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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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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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低柔,清晰。

宛如一盆冷水沿头脚下,再炙热的***也会在刹那间转化成满心满眼的灰败。

床笫之欢,让他成为陆子初的替身,他接受不了。

给她时间,似是一场没有前路的救赎。

一次,两次。。。。。。次数多了,他终究还是爆发了,拖着她的头发问她:“我是谁?顾笙,你说我是谁?”

她似是不觉得疼,看着他,目光惊奇,很久之后嘴角扬起一抹笑,“是啊,你是谁呢?”

“陆子初”三个字是他和她之间的导火索,微微提起,就会瞬间爆炸。最长一段冷落接近两个多月,他回来那天,家里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她。后来把监控影像调出来,锁定她没有出门,他和家佣在主卧室里翻箱倒柜的找,最后还是在衣柜最深处找到了她。

她蜷缩躺在一堆衣服里,怀里抱着一个枕头,脸上有着潮湿的泪,呼吸轻浅,偶有哽咽,就那么睡着了。

他以为他的心早已坚硬如石,每次看到她虽然又爱又恨,但却会在某个瞬间里温润成灾。

喜欢一个人,往往说不出理由,他无法忘记她。怎能忘?日积月累生活在一起,他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一个她,纵使在西雅图,也能隔三差五获知她的消息,但如今。。。。。。已是半年过去了。

那一夜,她离开时,他曾让齐烈尾随,但终究还是跟丢了。。。。。。

韩愈醒来的时候,伸手挡在眼前,阳光刺眼,烫的眼睛睁不开。

没吃早餐,齐烈开车送他去公司,任洋打来了电话:“查出来了,最近陆子初频繁前往杭州,可能跟前段时间盛景旗下施工地发生命案有关。”

韩愈看着窗外,晚上没睡好,以至于有些头痛欲裂。陆氏发生这么大的事,T市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可见陆氏公关工作倒是做的很到位。

“你看着办吧!”

半年来,陆氏和鑫耀私底下斗得你死我活,早已撕破脸,媒体面前公诸于世,也是早晚的事。

韩愈曾和陆子初在商业派对中数次碰过面,在外人眼里也曾看似心平气和的聊过天。

名利场,掉进去的商人们习惯在镜头前演戏,演给别人,也演给自己。

陆子初:“我们应该时常约着出来坐坐,很多时候只有面对面沟通,关系才能更加亲近,要不然我都不知道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韩愈:“看到我,不会觉得如刺在喉吗?卡在喉里那么难受,何必呢?”

陆子初:“好办,把刺拔掉。”

韩愈:“拔不掉呢?”

陆子初:“方法还是挺多的,比如说把刺咽下去。”

韩愈:“可惜,看来我们没办法做到泾渭分明了。”

陆子初:“没办法,我心眼小,喜欢对敌人赶尽杀绝。”

韩愈:“小时候,我记得每次见到我,你都会叫我一声哥。”

陆子初:“所以说物是人非,那声‘哥’在07年全都被你挥霍完了。”

韩愈:“名利场,要么粉身碎骨,要么扶摇直上,我能不能在商界裨阖纵横,安身立命,你说了不算。”

。。。。。。

广场街道媒体墙上,韩愈看到了陆子初。

陆氏集团负责人,T市商贾大亨,身价难以估算,出了名的大慈善家,外表看来谦和礼貌,私底下呢?私底下精于算计,花费六年时间在商界建立起属于自己的繁杂社会关系。

那双藏在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很多时候代表的不是温润,而是孤僻和残忍。

韩愈闭上眼睛,2011年年末到2012年年初,私宅主人被陆子初逼得家破人亡,得知消息的那一刻,韩愈就知道:身为一个男人,他们争得从来都不是输赢,而是一口气。所以他和陆子初若不是敌人,还能是什么呢?

