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感激地看了眼纪战,甜甜地笑道:“易公子还懂医术?可真是多才多艺呀!”这声音甜得要命,叫纪战很受用。“哪里,哪里,只是小时候对医术很感兴趣,学了一点皮毛而已,夫人过奖了。”
“易公子也不必过谦,等你空闲的时候,过去给我家老太太瞧瞧就行。”
“嗯,好,只要夫人信得过我,等下就过去给老太太看看。”说着对身后的马栋和小顺子道:“庄子上的房屋,仓库,各处地方都需要你们好好熟悉下,你们就跟随夫人过去吧,不懂的地方多多问问夫人。”
“是!”“是!”
“易公子,那奴家就带着这两个兄弟去了,等忙完了我过来请你。”上官月说着又给纪战抛了个媚眼。纪战嘿嘿笑道:“好的,夫人慢走。”
等上官月带着马栋,小顺子去了,纪战这才回到厅上。此刻厅里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桌椅等用具依旧放在原处,这也是纪战要求的,一应用具齐全省得麻烦了。纪战坐在椅子上,将前前后后的事想了一遍,直到发现没什么纰漏,才长长地吐了口气,吩咐下人给倒了杯茶。就在这时,艳娘和张跃理带着兄弟们到了,吩咐手下兄弟们在外先侯着,这两人就先后走进了大厅。
“主子,兄弟们都到了,您有什么吩咐就说吧,这些小子早就等不及了,就等您一声令下卯足劲地大干一场。”张跃理激动地道。
“看把你猴急的,难道还不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理儿?主子自有安排的。”艳娘在一旁没好气儿地说道。
“艳娘,真是想不通,你好像谁不都看不上眼啊!”纪战大笑着道。
“这可是您说的,我艳娘可没说过,告诉您,有本事的人都在艳娘心上呢。”
“嗨,你还越说越不要脸了,好男不跟女斗,我张跃理不和你一般见识。”
“好了,咱们言归正传吧,刚到庄子,有许多事都要咱们做,你们二人可要齐心协力,若是把事情给我办砸了,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艳娘急道:“主子放心,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不会叫您失望的。”张跃理也急忙表明了决心。
“嗯,咱们齐心协力把新堂办起来,有了成绩,在教主那里我也能提你们二位说上话的。”
“多谢堂主提携!”两人齐声道。
纪战喝了口茶这才又道:“艳娘,你先把赌场那边的事放一放,通过你的关系去联系下买家。特别是龙塘上家,争取早日和他们搭上头。情欲丸的销路早一天打开,教主那边我们也好交代。”
“属下明白,属下立刻去办。”
“恩,我就在庄上等你的消息,如果有什么需要,只管到我这里要,无论用什么方法达到目的是最重要的。”
“属下明白。”
“好,那你就立刻着手去做吧,本尊等你的好消息。”艳娘答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张跃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情欲丸的存货给我悄悄地运回来,多亏那时咱们想的周到,损失不是很大,存货应该够我们第一笔交易了。货是关键,你要是给我丢就拿你试问。”
纪战说着揉揉太阳穴又道:“叫手下兄弟们都脱掉教服,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穿得越朴素越好。”
“属下知道,属下这就下去准备。您这几日也够操劳的,还要多保重身体!”张跃理到会说话,纪战挥挥手,张跃理退了出去。
纪战还真有点累了,不过是心累,做个小堂主就这样累,那老皇帝岂不是更操心,奶奶的还是做个平常人的好,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纪战心中不无感慨。
手下的几个头目都去忙了,纪战暂时无事,就打算在庄子里转转。心想着就出了厅子,向后院走去。这后院却是牧野家的住所所在,他们将前院还有庄园都腾了出来,又在后院开了个旁门就作为自家人出入的门户了。
纪战只是闲逛,这虽说牧野家让出了庄园的大部分地方,可这后院却也不小,里面有数间小楼,就算住上百人也不会拥挤的。荷花池,假山,温泉,样样俱全。俨然就是个园中园。
纪战一路走一路赞叹,呵呵,看来老子真是够大头的,这么大地方都给了牧野家。嘿嘿,不过也罢,总不能做的太绝了。
路上遇到了几个丫鬟,她们一见到纪战都吓得脸色苍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纪战笑嘻嘻地看她们的笑话,见她们傻愣愣地木立在原地,纪战嘿嘿笑道:“几位姑娘这是去哪里啊?小生有礼了。”那几个丫鬟吓得妈呀一声跑开了。
纪战一阵大笑,在她们后面大声喊道:“姑娘们以后叫本公子老公就行啊!哇哈哈!”
