点水般轻触若鹓唇角,大多时候只是以脸颊摩挲着若鹓的面颊,脖颈。胤禛这样不疾不徐,如同捉了老鼠却又不急于拆吃入腹的猫儿,反倒弄得若鹓很是难过。想要推推不开,想要躲躲不掉,若鹓不由小声开口求饶:“别,别闹,不要这……”

    话未说完,胤禛终是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将若鹓的爱娇悉数含入口中。若鹓本已被他逗弄得迷茫无措,便是此刻有两只作怪的手解着她身上的衣扣,也是丝毫没有意识到。银星海棠色的吊带,肚兜,一点点从寝衣里露出来,衬着若鹓小巧的锁骨同白皙的皮肤,愈加撩动人****。胤禛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不再满足于唇齿相接,一手覆上肚兜下隆起的柔软。

    胸口异样的感觉,甚至有些微微作痛,令若鹓的神智有了些许的清明,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衣襟已然敞开,只剩最下面一两颗盘扣仍扣着。若鹓本能地想要将微微滑落下肩膀的衣衫拢上来,却有人比他先一步松了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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