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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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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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到嘴边却生生咽了回去,问这番话,好比是在问陆子初:“我和你为什么没在一起呢?”

想来是一样的道理。

电影里,雨水濛濛,男主角把衣服撑到头顶,带着女主角在校园里踩着雨水奔跑着,那些溅起的水花似是一曲缠绵悱恻的歌,雨中的微笑是涉爱男女甘心承受的青春洗礼。

阿笙来到厨房,看到陆子初靠着一侧柜台正在切菜,低眸专注,那些即将下锅的菜似乎也能被他饱经厚待。

陆子初抬眸看到阿笙,嘴角含着笑:“饿了吗?”

“不饿。”

最爱,享受提心吊胆

饭后,阿笙回房间收拾衣服,都是她在杭州买的,廉价,虽然实用,但陆子初看了总归是心里酸酸的。

他站在一旁看着,过了一会儿说:“不是这么叠的。特”

坐在她身边,把她之前叠好的衣服打乱,重新整理,那一刻阿笙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陆子初手腕上佩戴的腕表,如果买四季廉价衣服穿的话,足够阿笙买好几辈子了。

这双手,随便签个合同,最少的也有几百万。。。。。。这么一想,他替她叠衣服,似乎太过纡尊降贵了。

“想什么呢?”陆子初问。

阿笙握着他的手,阻止他继续叠衣服,沉默几秒,问他:“弃刑从商,你快乐吗?”

陆子初看了她好一会儿,轻轻抱起她,把她放在腿上,环着她的腰:“我的快乐,取决于你是否在我身边。”

他知道,她对沈雅陷害他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有关于这个心结不是不能解开,他和她都需要时间。

“你以前总说我傻气,其实傻气的那个人是你。”她靠在他怀里,聆听他的心跳:“我还没离婚,就这么不负责任的和你在一起,对你来说究竟是公平,还是不公平呢?”

陆子初笑了,笑容很淡:“有一段时间,唐汐迷上了杜拉斯,耳濡目染,杜拉斯好像说过这样一句话,她说:‘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是颓败生活中的英雄梦想。’这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我以前曾对你说过,我的爱不盛大,所以你要得起。锱”

“子初,我有些害怕。”说这话时,她的语气极为平静,那些隐藏深远的“恐惧”只能从她的眼眸最深处窥探出踪迹。

一闪而过,恍若云烟。

“别怕。”没有问她在害怕什么,他想他是知道的,她浑浑噩噩了这么多年,恢复记忆之后,周遭一切都在发生着变化,这些都在默默的考验着她的承受力。

昔日大学同学,没有人在事业和未来规划上比她更有前景,但多年后的今天随便拉出一人都比她光鲜自信,这种强烈的落差,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煎熬。

若她喜欢,她可以去君尚,或是别的律师事务所,他表面不会反对,但心里大抵是不愿意的。

以前觉得她在刑事领域历练历练也好,但一个人的想法不可能永成不变,她受了那么多的苦,而刑事太累。。。。。。

这天午后,看似温和的男人压制了阿笙的恐慌,相拥了一阵之后,哄她入睡,有吻落在她的额头上,缱绻缠绵,看似吻,却未吻。

若是有人见到这样一个陆子初,绝对不会想到同样是这样一个他,却在下午三点左右开除公司大小副总,那两人都是陆氏老人,曾为陆氏立下汗马功劳,却因做假账被人揭发,贪小失大,直接被陆子初叫到了办公室喝茶。

好几位老总顾念以前旧情,亲自为两人求情,希望陆子初能够网开一面,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陆子初说:“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吗?窝里反比敌人更可怕,我善待众位,但并不盲目宽容,如果整个陆氏人人都做假账,陆氏何以在商界安然自处?祸害你们的从来都不是钱,这些年我什么时候在金钱方面亏待过你们?真正祸害你们的是贪得无厌的***。”

最后陆子初说:“身为男人,就算有朝一日阴沟翻船,也该掷地有声。念在你们为陆氏打拼多年,我不会亏待你们,该给的给,好自为之。”

没有人敢再劝陆子初,这事很快就惊动了陆昌平。

陆昌平说:“小惩大诫,在名利场游走,但凡是猫,全都沾腥。”

