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爷,就别乱点鸳鸯谱了,婷儿对他虽亲,可没有一点异样的感情,这一点我比你清楚我了。好听,咱们也早些休息吧,等婷儿遇到合适的,我们收她做为干女儿,准备丰厚的嫁妆,送她过门。” “嗯,只能如此了!”南陵王点点头,正要回卧室休息,突听警锣大响。 “王爷,不好啦,有大匹刺客潜入!” “王爷,不好啦,带来的两千精兵,全中了迷|药,只有两百家将可用!”; “王爷,马棚着火,战马都惊走……” 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传进南陵王的耳朵,他迅速披上衣裳,抓起龙角银枪,道“保护夫人和少夫人,其他人跟我来!” “公公,出什么事了?”婉转柔和的声音传来,不带一丝惊慌,一个高贵靓丽的女子从门外走进,虽是少妇的打扮,却是少女般的容颜。若是乐乐在此,定会惊叹她的相貌,不仅仅是因为漂亮,而是和鲜于嫣有太多的相似之处。 贵妇人拉住关婷,劝道“婷儿跟婆婆呆在一起,不要乱跑,外面来了很多刺客。” “小姐,有关泰在此,拼命也会保护你的安全!你放心好了!”关泰憨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在糟乱的打斗声中,仍然清晰可闻,内功比在洛城时,大有精进。 南陵王看着密布的蒙面刺客,暗叫不妙,冲关泰吼道“她们的安全就交给你了,看机会送她们逃向南陵城!其他人等,跟我杀出一条血路!” 说完精神的抖,银枪挥舞如龙,迎向刺客。王府家将见主子都这么勇威,哪还能退缩,一扫萎靡惊惧,拼着命的护在南陵王周围,一时倒占成平局,双方僵持不下。 县丞府衙的官差不过十几人,武功更不上档次,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借着保护县丞大人有名义,头也不露,任火光冲天,杀声阵阵。 司徒朋蒙着脸,站在高高的屋顶,俯视院中的战况,身侧有十多个高手陪伴,对旁边一个年纪颇大的蒙面道“堂叔,你看还需多久才能灭掉南陵王及其家将?” 司徒倘看着脚下的打斗,嘿嘿阴笑道“贤侄放心,南陵王府的人马已是强弩之末,又无外援,撑不了半个时辰!”他指着某一个略为平静的角落,“若是万里盟的人肯尽全力,一刻钟就能扫平敌人,看来马万里藏有私心哪!” 司徒朋冷冷哼了一声,“领头可的是万里盟的长老——马方和马圆,有必要提醒他们一下了,让他们记起,是姓马还是司徒?” “正是他们!”司徒倘阴阴地点头,忽又指着一处喊道“霸王剑田升?他怎么在这?” 司徒朋翻翻白眼,暗道“我哪知道,这里你是总指挥!”,不过还是说道,“他武功虽高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嗯,巴木图和战在一起了,两人功力相近,应该有些看头。”看看四周,又问“怎么没见胡姬?” 司徒倘听到“胡姬“两字,脸色顿时苍白,道“她武功绝高,来去无影,我哪知她的踪迹。”他身后的几人也惊恐地摇着脑袋,表示不知。 司徒朋不知他们为何害怕听到这个名字,转头看院只战况,不再言语。 关泰守在门口,不让刺客走进半步,忽见田升出现,有些惊喜的喊道“田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田升挥剑杀着黑衣刺客,抽空对关泰吼道“我想到破解你刀法的新招,想和你再比一次,前日到南陵寻你,听人说你到了龙骨县,所以就跟了过来。” “哈哈,好,只要关泰今日不死,他日定陪你战个痛快!”关泰随心挥洒着刀气,豪情万丈的说道。 田升突然生出无法战胜他的想法,郁郁道“一言为定!”