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大概是闷在车里的缘故,秦歌又醉酒,其实整个人很不舒服,安静在他肩膀上窝了一会,胸腔里那一股刚刚因为害怕而硬生生压下的难受这个时候再次翻腾起来。
商亦臣瞥一眼时间,再和她慢慢耗下去天都快亮了,伸手拉了她一下,秦歌身子一个不稳又往后倒,商亦臣连忙伸手拖住她后腰。
秦歌像是非常不满他破坏了她好不容易寻找好的舒服姿势,幽怨的瞪他一眼,然后呜咽着伸手捏住他的脸颊。
眼前男人面容精致,眉头微皱,秦歌愣神看着,然后傻兮兮的笑了下,眼底流露出某种‘小样,看姐姐怎么轻薄你’的神色,下一秒毫不犹豫一口咬上商亦臣的薄唇。
对,她就是咬的,发泄一般的狠狠一口咬上去,直到口腔里沁进血腥味这才松了力道毫无章法的吮/吸起来。
商亦臣眸底颜色一深,该死的不自觉,该死的撩拨,明知道今天她注定喂不饱他偏又还这么毫无节操的撩拨!
伸手准备拉开在他唇上使坏的小东西,可电光火石间闪现几个小时前在顾宅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在他没有看见的地方她今晚和另一个男人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该死,他为什么要在乎?!
脑海里瞬间冒出的想法异常矛盾,可行动却已经快上了一步,他一只手狠狠压下她的后脑勺,然后将那个被动的吻化为主动。
他为什么不能在乎,她是他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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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贤妻
雪儿那左嘴角邪似的弧度勾起,轻笑出声,惹来凌傲雪一身汗毛直竖,他知道这个小妻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看来那个凌楚君这回要倒霉了!
“雪哥哥你放心,这比赛我还是要照样的参加,银子一个子也别想让我少拿!”
虽然雪儿现在脑子里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办法只不过那与生俱来的自信与气势,让人看了不得不深信她所说的话。舒殢殩獍
“雪儿,你万事都要小心啊,知道吗?有我在,你不要什么都自己来,这里永远都是只属于你的港湾。”
凌傲雪看着自信满满的小妻子,用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膛,很郑重的和雪儿说着。
雪儿听了凌傲雪的话很开心的,一下窝到了凌傲雪那结实可靠的胸膛里,凌傲雪也拥紧了雪儿。
“雪儿,我打算先离开几天,去查一下金钱帮的动向,我想在盛会结束前,凌楚君不会有什么动作的,还好我们还有20多天的时候来做好一切准备。”
“嗯,你去吧,我明天回宜伶轩一趟,我直觉感觉林飘语可能与金钱帮有关联,我也要去看看这位清逸似仙的姐姐。”
虽然凌傲雪不想再让雪儿去趟这浑水了,可是他知道自己是阻止不了雪儿想做的事的,于是只能多嘱咐几句雪儿,并且多安排一些人手好好的暗中保护雪儿。
翌日
雪儿与清儿早早的就回到了宜伶轩,今天雪儿没有怎么打扮,只是穿了一件料子上好的浅绿色衣裙,清儿还是那一身碧绿色的衣裙。
一主一仆,很是低调的从宜伶轩的侧门入内,然后尽量避开人影的向林飘语的房间走去。
正待雪儿快到林飘语的房间时突然迎面走过来二名女子,雪儿的记性极好,其中那名身穿红火色衣裙的女子正是雪儿第一次登台,站在台下双眼怒视自己的女子,而她身边那名青衣女子正好是雪儿第二次登台,下来后站在台上,用眼神杀了自己一千遍的怨妇!
真是狭路相逢!最不想看到谁就能偏偏遇到谁!