纪战心中舒畅,吹着口哨向前走,转过一个喷水池,就见前面赫然出现一座别致的小楼,从里面飘出阵阵清香,似花非花的香气。纪战用力地抽了下鼻子,心道:这香味儿怎么这么熟悉?在哪里闻过呢?
纪战循着香味儿一步步就走了过去,从那涂漆的木质楼梯上去,那香味儿是越来越浓了。纪战用力嗅着,就感觉心中有股无法言表的温暖,身体内的血液也好似得到了养料欢快地歌唱起来,脑子里许多美好的事情一点点被勾起,阳光下,在家门前老爹的躺椅上晒太阳,看天上的云卷云舒,这样恬适的感觉转瞬逝去,一种热烈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曾经初次与琅烟缠绵时的情景再次浮现在眼前。
纪战离那香味儿越来越近,是一间偏房,窗户上严严实实地遮着帷子,叫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可那香气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纪战心中越来越好奇,这个熟悉的香味儿怎么这么神奇,能勾起人许多回忆。一定要看个究竟。纪战想着悄悄踱步过去,在手指上渡了点真气,缓缓地透过了窗子,将窗子弄出个小洞来。纪战将眼睛凑了过去,只见一个大浴缸里,一个香艳的美人正将水撩在骄挺的双峰上,水珠如同小蛇一般瞬间爬过峰间的沟壑,那一张被热气蒸腾得更加粉嫩的小脸上,一双隐含春情的眉眼,略厚却性感的嘴唇。这不是上官月么?纪战看得口干舌燥,这少妇虽谈不上绝美,可那一份天生的妩媚却比那些倾城的美人更诱惑男人。
这时,上官月轻轻地将雪白的大腿伸出了浴缸,双手轻轻地擦拭着,嘴里还发出畅快地呻吟声。擦拭了一会儿,又从一旁的铜盆里捏出一点花瓣来,轻轻地撒在身上。那花瓣一沾水就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香气来,纪战这才明白原来香味就是那花瓣释放出来的。
纪战已经有些不能自持了,这就想进去和这少妇共赴云雨,可就在这时就听一个丫鬟在楼下大喊道:“哪里来的色狼,你找打么?”纪战吓了一跳,也不回头整个身体就平空消失在空气里。纪战不得不用天罗幻影,避免被人当成采花贼的尴尬了。
纪战隐身在一旁就见一个伶俐的小丫鬟匆匆跑上楼来。手里还捧着刚刚摘好的粉红色花瓣儿。
这时,就听里面上官月道:“花语,怎么了?你喊什么?”
“哎呦,我的姑奶奶,我刚看到一个采花贼在看您洗澡呢!”
“啊!”里面传出一阵乱响,应该是上官月急着找衣服遮体,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的响动。
纪战心中奇道,这女人不是带着马栋他们去看仓库还有房子了么?怎么又跑回来洗澡呢。奶奶的真是够味道啊,那什么花语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等老子看个全身也好啊。
纪战咂咂嘴,一闪身已经离小楼几丈开外了。可纪战却不知道在不远处有一双血红色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
等纪战走远了,这人才闪身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原来却是牧野南风。那双血红色的眼眸也好似残火缓缓地熄灭了。又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他快步走向了上官月的住处。
此时,上官月正在问花语的话。
“你个小妮子,哪里有什么采花贼,你敢诓我,看不打断你的狗腿!”