说完迎上扑来的巴木图,见他使用的刀法和关泰极为相似,兴趣大增的战在一起。万里盟的马方马圆接到司徒朋的训叱后,知道被他发现了没有尽力,也不敢再偷懒,率领百余高手,正式加入混战,南陵王府的家将顿时压力大增,死伤惨重,哀叫不断。关泰已无最初的威猛,体力不继的挥舞着烈日刀,时时有高手突破他的守护,钻进内室,关婷和王夫人时时面临险境。 司徒朋挥挥手,让后面的护卫也加入战斗,想尽快收取胜利果食,房顶上只剩司徒倘陪他。随着火势的蔓延,已烧到关婷和王夫人所躲藏的地方,二人无奈,只得逃出烟火之地,进入更惨烈的血腥之地。关泰身上受伤多处,被十几个一流高手包围着,一时无法突破,看到关婷身处险境,只是高声急呼“小姐,快逃!”“夫人!婷儿!”南陵王急得招式混乱,关心的冲她们呼喊。只是离的太远,中间隔有无数刺客,心有而力不足。 两人已被围住,刺客看出她们不会武功,更是得意,挥手就砍。 二人这才知道害怕,吓得惊叫一声,捂住了眼睛。”啊……啊……啊……”惨叫声在她们身边接连响起,等关婷眼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要杀自己的刺客胸口插着黄|色箭羽,而自己却飘到了空中,身子被一个白衣少年紧紧抱着,那少年长的好俊美,居然和先夫有几分相似,想起了初见先夫时的情景。 当年她偷偷溜出刀谷,遇到了危险,同样危急关头,先夫出现,救了她,也俘获她的芳心。 她怔怔地望着乐乐,暗想“老天会安排两次同样的场景,让我再步入情网吗?”她心儿跳的厉害,吓意识的回抱着乐乐腰身,闻着他的雄性体香,她有些陶醉了。 王乐乐也不老实,盯着遐思无限的关婷,暗忖“她嫣儿长的太像了,马上回洛城问问,看嫣儿是否有姐妹?”想到这里,遂爬在她耳朵轻轻戏道“姑娘跟我家夫人长的好像!” 关婷脑袋嗡的一声,俏脸通红,暗忖“他和先夫长的她极像似,莫非是真的是他?” 一道童稚的声音,打断她的臆想。 “乐郎,这位婆婆好重哪!”宫如梦抱着王夫人,落在乐乐身边,嘟着小嘴,不满的叫道。 王夫人惊魂未定,又被天真无邪的宫如梦这样一说,差点害羞地晕过去,忽见到关婷脸色绯红比自己还要害羞,好奇的望向乐乐,突然身子一震,喃喃叫道“云儿 王乐乐的灵识感到王夫人的激动和思念,纳闷的道“云儿是谁,我叫王乐乐……夫人认错人了吧?” 关婷落地后,从乐乐怀里钻出,从正面打量乐乐,心惊呀的合上嘴,“真的好像!” “乐郎,你们在干什么?好多杀手哪!”柳纤纤左右开弓,加上龙貂极速开路,有惊无险地跑到乐乐跟前。这时,南陵王也带领残部杀了回来,清点一下,发现家将还有四十多人,被三百多一流高手围在中间。抬头看到王乐乐,惊呀道“像,真像!” 司徒朋正要庆幸完成计划,不想王乐乐又半路杀出,气得差点失足摔下屋顶,暴怒的冲司徒倘吼道“杀掉,通通杀掉,一个也不要放过,特别是那个粉红护体真气的白衣少年,谁杀了他赏银十万两!”司徒倘不知他和王乐乐之间的事,见司徒朋下了命令,忙顺他心意,传令道“杀掉王乐乐,赏银十万两!” 众蒙面刺客正要冲王乐乐狂投暗器,忽听四周传来震天喊杀声,足有两千来人,顿时懵了,自己倒成被围者。司徒倘惊怒道“下的迷|药够他们睡上三天的,怎么会现在醒来!” 司徒朋瞪着他,忿然道“我怎么知道,这都是你计划的,胡姬和小妹怎么还不来?” 正在这时,从远处飞来一道人影,细看之下,正是司徒敏,离很远就冲他喊道“师父受伤了,恐怕无法帮你,你们自己小心吧!”) “什么,还有谁能伤到胡姬?”司徒朋惊诧道。”南海绝情师太!我们在赶来的途中遇了她,师父和她拼个两败俱伤,我也帮不上忙,只好来通知你了!”她说到这里,突感到一股热辣的目光刺来,回眸凝视,在重围的中心,看到了乐乐,俊雅的外表,坏坏地邪笑,眼中闪着赤裸的挑逗。