雪儿直觉这二个女人很是难缠,根本不想搭理她们,于是拽了下清儿,掉头打算绕一下远路。
没想到这二个不要脸的女子居然张嘴拦住了雪儿与清儿:
“哟,我当是哪位千金大小姐呢?原来是自以为才华横溢,貌若天仙,遮了脸不敢见人了!”
那个青衣女子似是掩面不好意思的笑笑对红衣女子说着。
“你没看见吗?她穿那一身土掉渣的衣裙,头上连个饰品都没有,真是没品味,哎呀,妹妹若是没有首饰搭配,姐姐我这么大方,可是可以借你几件的!何必弄的这么寒酸?”
红衣女子十分气人的奚落着雪儿,这个时候清儿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刚想破口与其理论,就让雪儿一把拽住了手,清儿很是气恼的看了看自家的主子,很是不服气的跺了一下脚没有说话。
雪儿其实也快忍不住了,要是平时的雪儿,早就上去给这二个贱妇几耳光再加几脚了,只是今天雪儿回来这里是有重要的事要办的,真的不想节外生枝。
于是雪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双拳紧握,拽了清儿想快速离开这里。
可是有些不要脸的女子,那嫉妒心就是太严重了,见自己在台上不如人家,这回在这没人的僻静之地见到对手了,仿佛对方又是个软柿子,那自然是不会让其轻易就走的。
于是那红衣女子一扭一扭的快速的挡在雪儿与清儿的面前:
“想走?没那么容易?”
那后边的青衣女子这个时候也愤愤的跟了上来,雪儿现在最后一丝的理智已经没有了,懒的和这二个贱女人多说一句话,真想直接把这二个不要脸的贱人的脸直接踩在脚底下。
雪儿在长长的衣袖下已经握紧了双拳,使劲一运气,刚想出拳,却不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你们二个想干什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如此嚣张?”
雪儿迅速的回头一看,原来是飘语姐姐,她依然是那一身白衣,清华而美丽,虽然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可是那威严之气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的。
只见林飘语慢慢的走向她们,雪儿心想,信好我没有出手要不然会武功的事情可就暴露了。
只见那个好事的红衣女子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谁也不爱搭理的赖蛤蟆,还真把自己当天鹅了!”
只见林飘语什么表情都没有,突然一阵身影晃过,待雪儿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个出口狂语的红衣女子的手就被折到了身后,直喊饶命。
待雪儿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出手教训这个红衣女子的人是一直跟在林飘语身旁的那个丫鬟,就是那天为自己开门带路的林飘语身边的那个面无表情的丫头。
雪儿暗自惊叹,这丫头的武功还真是高强,这回雪儿内心更加确定了林飘语不简单!
站在红衣女子身边的青衣女子见到这突来的一幕直接吓的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敢动弹,满脸冷汗直流。
见那丫头使劲一踢红衣女子的后腿,扑通一声她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好像极其吃疼一般,那脸狰狞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求你,饶命啊,我知道错了……”
这话一遍一遍的回放着,但是那丫鬟根本不理她,如机械一般的仍然钳制着那红衣女子。
“好了,放了她吧。”
林飘语终于发话了,那丫鬟像是得到指令了一般,机械的松开了红衣女子的手,雪儿看的真切,刚才那丫鬟轻轻的折,那红衣女子的臂膀已然脱臼了。
虽然她松开了红衣女子,可是她似乎疼的根本站不起来了,但是嘴里还不忘记说:
“谢谢,谢谢女侠,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林飘语走到那青衣女子身旁,那青衣女子像是见到了魔鬼一般的吓的直接在地上向后一点一点的蹭着身体,一脸像见了鬼魂一般的惨白!
086 冲喜
坐在和尚对面的女子一听这话立即扎毛,一把牌子铺着黄布的桌子上,竹筒里的灵签都震了震,“你休得胡说!”
跟在一旁的丫鬟也护主情切地哼了声,“老和尚你怎可信口雌黄!”
