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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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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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熠城修长手指捏向她的下巴,迫着她回过头来,望住他,“夏以沫……”

    他嗓音沉沉的唤出她的名字,一双清俊寒眸,像是要望进她心底一般,“你这样说……是在吃醋,还是真的不想见到孤?……”

    他问的直接,却又给了她选择。

    可是,这一刻,就连夏以沫自己,都不知道,她心中究竟哪种情绪更多一些……就像她不知道,自己是盼着他来,还是盼着他不来一样……

    宇文熠城静静的凝视了她一会儿,像是意识到得不到她的回答了之后,冷冷笑了一下,“回答不了吗?”

    捏在她下巴上的修长指尖,蓦地放了开,男人身子半转,没有再看她,清俊脸容上,似笼了一层寒冰般,沉沉开口道,“夏以沫……你连敷衍一下孤,都不愿吗?……”

    明明是冷冽质问的语气,为什么夏以沫听在耳朵里,却仿佛觉出一丝悲伤呢?

    夏以沫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空气里压抑的让人难受。

    许久,夏以沫方开口道,“你饿不饿?我让人去准备夜宵……”

    一壁说着,一壁转身,向房门处走去,可是,她身子方半转,纤细的手腕上,就是一紧……

    男人灼烈大掌,如烙铁一般攥在她的手腕上,指尖凉薄,掌心却是滚烫,贴着她手腕处的细嫩皮肤,热的惊人。

    夏以沫略带诧然的望向他……今夜的宇文熠城,似乎特别反常……

    她方抬起头来,男人已一把将她扯进了怀中,沉沉嗓音,在她头顶响起,说的是,“夏以沫……孤现在就想吃你……”

    明明是蛊惑暧昧的字眼,可此时此刻,由宇文熠城口中说出,却是嗓音冰冷,一个字一个字,似寒天冻雪,散发着无尽的寒意,叫人心悸。

    夏以沫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清俊面容,已蓦然近在咫尺,尖锐牙齿,狠狠咬上她的唇,浓烈的鲜血气息,瞬间溢满两个人的口腔,一时倒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夏以沫本能的一声痛呼,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就被男人强势的亲吻,堵回了吩咐之中……男人温热的唇舌,在她被迫开的齿关里,横冲直撞,狂风骤雨一般,像是恨不能将她就此吞进腹中一样……

    那根本算不得亲吻,而是发泄……或者,惩罚……

    他在生气?

    他为什么要生气?

    从被他吻的窒息中,寻回一丝清醒,夏以沫脑海里蓦地闪过这个念头。

    男人强而有力的双臂,紧紧箍住她,将她密不透风的按在他的怀中,凶狠力度,像是恨不能将她揉进他的体内一般……他温热的唇舌,迫开她的嘴唇,极轻易就寻到她的舌头,如带着恨意一样,啃噬舔咬,殊无半分温柔缱绻,惟有烈烈怒火,像是要将她就此焚毁殆尽了一般……

    口腔里溢满鲜血的浓烈气息,夏以沫被困在他的怀中,被迫承受他狂怒的索取,几乎喘不上气来。

    心一狠,夏以沫发狠般咬上他的舌尖,趁着他吃痛的瞬间,蓦地伸出手去,一把将他推了开来……

    因她用的是全身的力气,蓦地将锁住她的男人推开的同时,她自己也踉跄了几下,好不容易才站了稳。

    口腔里还残留着鲜血苦涩的味道,夏以沫整个人都在不住的发抖,一颗心跳的飞快,胸膛起伏不定。

    她的眼里蕴了水汽,恶狠狠的望向那个方才在她齿间行凶的男人,连一把泠泠秋水般的嗓音,都溢出止不住的轻颤,“宇文熠城,你发什么疯?……”

    宇文熠城舌尖轻扫,漫不经心的舔去唇上的鲜血,冷冷望着她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般的模样,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他就那么冷冷的盯住她,一双深邃如古潭的眸子里,似淬了寒冰,偏偏又漾出一派似笑非笑的神情……就仿佛她多么可笑一般……又或者,自己多么可笑一般……

