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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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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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以沫自顾自的推理着,不觉间有些走神。

    “夏姑娘你无需这么客气……”

    上官翎雪嗓音温婉如旧,“你是陛下的救命恩人,对翎雪而言,亦便是我的恩人,这些小事儿,不算得什么的……”

    语声一顿,“况且,我相信,当时就算没有我的求情,陛下也未必真心想要责罚你的……”

    女子这一番话,说的极其自然,仿佛再稀松平常不过,落在夏以沫的耳中,却抖的震了震,连带着一颗心,都不能自抑的砰然一跳。

    许久,夏以沫才好不容易从这突如其来的巨大震惊当中缓过劲来,“呵呵”干笑了两声,方道,“对那宇文熠城,我十分的表示怀疑……”

    上官翎雪望了她一眼,顾盼生姿的一双明眸,倒瞧不出什么情绪来。

    夏以沫却不知为何,竟被她看得有些心虚,为掩饰这莫名其妙的尴尬,只得赶忙端起放在桌上的茶盏,擎在嘴边,顺带着垂了眼眸,这样一来,倒总算是遮住了脸上的不自然之感。

    “夏姑娘,你不要这样说陛下……”

    上官翎雪却仿佛没有察觉她的尴尬,只一心一意的替那宇文熠城解释着,“其实,陛下心中是很顾念你的,否则他也不会千辛万苦将你从那朔安国恪亲王的手中救出来,还千里迢迢的带着你回到了离国……”

    她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件事,夏以沫心中便有气,“顾念我?没错,他是让我与阿轩免遭了那司徒陵昊的毒手,但是,同时,他也是害得阿轩失去皇位,害得我们背井离乡的罪魁祸首……”

    越说越气,夏以沫忍不住冷笑一声,“这些也就罢了……但他将我们带到这离国之后,又做了什么呢?将阿轩囚禁起来,让我再也不能跟他相见吗?我现在甚至连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念及司徒陵轩,夏以沫的心,狠狠一疼。

    一旁的上官翎雪,听她这样说,一时之间,似也不知该说出什么是好。

    夏以沫望着她,却突然升腾起一线希望:

    “俪妃娘娘,你知不知道阿轩现在怎么样了?你知道他关在哪里吗?可不可以带我去见一见他?”

    一迭声的请求,从夏以沫的口中焦切而期盼的问出,犹如溺水之人,陡然发现了一棵救命稻草,就算不确定她能不能够帮得了她,此刻也要尽力一试。

    上官翎雪望着她满脸满眼当中,尽是对她口里那个“阿轩”藏也藏不住的担心与关切,心中就是一动。

    面前的女子,大抵是真的很喜欢她那个新婚的夫君吧?喜欢到竟敢当众拒婚宇文熠城……

    上官翎雪心中又是一动。

    “夏姑娘,不好意思……”

    如画精致的脸容上,有恰到好处的抱歉,上官翎雪轻声道,“因为我也不是很清楚陛下将你的夫君关在了哪里,所以,可能帮不上你的忙……”

    虽然这样的结果,在意料之中,但亲耳听到她说不知道阿轩的下落,夏以沫还是不可抑制的感到阵阵的失落。心底对司徒陵轩的担忧,也便更甚了。

    “夏姑娘你一定很爱你的夫君吧?”

    上官翎雪突然柔声开口道,“所以,先前陛下想要立夏姑娘你为侍妾之时,你才宁肯抗旨不遵,也不愿意的吧?”

    听她这样问,夏以沫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实话实说道,“我与阿轩两情相悦,除了他,我不会嫁给第二个人……更何况,我根本不喜欢那个宇文熠城,他也未必多喜欢我,所以,我更不可能嫁给他……”

    冷然一笑,夏以沫明明白白的表明自己的心迹,“别说是当他的侍妾,就算是给我皇后当,我也绝不会嫁给他的……”

    她说的这般的斩钉截铁,全无转圜的余地,上官翎雪一字一句的听着,在她说到“绝不会嫁给他”之时,却还是不由的心中一跳。

    只是,为什么,听到她对那司徒陵轩这般的坚定,她却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安心呢?

