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院的极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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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院的极品生活-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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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级的,自己在给大山报仇,谷舒兰只有痛快,不会像马住子事件那样处理。

    真的被杨柳料定了,谷舒兰没有动,张士敏却喊了一声:“硌応!你是死的?!……”张士敏一声咆哮,硌応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就去搀扶小弟儿和大林。

    张士敏的眼睛都窜出了刀子,血灌瞳仁冒着凶光,奔了硌応就是一个大嘴巴,她还真舍得:“啪!”的一声脆响,硌応被打得一个趔趄,捂住了嘴巴,恨恨地瞪了她妈一眼。

    张士敏骂道:“臭死丫头,我让你扶他们了?”

    杨柳一下子就明白了,张士敏骂硌応是死的,原来是让她上手打人,让硌応给小弟儿出气,张士敏真是不要脸。

    杨柳立即提高了警惕,注意硌応的行动,可是硌応没对着她来,跑到她住的屋子去哭了。

    张士敏怒火中烧,三角眼似乎是万把利箭,小脑瓜像尖头的蛇脑袋,对着杨柳狠狠的吐芯子。

    张士敏大叫一声:“哪有这样凶狠的丫头!敢打自己的姐姐,我看你是疯了没有人管了,有娘生没娘教育的,我替你娘管你。”张士敏的腿脚是极灵的,伸手就奔了杨柳。

    杨柳看了她凶狠的表情,讥讽的一笑,张士敏的身手再灵,杨柳也是可以逃脱的。

    杨柳的身子一转,躲过张士敏的魔爪,端起了自己的饭碗,假装吓得逃脱,屋地很小,一步就跨到了门槛处,张士敏抓空,一急,再次的用了劲。

    杨柳把饭碗丢在了门槛里,迅速跨到了门槛外,张士敏探身子抓杨柳,抓不到人,火冒到了顶梁,不顾得看脚下。

    一只脚才跨出门槛外,后边的那只脚就擦滑往后劈,瞬间两腿就劈了杈,一腿在门槛外掀了起来,后边的腿和屁*股就着了地,不但坐了一屁*股的粥,摔坏的碗还割了她的手,闷哼过后就是惨叫。

    随后就是对谷舒兰开骂,农村的妇女就是会骂人,臊得臭的一大堆,比喷粪喷的还猛。

    谷舒兰看张士敏追打杨柳,担心杨柳被打想阻止张士敏,张士敏跌了跟头谷舒兰又转了目的去扶她,张士敏跌了跟头割了手,火都冒得窜房顶,想也没想就对着掺她的谷舒兰的脸就是一大巴掌,冷不防的这一下儿,把谷舒兰打得有些懵,谷舒兰不会反应的那样慢,随后就怒气涌上来,张士敏还坐地上起不来,为泄愤打了谷舒兰。

    谷舒兰已经醒悟了张士敏的为人,心里已经不待见她一点点了,张士敏这是引火烧身,一巴掌激起了谷舒兰对她恶毒心肠的憎恶,脑子里迅速闪过了以往,怒火迅速的攀升,她要狠狠的还击,以她俩的位置,谷舒兰打她是一把稳拿的占便宜,不用费大力气也会揍疼她。

    谷舒兰的巴掌响了,响得非常的脆,连着就是四掌,左右开弓,张士敏坐在地上就是干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两个腮帮子,不可置信的看着谷舒兰。

    杨柳的嘴角轻扬,暗想自己的大功告成,矛盾不激化到这种程度,这个家是没个分,谷舒兰不揭了张士敏的那层伪装,不打到她的痛处,她是不舍得撒手的,谷舒兰彻底的和她崩,张士敏觉得没了控制别人的希望才会放开,还要加把火儿,得杨天财和杨天祥再彻底的闹崩才有把握分家。

    杨柳正想着呢,就有人助她成功,小弟已经窜出里屋,手里拎了一把菜刀,对着谷舒兰砍来,杨天祥看到了,拎起了一只碗,快速的砸向小弟儿,小弟儿手里的菜刀呛啷落地,另只手攥起了那个胳膊腕子跳脚嚎:“妈呀!杨老四你敢打我!”