司徒敏突然能理解他眼中的意思,她有些惊呀,失声道“那就是王乐乐?” 司徒朋正慌乱地下达着撤退的命令,扫了妹子一眼,点头称是。王乐乐转眼看看宫如梦,再瞧瞧司徒敏,嘴角微微上扬,忖道“老鬼师父,你的女儿和你也太像了吧,第一次见她就能认出你的特征来,狭长如墨的瞳孔,丰白挺拔的鼻子,啧啧,这顶绿子给司徒业带的结实哪!”在混乱撤退的蒙面刺客中爆炸声四起,血影带着十多年轮回杀手,像扔糖豆一般扔出手中的霹雳子,一时无法散开的蒙面人,血肉横飞,鬼哭狼嚎。 乐乐兴奋的大喊,“炸,用力的炸,把他们炸回石器时代!” 血影回头白了乐乐一眼,继续指挥手下,混水杀人。”王爷,小将无能,现在才醒来,让王爷,夫人受惊了!”南陵王带来的领兵将军,躬身谢罪,他身旁跟着柳昆。 柳昆把一个玉瓶还给乐乐,笑道“你的解药真灵,放在风口一吹,他们全醒了,幸亏我认识莫将军,不然还可能被当成敌人哩!” 南陵王扶起莫将军,叹道“起来吧,命令手下把这帮刺客一网打尽,让他招出主谋,哼,居然向本王下出杀手!”说着,刚猛的正气,透体而出,逼得众家将不敢正视。乐乐笑道“主谋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
第八章 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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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行刺的多是高手,见正规兵士围剿,皆飞上屋顶,用轻功逃向远处,只有有近百人被轮回炸死,还用十多人没死,却更悲惨的痛吼着。 “他们是什么人?”南陵王忍不住急问。 “司徒世家!“乐乐指着四处飞散的刺客,冷冷说道,声音清晰的传进每个人的耳朵. “司徒世家?云儿,你说他们是司徒世家?哦……不,我又喊错了!”南陵王有些尴尬地笑道。 王乐乐耸耸肩,并不在意,忽在人堆里,看到正在冲他傻笑的关泰,喜道“关泰,你怎么在这,找到你师姐了吗?” 关泰挤到乐乐跟前,激动的拍着他的肩膀,指着关婷道,“乐乐,又见到你啦。嗯,她就是我师姐,谢谢你救了她,嘿嘿!” 乐乐诧异地瞄了关婷一眼,笑道“你师姐……怎么不会武功,她不是关成风的女儿吗?” 关婷略带忧伤的道“我天生宿疾,筋脉疼痛,不能习武,虽然看爹爹练刀多年,却使不出一招半式。” 乐乐更差异她的说词,惊呀问道“天生宿疾,筋脉疼痛?” “怎么啦?”连同南陵王和王夫人一起问道。 “哦,没什么,跟我的一位妻子患的同种疾病,你们长的也挺像的,真是奇怪!”乐乐纳闷的挠挠脑袋,又喃喃忖道“莫非你们真是姐妹?” 关婷首先否定,解释道“听爹说,我娘在生我的时候,就难产死去,爹也再没续弦,婷儿哪的姐妹呢?天下之大,有相似的也不奇怪,不过,我还真想认识一下你的夫人,问她服用的什么药,这病发作起来,可疼死人哩!”她说着,露出痛苦的回忆状。 乐乐笑道“她的病已经好了。”想起医治的方法,乐乐坏笑着盯向关婷,似乎在考滤要不要给她也医治一下。 “啊,哪个名医开的药方,也请他给婷儿治疗,那病犯起来,真是遭罪哟!”王夫人焦急地盼望着乐乐,希望他指条道路。 关婷也切盼着乐乐,他正要考滤是否直说,“和自己合体就能治病“,突听柳纤纤朗声道“王爷,我们是飞马牧场的,专门来讨债的?你可识得这些契据文书?” “纤纤,不得无理,和王爷慢慢的说!”柳昆在旁边提醒道。 南陵王很是诧异,道“南陵的用的战马,全是从飞马牧场运来的,可从未欠过你们的帐啊!” “那这些买马单据文书作何解释,而且柳三叔还认得买马的杨将军!”