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长地久,老公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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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长地久,老公居心不良-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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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一愣,想了想,“女性的话,就是子宫类手术切口,比如切除子宫手术,更普遍的,就是剖腹产。”

目光一凛,尹正铎直直的盯着身边的医生。

医生被他看的发毛,补充道,“也有可能是直肠的一些手术,直肠癌,或者……”

尹正铎转头盯着玻璃窗里的女人,脸色如同寒冬的河面,冷雾四起。

做完了检查,黎叶有些昏昏沉沉,尹正铎把她抱出来,没有回病房,而是直接往楼下走去。

黎叶不明白他要去哪,也懒得去问,下了楼,司机已经等在门口,放她坐上去,他也坐在了旁边。

他的脸色异常阴沉,心情不好写了满脸,她料着这一趟不是什么好事。

不一会儿,金婶也拎着行李袋下来了,上了车,司机载着众人离开医院。

金婶给黎叶披上了外套,“医生说可以出院了,就不住那了,总觉得里面空气不好,好人都能闷出病。”

出院对她并不是什么好事,黎叶靠在椅子上,披着厚外套还是觉得冷。

一路上谁也没再说话,车子开进了菡碧阁,尹正铎又过来把她抱上了楼。

房间被重新清理过了,被褥都换了新的,尽管已经再也找不到一点痕迹,可是发生在这间屋子里的事情却让每个人都记忆犹新。

金婶给收拾了一下,又环顾了一圈,确定了没有什么危险物品之后才退了出去。

站在衣柜旁,尹正铎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在医院的这几天,他也没怎么顾得上自己,衣服上都是褶子,这在以前他是绝对不能忍受。

脱掉衬衫,露出一身线条利落的肌肉,他虽然看起来不是夸张的大块头,身体却结实的很。

找出T恤套上,又换了条短裤,他穿上拖鞋,一身轻便随意。

转头,他看着早已转过身去的女人。

她躺在那儿,一点声音也没有,好像屋里只有他一个人。

走过去,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个夺目的东西,俯身,将黎叶扳过来。

四目相对,一个满是怒火,一个一片冰冷。

拽过她的左手,尹正铎想将那个戒指套进去。黎叶有心想躲,他却用力的捏住她手腕,远远的带动伤口,她疼的蹙起眉头。

戒指戴好,他一字一字,“摘下戒指视为毁约。”

063 是不是生过孩子!

戴完戒指,他像是出了一口恶气,而她,则像是戴上了千金重的锁铐。

黎叶握着隐隐作痛的手腕,他还没完,看着她,“过来,带你去洗澡。”

黎叶一阵恶心,看着他,“我不想洗。”

“你已经四天没有洗,我不想和一个满身臭味的女人在一张床上睡觉。”他冷眼看她。

这样再好不过,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走过去,拉着她身上的衣服一把扯开。

黎叶连忙往后躲闪,咬着牙,“尹正铎,你不要逼人太甚——我洗澡,但是要金婶来帮忙。”

他冷嗤,“你嫁的是金婶,就可以让她帮忙——可现在,你是尹太太。”

这个称呼令她恶寒,看她嫌恶的神情,他一把按着她肩膀把她推倒,伸手就扯掉她身上宽松的裤子。

“你住手!”她怒斥。

尹正铎没理睬,两三下就把她脱。光了,回头从一旁拿了卷保鲜膜过来,在她受伤的手腕上缠了几圈,丢到一旁,俯身把她抱起来。

浴室里已经热气升腾,黎叶赤。着身,只好尽力蜷缩自己,她知道自己如今只能忍耐,可是却没有将这难堪的部分也一并预想过。

把她放进浴缸,水温很热,却不会烫,进去之后浑身的毛孔都迅速张开了。

坐在浴缸边上,尹正铎抓着毛巾擦拭她的身体,骨瘦如柴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作为女人,一点丰。盈的美感也没有。

他神色冷肃,没有丝毫欲。。望的痕迹。

黎叶身体僵硬,抓住浴缸边缘警惕的看着他。

擦过她的四肢,他的毛巾开始往她的私。。密。部位游走,黎叶十分抗拒,“我自己来。”

他甩开她的手,理所当然的就将手落在了她的。胸。口。

没有生存意识是一回事,没有羞耻心又是另外一回事,黎叶脸一下子憋得通红,躲闪开,“尹正铎,你够了没有!”