。。。。。。

北高峰之行让阿笙接连腿疼了好几天,回到家里第一夜,她忍着疼不说,陆子初想到她腿会不舒服,端了热水,蹲在她面前帮她洗脚。。。。。。

阿笙是有些尴尬的,缩了缩脚:“我自己来。”

“别动,很快就好。”

他帮她按摩受伤的腿,对她说:“如果疼,一定要告诉我。”

她应了,也知道他的力道很轻,但还是疼的钻心。

陆子初是第二天早晨发现她腿肿起来的,眸子里有着压抑的光,抱着她去医院。

排队等待就医,她晚上疼了大半宿,在医院里有些困了,他伸出手搂着她,让她靠在他的肩上,脖子贴着她的额头,轻轻拍着。

走廊医者病患走过,会忍不住多看一眼,如此平淡,如此温暖。在很多人眼里,他们是相爱的。

。。。。。。

他了解她,从不勉强她跟他回T市,但这个男人却在不动声色间,再次成功进驻了她的生命。

在杭州停留的几天时间里,他抱着笔记本电脑忙碌工作的时候,她并不打扰他,沏好茶端到他面前,然后又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陆子初偶尔抬头寻找她的踪影,会发现她一直没闲着。她腿还没好,好在是在他面前活动,倒也允了。

她跪在地上擦拭地板,偶尔停下来歇歇,喝完一杯茶继续擦;做清淡的食物;给花草浇水;坐在沙发上看书,她有各种方法可以把生活过的很平静。

很多时候,她都会呆在厨房里研究食谱,做好饭菜端到他面前,若是他喜欢吃,下次用餐时必定会多上那么一道菜。

陆子初意识到,这样的平淡生活才是她最想要的。

来到杭州第三天下午,向露打来了电话:陆氏·盛景施工地血案被媒体曝光。。。。。。

陆子初挂断电话,心情未受影响,彼时阿笙正蹲在洗手间里帮他洗衣服,他站在门口含笑看了一会儿,对她说:“我可能一会儿要回去。”

阿笙默然半晌,低低的“嗯”了一声。

陆子初心神微微一荡,走进洗手间,弯腰蹲在了她身边,她仰脸看他,气息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深深淹没。

他说:“不要想我。”

“好。”阿笙笑了。

接近期望,阳光在身上流转

盛景法务部文件送呈,不知何时变成了顾笙的专属工作,胡主任说:“顾笙,你把文件亲自送到汤总办公室。”

章小贝私底下悄悄拉住顾笙:“最近几天公司里到处流传着你和汤总的谣言,你听说了吗?”

天天在这里上班,阿笙怎会不知?无非是汤总对她礼遇有加,于是就有人背地里开始说闲话了。

“有人说你是汤总新欢。”章小贝开始飙脏话了:“她们知道个P,汤总这不明摆着是在巴结陆先生吗?瑚”

相较于章小贝的激动,阿笙似乎太平静了一些:“没必要生气,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顾笙这么一说,章小贝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能察觉出顾笙是个有故事的人,那么云淡风轻的性子,若不是被生活狠狠伤害过,是无法做到这般淡然的。

但顾笙什么也不说,包括她和陆子初是怎么在一起这件事,更是绝口不提,任凭章小贝绞尽脑汁发问,换来的只有顾笙的沉默。

那天晚上从顾笙家里走出来,章嘉叮嘱过章小贝:“这事你不要多问。铄”

“为什么?”章小贝不解。

章嘉无奈叹了一口气:“她不想说,你还问个不停,这不是在给她添麻烦吗?”

章小贝意味不明的看了章嘉好一会儿,问他:“哥,老实说,你喜不喜欢阿笙?”

章嘉皱了眉:“胡说什么呢!我把她当妹妹,这话以后千万不要再说了。”

事实呢?事实上章嘉很喜欢那个平淡如水的女子,也曾踌躇过年龄相差,真正死心是在见到陆子初之后。

陆子初是一位成功商人,但跟很多商人不同,他稳重、有脑子、帅气和有品位。

他出席商业活动,永远都是白色或黑色衬衫,搭配简约西装,很少系领带,却能把一身西装穿的很有品味。

商业巨子,三十出头,要什么有什么,不管他从哪方面来讲,实在让人挑不出毛病来,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他。就连乐乐见过陆子初之后,也是一个劲的夸他好,说他是“帅叔叔”。