柳纤纤忿忿地把几张书纸给他过目,却谨慎地离他两三尺,怕他把书据毁坏。 南陵王扫了一眼字据,脸色立马变的很难道“这确实是南陵军马的帅印,九万匹上等战马,九百万两银子,好大的手笔,好大的阴谋……你们里面请,我马上给你一个交待!” “你承认就好,我还怕你赖帐哩!”柳纤纤不满地瞪了南陵王一眼,遂把单据收起,贴身藏好。 南陵王转过身,厉声对随从道“莫将军回来后,叫他立刻来见我,还有几个军中参将副将,全部过来。你们先把院子清扫一下,把牺牲的护卫厚藏,有家属的赔以重金。” 王乐乐正要跟随柳纤纤同去,忽见血影还没离开,笑道“喂,杀完人了还不走,等着要我们谢你呀!” 血影白了乐乐一眼,冷声道“别以为我是无条件帮你,咱们还得做熟人呢。嗯,今天起我就不走了,时刻盯着你,直到你给我龙貂血。” 龙貂嘟嘟听到血影的话,机警地竖起耳朵,不满地冲她眦着尖利的牙齿,样子极其凶恶,纤纤忙拍着它的脑袋,要它放心,如梦更是夸张,一下把它抢到怀里,对龙貂做着更凶恶的表情。嘟嘟翻翻白眼,又逃回纤纤怀里。 乐乐听后哈哈大笑,“咱们会成为…熟人…地。既然不走,就住下吧,若是没房子,可以跟我们同房哪。” 血影略恼,正要发作,乐乐却跟着纤纤走远。 王夫人见血影帮过自己,又跟乐乐熟悉,忙过去招呼她,为她安排了房子。血影也不推辞,谢过之后,才对十几个手下吩咐道,“你们回去禀报主人,就说我在为她寻药,很快就能拿到龙貂血了!”轮回杀手听她命令,飞身遁去。 关泰和田升,指挥下人忙着灭火收尸,两人不打不相识,后来倒成为知己朋友。 天快亮时,莫将军才带着十多个参将副将返回,听到王爷招唤,慌忙赶往。 南陵王一见他们回房,忙把部分契据指给他看“莫阳,你可知这些战马的事情?” 莫将军一看旁边还有柳昆,柳纤纤,王乐乐,不明王爷为何突然直呼其名,疑惑地看向契约,惊道“啊,9万匹上等战马,南陵军帅印?这些我怎么不知?” 南陵王听毕狠狠瞪他一眼,把桌子一拍,叱道“还敢撒谎!我把帅印交给你,狄仑,杨猛,三人保管,你敢说毫不知情? 莫阳和其他将士皆吓的跪倒在地,正色道“王爷,本将实在不知情……”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我们把帅印放到军营中一机密柜中,只有三把钥匙同时插入,才能打开。” 乐乐皱眉暗忖,“南陵王和莫阳都不像说慌,而南陵帅印又是真的……那帅印?”于是问道“莫将军,请问那存放的柜子是谁提供的?” 莫阳一怔,道“是杨猛杨将军哪!” “他人呢?”乐乐又问。 “他在巫山盆地练兵……” 突然南陵王和莫阳同时惊道,“不好!”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急步奔跑声,那人边跑边用沙哑的声音大喊“报~~紧急军情,南陵被围,请王爷速派兵支援!” 那探子进屋,抢过桌上了茶水,一饮而尽,才爬在地上回道“王爷,不好了,南陵被围……” “快说,怎么回事?”南陵王急喝道。 “昨夜,陇西王带领七万大军,把南陵城团团围住,让守军出来投降,如若不然,他们就要攻城,说破城之后,还要屠城……” “好狂妄的口气!陇西王虽与我有旧仇,可他还没这个气魄,公然带兵打过来。现在居然倾全城七万之兵,绕过龙骨山脉,远袭我南陵十三万精兵,难道与今夜的刺杀有关?”南陵王愁眉不展,脸色十分凝重,“谁在守城?” “是狄仑大将军,城中只有两万八千的守军,实力相差悬殊。是狄将军派小子出来搬救兵的。”探子答道,“可营地空空,杨将军带的十万精兵,还未见踪影!” 南陵王摆摆手,道“下去休息吧,我自有安排!” 探子躬身告退。 十多个参将副将气呼呼的嚷开,“果然与杨猛有关,想不到他居然背叛王爷。”“