他冷笑一声,“够?你好像忘了,几天前我们领过结婚证,我碰你,合理合法。”

她只有恶心,“你知道那张结婚证是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无所谓,我只看结果。”他把她拽过来,用手臂牢牢圈住她,像虐待一样,重重的揉。捻她单薄的身体。

她咬牙忍耐,他却越来越过分,一路往下。

她一激灵,用力挣扎,“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眉眼冷暗,“你最不想让我做的那件事,恰恰就是我最想做的。”

她一阵反胃,瞪着他,“口口声声说忘不了疏雨,这就是你纪念她的方式?”

他忽然笑出声来,凑近了,几乎贴在她鼻尖上,“若我忘不了的那个,从来就不是疏雨呢。”

黎叶忽然一僵,一股冷意从脊梁骨爬起。

他趁她走神,大手直接溜入她隐秘的地方。

黎叶只觉得一阵热血狂涌进脑子,咒骂道,“恶心!拿开你的脏手!”

他目光带了狠意,眯起眼盯着她,“你肚子上的疤,哪来的。”

黎叶神色一滞,脱口道,“和你无关!”

他在温热里撩拨,鼻腔里呼出的冷气落在她脸上,“你想让我先证明和你的关系,也行。”

她难堪不已,躲闪着,“尹正铎!滚开!”

她脸上的嫌恶令他眼底火焰升腾,嘴角噙着狠意,他俯身,重重堵住她的嘴。

他的气息毫无保留的全数给予,黎叶毫不迟疑,一口就咬下去。

尹正铎吃痛,分开时嘴角已经渗出血色,他额头的青筋跳动着,抬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从牙缝里挤出来,“说,你是不是生过孩子!”

脸色刷地惨白,黎叶瞪大了眼睛,脖子被他重重掐住

064 生了孩子的女人你也强迫?

浴室雾气升腾,熏的人睁不开眼睛。

被盛怒扭曲脸孔的男人渐渐收紧五指,盯着又在游离的女人,恶狠狠的逼问,“回答我,你肚子上的疤怎么来的!”

黎叶一阵恍惚,只觉得热气让眼睛发涩,她嘴角挑起来,忽地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尹正铎压过去,恨足了她,“回答我!铄”

黎叶笑的更大声,带着十足的嘲弄,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她一阵解气,轻飘飘地说,“你不是猜到了吗。”

他一僵,手指松了松,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他看着她,咬牙,“我要你自己明白的说出来!”

纤瘦的女人却带着一身硬骨头,黎叶歪着头,奚落地看着他,偏不开口。

尹正铎拳头打颤,他紧紧盯着她,声音有些微的颤抖,“孩子在哪里?!”

她又露出不解,“什么孩子?”

尹正铎想掐死她的心都有,按着她的肩膀摇晃,“你生的孩子!你肚子上的那个是剖腹产留下的疤!”

她目光却冷静的近乎死水,与他的狂躁对比鲜明,她轻声道,“哦,我不记得了。”

要捏碎她的骨头,尹正铎牙关紧咬,对着她毫无波澜的目光,他忽然软下语气,“黎叶,孩子在哪里。”

黎叶眼底水光一闪,飞快的别过脸。

他强行将她转回来,急促的问,“告诉我,孩子在哪里!”