    小弟哭嚎骂起来,杨天祥真的怒了,张士敏打他的孩子,杨天祥今日定要教育小弟儿,杨天祥窜到近前就给了小弟儿俩嘴巴,小弟儿一下子就骂不出来了。

    此时张士敏已经站起,对着杨天祥的脸狠狠的一把挠下去,杨天祥快速的一躲,使劲抽了张士敏一嘴巴,杨天财看得真亮,喊一声:“老四!你竟敢打你二嫂子!你无法无天了,”杨天财冲上来,对杨天祥就是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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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公道话() 
杨天祥的腿一划拉,杨天财就趴下了,杨天财再次的起来,又踹向了杨天祥,杨天祥还是一躲,杨天财又趴下了。

    张士敏却扑向了杨天祥,杨天祥并不动她;可是她却趴在了地上,两口子轮换着摔倒几次就不敢扑了。

    张士敏咬牙恨齿的诅咒:“老嫂倍母,小叔是儿,你打嫂子是大逆不道,你得不了好报应,不得好死。”

    杨天祥冷笑一声:“武松还杀嫂子呢,也没有什么坏报应,你这样的女人是应该遭天谴的,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坏吗?老天爷还能保佑你这样的人吗?我还是真觉得奇怪了。”

    “你!……”张士敏气得犯了喉疤喘,仰着脑袋捯起了齁,一边喘一边骂:“杨老四,杨傻子!你会被天打雷劈!你会断子绝孙的!”杨天会始终在看热闹,他没法帮着谁,这个架也没法拉,这时没有动拳脚的了,看着张士敏咒人,老五就眯起眼笑:“二嫂子!起誓不灵,骂人不疼,歇会儿吧,省得累坏。”说完他就搀扶张士敏。

    张士敏气得俩眼冒火,老五瞪眼是向着老四,自己被老四收拾他怎么不上前制止老四?这个时候假装好人劝架,偏心眼子没好心。张士敏恨得牙痒:“老五!我知道你向着你四哥,你二嫂子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二嫂子,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看你喉疤乱喘的,怕你接不上气儿了出事,我二哥没媳妇了,侄子们没妈了,我的心里也不好受,是劝你熄火儿,你的意思是我得帮你打我四哥四嫂子,你说我们的的关系是不是都一般远,都是我的哥哥嫂子,我打谁对呢?我也没向着我四哥说一句话,怎么就成了向着他了。

    我看二嫂子你就是无理取闹了,今天的事儿谁有理,傻子也能分析出来,大林往大山的饭里撒土,大山就撒了大林的,大林先掐了大山,大山就收拾大林,小弟儿就不应该上手,她踹倒了大山也就算了,她还想继续打,我看是改玲才出了手。

    二嫂子你看你闺女吃亏受不了,你闺女打人家你怎么不打你闺女,你一个大老娘们追打那么一个小孩子,还扬言人家该教育,你怎么不说你的孩子该教育?

    四嫂子搀你你打四嫂子,小弟儿拿斧子砍婶子我二哥还护着她,一切理亏的都是你们,你再不讲理自己也明白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明白吗?”老五早就知道张士敏逞着孩子欺负四哥的两个孩子,改玲和大山跟他哭诉过几次,杨天会不知道以前的杨柳死去了,要是知道一准会气个半死,小弟儿推改玲摔了头,杨天会是知道的,幸好这个孩子没事,有这个孩子帮四嫂子照顾大山和炕上的丫头,四嫂子会轻松不少。

    张士敏在无穷无尽的骂人,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很会骂人,平常她表现的很有心计很深沉,总是带着一副别人好了她不甘的表情,眼睛总是在盯着别人家的一切,这种性格就是那种恨人有贺人无的品行。

    张士敏在诅咒杨天会,却没有打断杨天会的思路,此刻杨天会的媳妇就站在窗外,皱着眉头一脸的苦涩,她听到叫骂声就出来了,正听到杨天会阐述事情的真相,一个兄弟媳妇更不好插言,杨天会劝了张士敏两句,就引火烧身,自己可不想让张士敏打或是诅咒。

    杨天会正想着改玲是个很懦弱的性格,为什么今天突然转了性子敢出手揍人?以前大山她俩总是受小弟儿的气,小弟儿有一帮帮凶的,她俩尽去那个吃亏的。

    杨天会还在想,就听到嗝喽一声,骂人的张士敏俩腿儿一蹬就倒了,杨天会一想:这是哪一出?是真死是假死?气性还不小,这是占便宜占惯了,头一次没占到便宜就气晕了?

