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曜星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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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星皇-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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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法宝又是什么品级。柳飞歌打算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亲自试一下,看看这件梭子形的法宝有何作用。

    柳飞歌盘膝冥想了许久,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然入夜。窗外明月当空青草丛中鸣虫戚戚。柳飞歌取出那件梭子形的法宝,用意念仔细探测了一下发现这件法宝居然没有认主。柳飞歌笑了,心说,也不知道山奇正怎么想的,居然不认主,那就便宜我了。他哪里知道这件东西还是山奇正从别的修道者手中抢过来的,还没暖热乎,没顾得上认主就被柳飞歌得了去。

    柳飞歌刺破手指肚,挤出一滴鲜血滴到那件梭形法宝上面。只见青光一闪,那件梭子形的法宝陡然伸长,露出了几个小字‘如意梭’。

    握着这件法宝,柳飞歌心中,默念如意梭啊如意梭,我倒要看看你是件什么类型的法宝,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柳飞歌的灵力陡然注入,只见一道青光闪过人在原地消失了。柳飞歌只感到眼前闪出一道刺目的亮光,整个人就被拉进了一个光速通道。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出现在另一个地方。柳飞歌一连试了几次便基本确定,这是一件空间类型的法宝,随着灵力注入的多少,传送的距离有长有短。

    自己原本期望能多一件攻击类的法宝,却没想到居然是空间传送类的。

    柳飞歌多少有点失落,将如意梭放进乾坤袋。他又取出了得自谢鸿运的那把剑,玉琳兽皮做的剑鞘坚韧无比,龙首夺口赤珠剑柄又倍显华贵。剑身与剑把的结合处还刻着‘青霜’两个字。

    柳飞歌抽出剑来看到剑身银光闪闪上面似乎敷了一层冰霜,不由得赞叹说:“观之入明水,感之入秋霜,果然是一把上好的飞剑。”

    现在基本上准备的差不多了,柳飞歌等待的只有一个时机了,等待‘老虎’打盹的那个时机。在等待出手时机的的日子里柳飞歌还办了一件事,那就是去找那位守塔的主事,让他解除了自己的追踪符咒。

    自从藏经塔楼倾斜事件发生后,已经过了很久了,他们也没查出什么原因。而且宗主也没让人追查,所以那位守塔主事也懒得再刁难柳飞歌了。只得去掉了对柳飞歌施放的追踪符印。

    那种被监视的感觉终于消失了,柳飞歌彻底松了口气。这样,自己就可以放手去干了。柳飞歌在心中呐喊,任柏年啊任柏年,你就洗干净脖子给我好好等着吧。

    刺杀本宗峰主这要是被人知道柳飞歌就不用再在苍羽剑宗待了,一旦事情败漏恐怕谁也保不了他。所以对这次行动柳飞歌是极为谨慎的。对于这次行动能不能成功,柳飞歌心中并没多少把握,可以说风险极大。作为苍羽外宗最强的堂属,剑修堂的实力有目共睹,一个普通弟子的修为最少也在星海二层以上。三层四层的比比皆是,更不用提作为一堂之主的任柏年了。而柳飞歌不过是星海二层的修为,就算戴上面具也仅仅是四层修为,而且还不知道这面具对修为的增幅有没有时间限制。所以说与剑修堂的众强根本没有可比性,但纵然处于绝对劣势柳飞歌依然坚持行动,由此可见柳飞歌对任柏年的恨意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按他的话说就是欺人太甚。既然你想杀掉我,就应该有被我杀的觉悟。

    所以柳飞歌决定给任柏年一重重的一击,就算不能杀掉他也能给他一个警告,凡事不要做得太绝,你做的绝别人只会更绝。

    绝缘峰上剑修堂封魔大殿中一位绿纹云袍中年人,正把玩着手中的一枚名贵的紫罗玉器雕件。虽然把玩着名贵的玉器,但显然他很不开心。眉头紧锁似乎在想事情。大殿之中两盏铜鹿香炉内燃烧着檀香,整个大殿显得烟雾缭绕。此人便是剑修堂之主任柏年,任柏年虽年近六旬却宛如三十来岁的中年,眼角没有半点皱纹,头上没有一根白发。这都归功于他修为的提升,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心里清楚自己已经步入了同辈人梦寐以求一个境界。