她闭了闭眼睛,像是被他问烦了,终于开口,“死掉了。”

尹正铎捏紧她的肩头,咆哮起来,“我不信!”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她忽然嘲讽的笑,“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尹先生不要想太多。”

他浑身都被怒火燃烧着,偏偏她脸上时刻挂着那该死的笑,尹正铎捏住她下颌,死死的盯着她,“你敢对我说谎,我现在就结束合约,你想死,我就让你放不下的所有人去陪你。”

黎叶看着他恼怒的样子,慢慢收起脸上的笑意。

好一会儿,她道,“大一那年……”

尹正铎忽然扼住她脖子制止她说下去,阴仄的警告,“你再扯谎,我就杀了你。”

她全然不在意,直视着他,“既然你要设想,何必再问我。”

尹正铎气到双眼血红,他恨不能将她抽筋剥骨,咻咻低喘,“你把话说完——”

“就是那回事。”她别开脸,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放假之后,发现自己怀了松涛的孩子,他说要跟我结婚,叫我生下来,我就休学了半年跟他躲到乡下,后来——”

他脸色已经铁青,黎叶继续道,“后来生产时候,孩子迟迟不出来,就挨了一刀。”

他脸上的肌肉因为紧绷而微微抽动,抬手,他扯住她的头发,揪紧,“我一个字也不信。”

黎叶嗤笑,“那就随你——不过我大一下学期请了病假休学半年,这事不难核实。”

他神情僵硬,他怎会不记得,她在那年入夏时候摔断了腿,匆忙离开黎家去了乡下,再回来已经是大雪纷飞。

尹正铎低头,看着她肚子上的刀疤,他仍旧不相信她的话,阴郁地质问,“两年前的那晚,你分明是第一次。”

黎叶一阵寒意,死死的瞪着他,“尹先生阅人无数,只怕是记错了。”

他揪住她的头发扯过来,恶狠狠的,“我不信你的话——孩子在哪里!交出来,我带去做化验就知道你说没说谎!”

她有些无力,“尹先生确实健忘——我刚刚说过了,孩子已经死掉了。”

那飘忽的语气仿佛在诉说无关的闲事,他一阵火涌,按着她的头,猛地压进水里,一瞬间,他如同嗜血的魔鬼。

将她拽出来,他咬着牙,“说实话!”

她满脸水流纵横,狼狈不已,却仍能笑,“死掉了。”

他憎恨到极致,再度将她按进水里,杀了她也不解恨,世上怎会有如此恶毒的女人!

折腾了好一会儿,尹正铎也全身湿透,气喘吁吁的坐在那儿,他手里的女人也只剩下了一口气,却满脸的平静,平静到令他更加愤怒。

发丝黏在脸上,黎叶歪在浴缸边上,脸上也分不清是水还是别的什么在流淌,她嗓子有些哑,目光直愣愣的,“他先天不足,出生后一直生病,也是下大雪的时候,就夭折了,死在我怀里。”

浴室里忽然静了下来,只有滴答的水声,以及他粗沉的呼吸。

她神情恍惚起来,喃喃自语,“他长得很可爱,大大的眼睛,红红的嘴唇……他,很像松涛。”

尹正铎看着她,她终于露出了伤心,可是那伤心,却和他从头到尾没有一丝关系。

她默默神伤的样子令他心烦,只觉得喉咙被石头堵住,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他想发泄,可是却找不到发泄的对象。

看了她一眼,他忽地扭头出去。

听着被摔得山响的门,黎叶歪在那儿,温热的水也没法带给她温暖,身体是冷的,心是冷的,整个世界都是冷的。

不一会儿,金婶疾步进来,看她完好无损,松了口气,拿起毛巾接着给她擦洗,眼见着刚刚尹正铎是摔门走的,劝说道,“太太啊,别总是和先生吵架啊,这才新婚,怎么不高高兴兴的过日子呢。”

黎叶两眼放空——高高兴兴,过日子,这两件事,在她这里再也不可能并列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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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一进门就开始猛灌,面前摆了一排空酒瓶,身边的辣妹来了走走了又来,就算只穿着T恤短裤,该发光的男人还是会发光。

一瓶洋酒放在桌上,穿着一身黑衣的挺俊男人在空位坐下来,看了眼低头兀自喝酒的尹正铎,一笑,“二少爷买醉的样子也是帅,哪像我,喝醉了丑态百出,吓跑了半个酒吧的美女。”

尹正铎侧头,透过昏暗的灯光辨认了会儿,蹙眉,“卢衍?”

卢衍吊儿郎当的举着瓶子喝了口,“我瞧着个把月没见,怎么二少爷不一样了呢?”

