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康熙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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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康熙年间-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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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阋簧幌斓赜α吮鸬哪腥说幕槭拢慊谷梦姨憬馐褪裁矗浚∪豉t,”四贝勒近前两步,钳住若鵷的下巴,低低道,“别把我当傻子戏弄!”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委屈,泪水竟在不知觉间蓄满了眼眶,喉头哽着,若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半晌,才涩涩吐出三个字:“我没有。”

    四贝勒的手倏地收紧,又放开,一句话未语,大步向门口走去。

    “四爷!胤禛!”眼看着四贝勒一步步离开的背影,若鵷的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下,大声道,“我没有!我没有!我与太子什么都没有发生!”

    四贝勒的身形突然定住,却没有转身。若鵷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却仍旧不停喃喃道:“没有,什么都没有,真的没有,我没想要嫁给他……”

    下巴再次被钳起,若鵷抽泣着对上四贝勒的眼睛,因着眼中的泪水,若鵷瞧着四贝勒有些模糊。

    “我说过我不在意,你又何必用这种烂借口!”

    心一瞬地冰凉,若鵷整个人傻在当场,忘记了抽泣,只愣愣瞧着眼前的人,熟悉又陌生。

    突然就觉得都没意思了,她这样慌乱的解释算什么?她这些泪水又算什么?何必要如此作践自己?他早已不是当初乾清宫小院里,云淡风轻中与她袒露心声的人了。自己的志趣未改,他却已要的更多。

    挣开四贝勒的钳制,若鵷撂下一句“四爷说得是,却是若鵷走错了门儿”,一步一步往外走。

    手臂被大力拽住——

    “你既来了,又如何轻易走的?”四贝勒清冷的声音响起。

    “四爷还有何吩咐?”若鵷挣了几下,没能挣开。

    “你方才如此卖力地又是眼泪又是委屈的,不就是要告诉我,你爱的是我,不是太子吗?”四贝勒踱到若鵷身前道。

    若鵷偏头打量四贝勒,似乎是直觉,方才的不安愈加强烈,若鵷又扯了扯手臂,依旧没能挣脱四贝勒的钳制,只喝道:“放开我!你既觉得我是攀龙附凤的人,又拽着我做什么?”

    “做什么?”四贝勒笑得意味不明,哼道,“做些证明,既是太子可以,我又为何不能?”

    不等若鵷琢磨出话中的意思,四贝勒突然将若鵷大力抱起,往一旁的软榻大步走去。

    “你做什么?放开我,放我下来!”突然被抱起来,若鵷脑子有些发晕,下一刻则捶打着四贝勒的后背,可显然不起什么作用。

    被摔到软榻上,若鵷还来不及喊疼,就被四贝勒的身形压在身下。若鵷本能地伸手抵住四贝勒的胸前,想要将四贝勒推开,四贝勒却顺势捉住若鵷的两只手,朝若鵷脸上胡乱亲着。夹杂着酒气的灼热气息打在若鵷脸上,让若鵷不住地闪躲,却怎么也没法挣扎起身。

    “你别这样,别这样,你不是这样的!”若鵷带着哭腔对四贝勒道。

    四贝勒的动作有一瞬的停滞,喘息道:“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什么样子的!”话音未落,密密的吻再次落下,眉毛、眼睛、鼻子、脸颊、嘴唇……不肯落下一处。若鵷几次要呼喊,却被四贝勒先一步以吻封缄,只剩下模糊不清地“唔唔”声。

    身上一凉,水红的肚兜飘落地上,惊得若鵷挣扎地愈加厉害。腿上踢中了什么,若鵷还要踢蹬,却被死死压住,再动弹不得,双臂也被牢牢固定在两旁,起不了任何反抗。

    “别!”胸前的敏感被大口吸住,陌生的感觉让若鵷害怕,不停地扭动身子想要躲开四贝勒的触碰,却只引来更狂热的爱抚。

    若鵷拼尽了全身力气,却没办法挣脱四贝勒的桎梏,这时候她才感受到男女力量上的差距,她不停地或是哀求或是喝止,四贝勒却似未闻般,丝毫没有停下在她身上的动作。

    “爷,爷……”门外响起怯弱的声响。

    四贝勒也不置理睬,开始动手解若鵷的腰带。

    “救命!救命!四爷喝多了,快来人把他拉开!”听见门外终于有了人声,若鵷喜得大喊,希望能寻求到帮助。

    门外的人显然是听到了若鵷的求救,可却不敢贸贸然进屋,仍是怯声道:“爷,这,若鵷格格是康亲王府的小格格,爷,您还是要顾忌下……”