魅力惊人,连小女孩都不放过。

虽然章嘉不知道陆子初和顾笙的关系,但认识一个多月就能培养出那样的熟稔和默契程度是根本就不可能的。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了,陆子初和顾笙或许早就相识。

章嘉曾看过陆子初的专访杂志,封面上男子眼神淡漠冷峻,令人不敢逼视;也曾见过媒体偷~拍他的生活照,寂静走路,背影有着淡淡的落寞。

有人说他从商阴险残忍,有人说他做慈善温情善良。。。。。。但不管是善还是恶,他都是极为出彩的人,独具魅力,令人印象深刻。

章嘉也一直以为,陆子初是一个跟“温柔”绝缘的人,但一顿饭下来,想法完全改观,他在顾笙家里看到了不一样的陆子初。

他原本眉眼淡漠,但看着顾笙时,智慧敛收,仿佛一汪深潭,深不见底,有一种叫“温柔”的情绪莫名牵引而出。

陆子初对顾笙的关爱是无声无息的,若不仔细观察,根本就难以窥探踪迹。

别说年龄不合适,纵使章嘉再年轻几岁,面对陆子初也只能望而却步了。

若是没有见到陆子初之前,章嘉或许还会承认他对顾笙有意,但见了之后,有些话还是埋藏在心里比较好。

章嘉口是心非,章小贝并非不知道,有时候情绪很私密,自尊也一样,或许凡事真的不该打破砂锅问到底,于人于己都不好。

办公室里,她看着顾笙拿着文件朝汤总办公室走去,又想叹气了。顾笙这么一进去,若是时间长不出来,谣言不知道又要难听多少倍。

阿笙把文件交给汤总时有一种错觉,好像她才是这里的老板,而汤总才是那个送文件的人。

“底下的人都是怎么做事的,怎么能让你亲自把文件送过来呢!”汤总说着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随手把文件扔到桌子上,示意阿笙到沙发前就坐。

阿笙倒是很想出去,但又不便拒绝,也就坐了下来。

汤总很殷勤,让秘书端了两杯咖啡进来,秘书离开的时候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顾笙。

阿笙看到了,秘书秀眉微微蹙起,只差没有撇嘴鄙视了。

于是,任由咖啡味再如何浓郁,阿笙也没有端起来尝一口的打算。

汤总先是佯装关切,询问阿笙工作是否顺心,闲聊几句,见阿笙有些意兴阑珊,也便回归到了正题:“陆先生这几日跟你联系了吗?”

“没有。”他偶尔会跟她发短信,无非是叮嘱她一日三餐不要敷衍凑合。

汤总有些失望:“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再来杭州?”

“没有。”

“这样啊!”汤总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没注意温度,烫着了,皱眉放下咖啡杯,看向阿笙时,又是如初笑意:“如果陆先生来了,麻烦告知他一声,就说我想约他一起吃顿饭。”

汤总之所以迫切想要见到陆子初,是因为最近盛景施工地血案曝光后,先前购房住户觉得忌讳,接连往工地闹了好几天,严重影响了楼盘销售。这事原本对于汤总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但陆子初之前介入,上面不给话,他担心陆氏总部另有打算。

阿笙这日回家,一进门就看到了阳台上的花花草草。

陆子初来了之后,家里多了很多盆栽,都是陈煜送来的。有些兰花价值不菲,她是知道的,对陆子初说过:“怕是养不活。”

“不是还有我吗?”

她走到洗手间门口,梳洗架上原本只放了一支洗面奶、一瓶保湿水,但不知何时早已被他摆满了女士护理品。

爽肤水、隔离霜、眼霜、精华素、面霜、乳液。。。。。。当然还有他的剃须刀。

洗发露、沐浴露和毛巾都是共用的,她之前给他准备的,他好像从未用过。

客房衣柜里几乎都是他的衣服,一个月时间里,他一点一滴的蚕食她的生活,即便他离开杭州,也能让她回家一眼就想起他。

他是一个傻气的人,顾家亏欠他,她负了他,她和其他男人同床共枕多年,身为别人的妻,早已配不上他,他还这么执着干什么?