“哎呀,我的姑奶奶,我能跟你开玩笑么,真的看见一个采花贼,可等我到跟前的时候,他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真是奇怪。”
上官月雪白的身子被严严实实地包裹在一件肥大的浴衣里,湿漉漉地长发随便地盘在脑后。乌黑如同墨堆也似。煞是好看,她那粉脸上还挂着水珠呢。
这时,就听外面的牧野南风问道:“嫂嫂可在屋里,小弟有事和嫂嫂说。”
“哎呀,这是怎么了,洗个澡也这么不安静。”上官月埋怨着急忙进里间换衣服,小丫鬟花语高声应道:“是少爷啊,您等等,夫人暂且不方便,你稍等一会儿。”
“好,不急,我就在门外等着。”
—第二十四章 … 叔嫂的心事—
不一会儿,花语就开了门,上官月迎了出来。“南风,什么大事呀,还要亲自跑来一趟?”上官月已经换了一身端庄的葱绿色长裙,乌黑的长发已经高高地挽在头上。几缕青丝垂下来,正好挡住了她饱满的额头。简直就是一个出水芙蓉。
“嫂嫂,这事必须小弟亲自来说,下人可是带不了话的。”牧野南风说话一点感情也没有,声音有些阴冷。上官月皱了皱眉,心道:这小子看起来怎么怪怪的,和过去比简直判若两人,莫非是受了打击,变了心性么?上官月淡淡笑道:“什么事这么神秘?还不能叫下人知道?”
“和你我都有关的事。”
上官月心弦一紧,好似有一只大手扼住了自己的咽喉,突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南风,你说话怎么怪怪的?好,你现在也来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牧野南风嘴角微微抽出了一下,斜眼瞧了下花语,又回头死盯着上官月的脸,一句话不说却让人心惊肉跳。这时从外面忽地刮进一阵阴风来,将上官月前额的秀发吹得飞了起来,露出了她那光滑的额头来。
上官月打了个寒战,“花语,你下去再给我弄些粉琢花回来。”花语被牧野南风身上的那股死气压抑得就要崩溃了,现在一听自己的主子发话了,飞也似地逃了出去。
见花语下了楼,上官月才冷冷地说道:“你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嫂嫂,我刚才看见一个人在你的窗前鬼鬼祟祟的,不知是干什么的?”
“我还想找个人问问呢,你到来问我?你什么意思?”
“嫂嫂,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若是叫老太太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你——你想做什么?”
“嫂嫂,我也很同情你,自从我大哥去了,你就一个人独守空房,偷个汉子也是可以原谅的。”
“你!你放屁,我什么时候偷汉子了,你想怎样就直说了吧!”
“还是嫂嫂爽快,我也没别的意思,只要你跟在易风身边,给我监视点他的举动,那我这张嘴就不会乱说话。”
“你——”上官月惊恐地望着眼前的牧野南风,他实在不敢想象,这会是那个吊儿郎当,一天就知道吃喝嫖赌的牧野南风。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心计?
上官月的脸色渐渐好转过来,“南风,可真难为你了,你真是长大了。不用你说,嫂嫂早就想好该怎么做了。”
“哦?嫂嫂也怀疑易风的身份么?”
“哼,他们强占我牧野家的庄子,看他们鬼鬼祟祟的能做什么好事,一旦叫我抓住把柄,就将他们通通送官!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夺回家产了。”
上官月一口气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牧野南风嘿嘿笑道:“嫂嫂真是苦了你,等家业夺回来,我就娶你为妻。我要好好孝顺你。”
上官月脸上一红,啐道:“你小子什么时候这样会说话了,你真的是长大了。”要说上官月开始还有些怀疑,现在都归结到牧野南风经历了这场事已经长大了,竟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上官月很是欣慰。
“嫂嫂,我看你还要再加把火,易风那小子很好色,方才就是她在偷窥!”
“哦?他怎么会跑到这来?这人行事很是古怪,我们还是小心的好,南风你放心,我会早日抓到他的把柄,为我们牧野家报仇!”
