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夫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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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夫请自重-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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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秦雁就笑嘿嘿的走了,留下来的濮阳柔在风中凌乱。

    走,还是不走?

    真走了,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这毕竟是大哥战友的家人,她这么不识趣没礼貌,那不就显得大哥不对?

    濮阳柔不是个不懂人情事故的小丫头,只能窝在沙发里,只是刚坐了一会儿,她就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沁出不少汗渍,许是这室内不若室外的凉快?!

    她想了想,去了厨房,对正在煮着‘茶’的陈母说道:

    “雁姨,我去外头透透风,等会儿我再进来。”

    “行行,这屋里确实是比较热,你随便在院子里走走,在村子里逛逛也行,今天是中秋节,有不少的农家庄里做了灯笼挂着,很有特色的。就是,你一个女孩子,不要走太远!”

    “好~”

    濮阳柔听了,忙乖巧的点头。

    但是,并没有如陈母的提议般,真走进村中去闲逛。

    不说天色已深,这毕竟是农村,她又是一个女性,真出事了连个呼救的人都求不到好不,再加上她又喝了不少的黄酒,才不会这般愚蠢的到处狂。

    她就在陈家的院子里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家知道他们一家子来了,别的农家庄都接了不少的客人来游玩,就陈家在最后一间客人退房后,就没有再接别的客人了,等于陈家现在被濮阳家包场了。

    虽然没有别的客人,但是陈家还是按照旧时,将往年准备好的大红灯笼都挂上了,大堂院子里,拉了不少的电线,到处都能看到有灯笼,基本每个树下都有一盏,将陈家园林弄地挺有情趣。

    陈春下楼时,就看到濮阳柔离开大厅的身影,他拧着眉头,跟了上去——

第418章 几次救了你也没个谢() 
——————

    濮阳柔沿着一条石子小道,一路寻着空气里越发浓郁的香气,走到一株盛开的玉兰树下,这才发现,这处象是个小型的果园。

    天太黑了,她看不清楚种的是什么果树。

    唔,就算是大白天,她也只有在看到果实时,才会看地出来,这些是什么果树……

    灯笼并没有延伸到此处,让这里有些天黑,濮阳柔知道还在陈家院子里,倒是不怕。

    奇怪的是,这白玉兰树下,居然放着一个圆桌和几个石礅。

    她愣愣的抬头望着高大的玉兰树,太高了,就算很眼馋那些玉兰花瓣,她也摘不到。

    她眯着眼打量了一下石桌,再评估了下,她站在上面时,可不可以勾着树枝——

    濮阳柔突兀的发现,也许,正好呢?

    反正四周围又没有人看到!

    这相想法一出现,她就再也压不住,小腿儿马上行动,踏着石礅跨上了石桌,伸手勾了勾,还是勾不到最低的树叶!

    就差了那么一个手指的距离!

    怎么能就这样子放弃,她踮起了双脚——

    过于专注的她,并没有发现,隐在暗影里的陈春一对双目,灼灼的望着她站在石桌上的玲珑娇躯。。。

    晚风微微吹,她刚刚及膝的短裙,被吹起了一个飘逸的弧度,让她在月下,美地如同一个调皮的小仙子……

    直到看到她踮起了脚尖,他眉头一皱,将手中的烟蒂踩灭在泥土里,快步又无声的站在了她身后。

    濮阳柔眼瞳盯着那么一朵半开的玉壮花,可她就算踮起脚尖,手指与它所在的树枝,还是差了一个指甲的距离!

    她不死心的微用力向上跃,跃的弧度很小,她还是知道自己站在石桌上的,可是她想的太美好,却不知道她抓中了那朵小花,脚却因为石桌被她震的不平,而身体斜向一侧倒去!

    “啊!”

    “你在干什么?”

    兀自的男声同步响起,沙哑而磁性,极低沉。

    却如同一道惊雷,在濮阳柔拽中手中花儿即将摔到的同时,还能惊悚闻声本能的转过头,身体歪倒!