李朝朝仿佛看到人家的头发都竖起来了,不过这怨不得那女子动怒,若谁抽了月老签是个下下签也就罢了,偏那和尚还要说得那白直白,说人家这签意指姑娘要偷人,任谁听了都想揍人。舒殢殩獍
和尚一身灰色破败的僧衣,懒洋洋地努努嘴,显然不把姑娘的怒气放在眼里,“出家人不打诳语,这灵签可是小姐自己抽的,我只是照实了说。”
李朝朝看不到女子的样貌,只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端看着。
女子甚是恼怒,扯着嗓子指和尚,“我不过是抽了一根签,哪能就说我是……是什么偷人家夫君!”
“可不是,我们小姐还没出阁,你这老和尚分明是辱人清白!”小丫鬟侧着脸到是一脸蛮横。
李朝朝忽然扬扬眉,问向对身边的两个丫头:“若是我被个老和尚这么说,你们会怎么做?”
春丽性子最是沉稳,此次明面上是跟着大夫人一起来京看病,其实她是被五姑娘提拔了,无论是当初何妈妈救她于水火,让她在大夫人身边做个内应,还是此次五姑娘只带了她和冬月两个人出来,她心中都是万分感激的。
春丽略略想着,倒是一旁冬月开口了,“姑娘教我们凡事讲个理字,以德服人,尤其是在这佛门清净地怎能惊扰了菩萨。”
冬月还煞有介事地摇摇头,“这样可不好,会被菩萨怪罪的。”
李朝朝颇为意外地斜了冬月一眼,笑着十分满意而且自豪,“你越发长进了。”
熟料她刚说完,冬月忽然扬起胖乎乎的拳头,“但是让姑娘难看之人,必定非君子所为,哪怕和尚说的不假,却不估计女子未出阁而说出这种败坏人名声的话,也实在让人恼怒,不在菩萨面前动粗说难听的话,但也绝对让那和尚把自己说的话原原本本地给收回去!做人说实话固然重要,但是也不能让人难堪。”
这下子李朝朝更意外,微张红唇,喃喃地咂咂舌,过了半晌才点点头,“很好,在菩萨面前也能说出几分佛理来了。”
冬月吐吐舌头,“是姑娘调教的好,不过我看前面那丫鬟如此嚣张,只怕正是应了那句话,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
春丽很赞同她的话,“冬月说的是,不过奴婢觉得命在自己手中,并不是一根灵签所决定的,又何必放在心上,生气之人是过为在意,怕是在心里把命交到了上天手中,自然是想听到好的话。不过若一味地信命,又何来的请神改命之说?这岂不是自相矛盾了?”
李朝朝笑看着右手的人,春丽并不曾侍奉在她左右,但从大夫人这件事来看,她是个能吃苦又隐忍的性子,她笑道:“你很有见地,有你们俩伴随我左右,我甚是欣慰。”
两个丫头相视一笑,忽然就听到前面的女子又吼了声,“今日你必须把话说明白才行!我明明……明明连亲都不曾订过,哪有什么……”
她清清楚楚地磨了磨牙。
也不知道是今日来上香的人不多,还是这个老和尚的卦本就不准,李朝朝发现此地并没有其他什么人,也就她们主仆三人,加上前面两女一个和尚。
李朝朝也不着急,就站在不远不近地听着那老和尚嘀咕,“小人女子难养也啊。”
小丫鬟把腰一掐,老和尚让女子坐下,“稍安勿躁,求签在乎心诚则灵。”
“好,我今日就看看你怎么说。”女子说话脆生生的。
他把手里的灵签翻来覆去地读了两遍,“则去偷香窃玉上用心,又不曾得甚,自从海棠开,想到如今。是说姑娘偷香……”
女子哼了声,“我什么时候偷过香!”
她又拍桌子。
老和尚扬了扬眉,“此签若是男子所抽必定是偷香窃玉之意,但若为女子……其中偷香……”
“对啊,我怎么会偷香!”女子的声音越发娇蛮。
这次轮到李朝朝挑眉了,偷香窃玉?