“这些年,我也厚颜无耻的沾了很多腥。”陆子初继续批改文件,声音冷漫:“老实说,我也很想回头是岸,只可惜我和很多人一样,眼拙呆笨,每次想要回头的时候都找不到岸在哪里。”

这番话,间接堵住了陆昌平未曾开启的语言,陆子初很清楚,这些人跟随陆昌平已久,虽是上下属关系,但感情自是很亲厚。他身为晚辈,几年来也颇为敬重他们,但触及底线,事情就要另作他谈了。

公司老人,越是资历深,越是容易得意忘形,工作上稍有纰漏,一个个犹如千年老狐狸,卑躬屈膝,看似能屈能伸,起先看看觉得有趣,只当看了一场免费的喜剧,看多了就会厌,为了不玷污眼睛,及早剔除是很有必要的。

陆昌平挂断手机,轻声叹了一口气,韩淑慧在薛姨搀扶下走了过来,“子初怎么说?”

“根本就没给我说话的机会。”陆昌平上前搂着韩淑慧,又对薛姨说:“泡壶茶端过来。”

扶着韩淑慧走到沙发前坐下,韩淑慧说:“毕竟跟随你多年,虽说有错在先,但你儿子说开就开,这让其他老人怎么想?”

陆昌平靠着沙发,沉声道:“你怕他们会心寒?”

“心寒是一定的,改天你请几位老人一起吃顿饭,开导一下,毕竟多年交情,钱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年那份患难与共。”

“嗯,这事我有分寸。”陆昌平说着,见韩淑慧心事重重,忍不住问道:“还在想子初和韩愈?”

对于韩愈,陆昌平沉痛多于愤怒,他看着韩愈长大,再加上又是亲人,那份震惊和心痛是难以诉说的。

“等我身体好些,韩愈我是一定要见的,我现在反倒有些不安。。。。。。”韩淑慧欲言又止。

陆昌平心有所触:“担心子初?”

很久之后,韩淑慧点头:“子初这几年戾气越来越重,做事绝情,从不拖泥带水,这本不算什么,他掌管陆氏,如果一味心慈手软,陆氏也不可能发展成现如今这番规模。可我怕的也是这点,他现在和当年的韩愈何其相似,这两人都不是善茬,因为顾笙,这次是真的扛上了。”

陆昌平抿唇,一时没怎么说话,不期然想起07年以前的顾笙,再想到如今。。。。。。中间隔了太多事,心境又怎会还停留在最初?

薛姨这时走了过来,给陆昌平和韩淑慧每人沏了一壶茶,离开后,韩淑慧才压低声音道:“顾笙毕竟是韩愈妻子,却和你儿子住在一起,一旦传扬出去,媒体只怕要炸开锅了,你自己说说看,这是多大的新闻啊!这事比常静丑闻还轰动。”

“常静的事瞒着韩愈,原本是不想让他接连受刺激,却没想到这个孩子为了毁掉顾清欢,竟然。。。。。。”陆昌平说着多少有些痛心疾首,见韩淑慧脸色不太好,有心转移话题:“我明天约子初出来谈谈,他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就在这件事情上犯糊涂,转不开弯呢?”

韩淑慧没有出言打击陆昌平,怕是谈不出个所以然来。陆子初和顾笙在一起,未来会发生什么,他都有过心理预期,很多事情他不是糊涂,他是走火入魔,跟韩愈一样,不拼个你死我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最大的症结在顾笙,她如果不纠缠子初,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避免的。

。。。。。。

开往T市的火车上,顾流沙坐在软卧下铺,呼吸很轻,晃悠着一双深蓝色帆布鞋,翻找着包里的糖果。

五颜六色的糖果,是爸爸之前买给她的,她舍不得吃,等她见到姑姑之后,一定要把糖果一颗颗剥给姑姑。

2012年西雅图,奶奶终于放姑姑下楼,那日有男同学送给她两只棒棒糖,她不喜欢那个白人小男孩,掉了两颗大门牙,她觉有失美观,但她喜欢他手中的棒棒糖,颜色像彩虹。所以她接收棒棒糖的时候并不觉得羞愧,骑驴找马,等以后他门牙重新扎出来了,她再决定喜不喜欢他。

她吃了一只,剩下一只递给奶奶:“奶奶,你剥给姑姑吃,可好吃了。”

那一日秋末黄昏,沈雅剥棒棒糖的时候,一直默默无语的顾笙,忽然抓住沈雅的手,盯着那只残缺的小拇指,仓惶的反复查看着:“妈,你的手指呢?你的手指哪去了?”

