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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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隋末-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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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玉茹小姐,为什么好端端提宋武呢,她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季小淘问

天冷。小淘一家就坐在屋子里烘火,小淘还在写着礼单子,大哥,二哥,还有侯老爷那里过年的节都得送上,还有自家爹娘那里,虽就住在隔壁,但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少,还有嫡宗那边,虽说这阵子走到的少了,但礼节还是要尽,至于侯岳的朋友同僚那里,茶叶和墨丸,或者送点鞭炮和烟花,就是很好的礼物了。

小宝哥和小锁就在火盆边上玩七巧板,鹅儿缝的冬衣正好收针,站起身,抖了开来,就拉着小宝哥去试衣服。

“我也不太清楚,那玉茹姑娘说的不清不楚的,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是因为上次那土炸弹的原因。”侯岳道。

当初,宋武琮着那大军将侯府团团围住,而侯家硬是凭着侯岳做的那种粘了铁片的土炸弹才让宋武无功而返,保住了侯家的基业。

后来,柳城百姓传言,是侯夫人显灵,天降霹雳保住侯家,而事后,侯家对此也闭口不言,渐渐的,事情的真相就掩盖在神鬼的传言之下,再后来就被认为是无稽之谈。

“只是这玉茹姑娘是怎么知道宋武的?”季小淘绞尽脑汁回忆着自己那点点少的可怜的隋末历史知识,可显然,玉茹姑娘和宋武是季小淘从未听说过的,她倒是知道有个宋金刚。

“等等,宋金刚?”季小淘突然叫道。同侯岳望了望,两人显然想到一块儿去了,通过宋金刚就可以把一切联系起来。

“宋武是宋金刚的人。”季小淘道。

“宋金刚在魏刀儿败后投了刘武周。”侯岳道。

“玉茹姑娘是刘武周的人。”季小淘继续道,这点毋庸置疑,侯君集不就是因为玉茹小姐才得罪了刘武周,弄得在马邑呆不下去的吗。

“这么说,不管是玉茹姑娘还是宋武,背后都代表着刘武周,可玉茹姑娘的行为,难道是要反水?”侯岳疑惑的道,难怪之前,他总觉得这玉茹姑娘有些古怪。

季小淘被这弯弯绕绕纠结的头大,便放下手中的笔道:“别管那玉茹姑娘想怎么样,现在我们知道是刘武周在打你的注意,那咱们就暂时不搬了,还住在这里,现在城里实行宵禁,坊里又有坊兵把守,刘武周的人想得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说是这说话,两夫妻还是不由的有些紧张了起来,人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掂记。两夫妻琢磨着,光靠小心不行,最好再布几个疑阵,于是两夫妻在过年前忙上加忙,先把阁楼上整理一下,住进了阁楼,但那房间还做出常住的模样,平日自然是减少外出。

对于刘武周同学,侯岳也没少给他制造麻烦,常常在一些朋友间的清淡文会上,分析着刘武周对大唐的威胁,说多了,这些话就渐渐的传到了李渊的耳里,直接的结果是,侯岳结束了他散官的生涯,进入学士阁,成为李渊冶下的一名公务员。

新年尹始,李渊在长安宫西侧建立了学士阁,起诏修文,李渊下旨让裴寂以隋《开皇律》为基础,修《武德律》,而侯岳,霍飞白,乌中道,褚遂良,郭松等入学士阁,对新律进行对校,抄录等。

看着新律关于土地部份的草稿,侯岳回家就在季小淘面前表功:“还好我见机快,之间前在武功县买了那么多土地,要不然,这时候,想买你也买不到了。”这唐律对每人占的土地,以及土地的买卖规定的极严,土地的买卖决不象后来那么自由,不过为了维护门阀的利益,新律也规定,承认各家族对原来私有土地的占有。

正说着,就听隔壁传来季爹气急败坏的声音:“我去打死那臭小子。”

两夫妻对望一点,小淘便提了裙子跑到门口,就看季爹拿着一根棍子本命年来,气的一脸铁青,后面季娘使劲的扯着。

“爹,出了什么事了?”季小淘上前问,帮着季娘子拉着季爹,侯岳也跟了出来,劝着季爹:“岳父大人,有什么事慢慢说,先消消气。”几人合力将季爹拉回了屋里。巷子里好几户人家都已开了门,朝这边张望。