不是傻气,还是什么呢?

韩愈是不可能和她离婚的,纵使他不在乎她的过去,她又怎能顶着有夫之妇的身份和他在一起?

她这样,不是在爱他,而是在害他。

。。。。。。

这一周,如果口水能淹死人,阿笙怕是淹死了好几回,大学时期,她曾被人排挤过,没想到在职场中也不能幸免于难。

汤总新欢,罪名不轻,以至于阿笙在公司走一圈,人前职员各忙各的,人后绝对人声鼎沸,热闹的很。

全公司上下,除了章小贝,几乎人人都当阿笙是瘟疫病菌。

章小贝替阿笙抱不平,阿笙却觉得这样挺好,至少很清净。

周四上午,阿笙去洗手间,职员甲在隔断洗手间里正滔滔不绝的讲着阿笙坏话,隔壁入厕职员乙浅浅应着,片刻后职员甲低咒了一声:“惨了,我来大姨妈了。”

职员乙:“那怎么办?我卫生巾刚好用完了。”

片刻后,有卫生巾从底层隙缝递给了职员甲,职员甲一看感动了,连声说着“谢谢”。

“不用谢。”

此话一出,厕所尤为寂静,后来职员甲回到办公区,同事见了好奇道:“脸怎么这么红?”

职员甲看了一眼法务部门,隐约可以看到女子安静的坐在电脑前工作,大度的让人自惭形秽。

同样是这天下午三点左右,阿笙忙着修改文件,没注意办公室较之往日安静了许多,更没注意到章小贝偶尔嗓子不舒服,轻轻的咳嗽声。

阿笙预感到不对劲,是因为忙碌间隙,活动脖子时,看到有人从门口经过,飞快的扫了一眼她身后,那目光多少有些战战兢兢。

阿笙回头望去,这一看险些一口气背过去,离开几日的人不知何时竟站在了她身后,双手环胸,静静的看着她修改文件内容。

难怪办公室抽气声此起彼伏,原来不是因为空调温度太低,而是陆子初来了。

她连忙站起身,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子初一言不发,伸出长腿,脚一勾,她先前坐过的椅子已经滑到了他面前,他闲适坐下,拿起她电脑旁边放置的水杯,递给她:“帮我倒杯水,渴了。”

简单爱,你我之间没有伤害

陆子初不仅是一位成功的商人,同时他还是众人眼中的“儒商”,才华横溢,谈古论今。

很久以前,章小贝就觉得这样一个男人,他的魅力是无与伦比的,这里所说的魅力不仅仅是因为他完美的外表,最重要的是他的内涵。

工作间隙,章小贝看到陆子初,还以为在电脑前工作太久,眼前出现了幻觉,直到办公室里的人都跟她出现一样的神情,章小贝方才心安,就算是幻觉,也是随大流,她平衡了。

身为外人,她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顾笙了。好家伙,这姑娘竟然还能做到面不改色,反应超出章小贝预期之外,她以为顾笙就算不惊喜,至少也会张着嘴,吃惊的“你,你。。。。。。”半天吧钡?

章小贝忘了,那个人是顾笙,顾笙在公司上班是个情绪很单一的人,想让她出现不一样的神情,简直比登天还难。

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其实在阿笙忽视的时间里已经静了许久,如今只觉得寂静变成了浓稠的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蠢蠢欲动。

阿笙接过茶杯,涣散的思绪开始重新聚拢,陆子初正在摆弄她桌上摆放的小物件,整个法务部除了他平稳的呼吸声,似乎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阿笙问自己,她有多了解陆子初呢?她的了解全都来自于过往相处,因为私底下的他是最真实的铩。

他和她其实都是相似的人,性子寡淡,日常少言,陆子初若是讲话,就算看似平淡琐碎,也是话里有话。

他就这么突然驾临陆氏旗下公司,若真是渴了,不用她殷勤跑后,自有人会把好茶送到他面前,但他却对她说:“帮我倒杯水,渴了。”

最后一句别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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