    或许,只因为,最终她是否愿意嫁给宇文熠城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那个男人想不想要她罢了……

    在这件事上,那个男人的心意,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

    上官翎雪一双明眸,似水沉了沉。

    正当她心思百转之时,却只听平地里忽而有一道极优雅而清润的嗓音,接着夏以沫的话头,突然掠了进来,说的是:

    “若是皇兄听到了夏姑娘你这么信誓旦旦的说不想嫁给他,只怕要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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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各有渊源() 
正当上官翎雪心思百转之时,却只听平地里忽而有一道极优雅而清润的嗓音,接着夏以沫的话头,突然掠了进来,说的是:

    “若是皇兄听到了夏姑娘你这么信誓旦旦的说不想嫁给他,只怕要伤心了……”

    顺着这熟悉的声线望去,宇文烨华临风玉树般的身影,已到了门口。

    “齐墨大哥……”

    看到男人的出现,夏以沫明显有些惊喜,起身迎了上去,“你是来找我的吗?”

    许是她的亲厚,也感染到了宇文烨华,男人薄唇微弯,回以一笑,“我甫进宫,便听说了你与婉妃娘娘、芳嫔、还有瑜贵人之间的事情,所以就想来看看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我没事……”

    夏以沫感激的笑了笑,面对男人对她的关切,她是真心觉得很温暖,“你看我好端端的站在这儿,不知多神清气爽……”

    说到这里,女子忍不住的促狭一笑,“倒是那什么婉妃娘娘、瑜贵人、芳嫔她们,只怕现在不怎么好……”

    “本王也听说了,当时在浣衣局,你是怎样的‘一时手滑’,将一大桶掺了冰雪的脏水,‘不小心’泼到了她们身上……”

    似想到了当时的情景,宇文烨华也难忍一笑,“想来当时的情景,一定……”

    语声一顿,男人声线华丽的将薄唇里的后半句话咬了出来,“十分的痛快……”

    夏以沫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望着她清丽脸容上,那种毫不掩饰的明媚笑意,宇文烨华亦不由的微微笑着。

    那笑刺进上官翎雪眼里,令她忽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样不掺杂丝毫杂质的纯粹笑意,她有多久,没有从面前这个男人脸上看到过了?而如今,他却毫不吝啬的对着另一个女子,展露他最真实的一面。

    自他踏进这缀锦阁那一刻起,他甚至连眼角眉梢的余光,都没有给她一个,就仿佛他从来没有看到她的存在,就仿佛她是透明的一般。

    他的眼里,如今,只有那个与他相视而笑的女子的影子罢了。

    上官翎雪突然有些不甘心。

    “谦王爷……”

    款款踏前一步,上官翎雪柔声开口唤道。

    听到她的声音,宇文烨华缓缓转眸,望了她一眼,仿佛直到此刻,才发现她的存在一般,“原来俪妃娘娘也在这里……”

    男人平和的嗓音,一如往常,温润却疏离,“本王没有打扰你们吧?”

    问出这句话的宇文烨华,却是望向夏以沫,没有再多看一眼对面的女子。

    上官翎雪似难掩失落的垂了眼眸。

    夏以沫却不察,只向着宇文烨华解释道,“俪妃娘娘见我的手冻伤了,是特意来给我送药膏的……”

    说起这件事,夏以沫不是不感激的。

    “本王早该料到,以俪妃娘娘素日的为人处事,一定会为你设想周到的……”

    说这话的宇文烨华,薄唇含笑,只是,那浅淡的笑意,只微微绕在嘴角,却半分也未进到一双眸子里。

    转瞬,男人望向夏以沫之时,却是语调一转,“看来本王带来的这盒药膏,沫儿你是用不着了……”

    男人言若有憾般的从袖间掏出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银质盒子。

    夏以沫难掩惊喜,“你怎么知道我会需要这个?”