坐了下来,小淘给各人倒了一杯茶,季爹坐在那里直喘着粗气。

季娘子在一边道:“还不是刀儿,结识的一般狐朋狗友,天天去作坊里支银钱,娘心疼他,小钱都由着他了,可今天下午,他居然将娘放在屋里几个月的收入全拿走了,才把你爹给气的。”

“他拿那么多钱干什么?”季小淘皱着眉头问。

“我也不清楚,对了,我听他说过什么长林兵的,说是至少要弄个队正当当什么的。”季娘子道。

长林兵》小淘心里有些急了,她也听对门的柳娘子说起过,太子李建成收罗了街上的恶少,混混儿,分屯左右长林,名为长林兵,可她没想到小刀也夹在里面,而且这小刀心还不小,想弄个小官当当,可就小淘所知,这长林兵就是李太子的私人打手,今后那可是凶险万分哪,不行,得劝劝。

正文 第八十六章 小刀的决定

第八十六章  小刀的决定

都说冬冻树木春冻人。一场倒春寒让刚刚开始有些转暖的气侯又冷了下来,再加上连绵的春雨,这空气湿冷湿冷的让人难受。

鹅儿拿着拖巴来来回回的拖着回潮的地面,门边的木盆已经盛了满满一盆水。

“哎,这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天晴,家里的衣服,被面什么的都是潮叽叽的,换洗的衣服只能哄干。”鹅儿站在檐下,有些发愁的望着天空,雨密密细细的,跟水雾似的。

“小舅舅,小舅舅,我们斗牛吧。”小宝哥扯着小刀的衣袖,小跑的跟在季小刀的身后。季小刀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姐姐真是好算计,把这么个小不点交给自己,让自己哪也去不了。

“斗什么牛?小舅舅一个指头就能把你放倒,去去去,回屋写字去,等下午。你爹下了差回来,可是要检查的,小心打屁股。”小刀恐吓着。

“可小舅舅的功课也没做。”小宝哥不服气的道。

“舅舅做不做功课,你爹管不着,怎么着,你这个小小子还想来管舅舅。”小刀有些气急败坏的道,这小子就是个小人精。

小宝哥叫小刀这么一吼,就绷了小脸,眼眶红红的,可愣是不哭,小小的心里记着爸爸的话,男儿流血不流泪,于是这会儿就用红红的眼眶瞪小刀,使劲的瞪。

“哎呀,季小公子,你这是干什么,小宝哥还小着呢,别吓着他。”门边的鹅儿连忙小跑过来,扶着小宝哥。

“吓着他?这小不点儿胆子大的很呢,别看他现在这么委屈,我看都是装的,这小人精,昨天还跟我说鹅儿的身子香的紧呢。”小刀道,心里直叹,这小宝哥的性子跟他姐一模一样,小时候,爹娘忙着地里的事。都是姐带他玩,小刀小时侯就很皮,被姐姐管着自然是不太乐意,有时便想着为难姐姐,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姐姐在爹娘面前就一幅委屈样,害得他被爹娘骂,背地里,又拉着村里的几个小姐妹整他,从那时起,小刀就翻不出自家姐姐的五指山了。没想到如今还要被这么个小不点绊着。

小刀的话让鹅儿闹了个大红脸,一边的小宝哥还不识相,仍倔着嘴道:“鹅儿身上本来就香香的。”羞的鹅儿差点找地缝钻了。

看着鹅儿的大红脸,小刀也觉的同小不点谈论一个姑娘身上香不香实在是一个让人尴尬的问题,便一脸悻悻,转个身,甩开小宝哥抓的衣袖,就朝院外走去。

只是刚打开院门,就同正准备进来的小淘碰了个面对面。

“小刀,这快吃中饭了。你准备去哪里?”小淘问道。

“姐,你别管我。”小刀侧着脸,闷声的道。他就不明白了,姐姐为什么就这么反对他参加长林军,别人可都是挖空了心思找门路进去。

看小刀这情形,小淘哪还有不明白的,这家伙还不死心,便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不准去。”