老和尚一本正经地看向对面,李朝朝觉得那目光看向要透过他面前的人看向自己的方向。
他缓缓说道:“女子怕就是却又求而不得之意。小姐求签心不诚,动机不纯,想得如意郎君并非良配,只是攀附权贵或者是为了钱财,海棠又称”断肠花“,若小姐执意一条路走到黑,最终伤心的只会是你自己啊。”
这时姑娘一言不发,老和尚念了声阿弥陀佛,叹道:“贫僧劝小姐切莫心存侥幸,否则那断肠花其中滋味只会有苦难言。”
冬月忽然笑了声,“真是奇了,那女的竟然哑口无言?莫非是说中了心思?”
前面的小丫鬟显然也愣住了,她侧过头看到自己家小姐的脸色,吓得忙去扶起她,“小姐,你怎么了?你不要信这老和尚的话,他们都是胡说八道的,接下来定是要说什么我有法子破解,诳说咱们去买点东西破解。”
老和尚抽了抽嘴角,很不爽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小丫鬟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那意思像是在说你就不会少说两句!会死啊会死啊!
老和尚也翻了个白眼,果然不怕死的又说了遍,“出家人不打诳语!”
就是不会死他才要说啊!
李朝朝被那玩意的老和尚逗乐了,忍俊不禁地勾起嘴角,一旁的冬月却笑出声来。
老和尚听到动静,目光沉沉地看过来,仿佛若有所思地想了什么,随即换上热情的笑容,“抽签算卦吗?”
小丫鬟见后面来人了,忙扶着那小姐向后走,“小姐,咱们别在这耽搁久了,不然太夫人和侯夫人等急了,等下见到她们,您可千万别说刚才和尚说了什么,您别太在意了,反正武乡侯府挺好的,说不定蓝世子就……”
两个人越走越远,李朝朝感觉到身边的脚步微顿住,她若无其事地看了春丽一眼,然后走到老和尚面前坐下,而春丽却借故去买香烛向大殿那边去了。
老和尚笑问:“请问姑娘是问天时还是问婚姻,亦或是问命途?”
李朝朝淡笑,“都不是,我问人。”
老和尚一笑满脸的菊花褶,“那到是奇了,老和尚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玩的事情,贫僧观姑娘面相也不是凡人,既然问人,那就姑娘先抽个灵签,和尚帮你找。”
他把签筒递过去,李朝朝却笑而不语,“此人不需要抽签就能找到,何必大费周章,批命卜算可是泄露天机。”
老和尚咂咂舌,“小姑娘你是当真没趣,你既不抽签也不批命,只问人,还不许我来算,哎呀……又无法开张了。”
李朝朝笑了笑,春丽已经拿着三根香过来,低声道:“姑娘,已经准备好了。”
“恩。”李朝朝就起身,冬月兴冲冲地看那三根香的成分,这些日子她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
她偷偷把香掰碎了一点点凑到笔尖闻了闻,心里把那些材料想了想,李朝朝见状笑而不语,老和尚嘴角一抽,莫名地想到之前那女子说的什么偷香窃玉的话。
他见李朝朝要走,忙拦着,“姑娘,您还没抽签呢。”
老和尚抿嘴,“我不收你的钱,免费给你算一卦,贫僧觉得你这面相……”
冬月担心老和尚又说出不好的来,春丽却记挂着太夫人她们走远了,李朝朝淡淡地看了老和尚一眼,见他面上诚恳,又低头看了眼签筒,随便抽了一根,也不等老和尚说话,直接把灵签放到袖子里,笑道:“我已经抽取了,不过无法预见的事,我实在不太想听,也省得您泄露天机,上天处罚你。”
老和尚拦不住,李朝朝已经转身走远了,他的目光随着她拉长的身影渐渐变得幽邃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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