    杨天财看到了媳妇倒地,快速的近前瞅,先探鼻息:啊!……媳妇没气了,杨天财猛然的抬起头,眼珠子瞪得溜圆:“你二嫂子死了,你们气死了她,你赔我媳妇,从现在起,你们一家子出去过吧,我们还是不要你们了,地是不会分给你们的,我要把地卖了说媳妇。”

    张士敏听得真真的,差点没气得喷出一口血。杨天会差点没把吃肚儿的饭都吐出来,他是恶心的。

    杨天祥差点没踹杨天财,他这个二哥真是原形毕露了,还真是惦记他的地,霸了这么多年,还想彻底的霸占,杨天祥开了口:“你这回算是说出了实话,我那点儿地的出产,全都归了你,你还想全都归了你,连饭都不给我们吃了?

    你想要地,有本事就到政府去办手续,空口说白活是套不到狼的,我二嫂子是装死吧,她再喉疤,也不会咒着别人自己死,没人打她她突然就死了,不是她觉得吃了亏气得闭了气,就是装死,你以为她真死了?你想换个好的?你不说救人,第一想到的就是再找媳妇,我二嫂子要是装死会听得很真亮的,你说她气得会不会喉疤加重?

    平常看你很娇媳妇的,原来都是假的?二嫂子你醒醒吧,你觉得你很会算计,我二哥比你还会算计,你的尸骨还热气腾腾的,他就把再娶的钱都准备好了,二嫂子你听到了没有?

    二哥,咱们找人分家吧,分完家再各收个的麦子,你拖下去也没用,你不要以为我们还可以在一起过,你想过我也不干了,把你媳妇抬进你们屋,让你的两个闺女把我的屋子倒出来,我是急需要的。”

    杨柳心里高呼,胜利了,终于可以分家了,十一亩地就要归自己家种了,杨柳马上想起了该种什么,前生自己可没有少下地,后妈什么活都交给她,种庄稼她可是懂得不少,后世的人种庄稼种得多精,自己也学了不少技术。

    杨柳的嘴角绽笑,看了看杨天会,杨天会也冲她微微的一笑,杨柳的心里燃起了灿烂的阳光。

    大山到了杨柳身边,抓住了杨柳的手,杨天祥也看向了杨柳,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光。

    谷舒兰看起了两个孩子,满意的一笑,看着这个女儿比以前顺眼多了,以前的改玲只会哭诉,现在的她变化极大,大概是摔醒了脑子,变得聪明了。

第26章 分家() 
杨柳给谷舒兰一个微微的笑,谷舒兰绽起了满脸的像鲜花儿一样的灿烂的笑颜,杨柳不禁赞叹,这个便宜母亲的容颜真是美丽之极,天天在地里滚那个脸面也不是冒油的黑,她的皮肤是禁晒的那种,怎么晒也不是正经黑。

    自己这个身体的皮肤一定是傍了她的颜色,很白就是不红扑扑的,大概是小时营养不好血虚而致的,等自己家单过了,要好好营养一下儿,自己喜欢白里透红的脸。

    下午,谁也没有去拔麦子,真的闹起了分家,就在二爷爷的屋子里,来了四个人,对门的柳家柳光有大爷,柳光复大爷,柳光明大爷,他们是柳家的老哥仨的儿子,一家一个都是老大,杨柳管他们几个都叫大爷。

    有村里的支书竹青蕴,队长石向华,还有当家的五爷爷,连二爷爷一共来了六个人,杨柳的三大爷,五叔也来了,杨天祥再加上杨天才,满满的一屋子人,全都抽旱烟,满屋子烟雾缭绕,杨柳探头看看,快速的退了回来,熏人的烟气呛眼睛,间接的吸烟危害更大。

    谷舒兰也没有进去,坐在了外地和二*奶奶唠嗑,大山坐在谷舒兰身边,满脸的期盼,他盼的是什么,杨柳心里明白,经过一天多的观察,这个小弟很有心眼儿,并不是表面看着那样憨,他就是性格忠厚,才看着憨憨的,其实他一点不笨。