    陈春双手一揽,就抱住了她歪倒的臀部,托着她的后背,阻止了她即将要摔个狗死屎的命运——虽然地上是泥土,可是她这真这么一摔实,中间可是要先撞上石礅!

    濮阳柔心跳很快,紧紧抓住手中的花蕾,闭上眼睛吓地要死,一直等着疼痛袭来,却等了三秒,并没有感觉痛?!

    “胆子这么小,还敢跳上石桌摘花?!”陈春抿嘴喝斥,整张脸都黑沉下来,将蠢白兔抱下了石桌,瞧着紧闭着眼眸煞白着脸的小女人,心中有一股火在燃烧。

    此时,鼻子还能闻到她的体香,伴着淡淡的酒味儿和玉兰花幽香儿,甚至,鼻尖还有那一瞬间碰触到的柔软触觉——此刻,他真的觉得怀中这个女人有毒!

    他长到二十七岁,象是这二天才开了窍,身体比十六、七岁时还要敏感,他略为生气的将小女人掷坐在了石桌上,黑着脸退开了一步。

    “唔~”臀部的痛感让濮阳柔瞪大了眼,正好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正是陈春!

    “你这是有多蠢,攀上石桌,还敢在上面跳?不知道石桌下的是泥地吗?”大前天,这里还下了一场暴雨来,泥土肯定是松了,她居然站上去后,还敢跳?!

    “我、我没有跳……”感觉到臀部被他甩撞在石桌上有些痛,她扯着嘴角反驳,小手用力的攥着,还不敢动手去摸屁股,这举动太难看了!

    “闭嘴!”陈春愤怒喝止。

    他黑眸瞪着她的目光带上了锐利,让濮阳柔心脏又不知不觉中加速……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不就是摘了一朵玉兰花么,你用地着这么生气么?”濮阳柔撇开眼眸,弱弱的转移话题,“大不了我用钱买就是……”

    “钱?”陈春心中那个气,这个蠢白兔,现在就精明的知道要躲逃,他才退了一步的健壮身子,怒地陡然跨了一步,将她锁在他和石桌之间怒问:

    “你瞧着我陈春,是个缺钱的穷小子吗?!”

    濮阳柔本能的双手抵着凑上来的胸膛,吓地好不容易摘到手中的玉兰花就掉在了泥地上。

    瞬间,两人身上的淡淡酒气,都在彼此的呼吸间里氤氲。

    “你——”濮阳柔有些惊惧的身体向后仰,将陈春眼眸中的怒火瞧地更真切,她弱弱的推了推他的胸膛,立马识趣道歉:

    “是我失言,你你先退开!”

    “就这样?呵~”陈春愤然的怒意微霁,没退反而更逼近地低哑诱惑:“几次救了你,也没个谢?”

    濮阳柔被迫更向后仰,听到他的话瞪大眼,情绪翻滚刺激着酒意加重,让她脑袋懵懂傻怔怔地反问:

    “什么、什么你几次救了我?”迷茫地瞪大眼,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呐……

    “呵,要我提醒你?凉亭、楼梯、火锅店,还有……现在。”陈春嗤笑之后,“难道,这些不算救了你吗?”

    濮阳柔眨了眨眼睛,现在明白为什么雁姨说她娘的黄酒后劲大,此时,她发现陈春已经有两、三个眩影了,特别是他的话,让她发僵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觉得他说的好象又有些道理。

    特别是下午在火锅店里,若不是遇上了陈春,她一个人去救那小男孩,可能会将自己也套进坑里!

    那可是六男一女,男人手上还有西瓜刀这种利器,她一个小女人落到他们手中,最后会有什么下场,简直让她不敢细想……

    “你、你要什么谢法?”濮阳柔愣愣地想着,酒力让她最后放软了腰力躺在石桌上,傻傻的反问。

    脑中却看着陈春那些俊脸,以及他头顶上的明月,只觉得她这一定是做梦了,要不然,陈春那个强势的冷淡男,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出格的动作……

    陈春眯着眼眸,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特制的打火机,按了某个按钮后,勾起嘴角俯身下来——

    “真让我说?说了,柔柔就能做到吗?”