季爹和季娘子是管不下这小子,他们把小刀托给了侯岳,让侯岳这个学士女婿管着,顺便教导教导,不说求什么大官吧,只求学些规矩,别在这么整里游手好闲。作坊里的事不做,整日里拿着钱不是斗鸡就是一般人在街上瞎哄,有一回,被街门抓子,还是侯岳求了人保了出来,不过,这小子被侯岳拍了板砖,记恨在心,对这个姐夫有些不待见,要不是季小淘压着,这小子早溜了,哪还会乖乖坐在书房读书,当然暗地里使坏是免不了的,不过,侯岳也没让他好过,他以前是写程序的。这会儿就弄些数组,元素,指针什么的来绕小刀,把小刀绕的云里雾里,看那些数字和符号如同看天书,觉得这读书比做哪一行都苦。

小刀一听小淘的话,顿时有些泄气了,垮着脸道:“姐啊,再不去,我连看小门的小兵都弄不上了,我那帮一起混的哥儿都成长林兵了,我多丢人啊。”

“哼,就你那身手,丢人比丢命好。”小淘冷冷的回道,收了伞,转头看着仍拄在门边的小刀,便又瞪了两眼。

自小积威,小刀只要被自家姐姐一瞪,那心便虚,只得挪着脚步回来,嘴里去嘀嘀咕咕的道:“还是一个人逍遥自在,这找到了爹娘,倒给自己套了紧箍咒般。”

“怎么说话呢。”季小淘耳尖。将他的嘀咕听的一清二楚。

小刀也知这话不对,再加上长林兵事肯定要泡汤了,也就死心了,便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

小淘让小刀和小宝哥继续到书房读书写字,然后便鹅儿在厨房,炒了两个素菜,又烧了一小盆滤蒸烧鸭,再配上两碟小菜,一切刚弄好停当,小淘又唤小刀和小宝哥吃饭,侯岳中午一般都在官署里吃。季娘子这些天忙,带着小锁儿都呆在作坊里。

就在这时,却听外面柳大娘子的叫骂,十分难听,紧接着出去倒垃圾的鹅儿一脸气冲冲的回来,两个眼眶通红的。

季小淘连忙问,原来那柳家的一只白羽乌鸡不知怎么的不见了,便硬赖说是小刀偷的,这会儿正在季家门口大骂,鹅儿分辩了两句,只是她一个姑娘家又怎么说过那柳娘子,这才气红了眼。

小刀本就是个脾气爆的,这会儿无端被人冤枉哪还忍的住,拿了菜刀出去就要砍人:“我劈了那长舌妇。”小淘连忙追了去。

到了外面,见那柳娘子仍是一付泼妇样,叉了腰,挺着胸冲着拿菜刀的小刀喊:“你砍啊,你砍啊,偷鸡贼。”

小刀红了眼就要砍,被小淘死死的拉住,然后一挺身挡在小刀面前,冲着那柳娘子道:“柳娘子,在事情没弄情楚前不要出口伤人,否则,我可以告你妄言,大家都是邻里,抬头不见底头见的,到时候见面了可不好说话。”

柳娘子倒叫小淘这冷刺刺的言语弄的有些心虚,只是一想,这一带从来就没有遭贼光顾过,一向很安全,怎么这会儿就闹贼了呢,这一带谁不知道季家找回来的儿子却是个孽障,平日里就是街上混儿的,坑蒙拐骗的事没少干,不是他偷还会是谁偷。便又气壮了起来:“这么个孽障,不是他还有谁?”

小淘也是气极。便冷冷的道:“柳娘子,不管干什么都要有证据,没有证据就请闭口,不能想当然的,柳娘子家近些日子过的可是舒坦的紧,家里几个孩子可都添了新衣,又听说还在二石坊里买了一栋二进的宅子,以你夫君的俸禄怕是置办不起吧,那我是不是能相当然的认为,你家夫君受贿呢。”

这柳娘子就是在胡搅蛮缠,可这种事情是极烦人的,虽然没证据,可她硬赖你偷也是没法子,毕竟你也找不出证据证明不是你偷的,所以季小淘只能用慕容家的这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胡说……你胡说……”对着小淘的一翻话,柳娘子却是不知如何辩解,就在这时,柳家的女儿长姐在从阁楼上探出个头道:“娘,乌鸡找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跑到阁楼里来了,拉了到处都是鸡屎,快来看看。”