“那就苦了嫂嫂,我不方便在你这里多待,小弟先回去了。”
“好的,南风你只管陪着老太太就行,我有消息就会通知你的。”
牧野南风点了点头,转身下了楼。
纪战回到了前院,就见马栋和小顺子两人早就等在厅上了。“主子,我们已经完成任务,现在就算是庄子上的一个老鼠洞,我们也能找得到。”马栋吹道。
“好,这样就好,等货一运回来,你要妥当安置,藏好了,可不能露出半点马脚。”
“主子放心,我们一定会格外小心的。”
“恩,那你们就下去休息吧,明天估计货就会回来,有你们忙的。”
“属下告退。”“属下告退。”马栋和小顺子两人刚一退出去,就听外面有人报,牧业家的上官月来见。
一听上官月来了,纪战的心就乐开了花,三步并作两步迎了出去。“夫人怎么来了,今天可真累坏了夫人,忙前忙后的,可真是帮了我们大忙。”纪战永远都是那么厚脸皮。刚才还偷窥人家沐浴呢,现在就装作没事人似的,脸不红心不跳的,还说出一大堆肉麻话。
上官月故意挺了挺胸脯,娇笑道:“易公子就说见外的话,要不是你大人大量,有一颗菩萨心肠,我们现在应该是沿街乞讨呢。”
“哈哈,夫人这张嘴是真甜啊!”纪战色迷迷地看着上官月道。
“公子说笑了,嘴再甜也不及公子的仁义,好啦,我这来啊,就是请你给我们老太太看看,她老人家的病可愁煞我们了,叫了不少大夫,也开了不少药,可都不见效果啊。”
纪战嘿嘿笑道:“好说,好说,为夫人办事在下是在所不辞。”一只手已经将上官月的葱白小手紧紧握住了。
上官月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两下,“你就不怕被人看见么?”
“哈哈,被人看见?老子做事,从来就不知背着人!何况看见的人也要说没看见的。”
纪战心中又被那股戾气鼓荡,也不再顾忌。“为什么看见的人要说没看见呢?”上官月故意装出一副天真的模样。
“嘿嘿,因为他们怕自己的眼球被我当泡踩!”纪战将脸凑到了上官月的耳边道。
上官月打了个寒战,故作镇静地道:“公子真会说笑,我可不理你了。”说着头前带路向后院的老太太房间走了过去。
—第二十五章 … 该死的温柔(一)—
纪战跟着上官月进了老太太的房间,这房间里摆设简单,屋内弥漫着一股草药味,老太太的床头挂着纱帘,此刻挡得严严实实,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一个丫鬟小心地在床前伺候着。
“柳儿,老夫人这会子感觉可好?”见上官月问,这叫柳儿的丫鬟道:“刚刚吃了药,可还是粒米未进。”
上官月眉头紧锁,一副焦急的模样,转身对纪战道:“公子,你快来给看看,老夫人到底得的什么病?”纪战点点头,上前一步,坐到老夫人的床前,探双指放在老夫人的脉门上,纪战就觉得这老夫人的血脉中有一股阴沉的死气。纪战试探着将体内的能量缓缓地送了进去。
开始老太太还没什么大反应,可不一会老太太就狂躁起来,忽地在床上直坐起来。纪战虽说看不见老太太的脸,可手腕却已被老太太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
纪战就觉一股强大的阴冷气息从老夫人的脉门中直撞而出,与纪战送入的能量交战在一处。隐约已经有一股黑气缓缓地爬上纪战的胳膊。
纪战大惊,这股黑气实在是太熟悉了,这是风华雄的气息,这怎么可能。虽说这点气息很淡,但纪战还是感觉到了,也就是死气封锁了老太太的心脉,此刻的老太太要是还能行动,那也一定受人控制的。纪战刚要强行加大能量的送入。这时,就听门外一声阴冷的怒吼:“放了我母亲,姓易的,你别欺人太甚。”
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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