    夏以沫被他这如刀似箭般的眸光,盯的有些心底发憷,下意识的狠狠咬着自己的唇,却一时之间,完全不知该如何才好。

    她的唇色,本就饱满浓丽,因为方才的一番蹂躏,更染了血色,愈显红润,被皓齿轻轻一咬,下唇间便泛出些许白印,犹如初冬时节,红樱初放,现出一点粉色的蕊,仿佛随时都会滴出血来一般。

    宇文熠城冷冷凝住她的一双眸子,瞳色锐利的一深。

    夏以沫被他瞧得越发心中不安,咬了咬唇,就要开口,对面的男子,却突然出声唤她道,“夏以沫……”

    夏以沫不知怎的,心里就突然咯噔了一下。

    她看到他薄唇轻启,一开一合,将没什么情绪的凉薄字眼,一字一句的吐出,说的是,“夏以沫,给孤生个皇子吧……”

    清清冷冷的嗓音,渗进一刹那极静的房间里,被窗外透进来的幽幽夜风吹得散了,像一场半梦半醒的幻梦。

    夏以沫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宇文熠城淡淡瞥了她一眼,道,“给孤生个皇子……我们的孩儿……”语气稀松平常的,就仿佛说的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而已。

    夏以沫听着从他口中轻描淡写般吐出的那一句“我们的孩儿”,有一瞬间的茫然。许久,当她终于意识到男人说的是什么之时,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却是陡然一窒,就像是被人拿着一根磨的锋锐的针,狠狠将她刺着一般。

    我们的孩儿……我们的……

    舌底压着这几个字,一字一字的碾过,苦涩而甜蜜……曾几何时,她是那样热切的期待过,她和他能有自己的孩子……她甚至幻想过,那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幻想过,应该给他们起什么名字;幻想过,孩子的模样,究竟是像她多一些,还是像他多一些……

    但这一切,也终究不过是“曾几何时”罢了……

    那些真相的揭穿;她的离宫;司徒陵轩的死……种种的一切,都将她原有的一切希冀打碎了,再也难以重拾……

    夏以沫不禁阖了眸子,遮去瞳底滚烫涩意。疼痛却依然。

    宇文熠城站在她对面,没有向前一步,也没有退后一步,一双漆如黑濯石般的明亮眸子,冷冷顿在她眼睛上,嗓音凉薄,问的是,“……夏以沫,你可愿意?……”

    他问她,她可愿意……

    心底似被锋利的刀刃碾过,夏以沫压抑着浮在眸中的水汽,微微扭头,避开男人的凝视,哑声道,“我……”

    下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便被男人凉凉打了断,“不愿意吗?”

    话虽是问句,字里行间却没有半分的疑问。

    这不是揣测,而是他早已知晓的一个答案。

    夏以沫心底渐渐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她迟疑的望向对面的男人,一刹那间,脑海里掠过无数的念头,却一个也抓不紧。

    宇文熠城却没有看她,一双墨如点漆般的眸子,只幽幽望着窗外,也不知落向何处。天边冷月如霜,映进他濯黑瞳底,却是一丝光亮也无。

    夏以沫听到他凉薄嗓音,平淡的开口道,“冯太医傍晚为孤请平安脉的时候,无意之中提到……宫中有人秘密请别的太医私配避子汤,以求避孕……”

    听到他口中轻描淡写的吐出的“避子汤”三个字,夏以沫脸色骤变,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瞬间跳的飞快。

    宇文熠城直到这个时候,方才眸光微转,淡淡落在她的身上。他望着她听到从自己口中说出“避子汤”三个字的一瞬,原本就白皙的面容,一刹那间褪去血色的苍白模样,男人沉淡的眸色中,有一些东西,正一点一点缓慢冻结,状似寒冰。