沈雅手中的棒棒糖掉落在地,扑簌簌的泪水里,顾笙声音迷茫“怎么就没了呢?”

。。。。。。

顾流沙手肘撑着桌面,托住脸颊,旁边顾城闭眸似是睡着了,她把脸轻轻贴在父亲的手臂上,轻声道:“你说姑姑,她还记得我吗?”

造访,韩总电话是多少

楚楚很想摸一摸自己的额头,确定自己此刻是否清醒。

在此之前,陆子初从未对她说过重话,她也很少在他面前提及顾笙。她巴不得他尽快忘记那个人,又怎会有意无意说出“顾笙”的名字,加深他的回忆呢?

隐忍克制那么久,终究还是功败垂成。

陆家客厅,他的那句:“她不配我,你配我?”道出了他的气定神闲和她的无地自容。

她有些懵,为他的言辞,为他的态度,不期然想起父亲曾经对她说过的话:“他早已不是以前那个陆子初了,跟他说话要多长个心眼。”

她自诩职场冷静,但总有属于自己的软肋,每次看到陆子初,心里泛起的总会是淡淡的欢喜,欢喜过后,面对他的漠然,愉悦总会被忐忑和复杂的情绪肆意侵占锱。

中午之前,陆子初离开陆家没多久,她和母亲也起身告辞,她坐在车里,足足好几分钟,一动也不动。

楚母轻声叹了一口气:“你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一直这么茫无目的的等下去。”

女儿对陆子初是什么心思,当妈的最清楚,劝解过,谁让女儿死心眼,那么多男人,只认准陆子初呢?

楚楚握着自己的手,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太过痛苦,强扯嘴角:“他以前待我挺好的,就是因为顾笙,一切都变了。”

这日,楚培华见妻子和女儿回来,看了两人脸色,嘴上不问,却心知肚明。

几年间,不管是楚家,还是楚楚办公室里,经常能收到名贵花卉,精致的卡片,送花的全都是楚楚的追求者,他也曾看到有人约楚楚吃饭、看电影,更有无名追求者夜间开车悄悄跟在楚楚身后护送她回家。

年轻人浪漫点子很多,只要喜欢,就能保持无穷的精力,燃烧着自己的热情。那些追求者也有条件适当的,虽然不及陆子初,但退而求其次,也不失为圆满姻缘,但楚楚不喜。

她倒是喜欢陆子初,但喜欢又有什么用?不管是07年以前,还是07年以后,楚楚和陆子初的关系一如往昔,没有丝毫进展。

多年前,他还可以劝楚楚,说这世上比陆子初优秀的男人有很多,但多年后的今天,楚培华深知,在他的视野圈里,没有人比陆子初更优秀了,陆氏版图扩张,将年纪轻轻的商业巨擘推向了名利最高峰。

女儿眼睛很刁,看过了最美的风景,于是别的风景就再也难以入目。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身为家父,爱女心切是一个原因,希望女儿能够婚后幸福也是一个原因,所以才会在几年间听之任之。

能不能和陆子初修成正果,全凭本事。

在楚培华的眼里,他的女儿在职场上绝不输给任何一个女人,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但那样一个商业霸主,在没有结婚对象的情况下,所有的以静制动和不动声色,全都是无用的。