    “滚!都给我滚开!谁都不许进来!”四贝勒大吼一声,门外再没了声响。

    “有没有人?来人!来人!”若鵷不死心,大喊着,却再不见有人应她。

    “啊!别别,不要这样,胤禛,放开我,放开我……”下身突然被炙热抵住,若鵷一下子慌了神,不停地扭着身子要躲开,这种感觉让她害怕又羞怯。

    温热的唇再次寻回若鵷的唇上,不似方才的霸道,带了些许温柔,四贝勒不停念着若鵷的名字,一次次宣布着他的主权,她是他的。

    当最后一层阻碍被褪去,若鵷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夹住了四贝勒的腰身。不待她将双腿抽回,却已被四贝勒捉住脚踝,固定在他腰间。

    “若鵷……”四贝勒倾着身子,呢喃着若鵷的名字。

    若鵷看向四贝勒,如此裸裎相对,让她又羞又急,她甚至来不及想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别这样,放开我,别~”四贝勒自上而下一路吻至锁骨、胸口、小腹……让若鵷的斥责竟是添了几分软糯和撒娇,听见自己这样的声音,若鵷眼中满是无措和慌张。

    “给我,鵷儿,给我……”四贝勒的额际与背上都是汗,将下身又向前抵了抵。

    感觉到四贝勒的动作,若鵷逐渐迷乱的意识清醒一些,慌忙推着四贝勒,头摇得拨浪鼓一般:“别这样,别这样对我,我不要……”

    对于若鵷的不合作,四贝勒不知想到什么,眼中赤色更盛,竟是推进好几分,就要进入。被这样侵入,若鵷反抗的愈加厉害,可她如此的反应却惹得四贝勒更是怒意不竭。

    “你若敢,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泪水打湿了枕头,汗水将发丝打湿,粘在脸颊上,若鵷已是筋疲力尽,她已被折磨得发疯,知道这种威胁的话实在幼稚,可她已不知还能再做什么抵抗。

    “你恨我,总好过转身就忘记我!”此刻,四贝勒的眸子异常清醒,深邃阴鹜。就在若鵷愣在那眼神中时——

    “啊!——”被撕裂的痛让若鵷惊呼出声。

    感觉到自己冲破了什么,四贝勒的身形一下子定住。

    “若鵷?”好半晌,四贝勒不确定地轻唤了一声,眸子中也清明了许多。

    “疼~”若鵷的嗓中发出破碎的声音,她两世为人,四十多岁的人生经历却从没教过她,第一次会是这么疼,泪水划过脸颊。

    “嗯~”四贝勒想要替她擦掉泪水,才一动,牵动着身下,引得若鵷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若鵷此刻又是疼又是委屈又是难受,想开口,却不知要怎么表达她的感受,只有泪水一行行滑落,隐入发间。

    见若鵷的泪水不断,四贝勒一边不停地抹去,一边在若鵷耳旁道:“鹓儿,乖,第一次都会有点疼,过会就好了。”

    此刻若鵷脸色越来越胀红,额际冒出汗珠,她胡乱打开四贝勒的手,嚷道:“都是你,坏人!都是你!”

    由于若鵷的哭闹,二人结合处不住摩擦,若鵷的脸上、身上,都是胀红一片,偶尔会发出破碎的**声。若鵷身上难受,听见自己的声音,咬住下唇,蹙着眉头,想要减轻身体的不适。

    四贝勒自是瞧出是怎么回事,可刚刚……他实在不确定若鵷是不是肯让他继续。

    “若鵷?”四贝勒试着动了动身子,引得若鵷闷哼一声。

    此时四贝勒也已忍得难受,见若鵷没有推开他,动作便大了起来。此时的若鵷,脑子早已混沌一片,身上也是格外难受,哪里还记得将四贝勒推开,又哪里还有那份力气?