立时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哄了起来,柳娘子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的,好一会儿才悻悻的道:“不好意思,弄错了。”说完逃也似的回家,叭的关紧了门。

事情明白,这一顿吵闹,却让季家姐弟都没了吃饭的味口。

小刀怔怔的坐在那里,然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他算是明白了,不就是他以前是混混儿吗,不就是以前做过局骗过人吗,这柳娘子就把脏水往他身上泼。难道混混儿就永远是混混儿了,他心里就憋着一股气,想着一定要出人投头,不为别的,就为了让这些人瞧瞧。

傍晚,侯岳下差回来,直捶着腿,今天跪坐了一天在那里抄录,两条小腿都发麻了,这厮心里正打算着是不是明天到岳父那里弄张高桌和高椅子去,再这么跪坐下去,他估计自个儿要弄成罗圈腿。

推了书房门进屋,看到小刀正专心的在看书,那样子浑不似以前的敷衍。便好奇的问小淘,小淘把柳娘子赖小刀偷鸡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早说了,那柳娘子不是个东西。”侯岳气哼哼的道,他早看那柳娘子不对付,随后,又转了语气又道:“不过,能让小刀如些上进,倒也算她一功。”

接下来一段时间,小刀就用心的跟着侯岳学算学,一方面,这以后管着家里作坊用得着,另一方面,这家伙也打着心思,这时代,作官一直是人心目中的追求,小刀走长林兵的路被小淘堵了,但这家伙作官的心思并没有息,进士一科,他知道想也不想,他没那学问,就算是学,他也奈不住十年的寒窗苦读,于是他便想走吏员一途,考明算,明字,明法科也一样,从吏员出身,走流外栓一样能进入官场的。

这让侯岳笑着跟小淘说,你季家也出了一个官迷,因为小淘以前老笑话侯岳是官迷。

正文 第八十七章 关门打狗

第八十七章  关门打狗

倒春寒过去,天气就天始一日热过一日。而这些天,侯岳早起去当差的时候,好几次都看到几个陌生的人,在自家这条小巷子外面的坊墙根转悠,暗暗的打量这些人,这些人虽然高矮胖瘦身形不一,但俱是手脚粗大,象个练家子似的,每次他走过,他总觉得那些人刺刺的眼光盯着他。让他心有些发寒

有了玉茹小姐的提醒在先,侯岳自然是倍加小心,可也奇怪,这些人却迟迟没见动静,甚至不久后就再也见不着露面的了,而最近连玉茹小姐的活动也收敛了很多,那霍飞白就常常在侯岳面前抱怨,说是如今见玉茹小姐越来越难了,而侯岳却很郁闷,新宅已经建好了,可因为刘武周的关系,他愣是不敢搬去住。带着小淘宝哥儿窝在家里的阁楼里,天气热了,阁楼虽然面积不小,但却低矮了些,让人住着有些气闷。有时他也会想,也许,刘武周的人找不到得手的机会,就放弃了。

可想是这么想,他却不敢打这个赌,因为他赌不起,老婆孩子的安全不是能够赌的东西。侯岳也想过,干脆搬去新宅,再请些个庄卫,或许能保障一二吧。

可小淘问了,咱们的庄卫能比得过这城内宵禁的作用?咱们的庄卫能抵的过这坊里的高高的坊墙和坊兵?显然是不可比的。

可就在这时,小淘却怀孕了,而且小淘这次怀孕却比上次怀小宝哥辛苦的多,妊娠反应十分的强烈,简直是吃什么吐什么,晚上也睡不好,而且特别怕热,这身体不好免不了脾气就变坏,时常拉着侯岳的胳膊就啃。侯岳只能在一旁陪小心。

“不管了,我住下面房间去,这阁楼太热了。”又一个晚上失眠,小淘热的心烦气燥,抱了枕头和薄被就下楼。

侯岳即心疼小淘吃苦。又担心大家的安全,这会儿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道:“要不,你搬到二哥那边去住吧,他府里有侍卫,又属于晋阳公主府的范围,你如今这情况也该请两个妈子在身边照顾。”

小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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