    他看着小女人迷离的水眸,就知道,小女人肯定是喝多了黄酒后,现在后劲上来了!

第419章 那就…以身相许,嗯() 
——————

    “嗯~我很乖的!”濮阳柔朝他露出了甜美的笑意,听到他暗哑磁性的声音唤着自己‘柔柔’,她越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

    “柔柔真乖,那就…以身相许,嗯?”陈春着迷地凑近她姣好的面容,极具诱惑的低问。

    就算是趁人之危,只要达到目标,陈春不介意使用任何手段。

    他是阻击手,果断是他的本质。

    听着男声魅惑的诱哄呢哝,濮阳柔缓缓地安心闭上了眼,轻轻的“嗯”了一声,而后就完全陷入了温柔的梦境……

    陈春垂头,看着明显醉地昏睡的小女人,粗砺的拇指抵着她粉嫩的唇瓣,哑声迷离,“是你,先招惹我的。”

    就算,当时她毫无所知,但是,谁让她无知的将她的美好,秀在了他的眼底下,还一再挑拨他的神经!

    晚风微凉,吹动着白玉兰的浓郁香气,更是飘逸,甜腻旖旎…

    这般美好的夜,陈春有些痴迷地俯身,抵在她的唇角,轻轻的浅尝着——

    晚餐时,她就坐在自己的对面,她虽然没有看他一眼,但是他的余光一直锁在她的面容上,看到她每喝一杯黄酒后,就喜欢用她粉嫩的舌尖舔过上唇,象是偷唱酒的小女孩似的,娇俏的回味。

    那时候,他恨不得自己是她手中的酒杯,能得到她温存舔|舐的对待。

    现下,粉嫩的唇瓣就在他嘴下,他却只能压抑的慢慢浅尝。身体绷地如同石头,却仍是不敢轻举妄动,过火了就会留下痕迹!。。

    舔一下,又啄了一口,气息越发浓重,陈春却仍是觉得不够…

    微用力扣住她的下巴,他撬开她的唇瓣,粗喘吁吁的闯了进去舔|吮,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美味的让他快要失控——

    唯一庆幸的是,石桌上的小女人睡着时,乖巧极了,就算被他亲亲吮吮间,仍毫无反应!

    象是不会回应般。

    “不能再亲了!”陈春埋首进入她的颈窝里,嗅着她淡淡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香烟、酒气、花香味,更是好闻的让他浑身生硬的恨不得,将她用力揉进身体里。

    他小心翼翼的将小女人抱进怀里,坐在石礅上,单身将她固定在胸膛,摸出口袋里的香烟,点燃,深深地吸了几口,垂头望着她果真乖巧的睡姿。

    昨晚在凉亭里,他就发现了,她的睡姿极好,只要入睡了,就一直保持着入睡前的姿势,不会乱动,乖巧的惹人怜爱。

    他又想起了,她的失败婚姻。

    虽然很可恶,但是,他此时无比庆幸,她离异了。让他还有机会,将她纳入他的胸膛。

    他可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男人,他是军人,清楚自己可以要什么,不可以动什么。现在怀中的小女人已经是无主的,那便是他陈春的了。

    吸完最后一口香烟,他垂头亲了亲她的额间,趁着有机会,多亲一口,完了估计他又是个被嫌弃躲避的主了。

    不过——

    陈春玩着手中的打火机,轻笑一声,想逃?怎么可能!