第59章 快意恩仇() 
现在放眼整个苍羽剑宗能对他产生威胁的除了申化元的老娘申三娘就是现任宗主顾长天了。但二人显然没有要对付他的意思,也没有对付他的理由。这就奇怪了,到底是谁令自己心中如此的不安。原本没什么事的,但不知怎么搞得,最近几天自己总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心中很是不安宁。难道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么?任柏年心中很是急躁,总感到心神不宁。但要说什么事,他又说不上来,只是一种直觉的感应,正是基于这种直觉任柏年特意用太极衍生帮自己推算了一下,这一算之下顿时大吃一惊,卦象显示自己最近将有血光之灾。

    一下子任柏年的心情变得很差,到底是谁要对自己不利?是本宗的人还是外宗的人?从前任宗主程战天到栾永年,从炼气宗到十方宫,他前前后后想了很多与自己有点瓜葛的人却猜不出到底是谁要对自己不利。任柏年哂然一笑,心说或许是自己想多了,而且自己的太极衍生卦推很少有准的时候。所谓的血光之灾太笼统了,就算自己不小心割了个小口子也算血光之灾。所以自己没必要小题大做疑神疑鬼,只是最近尽量少外出就是了。我就不相信了,在苍羽外宗内在我的地盘剑修堂有人敢对我不利。就算当今宗主想动自己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三天五天过去了,十天八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什么事也没发生,任柏年警惕之心慢慢放松了,渐渐将那次卦象推演抛之脑后。

    过几天就是道修大宗龙牙府府祭之日,所以广发道帖邀各门各派前去观礼。苍羽外宗也在应邀之列。因为宗主顾长天近期闭关修行,由天,地,玄,黄四位长老主持宗中大小事务。这次龙牙府府祭,四位长老刚就令剑修堂代表苍羽外宗前去观礼。而作为剑修堂主事,任柏年自然就挑起了这次观礼重担。为了此行他还特意精挑细选了几位精英弟子随行。

    龙牙府府祭的日子终于来临了,任柏年早早带着三位弟子出了剑修堂朝山下走去。刚出了堂门石坊就看到一个身影缓步朝着他们走来。因为清晨山中多雾,看不清来人面容。任柏年也没在意,还以为是那位弟子晨练归来。然而等来人走近了,任柏年才发现对方居然还带着面具。任柏年心中不悦,心说,本宗弟子见了自己不但不行礼还带着一副古怪面具,成何体统。所以他冷哼一声刚想呵斥,然而等他看清来人所戴的面具时顿时大惊失色失声说道:“谢氏风卒。”

    来人嘿嘿一笑带着一副奇怪的嗓音说道:“任峰主别来无恙?”

    任柏年身后的三位弟子一脸疑惑显然不知道‘谢氏风卒’这几个字所代表的意思。所以他们很不明白为了一向冷静的师尊看到此人为何如此失态。他们虽然不知道却并不代表他们傻,既然令师父如此忌惮,此人不是他们能招惹的。

    别人看到那个面具或许没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它所代表的含意,但任柏年却深深知道这副面具所代表的恐怖的势力,一个修真界最神秘最恐怖的势力,号称万象归一三界共主的大风。虽然这个面具代表的是大风最低层的卒子‘谢氏风卒’但也不是他苍羽外宗一个小小的峰主所能惹得起的。谢氏风卒已经很五十多年没出现过了,每一次出现就像天意门的弟子一样能掀起一场血雨腥风。‘谢氏风卒’上一次出现的时候任柏年还是个孩子,曾亲眼看到就是这副古怪的面具,令当时的宗主骇然变色。由此可见大风的可怕,他们怕的不是一副区区的面具,也不是某个人,而是它所代表的势力。但任柏年万万没想五十多年之后这面具又出现了。就算任柏年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谢氏风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自己面前,难道是跟谢鸿运的死有关?