    就听到里边开始说起了分家的事,杨天财赶紧的抢话:“我是不同意分家的,这回我们屋里的被老四的丫头给调理的摔了一跤,被老四媳妇气得犯了重病根,我们一大家子需要做针线做饭,老四媳妇就该给我们干,等我们闺女长大了会干活计了我才同意分家,另外,我们把老四养大,那样大的花费他也得还我们,十年后,算清了账码我会放你们走。”杨天财说完,还硬气的哼了一声。

    外面的杨柳听到了杨天财那些不要脸的话,就差进去掐死他了,谷舒兰噌地就站起来要进屋斥责杨天财,二~奶奶和杨柳一起伸手拉住她,谷舒兰看看杨柳,觉得这孩子比她还成熟,怎么这样沉得住气。

    就听到了杨天祥语气极冷的说道:“二哥你要不是自己提出算账,兄弟还真不好意思跟你算账,我是十四岁就出去赶驮子,五年没在家,没有吃你的饭吧,十九岁回来,地里的活都是谁干的,是你干得多还是我干得多?

    十二岁父母没了,我就跟你吃了两年饭,哪回下地你没有让我跟着干活计?我二嫂子给我吃的是什么?她兄弟来了就烙一锅大饼,给我吃的麸子疙瘩,十亩地的收成我一分得不着,就是吃了两年的麸子疙瘩。

    究竟谁欠谁的?这回我们可得好好算算,你老婆任活不干,家里的里里外外哪样不是她四婶干的,你还腆脸说你养我了,你把十四岁的兄弟送到枪林弹雨里去送命,我没死是我命大,我要是死了那分财产就都归了你。

    你既然觉得吃亏,为什么二大爷要我你不放,我觉得二哥你也不是傻子,我二嫂子是个啥样的品行你也不是不知道,还装傻拿着不是当理说,你是被我二嫂子左右的还是你自己本来就是个昧良心的品性,你觉得对得起你兄弟吗,你今天说出了这样的话,兄弟的情分是一分也没有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哥们在一起过,财产是共同的,分家的时候是要平分的,你织洋袜子赚了多少钱,大家伙是有目共睹的,那是我们的共同财产。

    我这个人还不想占你的便宜,你挣的归你,我挣的归我,我只要我赶驮子的钱,我十亩地的收成剩余的钱。”

    杨天祥的话外地听得真而且真,小弟儿和大林都趴门框偷听更是听得真,这俩孩子一定是张士敏派来当耳报神的,听了杨天祥的话,杨天财无言以对了,小弟儿俩飞快的回了他们自己的屋子。

    因为杨天财好半天没有吱声,小弟儿一定是认为她爸是说不过杨天祥了,着急请她妈去了。

    杨天财被杨天祥问住,他毕竟是个男人,不好撒泼耍赖,脸皮没有张士敏的厚。

    一时语塞答不上来,分家他是不甘心的,再分财产给杨天祥他更不认可,看到自己的孩子跑了,知道去请他老婆去了,杨天财怕自己在众人面前难堪,只盼望媳妇来整治杨天祥,一个女人是嫂子,跟小叔子怎么不讲理也是嫂子有理,自己的老婆占上风惯了,杨天财觉得张士敏是不会吃亏,比他说话强得多。

    两个孩子一跑,谷舒兰也是明白他们干什么去了,果然没让众人失望,张士敏拄着拐摇摇晃晃,喉疤乱喘的出了自己的屋子,小弟儿和硌応一边一个搀扶,像模像样的一个重病号。

    杨柳不禁心中冷笑,张士敏真会装蒜,要是病这样重,还会顾分家的事,纯牌就是装的,气管炎不是生气犯的,她也不是哮喘病,大夏天的犯冷喉,傻子才信。

    杨柳也没有理张士敏扭了头不看她,谷舒兰也没有搭理她,杨柳倒佩服谷舒兰有了勇气,跟张士敏那样披人皮的狼有什么客气的。

    张士敏进了屋,脚一迈进去就嚎啕大哭:“我养了小叔子那么多年,还养出了仇,简直成了冤家对头,想分家讹我们一头子,你的良心让狗吃了,丧良心的人会被天打雷劈的,你得不了好死的,你缺德减寿!”张士敏数落连骂带卷,谷舒兰又想冲进去,还是被杨柳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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