    将打火机装进裤袋,看了腕间的手表,他在她的裙袋里摸索一下,将她房间的钥匙拿在手中,轻易就抱着她往回走。

    即将转身时,他望了眼茂盛的白玉兰树,它特殊浓郁又幽兰的香味,一向得他们一家子的喜欢,所以,在周围都是老果树的情况下,它还被保存了下来,已经种了十几年了。

    自从他妈能当家做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在院子里栽种了这一株白玉兰,还让她爸在这里弄了石桌石礅,说在这里,是他们一家子的秘密花园。

    他爸还跟他吐槽过,说他妈太会玩了,只要白玉兰开花,就硬要拉他在树下赏花喝酒……

    此时,他觉得,这白玉兰树,确实是他们家的幸福花树,得好好护着,谁让小女人喜欢呢。

    陈春抱着濮阳柔出现时,陈家大厅里,就只有厉琥还在,他错愕的看着陈春和他怀里的小柔妹子,“嚯”地站起来——

    “你!”厉琥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陈春,再看他抱着的小柔妹子睡地沉,一动不动的,手臂自然的垂下……

    “嘘~”

    陈春看了他一眼,在他迷惘又错愕的眼光上,抱着她就上了楼,厉琥摸着摸头,不可能置信:春子这是什么意思?

    他跟小柔妹子?

    虽然他完全没有看不起小柔妹子的观念,毕竟在与小柔妹子相处的过程中,就发现这小女人其实很良善温柔,其人与她的名字一样的温润可人。

    可是!

    陈春什么人?就凭着小柔妹子离过婚,这陈春要跟小柔真要在一起,路、肯定也不好走!

    他刚想抬步跟上,又立住。

    小柔妹子…若是站在兄长的位置来说,他们能成,未尝不是好事呐!陈春不说家庭,单是个人能力就不错!

    只是,现在看起来友好的陈父陈母,若是知道陈春打着小柔妹子的主意,怕是没有这么好心,还给她煮什么祛酒茶!

    他拧着眉头,知道陈春不会做什么过火的事情,所以只是拧着黑眉坐了下来,望了眼那茶几上的祛酒茶,无奈的笑着摇头。

    他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自己的家事都没有处理好呢,凭什么管别人家的感情。

    果然,陈春抱着濮阳柔上楼没几分钟,就下来。

    虽然小女人的衣裳都脏了,但是陈春并没有给她换下来,而是直接将她放进床上,在她眉心和唇上印下一吻,就下了楼。

    只是出房间时,又顺手将她房间的钥匙握在了手心。

    下到楼里,看到厉琥还坐在原位上,看到他下来,比着他的茶杯上的浓茶,浅笑地说道:

    “雁姨说,这是她煮的祛酒茶,见者有份,她困了就先回去睡,荣叔喝多了,在闹着。”

    荣叔一直在屋里叫着雁姨的名字,他听了都有些臊了,雁姨可能是习惯了,很是淡定的回房。

    这般看来,陈家父母的感情真的挺好的。

    “嗯,我妈她就是瞎操心。”陈春虽然说着嫌弃,但是眸光却放柔了,端起茶就淡然的喝下嘴。

    对于口中苦涩又泛着甘甜的味道,已经习惯了……

第420章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

    厉琥没好气的瞪了陈春一眼,嘀咕:“嘿,你小子,这是连母爱都在显摆上了?!”

    “你看我是这么闲着的人吗?”陈春哼哧一声,随口问:“头儿他没下来?”

    “你这不是废话吗?嫂子娇嫩如花,你说头儿会下来搭理咱们两只友?”

    “睡不着?”喝完了茶,陈春刚沸腾的开水壶端了起来,流畅的泡着红茶。

    厉琥点头,直白低喃:“我之前打了电话回家,没有人接。”

    “有问题?”陈春微愣动作一顿,又继续烫了一道洗茶。

    “应该有,你嫂子心野了,就是不知道,到什么程度。”厉琥眯着眼睛,也就是陈春,他才能说的出口,若是换了一天到晚在秀恩爱头儿,他怕是开不了口。

    “你这都容忍?”

    “是我对不起她。”厉琥叹了一声,“给不了她想要的。”

    陈春目光直接的落在他的胯下,“怎么,已经不行了?”

    招来厉琥一个大眼,迷离的低喃:“看哪里?!臭小子,我对男人没兴趣!你嫂子的身体去大医院检查了好几次,医院都说没有问题,那么,应该是我的身体有问题。”

    “备孕多久了?”陈春听到是这一回事,就知道他为什么容忍了,若是真的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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