    任柏年虽然心惊却不认为‘风卒’是冲自己来的,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得罪过谢家。或许’风卒‘的出现对某些人是种不幸,但对自己却是个机会,一个能抱大腿的机会,所以任柏年换上一副极为热情的笑容,对那人拱手说道:“原来尊使认识任某,真令任某受宠若惊,不知尊使此来所为何事?倘若有用的着任某的地方,任某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来人哈哈一笑陡然近前恨声说道:“不为别的,就为要你的狗命。”只听‘轰’地一声,如此近的距离,疏于防范的任柏年猝不及防,脸上挨了重重的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涕泪交流血水从鼻孔里汩汩流出,视线一片模糊。鼻子几乎要塌掉了。这还不算完,来人出剑了,如长虹掠空爆出一蓬青芒。

    “鼠辈,你敢。”任柏年虽然突然受到袭击被打个措手不及脸上开花,但高手毕竟是高手,这么多年的修为不是白来的。任柏年又惊又怒大吼一声:“离恨七重,护体神罡。”只听‘唰’地一声一个盾形防护罩陡然撑开。‘轰’地一声将剑芒弹开了。来人暗道一声“可惜。”知道已经没有重创任柏年的机会了。所以毫不犹豫地飞身后退。任柏年的三位弟子这才反应过来,师父这是遇刺了,顿时吓得冷汗直流大叫一声:“贼子哪里走,腾身追了上去。

    任柏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特别是鼻子和眼眶部位肿得老高,像发了的馒头似的,脸色阴沉的怕人。此时的他心里已经怒到了极点。刚才甫一交手他就感觉到了,对方修为仅仅是星海四层,这么低的修为绝对不可能是‘谢氏风卒。’

    一个星海四层的菜鸟居然将自己堂堂峰主打得如此之惨,倘若传出去恐怕会是天大笑话。所以他内心已经泛起无边杀机,一定不能任由行刺自己的混蛋生离此地。所以见到那人转身要逃的时候,任柏年不再藏拙了,举掌往虚空一按,咬牙切齿地骂道:“杂碎,哪里走,去死吧!离恨遮天须弥掌,给我死!”

    一道掌影迎风而涨刹那间居然涨到七丈有余就犹如一张巨型铁扇一般一拍而下。来行刺任柏年的不是别人正是柳飞歌。眼见巨型掌影以泰山压顶之势落下,眼看就要将自己拍个粉身碎骨。望着渐渐逼近的如山掌影,柳飞歌却不为所动。十寸。五寸。。三寸。。二寸。。一寸。眼看巨掌就要落到自己脑袋上柳飞歌忽然笑了。“任老狗,你的脑袋暂且记着,小爷日后来取。就好好的等着吧,哈哈哈。”

    只见光芒一闪,巨掌同时‘轰’然落下,将地面砸出一个深深的大坑。然而坑中哪有半点刺客的影子。远处传来一阵讥讽的笑声:“机关算尽太聪明,老狗算盘落了空,哈哈哈哈。”闻听此言任柏年气得‘噗’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双目几乎要凸了出来,仰天吼道:“你莫要得意太早,给我等着,不将你找出来抽筋扒皮,老夫就不姓任。”

    人影早已不见三位剑修堂的弟子面面相觑,瞅见师父那肿成烧饼似的大胖脸,一位弟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第60章 误入机关堂() 
“笑什么?你觉得老夫很好笑吗?”任柏年满脸杀机眼神冰冷地盯着他。那位弟子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弟子不是那个意思。”然而依然晚了,任柏年鬼魅一样飘到那位弟子跟前一掌将他的天灵盖拍得粉碎。只听‘噗’地一声红白相间的东西溅了任柏年一身。只剩半拉脑袋的尸体陡然倒地。任柏年若无其事地掏出香帕擦干手上的血污,眼神阴鹜地说道:“做弟子就要有做弟子的样子,倘若坏了规矩,就怪不得为师心狠了。”

    其他两位弟子想不到师父居然亲手击杀了与他们朝夕相处的同门,这一举动吓得他们大气也不敢出,都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师父教训的是,师父的训导,徒儿们记下了。”