豪门和书香世家但凡有未婚女儿,全都视陆家儿媳为目标,迫不及待的寻觅机会,创造搭讪机遇。

楚家最终还是没能沉得住气,因为韩淑慧似是颇为满意方欣。

楚培华很清楚,倒不是说韩淑慧有多喜欢方欣,她是欣赏方欣单纯简单。

韩淑慧看似温婉,但对有些事却是说一不二,方欣往来陆家,这让楚楚看到了危机,一旦韩淑慧看上方欣,一锤定音,事情就棘手了。

男未婚,女未嫁,有女方心怀豪门大梦,本无可厚非。按理说,楚家和陆家曾经往来甚密,儿女走到一起,对于两家来说,也是皆大欢喜的好事,但陆家似是从未往这方面想过,有时楚培华刚想提及这个话题,总能被陆昌平四两拨千斤,三言两语就化解了。

他看在眼里,怎会不明白,陆昌平和韩淑慧并不属意自己的女儿,这让楚培华一度很羞恼,觉得陆家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也太瞧不起人了。

愤恨只是一时,心里总归堵了一口气,事后想想,倒也明白症结出在哪里。陆家门槛很高,名利也达到了一定高峰,所谓贫富差别和门当户对,其实看的并不重要,他们重视的是女方家境是否清白,女方是否孝顺安分。。。。。。

楚培华之前见过方欣,不过两次,称不上有印象,但他能从楚楚恼怒的话语中听出端倪来,譬如说:方欣如何讨喜乖顺,如何讨好陆家二老。。。。。。

这么看来,楚家女儿就算再如何出色优秀,但在陆家眼中,却抵不过一个乖顺的居家女——方欣。

最可怕的不是方欣,而是顾笙。

若是没有顾笙,有关于陆子初,楚家还等得起,但顾笙回来了,事情忽然变得棘手起来。

虽说儿女长大了,婚姻不由父母做主,但终身大事,最先征询意见的总归还是陆昌平和韩淑慧。

眼见楚楚午饭都没吃就开车回事务所,指不定怎么难受,楚培华想了想,最终决定晚上去一趟陆家,探探口风。

。。。。。。

同样是这天下午,陆子初在办公室里连开公司大小副总;顾城和顾流沙在开往T市的火车上,大人入睡,小孩因为即将见到亲人,心怀激动;楚楚在办公室里发呆两个多小时之后,终于拿起车钥匙,趁陆子初不在别墅之际,造访而至。

保安把电话打进内宅,家佣接的电话,这事也没告诉陈煜,进了卧室,阿笙看书累了,靠着沙发似睡非睡。

家佣试探性唤了一声“顾小姐”,见阿笙睁开眸子,这才开口道:“楚小姐电话。”

阿笙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楚小姐?”

“楚楚。”

电话转到了卧室,楚楚声音透过话筒传递过来,悦耳清晰:“好久不见。”

“。。。。。。”阿笙站在二楼阳台上,冬日风景萧瑟,连带表情也沾染了几分湿冷。

楚楚说:“我在别墅门口,保安不让进,要不你出来吧!我们谈谈。”

“谈什么?”她不知道多年不见,她和楚楚之间究竟有什么可谈的?

楚楚似是笑了,“就当喝喝茶,叙叙旧。”

顾笙靠着阳台栏杆,怕是为了陆子初而来。

。。。。。。

几分钟后,阿笙下楼,穿着一件黑色中长毛呢大衣,手里拿着一条围巾,正系围巾的时候,陈煜走了过来:“顾小姐,您要出去吗?”

“有点事。”外面风大,围巾肆意飞扬着,似被命运操控,有些孤苦无助。

“我送您。”韩愈的人还在外面,这时候出去怕是不好,但又不能限制顾笙的自由,还真是麻烦。

“不用了,有人在门口等我。”阿笙走进花园,朝正门方向走去。

陈煜跟在她身后,试着劝她:“可是先生说。。。。。。”

顾笙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陈煜,眸色沉幽:“陆先生有说我不能外出吗?”

“。。。。。。没有。”陈煜看着顾笙的眼睛,心里一咯噔,难道她知道韩愈的人在外面?

果然,顾笙慢慢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去:“你跟在陆先生身边这么久,难道还不明白他的心思吗?他如果真想瞒着我,早就断了别墅内的网络设施。如果因为外面有人盯着我,他就把我禁锢在这里,那他就不是陆子初了。”

陈煜脚步微滞,但很快就再次跟了上去:“顾小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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