    从宇文烨华的手中,接过那雕刻精美的银盒子,夏以沫打了开来,一股子极淡却极清雅的药香,瞬时绕在鼻端,闻之,沁人心脾一般。

    上官翎雪眸色微不可察的闪了闪。

    “这么冷的天气,又是在浣衣局那种地方……”

    宇文烨华温声解释道,“别说是你,就算是长年累月待在那里的人,每到冬日,一双手都会受不了的……所以,我特意带这凝香膏来给你,想你一定用得上……”

    “谢谢你,齐墨大哥……”

    夏以沫诚心谢道。无论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挂念着,都是一种极大的安慰。

    “这凝香膏乃是以桃花、珍珠粉、鱼骨胶、蜂蜜、玉屑等精制而成,有柔嫩肌肤、祛疤除痕的奇效……”

    上官翎雪突然开口道,“听闻这方子乃是谦王爷的母亲宁妃娘娘生前亲手所配,从不外传,而天底下如今也只有谦王爷一个人知道这凝香膏该如何调配,好多官宦人家的小姐,都曾经向谦王爷求过这方子,但谦王爷却鲜少答应,更别说主动送人了……”

    说到此处,女子突然微微一笑,“说起来,翎雪曾经有幸得到过谦王爷所赠的一盒凝香膏,当真是十分好用……”

    “俪妃娘娘太客气了……”

    宇文烨华亦是微微一笑,只是相较于面前的女子,他的笑容,疏离而寡淡的多,并且毫不掩饰,“宫中珍众多,本王的小小一盒凝香膏,又怎么能入得了娘娘您的眼呢?……”

    尽管这番话,男人说的稀松平常,好像再自然不过,但夏以沫却仿佛敏感的察觉到某种诡异的气氛,在他与上官翎雪之间,刻意压抑的流淌着。

    是自己的错觉吗?

    夏以沫不禁有些奇怪。

    “听俪妃娘娘你方才说这凝香膏十分的好用……”

    夏以沫插口道,“可是从前受过什么伤吗?”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面前的女子是说过这凝香膏有祛疤除痕的奇效吧?

    听到她这样相问,上官翎雪似回了回神,却是不经意般瞥了对面的男子一眼。

    “大约一年多之前……”

    上官翎雪开口道,“我曾经不小心被人推倒,额头撞上了桌角,当时流了许多血,大夫说就算伤好之后,也会留下很大的疤痕……”

    语声一顿,女子似不由自主的又望向对面的男人,“当时幸得谦王爷赠给我这凝香膏,我只用了一盒,额头上的皮肤,便完好如初,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说这话的女子,似陷入当时的回忆之中,连此刻嫣红唇瓣上,微微绽开的一抹浅笑,都仿佛因为这一份回忆,而更增添了几分颜色。

    夏以沫心中一动,下意识的望向她这一段旧事当中的另一个主角……宇文烨华……

    只是,面前的男人,俊朗的脸庞上,却只挂着一如既往的疏笑,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夏以沫的心,又是一动。

    却听宇文烨华淡声开口道,“这么久远的事情,本王以为俪妃娘娘早已经忘记了呢……”

    语声一顿,“本王倒是记得,那时正值本王与皇兄一起在娘娘家中做客,当时,皇兄看到娘娘你满头是血的模样,当真是焦急心疼极了……”

    听着他口中的这一段往事,夏以沫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问道,“你们从前就认识吗?”