    欢爱过后,若鵷已是累得沉沉睡去,四贝勒静静瞧着若鵷熟睡的容颜,秀眉微蹙,微微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一张小脸儿泪迹斑斑,整个人蜷缩着睡在一旁,无限委屈,让他忍不住凑上去一点一点将她的泪痕吻去。

    若鵷动了动,四贝勒略略拉开些,见若鵷又没了动静,樱唇近在咫尺,他稍一低头,便含住,香甜的滋味儿带着些咸涩。

    “我不是……”睡梦中,若鵷不安地撇嘴,嘴角上带着一丝哭意。在若鵷额头上印上轻轻一吻,四贝勒手臂一紧,将若鵷揽进怀里,不知道醒来时,她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安静地听他的道歉。

第一百零八章 蓬山此去() 
晃动的马车上,若鵷静静靠在车厢中,毯子很软,可若鵷身上仍然酸痛。白天,她匆匆从四贝勒府“逃”出去,不等明日启程,连夜往盛京赶。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怪他?可她确实也没有反抗到底,原谅他?他的眼神又深深伤了她。所以,她只有逃走,用未来几个月的时间,好好想想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格格,睡一会吧,奴婢瞧您是乏了。”紫苏见若鵷自打启程就悻悻的,忍不住开口道。

    想了想,若鵷点点头,躺了下去,才阖上眼,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黑透,想来已过了申时,放下帘子,若鵷冲紫苏摆手示意自己并不想起来,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下。

    “紫苏,云澈,你们两个陪我说说话儿吧。”若鵷将被子拥在怀里,冲坐在不远处的二人道。

    “格格想聊些什么?”云澈凑近些道。

    “什么都好,往后好些天里都要在马车上度过了,实在该寻个消遣才是。”若鵷叹气,若是有电脑在手该多好!

    “格格可要看书?奴婢把平日里格格常搁在手边儿的几本书都带上了,就怕格格路上闷。”紫苏提议道。

    摆摆手,车里颠簸,光线又不好,她在现代时,也从不在车上看书。

    “这个明日再烦恼,这会子陪我说说话儿就是了。”若鵷淡淡笑问,“记得紫苏初来时,是因着针线活儿好,后来又知道你花草也伺候得水灵,除这两样,你可还有什么拿手的?”

    紫苏笑得谦逊,柔声道:“那是格格抬举奴婢,再若论旁的,奴婢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了。”

    紫苏话音未落,云澈道:“紫苏姐姐的歌儿唱得好,奴婢听见紫苏姐姐哼过。”紫苏闻言,也只是笑推了云澈一把。

    对于紫苏的话,若鵷自是不信的,紫苏可是苏麻拉姑调教出来的人,又是得力的,不说样样精通,也总该有个几样搬得上台面的,紫苏不说,想来是因为谦虚。

    想起什么,若鵷道:“有次在太后娘娘那里听说,皇上很爱吃苏嬷嬷做的一道奶饽饽,你可会做?”

    紫苏点头道:“原先嬷嬷是教过的,格格若想吃,待到了盛京,奴婢就做给格格。”

    “这奶饽饽本是咱们寻常吃的,怎的苏嬷嬷的奶饽饽就叫皇上那般惦记?可是做法有何不同?”若鵷不解道。

    紫苏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在揉面的时候不止往里头加鲜**,还要加进些奶蜜。”

    “奶蜜?那是什么?”想来想去,若鵷也不记得自己有听过这东西。

    “是苏嬷嬷自个琢磨出来的,是将鲜**加糖熬制成的,比奶酪更加浓稠,奶味也更醇厚,入口绵滑,香气盈鼻,久久不去。”紫苏解释道。

    若鵷微微点头,似是兴起道:“你在苏嬷嬷跟前久了,想来会做不少好吃的,在盛京这几个月里,你教我做些,尤其是皇上和太后娘娘爱吃的。”

    她着实不是一时兴起,只是想为她的未来多增加些筹码。

    “是。”紫苏是剔透的人,若鵷话一说口,她便明白了若鵷的用途。

    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连车子停了下来若鵷也没有察觉,直到帘子外头响起尼塔哈的声音:“若鵷,天色不早了,我们在这歇一晚,明日一早再启程。”