尹正铎斜了他一眼,没理睬。

“这头一个不一样的,变浪了——我记得二少爷以前不戴首饰啊?”卢衍盯着尹正铎左手上无名指上的戒指,哂笑,“二少爷别说不知道戒指戴在那里是什么意思。”

尹正铎握起手掌,一个简洁的指环而已,太过简单,以至于戴了这些天,卢衍是第一个发现的。

和他是多年的好友,也算对他知根知底,卢衍琢磨着,“二少不会要结婚了吧?”

喝了口酒,尹正铎脸色沉郁。

“嗬!大好事,这些年你清心寡欲的,还以为取向出现问题了。”卢衍举杯,“来,干一个——庆祝尹二少迎来又一春。”

他碰了碰自己的酒杯,尹正铎嘴角挑起,露出个复杂难辨的笑容。

“话说回来,这位尹太太是哪路神仙?居然把你搞定了。”

尹正铎靠在吧台上,好半天才说,“你认识。”

卢衍思索了一下,“我认识?这几年也没见过你身边有什么女人。”

看他一脸深沉,卢衍试探着猜,“既然是我认识的,那应该就是老早之前了——金曼陈心语还是周凌?”

见他盯着自己,卢衍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太敢相信,“总不会是……”

尹正铎的神情恰恰告诉他,他猜的方向是对的,卢衍不可置信,“别告诉我,你娶的是黎家那丫头?”

喝了口酒,尹正铎无声默认。

“脑子没病吧。”摸了摸他额头,又对比自己的体温,卢衍上下瞧着他,“你到底怎么想的?两年前出了那事她不是跑了吗?”

橙黄的酒液映出他英气逼人的脸,尹正铎看着杯子里的人,卢衍说的没错,他脑子有病,他也早就知道自己已经病入膏肓。

“我就知道。”卢衍晃了晃酒瓶,想通了似的自顾自笑起来,“我就知道你这么诈的人,谁能设计到你头上——原来闹了一圈,是贼喊捉贼。”

没有说话,尹正铎仰头又一杯入口。

“怎么着,看样子,你还没有搞定尹太太啊。”瞧着他T恤短裤就跑出来喝闷酒,显然是在家受了气,卢衍笑的愈发落井下石,“这就是一物降一物,看你还风光不风光。”

看了眼损友,尹正铎丢下杯子转头要走。

急忙拉住他,卢衍道,“哎哎开个玩笑——不过我说,你也够执着的了,这么难的事叫你办到了,愚公移山的劲头都不如你——”

晃了晃酒杯,冰块叮当作响,男人的目光在陆离的灯光下深邃难测。

“改天出来吃个饭,我得好好见识见识,尹太太的风采。”卢衍摸着下巴,“两年没见了,不知道她变样子没有,我记得以前她白白瘦瘦的,有点腼腆,但是挺可爱的……”

尹正铎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神态流露出惊人的占有欲,好像护食的野兽,别人看一眼都要惹起他的攻击。

警告似的指了指卢衍,尹正铎起身,跨着大步转头走掉了。

看着他急匆匆的样子,卢衍忍不住笑,这是回家守着老婆去了,怕别人抢,连玩笑都开不得。

旁人也许根本就猜不透他所想吧,不过自小混在一起,把这个人也算看得清楚,说他复杂,他的所作所为的确令很多人费解,可是若说简单,他又一根筋到犯蠢。

不知道算不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不过往后要走的弯路,估计还多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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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菡碧阁,尹正铎脚步有些漂,喝了不少酒,自己也清楚开车回来等于找死。

像是憋了一口气要发泄,疯跑了一路,风吹的人也清醒了不少,后半程立刻减了速,贴着路边一路出溜回来。

上了楼,家里已经静悄悄,他走到卧室门口,里面还有淡淡的灯光。

开了门,金婶正坐在沙发上紧盯着床上睡着的女人,见他回来,连忙起身,小声迎过来,“尹先生……太太睡了。”

他目不转睛,直勾勾的往床边走去。

金婶看他又不像是回来吵架的样子,说了声晚安就出去了。

屋子里很暖和,他又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只觉得额头上腾地开始冒热气,耳根子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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