    刀削斧砍般的一张俊颜上,却是一丝情绪也无,冷冽嗓音,淡如白水,续道,“……私配汤药的许太医,已经被孤发落了……”

    于心底一片混乱之中,蓦地听到这一句,夏以沫猛然抬眸望向他,迫声出口道,“是我让他这样做的……宇文熠城,你不要为难他……”

    话出口,一双眸子撞进对面男人陡然凌厉如刀的眼神之中,夏以沫方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瞬时一沉,一刹那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一般,钝重的疼。

    夏以沫微微撇开头去,避免与男人的对视。心中混乱,茫茫然似十里长街堆雪。

    “你终于肯承认了吗?”

    宇文熠城眸底幽寒,一双墨染的眸子,如泛着青冷寒芒的利刃一般,锐利的盯住她,“今日若不是孤自己知道了……夏以沫,你打算瞒着孤多久?一辈子吗?……”

    语声一顿,敛去瞳仁深处一闪而过的似是痛楚的一丝情绪,男人蓦地踏前一步,逼近对面的女子,灼烈大掌,一把抓起她的皓腕,迫着她柔软的身子,瞬时撞入他的怀中,顿在她眼睛上的一双寒眸,像是恨不能将她揉进他的瞳底一样,冷冽语声,一字一句,“……还是你打算,一辈子都服用那避子汤……永远都不愿给孤生儿育女……”

    说到最后一句之时,男人似被彻底激怒,抓在她皓腕上的修长手指,蓦然用力,像是恨不能就此将她的骨头,捏碎在他掌中一样。

    他居高临下的望住她,目中有冰冷的星火,像刀锋、像利剑,一寸一寸的将她烙进瞳底,男人嗓音幽寒,一字一句,几乎从齿缝里挤出来,“夏以沫……你究竟将孤当成了什么?……可以任由你欺瞒戏耍的一个傻子吗?……”

    心里的凉意,随着这最后一句话,蔓延至四肢百骸,僵冷的感觉流淌在体内的每一根筋脉内,宇文熠城不由将掌心中的纤细皓腕,捏的更紧了些……他能够清楚的看到,近在咫尺的女子,因为他的用力,眉间疼痛的蹙起,以及一刹那间褪尽血色,惨白一片的清丽脸容……

    但这并不能让他心中的怒火稍减,反倒越烧越旺。

    今天早些时候,太医院的冯岐山例行来为他请平安脉之时,“无意”之中提到宫中似有妃嫔命太医私自配制避子汤,因不知是那妃嫔自用,还是意欲拿来害人,就将这件事报告了他……

    待得将那许太医带来之后,从他口中战战兢兢的吐出“夏以沫”的名字之时,宇文熠城一刹那间竟不知自己心底是怎样的感觉……生气、愤怒,还是一丝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

    他迫不及待的就想来找这个女人,问个清楚……可是,就在他几乎走到缀锦阁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住了。他不知道,那一刹那,他心中在犹豫什么,只是,他就那样定定的在那儿站了许久,然后转身,去了阮迎霜的寝宫……

    他迫着自己不去像那个女人,可是,即便温香软玉在怀,即便佳人耐心周全,着意缱绻,他的心中却仍旧似火烧着一样,令他不顾一切的就推开怀中的女子,向着缀锦阁而来……

    见到她的一瞬间,他甚至还抱着一丝希冀,认为会有别的可能,甚至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一无所知下去……但是,当他抱住她的一刹那,她在他怀中的僵硬,她眼底闪过的疏离,她不经意的逃离……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浇到她心底烈火上的一桶热油,瞬间燃起熊熊烈火,迫不及待的将面前的女子焚毁殆尽的同时,也灼伤了他自己……

    就像此时此刻,他发狠般的将她扣在他的怀中,如同禁脔一样,那样用力,话却说的轻,“夏以沫,你就那么厌恶孤吗?……厌恶到连孩子,都不愿为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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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御花园里,麻烦起() 
像极细的一根针,在一瞬间,蓦地刺向她的心口,夏以沫只觉心中一窒,不会致命,却是锥心刺骨的疼。

    他凌厉语声,回荡在她耳边,说的是……夏以沫,你就那么厌恶孤吗?厌恶到连孩子,都不愿为孤生?