    “很好,我这爱徒不小心跌路山崖,着实令为师伤心。好好将他安葬吧。”

    任柏年急匆匆地回去了,只留下两位弟子瞅着只剩半拉脑袋同门,心中凄凄,默默地挖坑将他埋葬了。别看他们在外面风光,在师父眼中却命轻如草芥,随意可杀。

    却说在千米外的一处松林只见光芒一闪,一个人踉跄地现出身形。一出现就单膝跪地将剑插在泥土中‘哇’地吐出一口血来。此人不是别人而是柳飞歌,只见柳飞歌抹去嘴角的血迹,喃喃说道:“这姓任的老狗好厉害,就是掌风的余波都能伤人,还好自己有如意梭,否则这次铁定完蛋。”扯下脸上的面具拔起‘青霜’飞剑扔进乾坤袋。又将那身带血污的衣服脱掉掩埋,从乾坤袋里面取出一套崭新的道服换上。又系上道凭玉符,整了整头发,柳飞歌这才从松林中走出来。

    眼前是一片开阔的山间平地,平地上是一堆堆堆积如山的各种木材原料,其间还夹杂着一些木质的长剑,和一些残缺不全的圆滚滚的东西。

    随手拿起一根削得很想人类胳膊样的圆柱形的木材,柳飞歌心中纳闷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有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柳飞歌四处瞧了瞧居然没有发现一个人影,整个开阔空地上除了一堆奇怪的木材还有几排简陋的木头房子,都是用结实的原木搭建的。

    难道这是一个废弃的修道场?但那些奇怪的烂木头是做什么用的?柳飞歌百思不得其解,也找不到人询问,只好作罢。他觉得眼前最要紧的就是离开这个鬼地方。绕过一堆堆木材,柳飞歌走到一个由许许多多方木铺成的圆形的广场。他打算穿过这个广场去寻找下山的路径。然而他刚一踏上一块方木就感到地面一阵震动,随着一阵‘克啦啦’的响声,一尊尊古怪的人形物体从四面八方冉冉升起。随着‘咚’地一震,这些古怪的人形物体完完全全地从地下的泥土中升了出来。仰望着这些从泥土中钻出来的巨大怪物,柳飞歌抽了口冷气。居然都是一尊尊身高一丈的木制傀儡。这些傀儡有的擎着枪有得握着剑,有的拿着斧或叉。犹如水桶般的脑袋缓缓转动,发出‘咔咔’的响声,在尘土飞扬中纷纷朝柳飞歌望来。

    这副场景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柳飞歌心里发苦,心说,居然是傀儡战兵,而且是巨大版的,他隐隐有些明白自己闯到什么地方来了。这是机关堂的傀儡演兵阵。自己曾在入门小册子上看到过关于机关堂的介绍,令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傀儡演兵阵了。一旦兵阵开启将不死不休,唯一令柳飞歌稍微安心的是从这些傀儡胸前所刻的符号显示这并不是最高级的演兵阵,而是初级的。但纵然是这样,这些傀儡兵也是相当于星海三层的修道者。柳飞歌仔细数了数,四周有四尊木质大傀儡。也就是说自己以星海二层的修为要对抗四位星海三层修道者的攻击。柳飞歌觉得自己头都大了,不过还好因为是低级傀儡虽然攻击力比较强悍,但它们的行动却比较迟缓,这对自己是有利的。而且自己有风卒面具可以直接提升两个大境界,当然若是长时间作战是绝对不行的,以自己星海二层灵力储存去支持星海四层攻击的消耗根本支持不了多长时间,而且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机关堂的人不会不知道,应该很快就会赶来。所以必须在机关堂的人赶到之前尽可能多的解决掉傀儡,那副面具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因为一旦露馅自己就惨兮兮了。所以自己能动用大风面具的时间有限。一旦有人过来自己只能以本来战力去应付傀儡战兵了。所以事不宜迟在有人赶来之前灭掉的傀儡越多越好。

    正当柳飞歌思索对策的时候,这些傀儡战兵突然动了,枪剑斧叉带着呼呼风声朝着柳飞歌直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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