    瞥了一眼她好奇的模样,宇文烨华微微一笑,漫不经心般开口道,“本王与俪妃娘娘初相识之时,她还并不是这宫里的俪妃娘娘,甚至并不在离国……”

    被他这么一说,夏以沫果然被勾起了兴趣,一双本就璀璨如明珠般的眸子,更是瞬时一亮,“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说这话的女子,双眼亮晶晶的直望着面前的男人,显然期待他能够多说一些有关他们从前的事情。

    好吧,夏以沫承认自己真的很八卦。

    一旁的上官翎雪,却是心里一紧,下意识的抿了抿唇瓣。

    宇文烨华状若无意的瞥了她一眼,挂在薄唇间的那一抹笑意,似深了深,瞧不出是讽刺,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但只一瞬,男人便又恢复到一如既往的温润柔和,望向夏以沫:

    “此事说来话长,等有时间,本王再细细讲给你听……”

    他这样说,就是暂时不打算告诉她了,夏以沫虽然有些小小的失望,但还是大大方方的道,“好吧。”

    她并不觉得怎么样。毕竟,这是人家的事情,若是他们不想提及,自然亦是有他们的原因的,这一点,她十分的尊重他们。

    好吧,虽然仍旧很好奇就是了。

    许是因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一时之间,偌大的房间里,倒有些尴尬的沉默。

    “对了……”

    夏以沫晃了晃手中的凝香膏,就像是方才的一番话从来没有提过一般,笑嘻嘻的打破了空气里的诡谲气氛,“齐墨大哥,这凝香膏应该怎么用啊?”

    望着这一刹那,她清丽脸容上绽开的那一抹干净而通透的笑容,宇文烨华心中不知不觉的动了动。

    “只需晚上临睡前,抹在手上即可……只是,这几日,你的手便不要沾凉水了,这样好的快些……”

    男人温声道,语气或者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柔和。

    上官翎雪却听得清楚,似水明眸里,瞬时一闪。

    “谦王爷平日里一向洒脱不羁,但对夏姑娘,却是极为用心的……”

    女子柔声开口道。

    若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这番话来,夏以沫大抵要怀疑,她或是别有用心的嘲讽、或是酸溜溜的妒忌了,但从上官翎雪的语气中,却全然听不出这其中的任何一种情绪,她柔美的嗓音,只如陈述事实般,叫人舒心。

    夏以沫几乎要觉得自己太过神经过敏了。

    却听一旁的宇文烨华接着上官翎雪的话头,道:

    “大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合人缘’吧……本王与沫儿一见如故,确实十分的投契……”

    说这话的男子,向着夏以沫温润一笑。夏以沫也轻松的回以一笑。两人之间,倒像是心照不宣,无需多言一般。

    而男人如此自然的改了称呼,唤她为“沫儿”这件事,于两人来说,仿佛亦是再寻常不过。

    上官翎雪微微一笑,“夏姑娘确是会叫人不自觉的产生亲近之心……”

    顿了顿,“夏姑娘初到离国,人生地不熟,如今有了谦王爷这个朋友,想来很快就会适应宫中生活的……”

    宇文烨华亦是淡淡一笑,“本王并不常住宫中,有些事情,唯恐远水解不了近渴,还希望俪妃娘娘平日里对沫儿能够多多照拂才是……”

    “本宫虽然与夏姑娘相识不久……”

    上官翎雪语声更加温婉柔润,“但同谦王爷一样,亦自觉与夏姑娘一见如故,且陛下与夏姑娘又素有渊源,所以,即便谦王爷不开口,翎雪也会与夏姑娘相互扶持、守望相助的……”

    明眸似水,女子望向对面的夏以沫,“我比夏姑娘略略年长,如果夏姑娘不嫌弃的话,以后可以唤我一声姐姐……”

    女子柔弱无骨的玉手,轻轻覆上夏以沫又红又肿的双手,“还希望夏姑娘你不要觉得翎雪太过唐突……”

    这样的温柔婉转、丝丝入扣,只叫人觉得,如果此时拒绝的话,简直大逆不道一般。

    “怎么会呢?”

    撇掉心底一晃而过的莫名尴尬,夏以沫亦大大方方的笑道,“自我进宫之后,俪妃娘娘你几次三番的都帮我出头,我感激还来不及,若是真有俪妃娘娘这样一个姐姐,夏以沫自然高兴的很……”

    若是真的有这样一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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