    若鵷扶着紫苏的手走出马车,尼塔哈则接过若鵷的手扶她下来。落定,若鵷打量四周,灯火不足,几米外便已瞧不清,不过客店的门帘瞧着倒还可以,若鵷倒也不大讲究这个。

    其实这次若鵷本是得了康熙的旨意出京的,沿途可以让当地官府打点食宿,不过若鵷不想与那些官府之人多打交道,以免生出些什么事情来。

    若鵷和尼塔哈各住一间套间,方便二人的随从在外间就近服侍,其他人则是三人或四人一间,住在楼下。

    各人安顿好,尼塔哈来唤若鵷下楼吃晚饭。若鵷身上不痛快,未免尼塔哈瞧出什么来,仍是带着紫苏和云澈下了楼。饭菜并不算精致,但也家常可口,若鵷从午后一直折腾到现在,在车上时还不觉得什么,一闻到饭菜香,肚子便饿了,她又向来不挑食,倒是用了不少。晚饭过后,尼塔哈让若鵷先回房,他则同随行侍从分配当晚守夜的轮值。

    回了房间,若鵷不知要做些个什么,随手扯过本书,却一行字都读不明白,索性撂下。靠着床头发了会呆,若鵷已经有些困顿了,没想到在车上还睡了会,竟如此早便困了。反正没什么事情,索性打算躺下。

    才吩咐了云澈铺床,外头响起了敲门声,紫苏上前应门,见是尼塔哈,退开两步请安。

    叫起后,尼塔哈进得门内,若鵷迎上去笑问:“下面的事儿可都吩咐妥了?”

    尼塔哈点点头道:“过来瞧瞧你可还短些什么,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丫头们去置办,店里头若没有,我再吩咐下人上镇上买。”

    “出门在外的,哪里就将就那许多?况且出来前,路上要用的都已置办得当了,大哥不用替我操心。”若鵷一边将尼塔哈让坐在桌边,一边回道。

    尼塔哈四下瞧了瞧,喝了口茶,才道:“想来这里床板硬,若是睡不踏实,让丫头多铺几层褥子,明日还要赶一天的路,可要休息好了。”

    若鵷点头称是,又问道:“这次麻烦大哥一路送我去盛京,想来姨娘和各位嫂嫂在家要念得紧了。”本是正经言语,配上尼塔哈略带赧色的硬朗脸庞,竟是染上几分调笑的味道在里头。

    见若鵷双手托腮,手臂拄在桌上,直勾勾地盯着自个,尼塔哈的身子不由向后仰了些,道:“做什么一直盯着大哥瞧?”

    对于尼塔哈的举动,若鵷不知收敛,仍是方才模样,笑道:“先前一直觉得三哥与四哥俊,可今日细瞧来,原是大哥最有气度。难怪大哥的福晋比其他几位哥哥的都要娇俏,原来京城的大家小姐最是眼尖的,都爱挑好看的夫君!”

    听见若鵷的言辞,尼塔哈的脸上终是不可抑的红了个透,当即起身,撇下句:“多大的姑娘家,说什么不知羞的话!”就要往门外走。

    若鵷心知这大哥不禁逗,同他相处可不能与同三哥五哥他们那般,赶忙快步绕到尼塔哈跟前,赔好作揖道:“好大哥,若鵷只是同大哥说笑,大哥莫要生气,若鵷言辞不慎之处,打骂都依大哥,可别这样不理人的。此去盛京还要些日子,大哥若是不理若鵷了,若鵷可要同谁说话去?”

    尼塔哈脚步顿住,他本身材高大,若鵷身量虽也是数得上的,此时在尼塔哈面前,也显得娇小了些。尼塔哈低头,严声道:“可还会再犯?”

    若鵷见尼塔哈这样问了,就知道他必定不忍心真的责罚自个,忙装乖作巧地摇头,一副乖顺模样。

    尼塔哈见状,这才点点头,道:“同家里人这般说便也罢了,若是他日在外人跟前如此,别的倒还是其次,怕只怕人家看低了你,可是要损了你的闺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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