    她多想能够毫不迟疑,不顾一切的告诉他,是,她是因为厌恶他,恶心他,所以才不愿为他生儿育女……可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她却说不出口,因为连她自己都知道,那不是真的……

    是,她恨他,恨极了他……司徒陵轩虽不是被他亲手所害,但说到底,却是因他而死……不,不只是他,害死阿轩的罪魁祸首,还有她夏以沫……没错,上官翎雪原本就是为着令她与眼前的男人,心中永远存着一根刺,才害死阿轩的……她的目的达到了……即便知道她的恶毒用心,但是对着宇文熠城之时,夏以沫的心里,还是会产生深深的痛苦,恨他,也恨自己……仿佛她与他的一点点好,就是对死去的司徒陵轩,最大的背叛……

    抬眸,夏以沫怔怔的望住对面的男子,嗓音撕裂,“是,宇文熠城,我不愿意生下你的孩子……”

    “因为我不想我们的孩子,在种种的怨恨中出生;我不想他一出世,就面对那些无穷无尽的纷争……”

    她望着他,澄澈的眸子里,满是痛苦,“宇文熠城,你的身边有那么多的女人,你有那么多的妻妻妾妾,而她们,也会为你生下一个又一个儿女……我不能忍受,我将来的孩子,要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我不能忍受,我的孩子,要与别的女人生的孩儿,分享父亲的喜爱,争夺父亲的关注……”

    “我自己受的苦,已经够多了……我不想我的孩儿,以后还要继续困在这个皇宫里,承受那些未知的痛楚……”

    她在他的怀里,挣扎如同受伤的小兽,拼命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就像是拼命的想要挣脱那些不可预知的痛苦命运一般……

    宇文熠城的眼底似闪过一丝悲伤,如轻羽点水,瞬息全无,他只是死死的抱着她,笃定嗓音,在她头顶沉沉响起,“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将来的孩儿,一定不会承受这些磨难……”

    他紧紧抱着她,幽深眸子,像是要望进她的心底一样,“夏以沫,给孤生个孩子吧……孤想要一个属于你和我的孩子……”

    他清冽嗓音,不似先前的沉稳如水,此时香酿如酒,低低响彻在她的耳畔,像万千蛛丝绕住她,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沉醉在他为她精心编织的美梦里,再也不能自拔一般。

    宇文熠城缓缓俯首,向她靠近……夏以沫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容,他凉薄的亲上去会有些凉的唇……

    眸中闪过一丝茫然和慌乱,夏以沫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落在她唇上的一个亲吻……

    宇文熠城定定的瞧着她眼底不自觉的涌起的防备与疏离的神情,墨黑寒眸,蓦地掠过一抹刀锋般的锐芒,极快,稍纵即逝。

    夏以沫能够感觉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灼灼视线,心里就是一紧,垂在衣袖里的双手,指甲掐进掌心,丝丝疼痛带来清醒。她还是没有看他,只哑声道,“我还没有准备好……”

    宇文熠城定定的凝视着她,许久,方道,“孤不会逼你……”

    他道,“夏以沫,你现在若是不愿意的话,孤不会勉强你……”

    语声一顿,男人凉薄唇瓣,忽而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就像孤明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你不过是为着让翎儿心里不痛快,才对我曲意逢迎一样……”

    这些话,宇文熠城说的是那样的轻描淡写,就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寻常的事情一样。落在夏以沫耳中,却如同一颗从天而降的巨石,蓦地砸落她心底,激荡起圈圈涟漪,掀起惊天骇浪。

    她抬起发涩的眸子,望向他。就像是不能相信,会从他的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一般。心底是痛、是苦、是混乱,还是内疚,这一刹那,连她自己都分不清。

    宇文熠城却没有看她,侧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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